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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到哪里他都找得到?为什么我认识什么朋友他都查得到?我记得他学过医学过法,没学过刑侦啊。。。。。。为什么他是弟弟我是哥哥,可是我老怕他呢?这都是为什么?
木文君心中呐喊,嘴里没敢问。
为什么我交友的眼光如此之差?为什么我一夜之间就这么有名了不管黑道白道警察还是流氓都来找我谈心,甚至还有。。。。。。留学生?为什么不管黑道白道警察流氓还是留学生都把我家当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为什么这个留学生可以在我家压倒我的狐朋狗友而我还的出来给他们守门?为什么这个留学生这么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他真的只是留学生吗?中国留学生好恐怖。。。。。。好恐怖。。。。。。
Mongo在心中独自哭泣着。扶着自己的尾椎坐在了家门口,呆呆的盯着开满蔷薇的花圃小道,饭后散步的人们闲适的踱过。。。。。。
门里的木文君还不放弃垂死挣扎,手扶在门把手上一副随时准备开门逃窜的架势。
一航脸一沉,断喝一声:“锁门!”
外面马掏出钥匙唏哩哗啦给锁了!
这是那种老式的门锁,在外面用钥匙锁了就只能用钥匙开,木文君不死心的拧了拧,仍旧固执的挂在纹丝不动的大门上。一航也不说话,直接就把它从门上往下拔。
木文君和一航都是知识分子,理论上来说体力是差不多的,不过人家一航喜欢游泳,下了水就是跳大白鲨!更何况是怒了能一拳干掉枫哥的暴力分子,两人的力量值,实在不具可比性。可是一航并没用蛮力,只拉了他两下,就松了手。
“你怕我?”低头看着紧抓门把手缩成一团背对着他的木文君,一航轻声问。
木文君转过头来,有点委屈的瞅他。
“如果现在你冲出这扇门,想去找谁?”一航后退一步,抱着胳膊问。
去找谁?
一瞬间木文君有点茫然。
他放走了秦守,推走了阿少,小枫又躺在医院里完全不记得他,小俊还是个孩子又在忙自己的爱情,至与父母那两只妖孽,从来都是找不到的。
去找谁,他真不知道。
一航轻轻叹气,伸手抚摸他的脸庞,轻柔他的头发。。。。。。这个动作很有点接纳安抚的温柔意思,木文君顿时放松下来,这段时间来的疲惫感也一起涌出,一时间只想朝着面前那坚定温暖的胸膛靠过去,歇一会儿。。。。。。一航慢慢伸出手搂着他的腰,靠近了一部,轻轻贴着他的身体,漂亮的手指也暧昧的摩挲着划下他的脖子锁骨。。。。。。然后动作顿了一顿,哗地扯开了他的衬衫!
沉浸在温柔气氛中的木文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遮住身体,“你干嘛?!”
一航放在他要上的手用力掐了一把,对着木文君满身被秦守弄出来的青紫冷笑了一下,却拽起他的衬衣看了一眼,问:“这衣服是谁的?”
“路遥的。”
“你的呢?”
让秦守那畜生给撕了。
这门回答是找死。木文君没吭声,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头顶上一航的目光让他莫名的产生一种红杏出墙后的负罪感。
一航单手卡着他的腰深呼吸了几次,猛地弯腰打横抱起他跨进卧室随手丢在Mongo宽大舒适豪华的过分的床上!一航心里边怒,扔的时候也下了重手,那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弹性又甚好,直摔得木文君饱受挫折的小腹痛上加痛!木文君哼唧了一声就蜷成虾米状不动了。。。。。。只两手环抱着自己,微微的发着抖,眼睛闭得死紧,睫毛上也挂了点雾气。。。。。。
一航见他这样,毫不同情,从牙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怎么?伤到腰了?秦守还真是宝刀未老啊。。。。。。”
木文君也有点火了,抱着自己蜷得更紧,低吼了一声“我他妈是从秦守的飞机上跳下来摔的!”就把脸也埋进了被单里不想再看他。
背后良久没有声息。
木文君趴着不动,忽觉后腰一阵温热熨帖舒筋活血,诧异的回头,却见一航用热毛巾辅助着帮自己按摩。。。。。。见他回头张望,便立刻凑过来亲了亲他,笑道:“我给你揉揉。”
见一航的态度忽然从冰天雪地到春光灿烂,木文君一时适应不了,愣愣的任他轻薄了个够,脑子才重新转起来。也罢,只要他不生气了就好。再人家从前是医科高材生,按摩活血之类的自然专业。
木文君于是趴回去,任他发挥。
午后晴好,两人一坐一卧,气氛和谐。从当初航出国留学两人暂停同居生活算来,竟是好么长时间没有么亲近过了。
一时间从前那种安静的呆在对方身旁感受生活慢慢流淌的感觉又回来了,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只偶尔互相有一搭没一搭的上两句话……
想着这精明的家伙估计已经从Mongo那儿严刑拷打出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瞒他也没有意思,木文君索性慢慢的把这段时间的事掐头去尾的跟一航汇报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甩了秦守?”
“算不上……只是我和他恐怕做不了恋人。”
“你打算跟他做朋友?”一航很是明显的冷哼声,“那老狐狸才不会满足于做朋友,只要不把他踹得远远的,他迟早会把你弄到手。”
“不是朋友,秦守,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哼。”
木文君叹口气,并不是他态度暧昧。只是一生中你可能会遇到这么一个人,他不适合当朋友,也不是情人,不是长辈,也没有上司的感觉,你不知道该怎么定性他,但这个人绝对无比重要却是毋庸置疑的。
这毕竟不是菜市场买黄瓜,每堆都有明确的标价,生活中不是每个人都能被明确的按上一身份的……
“你无法理解,是因为你没遇到这么一个人。”
一航显然并不理解,但并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按着木文君亲了个痛快!然后轻声嘟囔着:“总之你现在是我的了,以后不许骑墙。”
秦守是不可能这样对他撒娇的,木文君却基本上对这招毫无抵抗力。一航从小就摸索出这条规律,不管多大了用起来都毫不含糊,丝毫不觉羞耻。
木文君苦笑一下,在心里觉得一航和秦守其实很像,都是精明霸道的两个人。一航更年轻,更极端,尤其是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基本上是看得死紧。秦守则是习惯于不松不紧的环抱,他给他空间,他是大人,他懂得适可而止。
秦守会在他的底线上停步,木文君做缩头乌龟不想听到那句“我爱你”,他就可以一直不说。一航却会直接冲进他的底线,木文君逃避的时候,他会把他扔进浴缸里先做了再说。
木文君和秦守就像两个形状相似的成熟的圆球,互相吸引,彼此周旋,从不伤害。一航却是不同形状的尖刀,可以轻易破开圆球的外壳。然而圆球与圆球再亲近也只能相接,圆球与尖刀却可以激烈的相切。
木文君做人着实被动,连秦守也说过“不逼他就不会有结果”。事实也证明,秦守唯一逼迫他的那次也就成了两人关系切实有所进展的唯一切口。可是秦守终究还是“舍不得逼他”的,所以最后真正攻破碉堡的还是一航。
秦守和木文君都是成熟的大人,永远不会不管不顾。但一航可以。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最后真的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往往不是那个跟你有最多牵绊最多共同点最谈得来的那一个。
“那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带小枫回国养伤,然后把他往好了教。”
以航轻笑,“你怕他再惹事?”
“我怕他有跟秦守一样进监狱。”
“没关系的……”一航轻声说。
“怎么会没关系?”木文君疑惑。
一航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停了手上的按摩动作,拉起木文君的手腕轻轻的端详抚摸着,“小君,你知道秦守是走了哪个高官的门路么?”
木文君一愣,“我怎么会知道。”
一航饶有兴致的摆弄着木文君的手腕,指尖顺着淡青色的血管游走,好像那是某种有趣的游戏一样,“不知道么,其实虽然你觉得自己并没出上力,但你到的确是秦守的救命恩人呢。因为那高官,是你父母请来的大佛。”
“老爸老妈?”木文君开始冒冷汗,这对无敌父母果然交狐朋狗友的涉猎范围广泛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一航却不再继续这个对话了,而是把他的手腕举到嘴边,轻轻的用牙尖磨咬着手腕内侧薄薄的肌肤……木文君被他这个动作惹的微微颤抖,“这……”
一航抬眼看他,手上动作却不停,牙齿慢条斯理的啃噬间,舌头也暧昧的舔过,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湿意……木文君浑身一震,血液开始上涌……同时开始觉得身上那只手越来越往下……脸上一黑,回手抓住某只已经在入口处打转的狼爪子!
“小……你又想干嘛?”
一航立刻顺势把他翻过来搂着轻啃,“很久没做了,很想你。”
“不行,我腰疼。”
“做做就不疼。”一本正经。
“…………”木文君几乎被一航说这话时的表情噎死。
“我不干。”木文君扭过头去。
“没事,我来干。”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谁也不许干!”木文君几乎大叫!
一航开始有点不爽,瞥了一眼木文君,光着上身坐直了身子。
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位怕在法学院这段时间遇到一个男生,跟你挺像的。”
“哦。”木文君心不在焉,忙着把裤腰带勒紧。
一航咬牙切齿,“脸长得比你好看,身材跟你差不多,比你乖巧听话多了,床上功夫……更是尤其的好。”言罢又瞟了一眼木文君。
木文君扎好裤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撒谎。”
一航瞪着他。
木文君微微偏着头,眼角斜挑着看他,唇角跳跃着狡诈,“小航,我还不知道你么?你才不会出去滥交。”
因为你就是这么个可以专一十年,偏激执拗十年,认准了一样就什么都不看,让我头疼了十年的家伙啊。
一航大帅哥难得被别人耍,郁闷了。
不厚道的木文君同志显然觉得一航背过身去盘腿坐着生闷气的样子十分可爱,于是笑着撑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事实证明,狼这种生物,是不能撩拨的。
一航转身就把木文君给压倒了!
那动作快得,木文君都没看清!
接着他千辛万苦扎好的裤子就飞出去!
然后一航抖手就是一管润滑油,嘴里还嘟囔着:“Mongo提供的折什么破玩意儿,盖子这么难开,害我费了半天劲……”
完全处于下风的某人难以置信的磕巴:“你你,你刚刚难道不是在生闷气……是在开这玩意儿吗?!”
一航笑了……
世界和谐了。
门外,Mongo依旧迫于某人淫威,呈忠犬状守在门口。
一边揉着他的尾椎,一边与午后散步的邻里搭话。
“Ann太太,今天天气不错啊,北极龙卷风刮得挺猛呢~”
“Mongo啊,你这孩子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