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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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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手往哪儿摸?信不信我……啊,我们的马呢?”

楚天涯将萧玲珑从雪地里抱起来,就再没放下。迷茫的放眼一看,四野一片苍茫,哪里还有马匹的踪影?

“那蠢马,居然溜了?”楚天涯气得眼睛都瞪圆了,转了几个圈到处找寻,仍是不见马匹踪迹。

“哈哈,你才笨!他跟你都还不熟,放了缰绳自然要逃跑!”萧玲珑兴灾乐祸的大笑。

楚天涯低下头一看萧玲珑,那张美到极致的脸庞近在咫尺,清晰可以嗅到她幽幽的体香——她正心安理得的躺在楚天涯的怀里,双手吊着他的脖子。

“看来,你是不打算下来了?”

“我为什么要下来?”萧玲珑有点俏皮的挑了一下眉梢,“马被你弄丢了,你就得负责把送回太原去。难不成让我这堂堂的郡主在雪地里走上十几里地?”

“不如你改个封号吧,不叫飞狐郡主了!”楚天涯苦笑道。

“那叫什么?”萧玲珑还挺悠然自得,轻巧的踢了几下脚,将沾在鞋上的积雪踢落了。

这个动作,在楚天涯看来却是十足的可爱与……诱惑!

“叫坑爹郡主!”楚天涯笑道,“怎么样,很霸气吧?”

“坑爹?……肯定又不是什么好词!”萧玲珑咯咯的笑,“南人的方言,都如此好玩的吗?”

“说得好像你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一样!”楚天涯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往前走。

一步一个脚印,深深的。

“放我下来吧,你还真准备就这样一直抱着我走啊?”

“我抱着爽,我乐意!关你什么事?”

“登徒子!”

“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这可是个占便宜的大好机会啊!”

……

天地苍茫,落雪如英。

楚天涯抱着萧玲珑,走在无边无垠的一片白色世界之中,留下了一串极深的足迹。

萧玲珑回头看着二人走出的这段距离,美眸之中神采奕奕,却又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凄迷。

“这段路,他抱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过;那么深的足迹,很快就被大雪淹没了。”

“不知道明年的大雪天,我们是否还能相约彼此,一同来雪景中娱玩。”

“为什么我的生命中,总有一些事、一些人,让我刻骨铭心永不想忘?”

“如果没有明天,这场大雪……就当是上苍赐予对我最后的眷顾!”

……

抱着萧玲珑走出不到百来步,本就有伤在身的楚天涯气喘如牛浑身大汗,双臂沉重乏力,两条腿更像是灌了铅。

低头一看,萧玲珑的头安静的偎在他胸前,居然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笑容甜蜜且满足。

就如同一个玩累了的孩子,终于躺了下来安静的睡着了。

“悲剧啊,难道我被发了‘好人卡’?”楚天涯咧着牙苦笑,心说:“曾经,本人是多么称职的一名怪大叔啊;难道一穿越,还就变得人畜无害道貌岸然了?”

正当楚天涯悲伤无比、预谋用某些咸猪手的行为驳回萧玲珑的“好人卡”的时候,前方跑来一匹傻不兮兮的枣红马。

“马!——我看到我们的马了,哈哈!”楚天涯大喜的叫道,都快要笑哭了。

“你笑什么?”萧玲珑睁开了眼睛,自己也在笑,“当初阿奴背着我走了三百七十多里,你才走了不到三百步,就叫苦了?”

“你听到我叫苦了吗?”楚天涯嘿嘿的笑,“郡主殿下,本人不是柳下惠,再这么抱着真会干出点‘坑爹’的事情来。要不,你还是换个坐骑吧?”

萧玲珑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虽是巾帼心胸坦荡豪爽,也容不得楚天涯这样的话语刺激。当下她脸一红,“放我下来!——我骑马,你牵着走!”

“那岂不是就跟咱们大宋关西那边娶媳妇似的,新郎官儿牵着大马,驮新娘子回家拜堂洞房?”

“少嘴贫!这么厚的雪,马驮不了两个人。不然雪地打滑会把马腿都折断了。”萧玲珑从楚天涯身下落了下来,整了整衣衫一点也不客气的翻身骑上了马,“喂,还不走?”

“行,走嘞!”楚天涯呵呵的笑,牵起马缰朝前走。突然想起了以往在电视里的某些类似场景,于是心血来潮,笑道,“要不,我给郡主高歌一曲?”

“咯咯,你居然还会唱歌?”萧玲珑大笑,“就如同你会吟诗一样?”

“咳,这叫真人不露相!——听着!”楚天涯清了一下嗓子,用夸张、走调、十分不靠谱的嗓音,套用《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的曲调,唱起了自己临时瞎编的歌词——

“一道道的那个山来哟

一道道水

我在牵着马儿把家还

一场场的那个大雪哟

一步步走

马上驮着飞狐儿哟

千山万雪无穷无尽哟

我与飞狐儿步步行来……”

萧玲珑骑在马上,听了笑得直不起腰来。却不知为何,眼角又溢出了眼泪。滴滴滚烫,沿着玉瓷样的脸庞如涓丝般滑落。

第一卷不死龙城第92章祸国殃民

楚天涯和萧玲珑回到太原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城门口有大队的军兵在警戒巡哨,过往的车辆装载满满的石料与木柴等物,络绎不绝的在城口穿行。左右方向各去几里,再有许多的厢军与民役在加紧修筑城防。

雪下得太大,工程的进展看来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一些骑马巡工的军校与工头气急败坏,不停的喝斥催促。

二人正要入城时,头顶传来一声大唤,“楚兄弟!”

楚天涯抬头一看,王荀站在城头上正在叫他。

“王大哥,什么事?”

“你们先上来!”

二人便将马匹交给城下的小卒,上了城头。

王荀一脸忧急之急,抬手指着城墙两旁,说道:“雪太大了,加固城防的工程很难进行。虽然我已经加派了人手,进展速度还不如往日的一半。而且,包砖用的石料也有点跟不上了。照这样下去,一个月也无法完工。女真人用不了几天便要打来,如何是好?”

楚天涯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四下看了一阵,太原的城墙真的很薄很矮,而且原本都是没有包砖的土墙,一点也不坚固。虽然女真的骑兵对于攻城不是强项,可他们已经征服了辽国,肯定从建国百年、军备充足的辽国那里,掳来了许多攻城用的器械;十年的征战,也足以让他们学到各种攻城的技巧。

这样低矮薄脆的土墙,如何抵御女真人的强攻?

“难道,是天亡我太原?”王荀仰头看天,低声的咬牙咒骂。

楚天涯的脑海里飞算的盘算,该要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用最低耗的成本,来加高与加固这城墙呢?

蓦然间,他想起了穿越之前曾经看过一部新拍的《三国演义》。其中某一集,曹操带兵征讨马超时也遭遇到了类似的窘境,无法在沙土地上建立城寨,因此无法抵御马超的骑兵侵袭。但后来曹操突发奇想,取来河水浇筑沙土,水一结冰,城墙即筑成!

“哈哈!王大哥,我有办法了!”楚天涯一击拳,说道,“可命军士与民夫四处挑土、取水,用泥水来浇筑城墙。如今这天寒地冻泼水成冰,只待泥水凝固,城墙且不是就筑成了?而且,这滑不溜秋的城墙,还极度不利女真人来攀爬攻城!到时如果有了残损想要修补也是容易,水与泥土那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真是妙计啊!楚兄弟,你真是神人,简直太聪明了!”王荀惊喜的放声大笑。

萧玲珑微然一笑,说道,“但如果女真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堆起柴火来烧城,岂不是摧枯拉朽一击而破?”

二人都一愣,楚天涯咧了咧牙,笑道:“如果女真人有萧郡主这么聪明,那我们也就认了。不过,如果他们能够如此从容的在太原城下堆起足够烧城的柴禾来,那我们的城池也就离攻破不远了。”

“对,咱们的弓箭与擂木炮石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连这些东西都已经无法阻止女真人靠近,那再高再厚的城墙也是无用了。”王荀哈哈的大笑,“兄弟,郡主,先不跟你们说了——我这就去下令采用新的筑城之法!三天之内,必须要将四面城墙都加固起来,没时间了!”

二人便辞别了王荀下了楼头,牵着马走进了太原城。

城中依旧是往日的太平安乐景象,看来知府张孝纯还没有正式发布告示。

“郡主,你先回家,我得去一趟官府见一见张知府。”楚天涯将马缰交给萧玲珑,说道,“少时我便回来。”

萧玲珑点了点头,正准备骑上马走时,突然又停住了身,回头对楚天涯道:“军队已经誓师,估计马上就会迁回城中驻扎,消息也会走漏。那么太原城,今晚便会大乱。”

“估计是。”楚天涯点了点头。

“那你回来的时候……小心点。”萧玲珑说罢翻身就上了马,扬鞭策马而去。

“开始关心我了吗?呵呵!”楚天涯笑了一笑,大步朝官府走去。

张孝纯刚刚从府衙回了后院宅第,疲惫不堪的坐在书房里,闭目养神。这时他的夫人柳氏给他送来刚煮的养生温汤,让他趁热喝下。

张孝纯接过汤盅,心中十分矛盾,挣扎不休。

“该不该让我的家眷,先行撤离太原呢?”——这个问题,困扰了张孝纯已经好多天了。

“官人,你愁眉不展的在想什么呢?”柳氏问道。

张孝纯正待说话,府吏来报,说楚天涯来访。

“快叫他进来!”张孝纯将汤盅往桌上一放,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柳氏轻叹了一声拿起了汤盅往外走,说道:“我先拿去温着,官人谈罢了公事再来喝吧!”

张孝纯点了点头,看着相伴二十年却从来没有跟他红过脸的结发妻子步步离去,不由得摇头叹息,自语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糟糠、糟糠,不可弃!”

这时楚天涯走了进来,立于公案前抱拳道:“张知府,小生回来了。”

“事情可曾办妥。”

“妥。”

听到这个字,张孝纯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终于又坐了下来。

“不知张知府,准备何时发下公文遍布全府军民?”楚天涯问道。

“只等王都统兵马入城,本府就即刻发文!”张孝纯说着将厚厚的一叠公文指给楚天涯看,说道,“本府已命书吏将公文抄袭千百份,准备四下遍发!但公文既下若无兵马护持,本府唯恐城中大乱。因此还需稍等片刻。”

楚天涯点了点头,说道:“我刚刚离开军营时,王都统已经率军誓师,并斩了耶律余睹的人头用以祭旗。相信即刻就会移师回城。”

“什么,耶律余睹已经杀了?”张孝纯惊愕道。

楚天涯皱了下眉头,“有什么不对吗?”

“不能杀啊!”张孝纯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到时金国如若抵赖,或是朝廷要问罪,耶律余睹都大有用处!此时出于一时激愤的杀了,有何用处?”

“张知府,你错了。耶律余睹非杀不可!”楚天涯眉宇一沉,说道,“他既然敢谋害童太师,说到哪里也是死罪一条。而且,不杀他不足以平军愤,不杀他不足以激起众将士的死战之心。如果像张知府说的那般留着耶律余睹以备各种用处,那样就会让将士们觉得,上头的官将抗金之心不够坚决,心存侥幸还想逃避这场战争,或是仍旧寄望于和谈——这会使得军心浮动,士气萎靡不振!”

“呃!……”张孝纯一时无语以对,思索了片刻,他点了点头,口中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耶律余睹毕竟是金国的一员大将,若不明正典刑就这样私下里杀了,总有一点名不正、言不顺!”

“那他杀害童太师时,可曾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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