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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会这样?这可是我最自信一种药?”辰灏云皱皱眉头,显然也是有些不相信这种情况,他接过药瓶,倒出一些粉末于手掌,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辰灏然别手看向地面,接着又问:“会不会是朕同时给她服了‘寸步不离’造成的。”他对药理不是很了解,是以也只表示怀疑。
辰灏云摇头:“两种药药性不同,不可能会相互影响,不行,我得去搞清楚。”
想了想,随后又道:“皇兄不是说今生只会碰心爱的女子,那为何会……”
☆、“怀孕”?【1】
想了想,随后又道:“皇兄不是说今生只会碰心爱的女子,那为何会……”要了第一次见面的沈乔乔?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辰灏然拍了拍额头,转身不语,心想我也想知道为何,为何会打破自己的原则,疯狂地驰骋在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身上,是否初次欢爱的男子都会如此不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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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初兰用昨天的剩饭做了一锅白粥,拿出许断桥腌制的几条白萝卜,放在破旧的桌子上,喊道:“娘娘,吃饭了。”
院内正在做健身运动的许断桥应了一声,回到屋内笑着说:“初兰,待会吃完出去逛会儿吧。”
初兰一喜,跑过去拉着许断桥的手,道:“娘娘,你终于肯出去了,嗯,待会儿我们去御花园,听说内务府新进了一批花卉……”
耳边充斥着一片‘噪音’,许断桥无奈地坐下摇摇头:自己倒是想出去,可大婚那晚的放纵直到前两天才恢复过来,怎么走这么多路去御花园啊,平常去拿饭还是用飞的才办到的呢。况且那段时间自己是宫里的焦点,还是少出去微妙。
“请问皇后娘娘可在?”磁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许断桥抬起头来,看了看初兰,问她是谁。
初兰摇摇头,走到门外,见晨光中站着一名手摇折扇的男子,问道:“请问公子是……?”
男子不答反问:“你是皇后的侍女!皇后呢?”
许断桥走出屋内,瞧了瞧来人,道:“干吗?”
直觉告诉她这个长得流里流气的人不是个普通人。
男子低笑,拱手道:“皇后娘娘吉祥,微臣王云,乃宫中的御医。”
“哦,御医。”许断桥点点头,问:“请问王御医来此有何事?”
王云收了折扇,用扇身敲打着另一只手,上前几步道:“微臣受太后旨意前来探望皇后。
许断桥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脸上摆出一副“鬼才相信”的表情。
“初兰,吃饱了吗?走,去御花园逛逛。”她说完走了两步,又回头:“哦,王御医,你要不要一起来啊?”
王云点点头,挺着背脊走到许断桥身旁,与她并肩而行。
一路上,初兰兴奋地左奔右跳,一会指指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许断桥也深表怀疑她哪来这么多的精力,都已经多久没好好吃一顿了。转头看了看一副‘斯文相’的王云,忍不住开口道:“王御医,你真的不适合装斯文。”
王云尴尬一笑,道:“你看出来了。”
许断桥撇撇嘴不理他。
早晨的御花园略显安静,妃子们不需向皇后请安便睡到自然醒,只偶尔见几个忙事的宫女太监经过。
找了一个亭子坐下,许断桥看着旁边的池子,大片的荷叶沾着早晨的露水,于中心凝成一滴白露。
☆、“大老婆”遇见“小老婆”【1】
找了一个亭子坐下,许断桥看着旁边的池子,大片的荷叶沾着早晨的露水,于中心凝成一滴白露,在晨风中来回晃荡,几朵粉红的荷花被衬在一片碧绿中显得分外醒目。
王云看着她出神的表情,心说好好地人儿,只可惜生错了人家。
“王御医。”许断桥突地开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些吃的来?”
王云稍愣了一下,见许断桥继续道:“要十只红烧猪蹄,两只烤鸡。”
“你一大早吃这个不嫌油得慌吗?”王云反问,他学医自是知道早晨应当食的清淡才有益。
许断桥摇摇头,抛出一根橄榄枝道:“吃完给你把脉。”
“好,我马上去,你得说话算话,不能骗我。”说完屁股一抬就跑了。
许断桥向着王云远去的方向轻叹一声,不懂他来此到底有何目的,难道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怀孕?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好意思,那天刚好是安全期。
“初兰啊,坐下,等下给你吃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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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沈曼霜气愤的从门口走出,身后的几个太监宫女都忐忑的低着头,深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主子。
两刻钟前,沈曼霜起了个太早去给太后请安,入殿,宫女正为太后梳着发髻,沈曼霜便走过去,拿过宫女手的的梳子轻轻梳理,太后见了来人,问:“曼霜怎么来了?”
沈曼霜微微一笑,道:“给姑姑请安。”
太后轻嗯了一声,伸手拿起面前的一只珠钗:“听说皇帝已有一月未曾踏入柳霜殿?”
沈曼霜点点头,随后叹了一口气。
太后瞧她一副哀愁的摸样,安慰道:“然儿只是贪图新鲜,一时被德妃迷住了,等以后厌倦了,陪在他身边的还是只有你和皇后二人。”
闻言,沈曼霜眉头一皱,心中的伤痛又被挑起,想想自己从小就想做然哥哥的皇后,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那一份不甘瞬间弥漫胸腔,令人一阵眩晕。
“哀家知道你爱然儿,可皇后既然已经定下,你就放宽心,只要你以后能和她和睦相处,还怕后宫不是你们两姐妹的天下?”太后转过身,拉过沈曼霜的手道,虽然她是更加希望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旁的侄女做皇后,可是毕竟沈乔乔也是沈氏宗族,就算她只是一名妾室所生,她也不能因此坏了家族和睦。
“曼霜明白。”沈曼霜苦笑着点头。
两人继续絮叨了一会儿,沈曼霜告退离去,刚出门便沉住了脸,与刚才那个温文尔雅的女子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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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趴在石桌上与初兰说着宫外的情景,谈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注意到缓缓走来的一行人。
☆、“大老婆”遇见“小老婆”【2】
许断桥趴在石桌上与初兰说着宫外的情景,谈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注意到缓缓走来的一行人。
宫女望见亭子中的两名陌生女子嘻嘻哈哈,当下上前一步喊道:“大胆奴才,贤妃娘娘驾到,还不出来跪迎。”
笑声戛然而止,许断桥回过头望了一眼来人,只见最前方一名女子柳眉微蹙,娇瘦的身躯在微风中亭亭玉立,犹如仙女下凡般娇丽。
初兰回过神来,慌乱地跪地行礼:“奴婢参见贤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沈曼霜出声,缓步走到桌旁想坐下。
许断桥一惊,暗道不妙,大老婆撞上小老婆了,于是赶紧低头起身,拉起初兰就想跑。
“站住,你是哪个宫的,见到娘娘为何不行礼?”还是刚才那个质问的声音。
许断桥无语,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听初兰道:“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对皇后娘娘大呼小叫?”
那人一听,瞪大了眼看了一眼沈曼霜,随后与众人极不情愿地屈膝行礼:“皇后娘娘吉祥。”
许断桥看着他们的态度,唏嘘自己这个皇后是真的很没地位,抬抬手下了台阶道:“起来吧,你们先坐,我先回去了。”说完快步离开。
沈曼霜捏紧拳头盯着抢了她后位的女子离去的方向,良久才缓缓松开,入眼,一片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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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拉着初兰匆匆回到茅庐,躺在□□,直觉得安静的生活已经过去,恍惚中又想起那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摸了摸脑袋,脑中的芯片至今没有一点感应,归期未定,就算是龙潭虎穴也得闯一闯,一定要活着回去,想着便渐渐睡去……
推门声传来,许断桥睁开惺忪的睡眼瞧着进来的初兰不语,再转头看看天,已是正午,炎热的天气让窗外的知了叫个不停。初兰放下手中的猪蹄,说上午王御医来过,见娘娘正睡着便没敢打扰,留下东西说下次再来诊脉。
许断桥本以为下一次是要几天以后,可是正当她吃着第二只猪蹄时,就听到门口砰得被什么撞到,抬头一看,见王云几乎整个人趴在门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里面狼吞虎咽的两个女子。
许断桥放下手中的猪蹄,白了他一眼,道:“我们已经一月未曾好好吃过一顿了,换成谁都会这样。”
王云皱眉,不解,就算是不受宠的皇后,伙食也应当不会太过差劲,毕竟身份还是摆在那儿的。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被人欺着也是常事。”许断桥说着擦了擦手,递给王云,示意他把脉。
王云看了她一眼,明白这定又是一场后宫间的小动作,而且能做此事之人位置也必是不低,他抬手把脉,半晌,面露疑惑,轻声说:“怎么会这样?”
☆、传说中的“密图”【1】
,而且能做此事之人位置也必是不低,他抬手把脉,半晌,面露疑惑,轻声说:“怎么会这样?”
“哪样?”许断桥问。
王云摇摇头,道:“你一切正常。”可对自己心中的疑惑也更加不解。
许断桥‘哦’了一声,继续拿起猪蹄吃了起来,初兰看王云一直盯着自己的主子,便笑问:“王御医,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王云尴尬的转头,轻咳了一声,又突然回过头,伸手拿过一只说:“好啊。”
许断桥见此,突然计上心头,对王云道:“王御医,你吃了我的猪蹄,以后可要经常送些吃的给我们!”
“嗯,可以。”
“呵,谢谢你啊,要肉,你来了我做给你吃。”
“好,我要吃香煎梅花肉、炸烹虾段而……”
“不会,只有炒饭和烧烤。”
“这样啊,那我明天来。”
王云出门后,初兰对着许断桥道:“娘娘,王御医怎么答应的这么爽快?”
许断桥摇摇头:“可能我对他还有点作用吧。”
此刻正在路上的王云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想是谁在背后说自己呢。回忆起刚刚许断桥的话,再向着御书房看了一眼,他哀声道:“皇兄啊,皇嫂真是被你害惨了,还是我帮你赎回点罪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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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御书房中,辰灏然正拿笔批示面前的奏折。
清风手中携着一封信疾步走向前,单膝跪地道:“皇上吉祥。”
辰灏然点点头问:“何事?”
“回皇上,火心来信了。”说着站起身双手乘上书信。
辰灏然接过书信,看完轻笑了一声,道:“火心说已找到解药,解完毒会尽快赶回来。”
清风眉头一展,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虽然他和明月不是五行者之一,可也都是从小追随皇上,是以几人感情也是极好。
“火心还说真元道人于几月前曾到过苗疆,在当地逗留半月,之后离开,听人说是赶往京城来了,你去查查他现在何处?”
清风领命,退下。
明黄色纱帐后,辰灏云慢慢走出:“参见皇兄。”
辰灏然点头:“来了?”他语气淡淡,言语中没有一丝惊讶,好像对这个皇弟随时随地突然地出现已经习惯,事实上也确实习以为常。
“是。”辰灏云低应,“皇兄,真元道人是谁?”
辰灏然起身,回忆道:“真元道人乃人之龙凤,据说已百岁有余,十多岁便凭其武功及善心闻名江湖,广受百姓爱戴,但不知为何于二十年前隐居山林,从此再无踪迹,没想到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