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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他伸手制止住她,道,“其实年初我遇见你之后,就已经给五心阁发过飞鸽传书,所以他们早已知道一切,而且以金心的能力,他会很小心的。”
“哦,那便好。”
………………………
两天后,金心果然风尘朴朴地赶到了临安,见到消失快四年的辰灏然,他失了失神,随即便单膝跪地道:“属下参见主子。”
辰灏然走过去伸手拉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们都还好吗?”
“好。”他刚发出一个音,就被后面跑了的许断桥打断了,“好什么好,金心,你来的正好,你到底把水心怎么了。”
听到水心,金心的心瞬间又沉了下去,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倒是说:“夫人,她在哪里,我想见她。”
“不行,你不说我不会让你见她的。”许断桥见他不想说,也固执的不肯松口,她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狠狠地像要看透人的内心。
“夫人……”金心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有些狼狈的低下头。
辰灏然见状,拉过许断桥解围道:“梁逸,带他去沁春院。”
“是。”梁逸做了个“请”的动作将人带入里面。
身后,许断桥蹬了一下脚,从男人怀里挣脱开来,生气道:“你干嘛放他进去,我还没问出来呢?”
辰灏然摇摇头道:“他不想说,你又何必逼他呢?再等等,迟早会知道的。”
“哎!也只能这样了。”许断桥叹口气,“真不知道在搞什么,小灏子,我们一定不会像他们那样的是吧。”
“是,一定不会。”你为我历尽这么多艰辛,怎么舍得再让你受伤。
两人相拥在门口,直到周围投来一道道异样的目光才分开,许娘子敲了一下皇帝大人的胸口,娇嗔了一句:“讨厌。”随即便跑进屋内。
外面一对年近花甲瞧见这场景,窃窃自语着,男的道:“当年你也老这样跟我撒娇,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女的一听,苍老的脸上顿时闪出一抹红色:“讨厌,我哪有?”
“呐呐,还说没有,现在不是撒上了。”
☆、背叛【3】
“呐呐,还说没有,现在不是撒上了。”
“死鬼,这么大年纪了还老不正紧,不和你说了,中午要什么?”
“昨天儿子儿媳炖过来的鸡还有半锅,热热还能吃,别的,在炒个大白菜吧,你爱吃。”
“再来个红烧茄子吧,你爱吃。”
“呵呵。”两人相互搀扶着慢慢走向远方,留下一连串幸福的笑声。
后方,辰灏然收回自己的眼神,缓步踏进府中,他想,如果几十年之后,他能与断桥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那应当也会很幸福吧。
回到沁春院的时候,许断桥和金心早已在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前一后的看着□□的女子。
“怎么样了。”他走到许断桥身后,侧身观察了下情况。
“刚喂了药,还是没醒,不过脉象比昨天平稳了些。”
“那便好。”他说着又拍了拍金心的肩膀轻声道,“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实在不行,便让云弟过来。”
这句话一下子让许断桥茅塞顿开,她惊叫道:“对了,还有那厮,我怎么给忘了,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写信给他。”
“等等。”辰灏然伸手拦住她,笑着道,“这些事交给我,你别忙活了,在这里多陪陪水心吧。”
“哦。”许断桥缓下来应了一声,知道这里属于机密地点,不管是书信还是飞鸽传书都要专业人士去做才能进行保密。
…………………………
金心来到临安的第三天,水心终于从昏迷中渐渐醒过来,众人见状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事情就要这样子结束,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还没从快乐中缓过神来,就见到水心又激动地晕了。
要问为什么?许断桥觉得归根到底就是她看到了在一边站着的金心。
叫来大夫瞧过病情之后,许断桥拉着金心来到一边对他进行“严刑拷问”,可是出了名冷漠的金心硬是闭着嘴不吭声。
于是,在双方僵滞了半个时辰后,门口终于传来一阵敲门声:“夫人,水心姑娘醒了,她说要见这位公子。”
“知道了。”许断桥看了一眼金心,道,“你先到门口等着,待会我让你进去再进去。”
“嗯。”金心点点头,随后便与她一起出门。
两人拐过一个弯,来到水心所住的房门外,许断桥伸手制止住男人的脚步,道:“你等着。”
这话一语双关,金心听后心里也明白,轻应了声便不再说话。
“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好点。”屋子里,水心正斜靠在床边,喝着芷珊给她端过去的水,见到来人,微微摇摇头道,“好多了。”
“那便好,可担心死我了。”她走过去坐在床沿,有些犹豫地问,“姐姐,你和金心……怎么了?”
水心摇摇头,道:“没事,你让他进来吧,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背叛【4】
水心摇摇头,道:“没事,你让他进来吧,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真的没事吗?”许断桥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刚刚她可是一瞧见金心可就晕了。
“真的。”
“那好吧。”许断桥开口往外叫一声,随即便见金心突然出现了,她道,“照顾好你老婆,不然有你瞧的。”
“……………”
“好了,断桥,走吧,让他们好好谈谈。”辰灏然拥住发飙的某人,强行一步一拖的将她拉出房间,期间虽然不时传来“金心,你记住了,照顾好她”“小灏子,你放手,我还没说完”之类的话,但是最终总归是出了门口。
来到房间外,许断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叹口气道:“小灏子,你说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就闹成这样,刚刚你有没有看见水心的眼神,她虽然还喜欢着金心,但是明显就是一副死心的样子。哎!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撮合她和木心在一起,也不用弄的可爱的木心远走他乡以忘此情了。”
“一切随缘吧。”辰灏然淡淡地回她的话,方才他自然也注意到那样的眼神,虽然目前还不能断定,但是也猜到这件事十有八九是金心做错了,第三个人,这名词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两人在房门外守了大约一个时辰,期间,并未听见屋内有任何争吵的声音传出,但是,越是这样,他们越感受到异常暴风雨将会在平静后□□。
果然,就在许断桥啃了半个苹果后,里面的金心突然发出一声叫喊,那声音完全不像是他平时所拥有的冷漠孤傲,反而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可奈何的慌乱。
他碰的破门而出,跑到两人面前道:“主子夫人,求你们快救救水心和孩子。”
许断桥此刻也没有空闲理会发生了什么事,拔腿便冲进屋内,只见适才还好好的水心这时已虚弱的躺在□□,而她的身下,一滩鲜红色的血渍正随着被褥快速的扩散开来。
“姐姐,你怎么了?”许断桥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手足无措,她看了一眼身后跟进来的辰灏然,哭喊着道:“小灏子,快救救她。”
辰灏然伸手稳住她的情绪,坚定的道:“断桥,别慌,别慌,快点去找大夫,这里有我和金心先候着。”
“嗯,好。”许断桥抹了抹眼泪,踢了一脚趴在床沿抓着水心的手输内力的男子,道,“要是姐姐有什么事我劳不了你。”说完一个飞身不见了人影。
屋子内,辰灏然叹口气道:“金心,你先扶着水心起来,我运功帮她护住心脉。”
“谢主子。”金心知道自己的功力暂且不够,便撤掉内力,坐上床让水心依靠在他身体上。
一炷香的时间后,辰灏然终于暂时稳住了水心的心脉,但是却有一个问题,她下体的血虽然止住了,但腹中的孩子却似乎会随时都会脱离母体死去,后面的话他没说完。
☆、背叛【5】
一炷香的时间后,辰灏然终于暂时稳住了水心的心脉,但是却有一个问题,她下体的血虽然止住了,但腹中的孩子却似乎会随时都会脱离母体死去。
“主子?”金心见辰灏然下了床,有些颤抖的发声道。
辰灏然叹了口气:“大人暂时没事,但孩子恐怕……”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是金心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会这样,他终于落下一滴泪,沙哑着喉咙苦笑道:“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俩,呵呵呵……。”他抱着水心埋头在她怀中。
辰灏然转过身面对着门口,道:“金心,事到如今。你该和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金心闻言顿了顿,放开手将水心放在干净一处的被子中,才道:“我辜负了水心,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果然,话一出口,辰灏然便在自重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可之后再一回顾,却有发现这似乎构不成两人闹成这样的原因,他了解水心,如果仅仅因为金心别的女子睡了一晚,那她不会在心中生出一个心结,从而导致孩子的流产,因此,事情的严重性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想至此,他再次开口问:“那女子怀了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巨大的踢门声止住,进来的是许断桥,在历经一炷香的时间后,她终于飞遍了临安将最好的大夫通通拉了过来。
“快点进去看病,快点。”她将四名年过半百的大夫一个劲的往里拖,可怜几个老人因为长途跋涉累得气喘吁吁,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累岔了气。
“姑娘,您别拖了,我们这就看诊。”四人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大夫,见着真是人命关了,也顾不上休息,放下手中的医箱便去替水心把脉。
辰灏然无奈的瞪了一眼许断桥,拉着她的手站在一边耐心的等,待到四名大夫都把过脉,才又问:“大夫,怎么样了?”
四名大夫相互商量了一下,齐齐地摇了摇头,其中一名年纪最大站出来说:“这位姑娘本身身体底子好,倒也没多大问题,就是她腹中的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这样,你们如果有需要,便准备一下替她拿掉孩子,最好两天内给我答复,如若不然,时间久了会伤及母体,到时候大人可能也会留下病根。”
“大夫,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金心丢了一贯的冷漠,眼中满含泪水的盯着老人看。
老人再次地摇摇头,拍了拍的的手道:“这位公子,节哀顺变吧,你们还年轻,机会还有很多。”
还会有机会吗?水心还会再给他机会吗?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带着深深的自责再次走到床边,拉着水心的手默默地喊道:“心儿,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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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金心趁着饭后大家都在宣布说明天便让大夫给水心做引产。
☆、出轨【6】
当天晚上,金心趁着饭后大家都在宣布说明天便让大夫给水心做引产,辰灏然与许断桥听后也表示同意,毕竟现在就算是辰灏云在也不一定能把孩子就回来,更何况他还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两天之内根本无法赶过来,如此,还不如早些下决心流掉这个还不存在于世间的孩子,以挽救一个现实存在的人,即使这样很残忍。
戌时过后,几人依旧还呆在沁春院,期间,芷珊和梁逸曾送过来一些吃的东西,可是这个时候,即便如许断桥也突然没有了胃口,最后,还是辰灏然以命令的口气让大家都吃了些,尤其是金心,从他来临安起,就基本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