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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回宫,再让开郡的知府好生找找,找着了差人通知朕便是。”
“断桥已无家人,哀家说好要带她回去,可是……”太皇太后摇摇头,用手揉了揉额间,“罢了,然儿先回宫吧,国家大事不能一日无人处理,哀家再在这边瞧瞧。”
☆、桃城遇“贵人”【2】
“断桥已无家人,哀家说好要带她回去,可是……”太皇太后摇摇头,用手揉了揉额间,“罢了,然儿先回宫吧,国家大事不能一日无人处理,哀家再在这边瞧瞧。”
“可是……”辰灏然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太皇太后打断,“不必多说,我心意已决,你多派些人守着我便是,不会有事的。”
辰灏然看太皇太后是下定了决心,便吩咐留下一部分御林军,另外嘱咐如芳照顾好太皇太后。自己则连夜骑马赶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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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的许断桥及其心痛的付了十两银子后离开了,嘴上还骂道:“丫的,怎么这么贵,明显显坑我嘛。”一边说一边打算着这剩下的九十两该怎么花。
走着走着,前面却突然出现了一堵紫墙,于是许娘子毫无防范的撞了上去。
“哎哟。”一声惊呼后,许断桥抬起头往上看了看,哇哇哇,美男啊。
男子望着身前女子惊艳的眼神,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姑娘这可算是投怀送抱?”
闻言,许断桥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他退后几步,又一次鄙视了一番自己,爷爷还在家等着呢,别再花痴了。
“不好意思,没注意。”许断桥对男子点点头,迈开脚步从男子身侧走了过去。
男子似是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回过身迈开长腿追了上去:“姑娘,在下这鞋可是云锦织制,现下却被姑娘踩脏,岂是一句不好意思可以解决的。”
许断桥停下脚步,看了看帅哥,又低头瞧了瞧印了个脚印的鞋,从兜中掏出十两银子,往他手里一放,潇洒走人,可心里却是在滴血啊……
见此,男子又是一惊,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唇角抿出一丝微笑,对身后的小厮道:“跟着她,别被发现。”
小厮拱手做了一偮,道了声是便向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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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了那个奇怪男人的许断桥在桃城走走逛逛,突然停下拉开背包的拉链,对着里边的八十两银子道:“我该怎么用你们呢?”
看了看天,夕阳已经挂在了西边的天空,把大片的云彩染得通红,拿出相机瞄了眼时间,四点多了,再过点时间就天黑了,瞧着身旁各色的人,或着锦衣,或着麻布,或拿古玩,或挑扁担,可都是笑容满面,因为无论怎样,前方都还有一个家在等着他们。
许断桥抬头叹了口气,轻眨着微红的眼睛,迈开大步:“天大地大,哪里是我家?”
一刻钟后,许断桥来到郊外的一间破庙,想得在这儿过一段时间了,客栈太贵,一间上房得二钱银子,下房就跟这破庙环境差不多,还要半钱。无奈,只得住住荒宅了,就当是年轻人体验生活了。
☆、破庙之“孤男寡女”【1】
无奈,只得住住荒宅了,就当是年轻人体验生活了。
破庙也许荒废太久,红色大门虚掩着,上面的封条已经脱落,左右两根粗大的门柱已然坑坑洼洼,门匾更是可能早已变成一堆灰,化作春泥更护花了。
许断桥轻轻地推开门,用手挥了挥尘土,回想起半路遇上的老妪的话,说是因为这间庙的主持得罪了一个有钱人,结果一夜之间,庙里的人全部失踪,有人报案之后官府查了两天,可是没出结果,再之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庙不大,也许是当年的庙至今只剩下了这一间。
庙里间有一尊大佛,旁边两个金童玉女笑盈盈地看着前方,显得很是亲和。外间是一个小院,长满了各式的杂草。
许断桥走到佛像前,并拢双手躯身拜了拜,随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拿出刚才买的几个包子大口啃了起来。
夜,如期而至,失去了太阳照射的大地一片黑暗,不远处的几所民居闪着星星灯火,抬头望望天,新月刚过,月亮只有弯弯的一小条,周围分布着零零散散的星星,说来也怪,那边的时空已经初秋了,可是这边却是阳春三月,不过想想穿越这档子事都发生了,也就不稀奇了。
咋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这话以前许断桥认为它是个错句,因为她一钻进被窝里就可以睡的和个死猪一样。可是现在却觉得它说的有几分道理,白天太阳照着还觉得暖暖的,但到了晚上气温便下降了好多,呼出的气也能呈现于眼前,还好有件防弹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重量和平常的衣服差不多,但保暖效果是一级的棒,不然某女可能在树林的那两天就被冻僵了。
“吱”,只听到门好像被推了开来,闻声许断桥顿时全身打了个寒战,一个翻身,躲到了佛像身后:妈呀,不会是给我来个聊斋吧,我可是女的,没有阳气啊。
脚步声缓缓逼近,原来黑暗的庙宇被昏暗的火光照亮。
半晌,许娘子从佛像后探出头来,只见一个紫杉男子正坐在她的好不容易整出来“窝”上,插在身旁凹处的一根火把清晰地将男子的轮廓照了出来。
许断桥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自佛像后走了出来,坐在男子的身旁,直觉告诉她这个骗了她十两银子的男人没恶意。
男子转过头看了眼黑衣女子,道:“姑娘,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许断桥瞥了他一眼:“有缘个屁,说吧,跟踪我干什么,不要说十两银子还不够。”
男子呵呵地笑了两声,看了看自己的鞋子,一个灰色的脚印在昏暗的火光下有些虚幻,却又真实存在。
“在下孟子,乃大孟过人士,此次前来是调查二十年前的一桩案子。”说完停了停,望了望四周,接着道,“二十年前,天辰刚建国,清水寺在当时只是一个有几十个僧人的小寺庙,可是忽然有一天,寺中的僧人全部莫名失踪。”
☆、破庙之“孤男寡女”【2】
“二十年前,天辰刚建国,清水寺在当时只是一个有几十个僧人的小寺庙,可是忽然有一天,寺中的僧人全部莫名失踪,这在当时也可算是轰动一时的大案,官府一边派人上报朝廷,一边吩咐破案,半个月后,据说朝廷趁夜下圣旨让县官停止搜查,随后第二天便贴了告示说‘搜查无果,此乃悬案’。当时百姓敢怒不敢言,也就慢慢的淡忘了此事。”
许断桥拢了拢衣领,猜想这儿应该就是‘清水寺’,对于这桩‘悬案’,不知道朝廷又隐瞒了些什么,不会是外星人突然空降,把人都吸进了飞碟,朝廷怕引起恐慌,就说是悬案吧。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暗笑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了些。
“哦,那是天辰国的事情,你一外人瞎掺和什么?”
孟子又是一记汗,这女人的思维也太怪了吧,这时候不该追问他查到了些什么吗?便是无耐地摇摇头:“这僧人中有一人是我娘的救命恩人。”
许断桥点点头,假寐不语。
好一会儿,见某女没动静,孟子又无奈地薄唇轻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许断桥。”
城东,相思林
月初的夜晚因为少了月亮的光芒变得分外黑暗,微凉的东风掠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一切都显得诡异骇人。
树下,一名黑衣男子如雕塑般望着前方,突然,男子动了动耳朵,只见他身后一个黑影气喘吁吁地向前跑来,半晌,站定,道:“你说的条件……我答应……”
男子唇角一弯,道:“不愧是办大事的人,短短的三天便能相通。”动了动脚步,转过身,接着道:“不过天一阁冒着大险出钱帮你造反,你在成事后三年内进奉我阁十万两黄金也是应该的,您说是不是啊,丞相大人?”
中年男子一惊,没料到他会叫出他的官职,甩手眯了眯眼道:“希望阁主说话算话,在此期间内保证本官及家人的安全。”
“那是自然。”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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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玉宇,飞檐斗拱,金色的晨光下,紫金城内宏伟的建筑更显光鲜。
辰灏然刚下朝回来,一肚子的火气,看着桌上飘着热气的茶盏,挥袖把它拂到地上,身后的辰灏云吓了一个激灵,忙提起衣摆往旁边躲,可还是很无辜地被洒到了,撇了撇嘴,只能自认倒霉。
“皇兄,这事也不能怪他们,三年一度的秀女大选他们也只是按职责办事。”说着端起另一只茶盏:“来,喝口水,消消气。”
辰灏然接过茶盏,看了看这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揭开盖子轻抿了一口,放下,开口:“这个朕也知道,可朕就是气不过他们老拿这来说事,算了算了,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张罗张罗吧。”
☆、皇帝大人之“纯洁”的宫中生活【1】
“这个朕也知道,可朕就是气不过他们老拿这来说事,算了算了,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张罗张罗吧。”
唔,辰灏云没想到这个烂摊子会担在自己身上,却又无法拒绝,只能委屈地接受。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动了动嘴唇,为难道:“皇兄,母后说你有一月未曾去后宫了,让你……”
“知道了。”辰灏然伸手抚了抚额头,坐到了软榻上,又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拿来。”
“皇兄,你难道一直要用这药?”辰灏云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道。
辰灏然点点头,接过瓷瓶。
晚膳过后,大太监李业李公公托着绿头牌走到辰灏然身前躯身道:“皇上,今晚要召哪位娘娘侍寝?”
辰灏然站起身来,看了看托盘上的五块牌子,把手伸向贤妃沈曼霜,却又突然移开,召了淑妃吕玲蝶。
辰灏然由先皇林贵妃所生,十七岁登基,至今已有三年,共纳了两位妃子,三位贵人,吕玲蝶是除贤妃沈曼霜之外唯一一位被册封的妃子,三年前初登基,朝中不少大臣对这位少年天子颇有质疑,熟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辰灏然自然要极力培养自己的新势力,而纳后妃便是一种途径,正好一次晚宴上见着兵部尚书吕千凡带着女儿吕玲蝶前来,便在半月后下来圣旨封吕玲蝶为昭仪,宣进宫来。如此,得到了吕千凡支持后,质疑声渐渐转小,再加上辰灏然的资质、能力,终于得到了半数人的认可,可以沈相沈从云为首的逆臣认是在暗地里捣鬼,意图谋反。
沈曼霜便是沈相的侄女,也是太后沈飞兰的侄女,说起来也算是辰灏然的表妹,母妃早死的他从小性格冷漠,虽很受先皇的恩宠,但其摸不透的个性也使得很少人愿意与他来往,可是沈曼霜和辰灏云却不嫌如此地整日陪着他,这才得以让此少年的童年拥有些许的阳光,封她为贤妃,也完全是为了保护她不被逼通婚,等到有一天找到她的所爱再放她离去。虽然看到她眼中的情意,虽然知道这样做会让她的希望留有一丝余地,可对于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他还是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遂每次侍寝也只是做个样子,实际上却分床而睡,但这也只有三人明了。
辰灏然来到承恩殿的时候,吕玲蝶只着一件粉色纱衣,里面的红色胸衣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见皇帝过来,赶忙迎了上来,欠身道:“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辰灏然放下满心的恶寒,虚扶了她一把,来到一旁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吕玲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