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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绝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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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将回来。但是她眸子中的光芒分明在提醒着武九歌,不许他说出任何的反对之言。

海月用一贯的轻佻的口吻说:“七舞今天是怎么了?好像赶着去嫁人的样子。”一句话骤然刺痛了武九歌,他的手一抖,赫然连话都不再说一句便提前离开了大厅。

天风像一尊冰冷的石雕屹立在旁边,当文七舞走到他身边时,未等文七舞开口,他却先说道:“你多保重,我们等你。”简单的八个字,似有深意,又似无意。

文七舞看了他一眼,却看不懂他寒眸中的语言。他明白了什么么?他知道自己这次去京城的目的么?天风虽然平时少言寡语,但是做事观察敏锐,用心细致却绝不逊于其他几人。

文七舞隐隐觉得,在天风的心中必然有着一份狂热和激情,只是压抑得太久,不知道如何表达,若真有激情绽放的一日,必将是天崩地裂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转身,面向君无缺。

“尊主请多珍重身体,七舞绝不会辜负尊主的期望的。”她没有再行礼,微笑着一步步退出大殿,然后赫然转身,孤独而美好的背影逐渐隐没。在海边,有一条小船正在等她,那条船将会带她驶向一个难以预测的世界。

顾倾城虽然从头至尾没说话,但是眉心始终紧蹙,她很想对这个自己在天一海阁中唯一的知己说几句离别之话,却不知为什么,无法开口。她心里清楚,文七舞挑选在黄昏时分离开其实也是刻意——

一来是想借助即将到来的暮色隐盖她离去的背影,不让更多的人看到她可能会伤心流泪的面容。二来……记得文七舞曾对她说过,天一海阁最美的景色就是黄昏的时候。也许她是想在临走前,将天一海阁最美的样子永久的印驻在心田吧?

文七舞走后,顾倾城悄悄拉住海月。

“雪色怎么样了?”

海月嘿嘿笑道:“雪色姑娘?您放心,虽然身上有伤,但是精气神很好,从醒来之后就对我又吼又骂的,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复原的。”

顾倾城面露诧异,顾雪色脾气骄横一些她是清楚的,不过她会对海月吼骂的样子多少有些不敢想象。但看着海月那张英生机勃勃的英俊面容,她忽然若有所思的模糊感觉到了什么。

海月回到自己的踏月小筑,在门外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于是悄声问一个侍女:“她怎么样了?”

“总算吃了药,睡下了。”

海月满意的笑笑,轻推开门走进去。

顾雪色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熟睡的样子让本来便容貌绝丽得她显得温婉恬静,与平时一脸凶相的表情判若两人。

海月在她的床边站住,细细凝视着她的面容,低语道:“若你能和夫人一样柔情似水该有多好?”看到她的被角下垂,便俯下身欲为她重新盖好。不料恰在此时,顾雪色突然睁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然后伸出一只手,“啪”地一声清脆而响亮的给了海月一记耳光。

海月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还真有些疼,但他没有怒,笑嘻嘻的看着顾雪色,满不在乎的说道:“你的力气大了不少,看样子身体至少又恢复了两成。”

顾雪色恶狠狠的盯着他,从牙缝中逼出几个字:“无耻之徒!”

“无耻?”海月挑挑眉梢,“我哪里无耻了?我救你与重伤之下,护你于我的小筑之中,请名医诊治,细心照料,我哪里对不起你,又哪里称得上‘无耻’?”说完自己又轻叹着摇摇头:“这年头的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都这么胡搅蛮缠,真是狗咬吕洞宾啊。”

“你骂谁是狗?”顾雪色更怒了,若不是重伤未愈,现在她就跳起来拿剑刺他的心。这两天被他强行关在这间屋子里,行动不得,每天要看他这张嘻皮笑脸的面孔,顾雪色好似度日如年一般难熬。不敢相信,顾倾国居然撤军走了,将她独自抛在这里,而顾倾城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来看她一眼,薄情致斯,想来应该和她当初挑逗君无缺多少不无关系,女人心胸狭窄,她自认也是这么一个人,其实本不应该怪顾倾城,毕竟是她负义在先。

但是,无法回万花城,又见不到自己的亲人,顾雪色郁闷不堪,对着海月,无名之火一阵阵上涌,只想和他再打一架。

“我的剑呢?”她突然发现一直随身携带的佩剑不知去向,惊呼一声四下寻觅。

海月从旁边的桌上将她的剑递过去,顾雪色几乎是将剑抢在怀中,接着抽剑出鞘,让剑锋指着他的咽喉,威胁道:“你若再敢对我无礼,靠前一步,我立刻杀了你!”

第三部分 伤君即伤己 有女如斯(4)

 海月撇撇嘴:“你有什么可顾虑的?救你回来之后,你身上的伤我验过也治过,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无礼’的?”

他漫不经心的话却让顾雪色花容变色,手举在空中已经微微颤抖,“你,你,你看过我的身体?”

“不看我怎么知道你伤在哪里,有多重?”海月越说得平淡,顾雪色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她悲愤的吼道:“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她话说不下去,嘴唇已经苍白无色。

海月笑道:“你怎么这么在乎?当初顾三清送你来海阁,无非是想让你做尊主的侍妾,可惜尊主有了夫人不要你。既然你的身子可以这么轻易的让男人得到,被我先看一眼有什么大不了的?”

顾雪色心头如被针刺,戳中了痛处。虽然当初她曾经大着胆子向君无缺献身,但时至今日她依然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一般,被海月如此奚落怎么能受得了?而君无缺对她的蔑视更成了她今生最大的耻辱,被海月如此轻描淡写的提及,就像好不容易忘掉的伤口又被人狠狠的撕开,郁愤填膺,恨不得一剑真刺过去。

海月冷眼旁观她的样子,明白刺中了她的要害,估计她要发作,暗地里已经全身戒备,这几天她虽然伤势未愈,但是摔摔打打也是常见,并不怕她。却没想到,顾雪色突然将剑一扔,抱着锦被失声恸哭起来。这反倒让海月懵了,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

他本来无心伤人,只是觉得顾雪色骄姣之气太盛,想杀一杀她的锐气,便口无遮拦的挑了一句自以为最有杀伤力的话来攻击,本以为攻击到点上了,正暗自庆幸。若是她真的一剑刺来,他倒觉得正常,可以毫不在乎的避开。可是现在看她哭得如此伤心,只像一个受了委屈的柔弱女孩儿,让人慌乱之余竟然心生愧疚。

他慌忙陪罪道:“顾小姐!雪色小姐,是我不对,不该拿话伤人,给您陪个不是!”

顾雪色的脸从锦被中抬起,脸上斑斑点点都是泪痕,眼中也没了刚才的凶恶,如梨花带雨一般姣娇怯怯,只看他一眼,却没有再理他,依然将脸埋回去,但哭声明显弱了许多。

海月一见陪罪似乎很有成效,便低下身柔声道:“等你伤好点了,我带你去药园逛逛如何?那里草药多,转一转多吸点草药的味道,身体会恢复得更快一些。”

倏然顾雪色猛抬手,“啪”地一声又在他另一边的脸颊上打了一巴掌,刚才的柔弱姿态全没有了,冷笑一声:“哼,谁稀罕你们的药园,我早就见识过了,和我万花城根本没得比!”

海月怔忡的再摸摸自己另一边的脸,叹口气:“真不像个女儿家,反复无常又这么大的脾气,看以后谁敢娶你。”

“用不着你操心!”顾雪色冷冷地甩给他一句,见他一直摸着脸,这才留意到自己的出手的确不清,在他本来白净的面容上竟然打出两条红红的指印。

活该!她心中暗骂道,但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自己这几天如此不给他好脸色看,他竟然还能谈笑自若,这份耐性也算惊人了。彼此双方还算是敌对的情形,但他这几日派人精心照料,并没有怠慢轻视她的意思,虽然她不想领情,却在心底不能不有所感触。

这个海月,和她以前接触的其他男子都大不一样,君无缺天生霸气,又兼具贵族的优雅,让见过的女人都不能不心折,当初她会冒然决定献身给他,虽然有义父的意思,却也有她自愿。但初次情窦初开就遭拒绝,犹如当头冷水浇下,让她心寒彻骨又平添了诸多的恨意,这便是所谓的‘爱恨交加’吧。

而她的义兄顾倾国,却是个让她有些说不清的人,年少时觉得他为人豁达开朗,但是这些年越来越变得阴郁沉静,极少向人倾吐心事,与她相处时似乎总有些格格不入的东西掺杂其中,并不能交心。

义父顾三清则更是个诡异莫测的人,即使是在他身边十几年,顾雪色常常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有时候面对他让她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所以也不能亲近。

而这个海月却是一个异类样的人物。彼此身为敌人,他却从来都是笑脸迎人,对她的横眉冷对毫不在意,被打过两个耳光之后还能从容面对,低声下气的求和。有时候她恍惚觉得,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有种肆意放纵的感觉,比起面对父兄或是君无缺等人都快意许多。

她很不懂,为什么海月会给她这种感觉,是因为他的性格天生就能感染别人么?还是她用骄横刁蛮伪装自己太久,竟然不知道平易近人可以让人如此亲切,如此的心生暖意么?

她越想越不明白,一双秀眉渐渐蹙紧,全没留意海月也同样在悄悄看她,那种眼神的专注和深沉,若是她看到了,定会吃惊的。



第三部分 伤君即伤己 负情多(1)



顾倾城很久没有这样依靠在君无缺的怀中入睡了。这一次,她睡得很沉,直到黄昏时分才半梦半醒的睁开一双星眸,赫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于是她焦急地起身呼唤:“无缺!无缺!”刚刚在梦中,依稀梦到他独自出海作战,而她只能远远的观望,心急如焚。她无法承受失去他的心痛,即使是梦醒,那种感觉依然刻骨铭心。

而君无缺的声音此刻在她的耳畔回响:“倾城,我在你身边,不用怕!”然后是他温暖的双臂从她的身后将她圈住。

她这才放心,回头去看他满是温存的双眸,嗔怪道:“伤还没好,怎么四处乱走?”

他一笑:“躺了这么久,身子有些乏了,想动一动,和我出去转转好么?”

他们现在不在无为静室,而是在顾倾城的绾春居。走出门,外面就是蝶舞轩和一池碧水。

因为是深秋,天色已暗,周遭的空气凉爽宜人,顾倾城在他的身后为他披上一件大衣怕他受寒,君无缺回眸一笑,将爱妻揽到身旁,道:“有你我还怕冷么?”

依着他的肩膀,她从未像此刻这样心静如水过。没有仇怨,没有矛盾,她知道自己是刻意在躲避她本来应该去面对的那一切,但是她竭力勉强自己暂时忘记那些困扰自己多年的东西,因为她承诺过要做好他的妻,起码,她现在要好好的爱他,守护在丈夫的身边,这才是一个温良娴淑的应该做的。

上次他责问她究竟有没有对他敞开心扉过,她后来扪心自问,也许不单单是对君无缺一个人,对这世界上的任何人她都没有真正的敞开心扉过。即使是她的父母,她的兄弟,或是顾雪色、文七舞,她只是将自己的某一面表象给他们看过,而真正完整的她又该是什么样的呢?她的快乐,她的痛苦,她从来都是默默的领受,没有与人分享过,所以也不知道分享之后的结果是多一个人痛苦,还是能将痛苦少一半的承担。她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负累,但是……似乎从很久以前,她就已经身不由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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