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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两人飘然落地,许断桥缓过神来,抓着身旁男子的衣角,低声道:“谢谢。”
辰灏然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许断桥估摸着他大约是在为连累了他而生气,就耐着性子道:“现在怎么办?水心他们能打开地道口救我们吗?”
“不慎可观。”这次他倒是详细地回答,“方才下来时我见到那道石门已经关闭,水心和土心在另一边大概也遇到了些麻烦。”
“有生命危险吗?”
“生死有命,全看个人造化。”他摇摇头,“现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我?”许断桥自问一声,笑着说,“我身边不是还有个天辰最尊贵的男人吗?怕什么,你一定有法子的。”
这么相信他?辰灏然难得畅快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颗夜明珠道:“找找有无机关。”
许断桥惊讶的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他到底还带了多少东西,不知道她那瓶闪亮牌眼药水被放在哪里?
皇帝大人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但也没理她,径直转身找起机关。
许娘子见此,抖了抖眉毛耸耸肩,捡起一块石子迈着步子走向另一边。
一时间,洞内充满了两物体相撞的声音。
………………………………
“诶,有没有什么发现。”许断桥在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对着墙壁敲了很久后,终于有些气眛地放弃了研究工作。
辰灏然看她坐在地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也没说什么,拂了拂衣袖上的灰尘道:“有。”说着快速地抽出腰间的软剑,对着上方一阵乱画。
“咻咻咻”,剑身划破空气闪出阵阵剑光,华丽炫美,犹如一条条银龙在空中激荡飞扬,直把许娘子看得一阵眼花缭乱,还没缓过神来,头顶上方却突然落下一大堆细小石块,顿时,洞内的气氛变得点的有些奇怪。
半晌,许娘子吐了几口口水,一边拂着头发,一边哀怨的看着面前的人,但丝毫不做声。
皇帝大人瞧着她一脸的愤愤不平,但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想起在宫中她对于弹钢琴一事也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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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入目的“一幕”【1】
皇帝大人瞧着她一脸的愤愤不平,但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想起在宫中她对于弹钢琴一事也是这般模样,他掩着袖子干咳几声,走过叫她弯下腰,随后细心地拍落了她头上的碎石,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折腾了好一会儿,许断桥才把自己整理妥当,她用手将散落的头发盘成一个圈,插上一根发簪固定好,然后又像个无事人一样抬头看了看那石壁后的通道说:“走吧。”
辰灏然点点头,环住许娘子的腰飞身跃进洞中,徒留下那句“哎,你干嘛,我自己会飞”。
……………………………
通道是一条断流的河道,因着被侵蚀的年份不够,所以显得较为狭窄,许断桥自己倒是觉得还好,稍微蹲下便可,就是为难了走在前面的皇帝大人,虽然他不是那种高大魁梧肌肉发达的壮汉,但毕竟也是身材欣长的成年男子,因此一路走着,他总会不时地磕到岩壁,每当这个时候,许娘子也总会掩着嘴偷偷高兴,心里估摸着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如此伏背前行大约半个时辰后,许断桥终于为越来越近的水声而兴奋不已,她捶了捶酸痛的腰,对着前面的男子道:“哎,先休息一下吧。”虽然路上已经停歇过好几次,可长时间的弯腰前行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这次辰灏然没有理她,只是继续走着,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道:“先忍忍,马上就到了。”
“可是……”许娘子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忍着痛紧紧跟在皇帝大人的身后。
好在苦尽甘来来得快,几十步后,两人终于走出了河道,许断桥挺直了背观察了一下四方,发现这里依旧是一条河道,只是比起先前那条显然宽阔的多,察觉至此,她指着前面那条地下河流道:“这边是不是最近干旱啊,怎么水位下降了这么多?”
干旱?恐怕是另有隐情,辰灏然摇摇头道:“先休息一下,等会儿还要赶路。”
“哦,好。”许断桥选了一块石头躺下,然后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包裹,打开拿出一块牛肉干,边吃边道:“哎,皇上,你要吃点不?”
辰灏然动了动脚步,伸手拿过一块,拽在手中转了转,邪笑着道:“皇后似乎不似在宫中那么怕朕了。”
“有吗?”许断桥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点,“臣妾觉得这种事情是要分地点,皇上微服出巡不就是要体验普通人生活吗?所以臣妾作为皇后当然也要夫唱妇随,做一个普通的妇人。”
“呵呵,皇后好见解,朕先前还误会皇后是仗着皇奶奶生势呢。”他轻咬了一口牛肉。
“呵呵,哪会,我像是那种人吗?”其实我就是那种让人,她在心中补充。
☆、不堪入目的“一幕”【2】
“呵呵,哪会,我像是那种人吗?”其实我就是那种让人,她在心中补充。
“行了,别耍嘴皮子,歇好了就快走。”皇帝大人说完甩甩手沿着河岸向前走去。
许断桥见此,赶忙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跟上。
……………………………
一路无阻,两人随着水流越发走往低处,渐渐地,河道变得越来越窄,河水却越来越湍急,只几十米功夫,整条河流却突然流入地下,只剩下前方一面死墙。
二人驻足,许断桥捏紧了拳头,声音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她颤颤问:“怎么办?”
“潜过去。”回答她的只有简单却坚定三个字。
许断桥一听,顿时吓了一跳道:“疯了吧,这水这么急,况且还不知道里面有多深,这样下去不是自找死路?”
“死不死我不知道,但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的法子?”他反问一句。
“我……”许娘子噎了一下,之后才问道,“你能憋多久?”
“一刻钟。”
这么久?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她想了想又说:“你可以点穴把我五官暂时全部闭上吗?”
他点点头,缓缓道:“如此至多可以让你闭气半刻钟,再多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
闻言,许断桥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才深吸一口气说:“好吧!我把我的命叫到你手上了,你可千万不要看我不爽就报复我,虽然我是给你带了点麻烦,但是……”
一席话,许娘子说得是可歌可泣,皇帝大人听着耳边的唠叨,突然觉得有些无耐,难道他就真的这么像坏人吗?轻笑一声打断她:“行了,看在皇奶奶的份上会给你留条小命。”谁完指如疾风地点上了她的穴道。
…………………………
冰凉的河水倒灌进耳鼻,许断桥虽因着五官被封而处于“植物人”状态,但是由于意识清醒,她依然可以感觉到淹没在她四周的河水,伸手想动,却丝毫发不了力,犹如一个沉浸在梦魇之中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无可奈何。
面前的人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恐惧,也没做什么,只是愈发用力的将她护在自己的胸膛之前。
脸颊紧贴着他的肌肉,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是热度却毫无阻碍的层层传输过来,渐渐地,许娘子稳下了心神。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觉得水流已在渐渐远离她的身体,正高兴着,穴道忽然就被解开,首先恢复的是呼吸,紧接着就是听觉。
混沌中,她依稀可听见男人的呼喊声,女人的啼哭声,还有乒乒乓乓金属的相撞声。
发生了什么事?她抖了抖眼皮正打算睁开眼看个明白,面前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视觉挡住。
☆、不堪入目的“一幕”【3】
发生了什么事?她抖了抖眼皮正打算睁开眼看个明白,面前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视觉挡住,无奈,她自觉得体力没有恢复,也不多做放抗,只乖乖地任由皇帝大人拖着游向岸边。
几分钟后,两人上了岸,辰灏然抱着许娘子小心地躲闪到一块大岩石后,他静静地盘膝而坐,只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衣服居然慢慢的变干了。
见此,许断桥不由咋咋舌,暗道这内力可真是个好东西。
休整一段时间后,两人准备开始行动,辰灏然观察到洞穴上方有一个通道,下方盘旋着连接着一层层阶梯,便思量着上去瞧瞧,他看了看许断桥,轻声问:“可还有力气飞上去?”
许断桥扭了扭手臂,点点头道:“行。”
“那好,现在你带我上去,记住,千万别回头看。”
为毛?许娘子心中闪着个大问号,其实经过这点时间,她听着混乱的声音,隐约感觉到外边发生了什么,只是作为女人,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问,所以只能心虚地答应下来。
“走吧。”辰灏然看她没多说什么,就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淡淡道。
许断桥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方那双修长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吸了吸肚子,她心知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只能趁着外边人不注意的时候飞上洞顶。
途中,她虽然记着皇帝大人的话,但还是耐不住好奇,就着在半空时偷偷撇了撇眼角,可是,这一瞥可算是瞎了她的人眼,只见一个偌大的空洞中,数以千计的男人正赤、裸着全身蹂躏同样赤、裸的几百名女子,中间一个篮球场大的水池内,几具因受不了折磨而死的尸体正飘荡在水面。
我靠,许断桥突然有些想吐,这简直是比某岛国的某些片子还要恶心啊,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群p啊,这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路上都没有守卫,因为那些看守的人全都跑到这里来发泄欲望了啊,这长年累月的呆在山洞中,难得有女人,不屁颠屁颠来才怪呢?
额,恶心死了,许娘子收回眼神,加快速度飞上了洞顶。
……………………………………
甬道内燃着刺鼻的灯油,就着昏黄的亮光,整条通道一眼望尽,中央的壁面上,几道铁门安然伫立,许断桥伸手扇了扇鼻子前的气味,小声说:“去看看?”
辰灏然点点头,迈着步子先行去。
身后,许娘子挑挑眉屁颠屁颠的跟上,可刚走了十几步,她就忍不住用手捂住鼻子道:“什么味道,这么难闻?”刚刚嗅觉没恢复完全,直到现在她才闻到这一股股连灯油腥臭味也无法掩盖的味道。
辰灏然没有回头,边走边在前头淡淡回了句:“炼铁。”
“炼铁?”许断桥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在这里炼铁?干吗,作兵器啊?”
☆、再次“相遇”【1】
“炼铁?”许断桥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在这里炼铁?干吗,作兵器啊?”
“…………”前方的人未作声,依旧自顾自地往前走。
许断桥估摸着皇帝大人大约是默认了,顿时心抖了三抖,她暗暗打了个冷颤,心说没想到她随便一说还真给说对了,还是那种国家中的机密大事件,难怪皇帝大人要亲自出马,都已经涉及谋反问题了,她还是当做不知道吧!不知道无罪……
…………………………
两人继续循序渐进,许断桥一边努力捕捉着空气中的微波,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捂住鼻子,可一直到了第一道铁门前,她还是丝毫未有察觉,皱眉咬了咬嘴唇,她暗自咒骂一声那该死的不稳定的微波,明明在石门外还有,可说消失就消失。
铁门只是虚掩着,不知是不是看守的侍卫急着去发泄欲望,所以辰灏然只是轻轻一推便推开了门。
沿着门口的缝隙,两人闪身进入,许断桥这时还真有些怀疑到底是他们的运气好还是这里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