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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钢的腿脚早就麻木得没有知觉,他扶着墙踉跄站起,慢慢的等身体的血液慢慢回流,才跌跌撞撞的跟到书房去。
阿钢刚一进书房,就看见秦小尤正在慕岸重怀里撒娇。慕岸重见他进来也没看他,只是边逗着秦小尤边慢慢的说:“说吧,你跪这麽久,无非也是想见到你主子,借你主子来压我。”
秦小尤不明就里的望望慕岸重,看看阿钢。
阿钢听慕岸重直接道破了他那点小伎俩,!通一下又跪到地上去,边磕头边说:“求主子原谅,阿钢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也不会这样求主子!”
秦小尤隐约觉得事态严重,想着自己认识阿钢也有十几年,他从未求过自己和慕岸重,以前受伤流血快要死的都不哼声的硬汉,两度下跪,所求之事,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
但看慕岸重的样子,似乎他早就知道,偏偏不肯帮忙。
慕岸重不是古道热肠之人,尽管阿钢跟随他有十多年,但终究是主仆身份,帮他是主子仁慈,不帮是情理之中,也难怪阿钢会这样苦苦跪着就只为能见到秦小尤。
再怎麽说,女人的心总是软的。
秦小尤见慕岸重没有再出声,知道他是在给自己面子,也顺便给阿钢一线希望,想想这时候如果自己再不出面,只怕阿钢就白白下跪,以後再也没有机会求慕岸重了。
她从慕岸重的腿上跳下来,蹲在阿钢面前,问:“阿钢,有什麽事你就说吧。”
作家的话:
☆、052 诉求2
阿钢见秦小尤关心自己,又磕了几个头後,认真说道:“求主子做主,成全和我安娜。”
秦小尤愣了半天才缓过劲来,阿钢嘴里的安娜正是自己的好朋友安娜。
他们两个厮混了大半个月,肯定是你侬我侬情深义重。但是安娜是洛南的未婚妻,就算洛南再大方,也不可能把安娜送给阿钢,更何况这是家族联姻,其中背後的势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安娜可以一直与阿钢交好,甚至可以与阿钢天天滚床单,但安娜绝对不可能嫁给阿钢。
这点,连天真幼稚的秦小尤都明白,阿钢不可能不明白。
秦小尤顿时明白为什麽慕岸重为什麽会这样冷漠,这种事,不是他慕岸重该管之事,更不可能是他会管的事。
秦小尤犹豫了,她并不後悔自己关心阿钢了解此事,毕竟阿钢是她的保镖,安娜是她的好朋友,他们的幸福也是她所关心的,只是,要成全阿钢和安娜,并不是想像中那麽容易的事。
秦小尤站起身,退到慕岸重的身边,尴尬的望着他。
慕岸重见她为难,便把她抱回怀里,扭头说道:“阿钢,你知道你这样有多大逆不道吗?”
阿钢抬头,神情黯然,半晌才说:“主子,安娜怀孕了……”
秦小尤吓得差点从慕岸重腿上掉下来,幸亏慕岸重抱住了她,不过,慕岸重的身体也跟着震了一下,看来他对此也并不知情。
“阿钢,你……”慕岸重厉声喝道,但说到一半便停住,似乎对阿钢这胆大妄为的行为气愤到极致,连斥责都不愿意。慕岸重缓了口气,最後无奈的问:“安娜呢?”
“我将她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安娜本来也想来求主子的,只是她现在怀有身孕……不方便……”
秦小尤悄悄的掐算了一下时间,安娜的生理期比自己的早些,阿钢与安娜欢好时,差不多正好是她的危险期。後来他们又玩耍了大半个月,按理这些天安娜应该来月经的。他们一定是发现推迟了便去验孕,没想到竟然中标,出了人命。
秦小尤附在慕岸重耳边,将这些告诉了他。慕岸重点点头,对阿钢说:“我和小尤都可以当作没有听到这回事,我可以为你们找到可靠的医生打掉那个小孩。马上就是安娜的生日,她这麽年轻,可以在定婚之前恢复过来的。”
“不!主子,求您了!”阿钢一听到慕岸重这麽说,急得跪前几步,嗑头求道:“求主子不要!假如主子为难,阿钢可以带着安娜远走高飞,绝不为难主子!”
秦小尤听阿钢说得撕心裂肺的,心软了。她晃晃慕岸重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刺激阿钢,转而安慰道:“阿钢,你要知道安娜的婚事是他家给她定的,假如她要悔婚,也应该由她家提出。慕哥哥虽然与她们两家都有交往,但也不可能去破坏他们的婚约的。再说,慕哥哥只是生意上与他们有往来,他们怎麽可能会听他的提议?”
☆、053 诉求3
秦小尤的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慕岸重满意的点点头,在她脸上印下一个热吻。
阿钢见哀求无望,无声的在地上磕了个头後,歪歪倒倒的站起身,离开了书房。
秦小尤见阿钢落寞的背影,心有不安。她担忧的问慕岸重:“小哥,阿钢他不会出事吧?”
慕岸重安慰她,无非就是他们相通了就会打掉小孩然後各自回归原来的生活这类套话。秦小尤知道他在应付自己,见他也有些心烦意乱,便没有再追问,回卧室休息去了。
慕岸重一直等秦小尤睡着才离开,他独自来到书房,摁下桌面上的一个按钮,不一会儿,有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派人跟踪了他吗?”
“是的,主子。”
“他们都在?”
“都在。”
“准备车子,我要过去。”
“是。”
不一会儿,慕岸重亲自开着一辆黑色轿车,驶入黑夜中。
……
秦小尤一整晚都睡得不安宁,迷迷糊糊的,梦里有安娜伤心的眼神,阿钢流血的痛苦,小孩不停的哭泣声。总之,是个噩梦。
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秦小尤下意识的要找慕岸重,却又发现,他不在。
佣人说慕岸重去公司处理一些紧急事务,一时半会不能回来。秦小尤便浑浑噩噩的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後,又重新倒回到床上,想睡个回笼觉。
半眯着眼刚要入睡,佣人突然上来敲门,说有客人来了。
秦小尤本不想下楼应酬,但一听到是洛南,她只好起身,用冷水洗了把面,确信自己可以骗过洛南後,才缓缓下楼。
果然,洛南是兴师问罪来了。
他一见秦小尤,就叫她交出安娜和阿钢,气势汹汹的样子,好象他有确凿证据肯定是他们收留了阿钢。
秦小尤忽然很崇拜慕岸重,庆幸他昨晚顶住压力没有收留阿钢,否则今天洛南来要人,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秦小尤并不是擅於撒谎的人,但因为确实没有收留,她的态度也很强硬。更何况这里是慕岸重的地盘,一堆的保镖佣人们都围着她,生气她出了事不好向慕岸重交待。
洛南见自己也讨不到便宜,斜睨着,打量着这里的每个角落,好象这样就能找到阿钢的踪迹。
秦小尤本来对洛南就没好感,见他故意选在慕岸重不在的时候来要人,更觉得他是小人行径。她不想与他纠缠,站起身便要送客。
“秦姑娘,你是安娜的好朋友,相信你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安娜好。希望你下次见到安娜时,能与她权衡利弊,不要做错事。”洛南早也料到自己来是不可能捉奸在床的,原以为秦小尤年轻单纯,能从她口里套到些情报,却没想到她守口如瓶,滴水不漏。
秦小尤见他假惺惺的忠告自己,火冒三丈。安娜虽然好玩,私生活不那麽检点,但她是个善良之人,从不勉强别人,更不会干那种淫乱之事。秦小尤知道洛南是她未婚夫後便替她不值,为她以後的未来担忧。
现在洛南还一板正经的装君子来教训她,秦小尤更是对他满。
秦小尤挥挥手,好象在赶苍蝇似的,指桑骂愧的说道:“你们怎麽打扫卫生的,眼前全是灰尘,真讨厌!”
洛南突然抓住秦小尤挥舞的手,望着她麽指上的蛇形戒指,问道:“这戒指是谁的?”
☆、054 试探
秦小尤以为洛南要轻薄自己,立刻惊声尖叫。佣人和保镖蜂拥而上,强行分开他们两个,将秦小尤护在人群中间,然後将她送回楼上。
洛南被强行送出慕家,秦小尤也没心情睡回笼觉,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後还是一咕噜的爬起来,打扮干净後,下楼去了。
“给我备车,我要去慕哥哥的公司。”
佣人难得见秦小尤表情这麽严肃,不敢怠慢,立刻替她准备好车,当然也有另一拨人很快就联系上慕岸重,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他汇报。
半个多小时的,秦小尤来到慕岸重的公司,刚下车就有人迎接,必恭必敬的将她迎到慕岸重的办公室,体贴的将房门带,退了出去。
“我要见安娜!”秦小尤捏着拳头叫着。
慕岸重揉揉眉心,他到现在还不习惯女人的一些小毛病,比如在激动的时候就是喜欢叫。
虽然他很喜欢秦小尤叫,但那是在床上。他并不希望秦小尤长大以後就成为了市井妇女,无论大事小事都冲着他叫。
其实,如果不是刚才他在安娜那里,被安娜和阿钢轮翻轰炸了一整夜,他也不会觉得疲倦,也不会觉得此时的秦小尤声音会刺耳。
秦小尤此时正火大,她没注意到慕岸重神情凝重,很是疲惫,只是任性的大吵大闹着,要见安娜和阿钢。
“乖啦!”慕岸重知道是洛南去家里惹了她,秦小尤才会这样生气动怒。洛南叫她不要管安娜的事,她就偏要管。慕岸重闭着眼睛都知道,秦小尤後面要说什麽。
“小哥,安娜和阿钢情投意合,他们不能在一起很可怜的,帮帮他们吧。”
谁都知道,只要秦小尤开口,慕岸重就舍不得拒绝。否则,阿钢也不可能冒险来求秦小尤。
“小哥,其实你也是想帮安娜的,对不对?”秦小尤有意试探慕岸重,她两手撑在桌面上,直视慕岸重,一步一步的分析道:“如果你真心不想理他们,怎麽可能会同意阿钢在家里跪这麽久?你同意他跪,无非就是希望他能见到我,把这一切告诉我。你不方便直接插手他们後中,但我可以。因为我是安娜的好朋友,阿钢又是我的保镖,我身为他们的中间人,出面干涉最合理,对不对?”
慕岸重衷心的笑了起来,他一直认为,秦小尤是个聪明的孩子。除了偶尔会任性的闹些小孩子脾气,公主病厉害些,其它都还不错。她毕竟是他养大的,老狐狸带出来的女人,总不至於笨到哪里去。
只要秦小尤不冲动,她冷静的时候真得非常机灵。
慕岸重满意的点点头,捏着她的鼻尖笑道:“小家夥,这下不叫唤了?”
秦小尤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态,在还没有明确了解慕岸重的心思之前就乱吼乱叫,这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没有。
刚才的那段话,也是她情急之下的灵光一闪,越想越觉得可信,便说出来试探慕岸重。他虽然不置可否,但只要他没有反对,就说明他对此事并不是真正完全的袖手旁观。
秦小尤想通了,她反而变得不急。
她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歪着脑袋,津津有味的看着慕岸重,右脚勾起跷在半空中,来回晃动着,调皮可爱的样子,令慕岸重心动。
“小哥,你好象很累哦?昨晚没睡好?是不是去哪里鬼混了?”
作家的话:
票票啊,礼物啊,都汹涌的向我扑过来吧!
☆、055 给你一万个理由,要帮!
慕岸重笑笑,起身给秦小尤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