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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辰灏然见她一脸欢快的样子,别手说:“这里很美。”
“是,很美。”许断桥走到道旁的一张长椅上坐下,微风吹过她的发丝,她伸出手将其撩到耳后,饶有兴致地转头看向左侧。
而那左侧,正是有一群文人雅士围在一起讨论诗词歌赋,一男子摇着把折扇来回扇动,忽然一个回身便对出一句绝对,围观的人一听,顿时纷纷鼓掌,而另外输去的那人也不恼,只是在掌声中对他拱了拱手,道了句甘拜下风的话。
许断桥对着此情此景出了神,她忽然想起千年前在黄鹤楼上对着长江吟诗的骚客是否也是这般,而千年后在课堂上语文数学的学生是否也还是一层未变。答案是当然的吧,只是少了一个她,世界又能有什么改变?
“能瞧出这里有你师傅留下的线索吗?”辰灏然直视着前方,淡淡地说出自己的所想。
“没有。”许断桥条件反射般的说出了答案,她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
辰灏然听了她的话笑了笑,半晌才接着道:“再瞧瞧吧,晚上看得不清楚。”
“好,我看。”沉默一会儿,许断桥识趣的站起身走向前方。
她早该料到了,早该料到她是逃不出他的手心,那晚上,他说晚上不回来是故意说给她听到吧,他就是想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他又是怎么追上她的呢?闻了闻头发上的香油,她叹口气想起了那日水心送的的礼物。
夕阳西下,两人将偌大的相思林完整的走了一圈,许断桥无奈的摇摇头,对上皇帝的眼睛真诚的道:“没有。”
辰灏然看着她水润的双眸,眨眨眼别过头去,良久才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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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的日子转眼便到。
☆、回宫【1】
回宫的日子转眼便到,自那日后,许断桥只见过几次辰灏然,他好像很忙,只偶尔在饭桌上见到,其他的时间差不多全在书房度过。
许断桥对此也不表示关心,她自觉得见不到皇帝大人还可以过的舒坦些,少去卑躬屈膝,少去一份悸动,人也随着圆润起来。
当中木心来找过她一次,无非是替水心开脱,他说小时候水心家里穷,她又是大女儿,所以每天日子过的很艰辛,从懂事起,便开始帮家里做一些活,等到后来在长大些,她父母居然把她卖给了妓院,她不忍老鸨龟奴的虐待,便趁着一次机会逃了出来,一路上为了躲避追杀,她差点身亡,好在遇见了现在的主子才躲过一劫,所以当她知道自己(指许断桥,这么多她别搞错了)是沈从云夺位谋权的牺牲品时,便很是替她不平,甚至于第一次见面便于她称姐道妹,因为她知道这种被家人抛弃的痛。
至于这一次,虽然是她的不对,但她还是希望能和从前一样,所以希望她能原谅,今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许断桥听了后也知道这全是辰灏然那厮的错,所以心中便也原谅她,只是她知道这种信任在短时间内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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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马到达京城的那日是在距离离宫后的一月,当日一大早,熙攘的都城外便聚集了大批的侍卫官兵,可一直到了中午,帝后的车队才缓缓的从远处驶来,迎头的将军见了,赶忙骑着骏马奔向前方。
“三跪九拜”过后,皇帝大人大赦了众人,随后随着大队伍回到了宫中。
如先前所料,一月未归的皇宫还是未有丝毫改变,许断桥看着太和殿前的跪满的朝臣和嫔妃,便是无奈的叹口气,兜兜转转,又再次回到这个牢笼,这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
她摇摇头回过神,淡淡地望了眼与众大臣走向御书房的辰灏然,随即转身便要带着初兰回茅庐。
一旁的太皇太后瞧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便走上前去问道:“断桥,怎么了?”
许断桥苦笑了笑摇摇头:“没事,皇奶奶,只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
“哦,那就好。”太皇太后听完松了口气,之后又向着管事的公公道,“来人,带皇后回凤栖宫。”
“额?这……”那公公开始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又改口道,“是,请皇后娘娘随奴才来。”
许断桥对突来的情况愣了一下,半晌才对太皇太后行了个礼,跟着走在那公公的后方。
底下的妃子此刻还未完全散去,见到这一景,纷纷在把嫉妒的目光投向许断桥,沈曼霜亦不列外,她眯着眼紧盯着那“假冒”的代嫁人,咬咬牙更加坚定了除去她的信念。
☆、入住“凤栖宫”【1】
底下的妃子此刻还未完全散去,见到这一景,纷纷在把嫉妒的目光投向许断桥,沈曼霜亦不列外,她眯着眼紧盯着那“假冒”的代嫁人,咬咬牙更加坚定了除去她的信念。
这一月中,她已经向太后坦白了那日的情形,太后听后也表示吃惊,当下就召了沈从云前来询问,几番对论后,太后明白了前因后果,看着沈曼霜闪着光芒的眼,点点头也不再理会侄女的心思。
当然样做的后果,就更是助长了沈曼霜的气焰,她花了一月的时间在宫中部署,等得就是许断桥回来的这一刻,而现在这情形,则让她加速了计划的实行。
……………………………………
转眼回宫已有半月,九月天虽已入秋,但秋老虎依旧威猛,整日的烈阳高照下,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燥闷的热气,宫人们纷纷躲在屋中纳凉。
但人有所异,此刻御花园的大树下,却有两个身影坐在磐石上晃动着双脚,拿着根鱼竿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唱起了小歌。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这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学堂里师父的嘴巴还在拼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辰灏然到了御花园的时候,就看见一小一大两个人儿正笑嘻嘻地唱着奇怪的歌曲,清脆的声音顺着风撩过来人的耳朵,使他心中像是注入了一汪清泉,在秋日的炎热中顿时感到舒爽无比。
“皇兄,你来了。”雨儿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人,高兴地对着他挥动着那只小胖手。
辰灏然闻声回了个微笑,迈着步子走向前方。
刚走到,他便无相关地问了句:“皇后最近似乎很闲。”
“有吗?”许断桥放下鱼竿站起身道,“臣妾最近专陪着小王爷和太皇太后,也不算很闲,不过和皇上比起来的话,那倒也算得上吧。”她忆起这是半月来第一次见到他,便不自觉的道出所想,虽然当中太皇太后曾不止一次的催她去御书房逛逛,但她都以怕打扰到他为由推脱下来,直到今日,他们俩才再次相遇。
“近来发生的事皇后大约也有些明白,朕忙倒是真的。”他说着抚了抚太阳穴转身望向湖面。
许断桥知道他说的是桃城山洞中炼兵器那件事,便点点头不多作回应,毕竟国家大事,她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沉默一会儿,许娘子刚想着怎么打破僵局,却忽然听见一声稚嫩呼喊,不用说,发声的人正是人小鬼大刚刚一直装作不存在的雨儿。
此刻只见他正挺直着小身子,一边慌乱地想提起鱼竿,一边对身旁短暂忽略掉他的人叫道:“皇兄皇嫂,快来帮帮雨儿,有大鱼了。”
他说这话时有些兴奋又有些撒娇,许断桥一听马上被萌住了,她快速弯腰蹲下。
☆、执掌“凤印”【1】
他说这话时有些兴奋又有些撒娇,许断桥一听马上被萌住了,她快速弯腰蹲下,一把抓过竹制的鱼竿用力往上一提,一条巴掌大小的鲤鱼瞬间便被带出水面。
雨儿看见那鱼高兴的乐了,他拍着手掌蹦到辰灏然身上欢呼道:“皇兄,我钓到鱼咯,我钓到鱼咯。”
“嗯,雨儿真厉害。”皇帝大人摸着小人儿的头,眼中浮着一丝丝宠溺。
许断桥看了眼一旁的两人,脑中不禁闪出一家子这字眼,便是对自己的所想吓了一跳,赶忙摇摇头从鱼钩上取下蹦跳的鲤鱼,说:“雨儿,来,呆会儿给你做烤鱼吃。”
“好啊好啊。”雨儿更兴奋了,他跳着接过许娘子手中的鱼,笑着说,“我先去养着,不然等会该死了。”话音刚落,他就已跑出好长一段距离。
身后的两人带着同样慈祥的眼光看着远去的人,良久,皇帝大人才说:“后宫反应说各殿的生活琐物该换了,你反正也闲着,就将就着去做吧。”
啊!不会吧,她整天陪老人小孩的,一点都不闲,许娘子心中哭了:“皇上,我不会。”
“不会便学,以往这事都是贤妃在负责,你有不懂的就请教她。”
“那今年为什么不……”也让贤妃负责?许娘子说了一半就被皇帝大人的瞥眼打住。当下她不再做反抗,委屈道,“臣妾遵旨。”
嗯,这才乖,皇帝大人点点头:“那便有劳皇后了。”说完他径自走掉了,独留下风中绝望的许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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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蒙受恩宠,入主中宫,执掌凤印,这是近些时间宫内外最热门的话题。
事情是发生在御花园事件后的半个时辰内被传开的,许断桥一直不解,当时明明就只有辰灏然和她两人,怎么才短短一个小时整个皇宫就传开了。不知是不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她隐约感觉到前途不太光明。
这不?刚有所怀疑,第二天初兰便从外边打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据说内务事情是贤妃娘娘亲自向皇帝提出的,由于之前后宫无主,所以这些年才由她代管,但现在皇后已执掌凤印,再委任于她于理不符,因此此事她可以做副手,却万万付不起全则。
嗯,说的很有道理,既突出了她自己的宽容大量,又贬低了别人的第三者形象,许断桥听完后对这个女人打心里头佩服,心中暗道能躲则躲吧。
可想着虽如此,实际行事起来却又有背道而驰,这才将将三天,她俩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有几十个时辰了。
这三天当中,沈曼霜每天早上准时前来请安,然后就一直在凤栖宫待到晚上,即是这样,许断桥还无可奈何,主副相携办事,天经地义啊,她区区一个皇后,能怎么样?只能任由一个定时炸弹在旁边游荡。
☆、执掌“凤印”【2】
这三天当中,沈曼霜每天早上准时前来请安,然后就一直在凤栖宫待到晚上,即是这样,许断桥还无可奈何,主副相携办事,天经地义啊,她区区一个皇后,能怎么样?只能任由一个定时炸弹在旁边游荡。
“妹妹,怎得又开小差了,这事儿月底前得完工,这样拖着可不是办法。”
耳旁又突然飘过来一句话,许断桥闻声回过神来,她看了眼手中的钢笔,叹口气又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笔道:“姐姐我字写的不好,这些写写画画的还是你来吧,我去看看吩咐下去的事好了没。”
“好吧,那妹妹你小心些。”
“嗯,”许断桥站起身道,“初兰,非言,你们俩陪我去吧。”
“奴婢遵旨。”两个丫头行了个礼上前扶着许断桥走出门外。
可一只脚刚迈出殿门,初兰就小声的唠叨说:“娘娘,这事你怎么可以交给贤妃做,万一她在里边做手脚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许断桥摸了摸鼻子说,“那个到底是皇上吩咐的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非言等下回去帮忙看下吧。”非言是皇帝赐在凤栖宫的宫女,因为之前是家道中落的富家的小姐,所以读过一些书,许断桥看着她沉稳便放在身边做贴身宫女。
“是。”非言用标志性的简短话语淡淡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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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