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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门口的缝隙,两人闪身进入,许断桥这时还真有些怀疑到底是他们的运气好还是这里的主人太过自信,连在皇帝眼皮下也敢照常开工,如果是平时,天高皇帝远,他们这样没有守卫也还说得过,但是现在这种非常时期众人也未曾留守,难道真是对了那句“男人下面充血上面就缺氧了”?
可不管如何,他们选在今日前来算是来对了,回去瞧瞧日历,看今日是不是适宜抹黑入穴。
两人借着外边的亮光环顾了一遍房间,发现里面只是放置着几十张简易的床铺,显然这里不是核、心地带,刚想转身出去,外边却突然传来微微的金属相撞声,辰灏然眉眼一紧,一瞬间带着许断桥来到门后。
好半晌,只听外边响声未停,可却未有其他动静。
至此,辰灏然放开许断桥,提起内力鬼魅般往外望了望,才稍稍一瞟,他的脸上已现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他回眸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随后举步走向声源。
许断桥紧随其后,刚走出门,她便明白了他适才的笑意,原来发出声响的人在正是先前走散的土心和水心,此刻他俩看似状况良好,正一个把风一个低头地钻研着门上的大锁。
正在把风的土心看见不远处的两人,先是眼神一暗,紧接着便闪出两道光芒,他快步走上前,微颔首道:“主子,夫人,你们没事吧?”
辰灏然看着他手上的一块血迹摇摇头问:“上过药了?”
土心点点头,还未出声,水心就赶过来道:“主子,妹妹,你们可算来了。”她媚笑着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看向土心,“看吧,我就说主子肯定有法子出来,你瞧瞧你年纪小小地瞎担心个什么?”
土心红了红俊脸,和辰灏然简单的交代了下分开后的情况。原来在石门关闭后。
☆、“夫妻”合作无间【1】
土心红了红俊脸,和辰灏然简单的交代了下分开后的情况。原来在石门关闭后,他们立刻受到了门后边的的冷箭攻击,水心因为功夫好,也未受伤,可是他由于平时爱好偏于文学,就被箭射了个正着,要不是关键时刻水心帮了大忙,只怕这时早已变成刺猬。
许断桥听此脑中浮出一个扎满箭的人体,她恶寒地甩了甩脑袋,然后听着辰灏然说:“那边可有情况?”他说的是另外的那几个房间。
水心摇摇头,说:“就差着一间了,先前还急着打不开,现在主子来了可算是好办了。”说完她让开身子露出那把锁。
辰灏然眯眼看了看前方,随后顺手把许娘子头上的发簪拔了出来,一下子,许娘子又变回了披头散发的“贞子”,她怒了努嘴,抚着头发跺跺脚,看着皇帝大人走到门前,只一会儿工夫,锁啪一下开了。
正生气的许断桥瞧见他娴熟的手法,有点呆住了,她还真没想到一个皇帝居然能有这样的市井技术,怪哉怪哉……
另外两人看多了便显得波澜不惊,水心笑着从头上拿下一个发带,走到许断桥身后给她简单系好,随后拉着她进入房间。
…………………………
如先前所想,这间房果然不似其他几间普通杂乱,里面只是单单摆着一张软榻和一张桌子,其他全是密密麻麻放在书架上的书。
几人没有浪费时间,分开检查起有用信息,许断桥拿过一本放在旁边的册子,翻开看了看,虽然不识这边的大部分字,可她还是知道这大概是一本交易记录。
摇摇头,她把册子丢回原地,继续查看其它物件,她自认这些国家大事对她这种外来人来说毫无关系,所以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好。
“主子,这边有张地图。”土心在一旁偏僻处翻出一张微黄的羊皮,上边详细描绘着地洞中的各个通道。
几人闻声,同时凑上去望了望,辰灏然拿过羊皮纸,对着上边略微沉吟一会,之后才道:“知道怎么做了?”
水心点点头:“沿着外边的水池游到三岔处,走通向外边的那条河流,然后将河道堵住,用水淹死这里。”
“嗯。”辰灏然收起地图道,“等会我掩护你下去,金心已经派人在每个水道外派人备好炸药,你出去后会有人接应你,务必小心。”他说完后又对着土心道:“你带她原路返回。”
“我不走。”许断桥一听就急了,她现在是不知道留在这里是为了他还是为了那股微波,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走。
“别使小性子,我虽不知你为何要进来,但现在你必须走。”
“就是不走,我还没完成我的目的,好不容易进来了,才不轻易放弃。”她话音刚落,甬道中便响起了一阵男女的欢笑声。
☆、“夫妻”合作无间【2】
“就是不走,我还没完成我的目的,好不容易进来了,才不轻易放弃。”她话音刚落,甬道中便响起了一阵男女的欢笑声。
几人对视一眼,也没继续谈话,赶紧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起身来。
刚来到书架后,铁门便碰的被踢开,紧着着一男一女便半醉着相拥进入。
暗室内,许断桥透过书架望见一中年男子边按着一如花似玉的女子疯狂地撕扯她原本就不多的衣服,边饥渴地说道:“宝贝,可想死我了。”
女子没有回话,她低低的呻着吟献上自己的薄唇,一下子,室内便增添了一份暧昧。
喔喔……
许断桥瞪大双眼看着这不纯洁的一幕,谁知才刚看两眼,身后就有一只手绕过了她眼前,随即一阵低低的声音便飘过她的耳朵:“大家闺秀也没个羞。”
“…………”许断桥无奈,只得睁着眼听着外面“嗯,啊,哦”的爱欲三部曲,就在她以为两人快要达到巅峰时,室内突然一下子变回寂静,之后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她便被拉着走出门外。
………………………………
回到甬道中,许断桥望着辰灏然从土心手中接过那名中年男子的外衫穿上,少顷才缓缓说:“土心,你带着皇后原路返回,记住,若是一个时辰后我还未出去,你再率人进来。”
土心看了眼自己的主子,用力的点点头。
许断桥没有吭声,她哀怨地望着皇帝大人,可是换来的却是一个背影,她愣愣地看着走向远处的两人,直到土心拍了拍她的肩,她才回过神来。
“切,走就走。”许娘子心里闷着一股气,转身大步往回走去,完全忘记来时的初衷。
半刻钟后,两人绕过一个弯道,许断桥慢慢开始举步不定,直到最后,她才对土心道:“土心,你走吧,我要回去。”
土心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般说,只是点点头说:“小心。”
许断桥呵呵笑了笑,挥挥手回身向前。
………………
一路飞奔,只一分钟,许断桥便来到了甬道的出口处,她小心的探出头往外看了看,随后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俩还没被发现。
她恶寒地皱着眉仔细搜索着下方的众人,终于在一堆守卫中发现了辰灏然的踪影,此刻他正和其他守卫一样带着一个口罩,置身于酒池肉林中,虽然看似极力避免和众人的接触,但还是为了身份的保密而与他们相对互言。
见此,许断桥瞪着眼睛努努嘴,心想着水心大概已经下水了吧。于是她脱下外衣,然后悄悄然的躲开那些炼铁的看着无意识的男人,挤开那些被下了春、药黏在男人身边的女人,一个飞身扑入皇帝大人的怀中。
皇帝大人先前早就望见许娘子一躲一闪地走来,他提着一颗心,望见她只着一件胸衣。
☆、“夫妻”合作无间【3】
皇帝大人先前早就望见许娘子一躲一闪地走来,他提着一颗心,望见她只着一件胸衣,心中第一次有了焦急滋味,直到望见她扑进他怀里,他才稳下神来。
顺着周围一群男子的暧昧眼神,辰灏然装作一副浪子的模样横抱起许断桥,在一阵呼声中走向盘旋向上的那条栈道。
许断桥淡笑着躺在皇帝大人的怀中,及其美妙地享受着美男的拥护,可刚走到一半,她脑中便又感受到一股史无前列强劲的微波,一刹那,她像是失去了控制,身体直直地向上升起,而后一个横冲飞向那波水池。
下方的一些守卫是目送着两人离开的,几人刚刚才说着老大魅力无限,可一转眼却见那名女子腾空飞了起来,他们也不是傻子,见此顿时觉得有些不对,便大喊一声提起兵器跑向池边。
池中央,许断桥这时已下落到水中,她两眼迷茫随着水流浮浮沉沉,就像是一块洪流中的一块枯木,毫无挣扎。
瞧着水中生死未卜的女子,辰灏然握紧拳头飞身下去,踏着水中的几具尸首,他俯身一把提起她,随后回身回到岸边。
刚落地,一旁的守卫便包围住他们,其中一名大声唤道:“你们是何人?我大哥呢?”
“…………”没有回答,众人一见便怒了,先前那人再次道,“兄弟们,既然他不说,我们便上前活捉了他,看他招不招。”说完带头冲上前去。
辰灏然闻言冷笑一声,一个侧身躲过他一刀,其后往后甩出一脚,那男子一下子就被踹飞进河里,奈何以一敌众,虽少了一名,另外一些紧跟着便挥刀上前,一时间,洞内混乱成一片,辰灏然抱着许断桥也不能施展全力,所以他多是只守不攻,只到了适宜时机才摆平几个。车轮战的方式消耗体力很快,就算是辰灏然常年习武也不见得能撑几个时辰。
如此混战半个时辰后,整个山体突然震动起来,众人站立不稳,纷纷停下稳住身体躲避碎石。
辰灏然心知水心已得手,便趁着这个时机甩下一抹软筋散沿着栈道回到甬道,刚走上一台阶,就见水流已迅速向上蔓延,只怕不用一刻钟,整个洞就会被水淹满。想至此,当下他不在多做停留,一步十阶地往上行去。
一分钟后,辰灏然抱着许断桥站在了洞顶上,他淡淡地望着下方因渐渐被水淹没却瘫倒无力而呼声哀号的众人,转身离去。
一切都是命,今日这数千条命,皆是权势下的牺牲品,就望来世他们可以平淡活下去吧……
…………………………
许断桥是在第二天的虫鸣鸟叫中醒来的,这次她没有看见辰灏然再次躺在软榻上,偌大的房中只有她一个人。
来到桌边到了杯茶,她捧着杯子细细回忆那天的一幕幕。
☆、相约“相思林”【1】
来到桌边到了杯茶,她捧着杯子细细回忆那天的一幕幕,可细想下来只知道自己帮助辰灏然摆脱了那一群人,之后便是一片空白。
所幸她也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想了一刻钟后就把这事丢在了脑后,她大概推测下当时的情形也就觉得是她不知为毛晕了,然后水心的行动成功,最后就被皇帝大人带了回来云云……
到了中午,许断桥被召到大厅与太皇太后一起用膳,见皇帝大人也在,她行了个礼小声地对他道了声谢。
皇帝大人笑笑,抬抬手道:“等会儿陪朕出去走走吧。”
许断桥不明所以的挑挑眉,看太皇太后一副欣慰的模样,抿抿嘴回了声是。
饭后,两人换了身衣服,便带着几个侍卫前往相思林。
路途中,许断桥虽是很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他一脸冷漠,最终还是默默地陪在他身旁。
好不容易到了相思林,许断桥一路的郁闷也终于烟消云散,她笑嘻嘻的看着当中熟悉的景物与人,便觉得才几月不见就像是恍如隔世。
身旁的辰灏然见她一脸欢快的样子,别手说:“这里很美。”
“是,很美。”许断桥走到道旁的一张长椅上坐下,微风吹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