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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这么大的女孩子了,还成天只想着玩?今天好好的去上课,不许再逃课,我等下有个会要开,今天你自己吃早饭!”江格希以长辈的口吻训斥。
“哦……”蓝心湄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以示不满。
江格希把在镜子前自我陶醉的蓝心湄拽下来,拉她下楼吃饭,蓝心湄这次倒没有折腾,乖乖下楼吃饭去了,她的确是饿了,再说昨天刚被江格希罚过,这会也不敢不听他的话了。
江格希看她终于安分下来了,拿起了随身携带的文件跟皮包准备出门,临到门口突然又回头看看那个吃的腮帮鼓鼓的小丫头,他看着她,神情突然凝重起来,沉思片刻,好像在心里犹豫着什么。
“心心。”
“嗯?”蓝心湄正吃着奶香蛋挞,头也不抬直接埋在食物里。
“待会吃饭去国绣坊让京师傅给你做两件衣服,过几天你就正式满十八岁了,我打算给你开个派对庆祝一下。”
“嗯,知道了,希再见,早点回来。”蓝心湄点点头,朝江格希微笑了一下,可是当他走后,她整个人又突然变得沉闷了起来。
她就要正式满十八岁了,到时候真的躲不过了吗?
蓝心湄手里抓着一串鱼丝春卷,眉头微微皱着,可爱的娃娃脸上凝上了一种不相符的严肃和忧愁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更新时间:2012…6…10 13:45:46 本章字数:2804
有一种服装品牌,与那些国外名牌相比知道它的人并不是很多,但它却是一种象征——身份的象征,任何知道它的人宁可扔掉满衣柜的世界名牌也要换来一件它出品的衬衣,它就是国绣坊。
国绣坊选择国内最优秀的刺绣缝纫名家,他们中很多人都出自裁缝世家,是某种传统裁缝手艺的传人,他们家族的历史古老而悠久,他们宣扬的是一种可视可见可穿的国粹,他们继承了古老传统的精华,他们本身就是一种受保护的珍贵遗产。
京师傅就是国绣坊这一代的掌门人,他跟在江格希身边已经有几十年了,专为江家人裁制衣服。
江家的人从不穿外面卖的衣服,江家人的服装一向都是从国绣坊定做的,而十四岁以后蓝心湄的衣服就是京师傅直接帮她做了。
她至今还记得那年江格希第一次让京师傅给她送来一整套服装作为生日礼物时的情景,裙子、裤子、上衣乃至袜子、帽子、围巾、手套俱全,本来是挺高兴的事,但当蓝心湄发现他居然连内衣内裤都给她送来时心情就不那么好了,最郁闷的是连胸衣尺寸都是正正好……
“呀,江家小公主来啦。”京波一看着蓝心湄推门进来,笑眯眯地过来招呼她。
京师傅原名京波一,京师傅是对服装界对他的尊称,其实他跟江格希年纪差不多,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单身,外形属于温文尔雅的那种帅哥,但不同的是,他非常十分以及极其的啰嗦!
“我来……”蓝心湄刚要开口说明自己的来意。
“知道知道。”京波一早已经猜到了,“做衣服是不是啊?早准备好了,咱们小公主就要过生日了,十八岁成年了呀,可不能马虎,我可是花了好几个月时间早早儿给你做了几件衣服,走走,去试衣间。”
说完就拽着蓝心湄往里走,国绣坊的试衣间就像宾馆套房那样大,京波一捧着几套礼服献宝似来到蓝心湄的面前。
“先试试这件粉色的,咱们公主那么可爱最适合粉色了。”蓝心湄由长期抗战的经验知道对付啰嗦的人沉默才是最好的办法,二话不说拿起衣服走进更衣室里,京波一就在门口等着她。
蓝心湄换好了出来,京波一上下左右瞅了几下,摆摆手:“不行,看起来太嫩,十八岁了要青春靓丽点才好,试试这件绿色的裙子。”
他把裙子扔给她,蓝心湄低着头又进去换。
门又开了,蓝心湄走出来……京波一左看右瞅上瞧下瞟,还用手拽拽整理一下。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太素了,老气!再换一件,还有你胸衣的颜色太深,换这件乳白色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怎么这几年你胸前面的肉倒是又大了一圈呢。”
蓝心湄羞愤的瞪了他一眼,恨得想咬他,算了,我忍。拿起甩过来的礼服又进去了。
门再一次无奈地打开,蓝心湄又换完出来了……这次京波一眼睛突然一亮,长大了嘴巴,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呵……呵呵……这个好……就这件,这件好……好看。”
蓝心湄见他终于点头了,长叹一口气,爷爷的,试的她汗都出来了。
京波一殷勤地拿自己的手帕给她:“上次给你做的手帕呢?又弄丢了,我再给你做几条吧。要什么样式的?花草、人物还是风景?”
“普通的……”蓝心湄声音有些僵了几乎是咬着牙齿在说话,“越普通越好,你上次给的手帕居然是苏湖双面绣!让我怎么用啊!谢谢你——要普通的,极其普通的!”
说完蓝心湄拿了衣服就往外冲,耳朵都要麻了。京波一还在不知其卷地在后面喊着她。
“别急着走啊……唉!……走那么急干嘛,过两天我去给你庆祝生日……要什么礼物啊……”
如果真有点穴功夫的话,蓝心湄真想学点哑穴,点死他——
去国绣坊试完衣服后,蓝心湄便让私家车开去了学校。
学校门口,蓝心湄刚下车,就碰到一直站在那里等待的安圣基,他站在树荫下,一身淡灰色的休闲男装,浅灰色的太阳镜能让人隐约看到他精致的五官,捧着一大束鲜花,半倚在树干边等待,是女人都会被他的深情打动。
校园里来往的同学不时的回过头来看他,一堆女生挤在走廊过道,透过窗子向他这边张望。
蓝心湄目瞪口呆的站在阳光下,回望着他,却无处闪躲。
虽然早就猜到,安圣基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可她还是没想到,他会捧着玫瑰花在学校门口等她,这么张扬。
安生你点。“心湄……”安圣基已经迈步向她走来。
蓝心湄擦了擦冷汗,只得抬脚迎了上去,“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嗯,这个送给你。”安圣基点点头,将一束香气袭人的红玫瑰递到蓝心湄的怀里。
“谢谢。”蓝心湄接过玫瑰花,有些欣喜,有些激动,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人送她花,而且还是这么大的一束,她根本拿都拿不住,只能抱在怀里。
但兴奋过后,她的心里又难以抑制的滑过一丝愧疚的情绪,她已经拒绝他了,又有什么资格接受这束玫瑰花呢?
正犹豫着要不要把玫瑰花还给他,突然听到安圣基的问话在耳边响起:“后天,你愿不愿意来我家?”
“去你家?”蓝心湄心下一沉,抱着玫瑰花的手紧了又紧。从小,她就被告知,一男相邀一女回家,男人的动机肯定不单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肯定会出事。
安圣基状似看出蓝心湄的顾虑,他笑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在家里开个生日派对,过完生日我就要离开去美国了,希望你能来参加!”
安圣基这样的解释很合情合理,但蓝心湄听完后却是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后天也是安圣基的生日吗?后天明明是她的生日啊,怎么会这么巧,他们两人的生日竟然是同一天?
被禽兽男人蹂躏了
更新时间:2012…6…10 13:45:50 本章字数:3402
“湄湄?”见蓝心湄出神许久不见回应,安圣基伸手在她面前晃晃。
“嗯?”蓝心湄回神,眸子转了转,脱口问道:“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并不打算告诉安圣基,后天也是她的生日,既然他要走了,就送他一份告别的礼物吧。
“只要你来参加,就是最好的礼物。”安圣基微微一笑,眼里是一道期待的目光,“你会来吧?”
“我……”蓝心湄低下头,脸上有一丝的犹豫:“我……再看吧。”
“你一定要来!”安圣基握住她的手,目光执着。
蓝心湄却没有表态,只是绕开他,去教室上课了。
其实她是一定不会去的,只是没有勇气当面拒绝他,毕竟安圣基也是一番好意,是她辜负了他的喜欢。
“蓝心湄,有人找!”
蓝心湄刚来到教室,立即有同学告诉她。
看到那张给她留言字条的字迹,蓝心湄愣住了。
居然是姐姐的笔迹?
姐姐?
蓝心湄在嘴里默念蓝心婷的名字,眼神变得复杂而忧郁。
自从那次在安家见过姐姐后,蓝心湄已经好久没有姐姐跟妈妈的消息了。
她知道,姐姐恨她,妈妈也不喜欢她。
所以当初父母离异,妈妈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家里,只带着姐姐离开了。
这么多年了,姐姐跟妈妈从没有释怀过,为了那件事,她们始终不肯原谅她。
如今姐姐主动让同学捎来字条,要跟她见上一面,着实令蓝心湄意外。
来不及上课,蓝心湄已经朝蓝心婷约她见面的操场跑了过去。
边跑着,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当年在医院里。
蓝心婷刚被救治苏醒,情绪很不稳定。
“为什么要救我——”
剧烈的玻璃破碎声响起,蓝心婷面色苍白,表情支离破碎,她紧紧地攥着玻璃,抵住自己的脖子……
白嫩的肌肤被划破,殷红的血仿佛泪珠,一滴滴滚落下来。
几个护士想要上前阻止,她不住退后:“别过来,否则我立即死!”
蓝妈哭得差点昏倒在地:“婷婷,你别做傻事啊。”
“泽泉他不要我了,我的身子已经被那群禽兽玷污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一滴滴很凉很凉的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去……
蓝心婷不知道哭过多少次,她只知道眼睛酸了,涩了,又红又肿,每流一滴泪都仿佛烈火在焚烧。
可不管她哭多少次,都无法改变几天前,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那天她兴高采烈的拿着自己亲手给宫泽泉织的围巾,送去他的琴室给他。
宫泽泉最爱的就是小提琴,每天都会在琴室里练几个小时的小提琴,而蓝心婷跟蓝心湄俩姐妹,通常都会在琴室里陪他练琴。
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间都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愫。
宫泽泉喜欢小提琴,蓝心婷喜欢钢琴,而蓝心湄却喜欢画画。所以一直以来,同样爱好音乐的宫泽泉跟姐姐蓝心婷走的相对近些,蓝心婷心里也一直以为宫泽泉是喜欢自己的。
直到那一天,她拿着自己亲手织的围巾,在琴室外面听到宫泽泉对自己妹妹蓝心湄的表白,还亲眼看见宫泽泉吻了自己的妹妹,蓝心婷才猛然惊觉,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宫泽泉其实并不喜欢她,他喜欢的人是她的妹妹蓝心湄。
蓝心婷因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却酒吧卖醉,却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夺了初夜,最后还把她丢给了他那一帮龌蹉的手下。
蓝心婷永远也忘不了那个肮脏的街巷。
暴雨中,她衣裳不整,双手被人用破布捆缚。
她拼命反抗,挣扎,哀求,哭泣。
可是无论她做什么,他们都无动于衷。
男人们像饥饿的狼,疯了一般扑向她,撕扯着她的衣物。
后会那离。蓝心婷闪躲着,后退着,想要缩到没有人的角落,却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