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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棺新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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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走什么呀走。”春子有些恼怒了。

“那可不行啊雨歌,这么多年没有见你,你又从部队回来专程来看我和你叔……对了,你欧阳叔叔还没有看到你呢。”春子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我只好又坐回了沙发上了,心里慌慌的感觉,真的想立即就走出去,去办自己的事情去。还有,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

“我妈妈现在是爸爸所在公司下属的燃料大队政工组的组长,燃料大队机关就在家属楼的附近,所以妈妈每天中午都回来的。”春子说,“雨歌,我记得小的时候,你的作文写的非常好。现在还写么?”

我说现在改写新闻报道和文学作品了。

“是么?那很好啊。”春子娘一直在听我和春子的谈话,就在厨房里插嘴说:“我们政工组主要的工作就是采写生产类的新闻报道稿件和写总结汇报材料,油田有〈〈石油生产报〉〉,每年都泼给各公司宣传报道任务。你复员回来后假如能到油田工作的话,会很受欢迎,各单位都奇缺能写的人呢。对了,你入党了吗?”

我说自己是预备党员,明年这个时候转正,

“好呀,你在部队干得不错。”春子娘说。同时,我还听见了“叮当”炒菜的声音,好闻的菜香飘了过来。

3

桌子上很快就摆满了香喷喷的各种菜肴,甚至于有几盘菜我都叫不上名字来。只是看着很好吃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任何的食欲,机械的吃着他们娘俩儿给我夹的菜,如同嚼蜡。

“可惜你叔今天没有回来,要不他会很高兴地和你喝上几口的。可……你自己怎么不喝呢?到婶家要是还见外可是不对的呀。”春子娘指着一瓶瓷瓶的系着红丝绸条条的高档酒说。

我说:“我不会喝酒,在您家更不会见外的。可我记得欧阳叔叔喜欢喝大高粱酒来着。”

“那是从前,现在我爸爸他呀早就不喝那种低档次的酒了。”春子说。我一楞,大高粱就难道还不算好酒么?。这时,门铃响了。春子就跑去开门,边跑边说:“我就知道爸爸会回来的。”

可是她却撅着小嘴走回来了,后面跟着个小胖子,黑黑胖胖的一张小脸上还戴着一副近视镜。这小子见我就点头哈腰的过来和我握手,说你一定是雨歌大哥吧,你可是小春同学的偶像啊,现在见到你了,认识了,你也然后这小子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吃。看来他与这个家的关系不一般呢。

“这是小春在北京读书的同学,家也是咱们这里的。叫莫志。”春子娘说。然后又对莫志说:“你爸爸还没有回来吗?”

莫志说:“谁知道呢?放假到现在,我才见到过他三回,哼!竟想着他的钻井队,心里哪里有我这个儿子啊!”[霸气 书库 …wWw。QiSuu。cOm]

春子说:“你个‘墨汁’,老跑我们家来蹭饭。”

春子娘瞪了春子一眼。

好在莫志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拼命地往嘴里忙活儿。后来我才知道,莫志七岁的时候,他娘就病死了。

不过我也想叫他‘墨汁’呢。名字很像他这个人,黑黑的。

吃过饭的时候,春子娘让春子收拾一下饭桌,就急匆匆上班走了。春子很严肃的把这项艰巨的工作交给了莫志。莫志白了我一眼,很不情愿地去了厨房。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动身呢?”春子说。

“去做什么……哦,我想下午就去。可是路很远呢。”我险些忘记了春子想和我一起去寻找六姐这件事情了。本来想自己一个人去找六姐,没想到春子竟很认真,所以说路很远。

“去哪里呀?我也去!”莫志在厨房里喊道。

“哪儿有你什么事情啊?洗你的碗吧!”春子大声喊道。

“雨歌不是说路很远么?我可以搞到车的。212吉普车呢!”莫志也大声说,不过声音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莫志终于把车子开过来了。一辆破旧的212吉普车。

“你是从哪个垃圾站里开出来的啊?”春子说。

“垃圾站哪有啊,这是从运输大队修理所仓库搞里借到的,所长也是和咱爸爸一样,都是南方老乡呢。”

“什么呀,谁和你是‘咱爸爸’?你给我滚一边去。”春子气哼哼的说。

莫志哈哈大笑起来。

上了车子,里面感觉热气扑面。

“莫志,你会开车?”我问。

“他呀,竟会瞎鼓捣这些玩意儿。”春子瞄了一眼莫志。

莫志说:“我从小在钻井队里长大,什么样的机械我都敢捅咕。四轮子、东方红拖拉机、解放大板儿我都开过。别看这车外形破,其实内部被我捣鼓得就像新车呢。车里是不是很热?等车开起来就凉快了。我们去哪儿?”

“五十里铺子。”我说。

“好勒!”莫志大叫了一声。

是我偶像了。小春总给我讲你小时候的英雄事迹。

4

北方夏天的午后很不好过,闷热得让你发慌。坐上车子的时候,我就感觉特别的疲倦。头脑中昏昏沉沉的想睡觉。透过车窗向外看去,街道上的行人不是很多,有不少人都在楼下的阴凉处呆坐着。莫志平稳的开着车子,不一会就驶出了城区,顺着柏油马路向前方冲去,路两侧的白杨树林一闪而过。

五十里铺距七家村五十多里的路,但是从城里走,就有近六十多里的路程,我计算了一下时间,吉普车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那里。可是,我心里明知道去五十里铺子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六姐真的会在那里等待自己不成?但是,我的心像长草了一般,这种感觉就是没有吉普车,自己都会走着去的。

不知不觉中,我竟靠着坐椅上睡觉了。是自己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恍惚中,我看到六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站五十里铺子的村口,面露微笑的向我们的车走来……六姐!六姐!可是莫志这小子竟不停车,直直地冲向了六姐。六姐惊恐地后退着,她的头呼地燃烧起来……我大喊着:停车啊莫志!停车!我一下子向前扑了过去,头“砰”地一下顶在了前车的挡风玻璃上,很痛的滋味。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

莫志真的在急刹车。“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啊?”莫志伸出头去大喊道。

从右侧的土道上突然冲出一辆崭新的212吉普车,若不是莫志机灵,急踩刹车,两辆车真的就会撞到一起了。那辆车也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旁若无人的一加油门,转了一个方向,向我们来的方向开去了。我忙回头用目光追着这辆车去看,想看得更仔细些。但是却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但在刚才会车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显示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这张面孔就是化成灰我想我都会把他辨认出来!他是斜楞!同时这家伙嘴里还叼着一支香烟,一副踌躇满志的摸样。他去五十里铺做什么?那崭新的212吉普车又是谁的?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城市的领导都喜欢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斜楞又算什么领导?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强奸未遂的犯人!

车子拐下了斜楞坐车刚出来的那条土路,车身开始颠簸起来。刚才这一小觉让自己清醒了不少。就是这个梦让我恐惧:六姐的头为什么要燃烧起来呢?“鬼火女?!”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土路两边都是绿油油一片片的稻田地。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村落的轮廓。

在村口处,我们三个人下了车。村里的道路上不少地方积存着很多的雨水泡子,莫志说要是再向前开,车轮胎肯定会陷进去出不来。

太阳烘烤着大地、村落。一切似乎都被笼罩在一个蒸笼里似的。此时,正是村民睡午觉的时间,村道上看不到几个人的影子。就连四处乱窜的野狗也都吐着长长的舌头,喘着粗气躲藏到了阴凉处,几只老母鸡在潮湿的小土坑儿里不停的抖擞着翅膀。一个光着大膀子的老者坐在一棵老柳树下的一张竹椅上,手中不停地扇着大扑扇,我们就径直向他走了过去。

“大伯,您好。我能向您打听一些事情吗?”  老者停了扇子,看看我们三人,又看看停在不远处村口的吉普车。目光中闪现出了疑惑的神情来。  “什么事情?说吧。反正今天也睡不好觉了,总来人打扰我,问事情的。”老者很不耐烦的样子。  “在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你们村子里是不是有一对夫妻收养了一个婴儿?”我陪着笑脸问。  “没有的事情,我们村子里的女人自己都能生养,谁会收养别人的孩子?今天这是怎么的了?都来问我这件事情。我们村里怎会出那两个‘败家玩意儿’呢!竟打着我们村的旗号出去行骗。”老者有些懊恼了。  “是不是刚才有辆车来这里?车上的人也问过您这件事情?”我小心的问。  “是,是问过。一个斜楞眼来问的。真的不相信一个斜楞眼还会是什么领导?司机叫他什么厂长呢。还一点礼貌都不懂,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就把我扒拉醒了……我告诉他们说我不知道,他们还不相信,居然还拿出二十块钱来,说如果我说了实话就把钱送给我,我说你们还真把我老尤头给看扁了。我什么时候没有说实话啊?他们刚被我给骂跑了。你们又来问。” 我的心里一阵的紧张,斜楞为什么来找这个孩子?是的,也许找到了孩子就会知道六姐的下落。斜楞这个混蛋居然还在打六姐的主意!斜楞现在到底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他一个罪人怎么会成为一个“领导”?还有崭新的212吉普车坐,这更让我非常的困惑!  “大伯,您说的那两个‘败家玩意儿’是哪里人?”我感觉出了老者的话里有话。  老者仔细端详了我一阵子,说:“看你是个当兵的,我想你应该是个好孩子。我家老小子也在部队呢……去年我们村子里是新搬来一对夫妻,年龄都在四十多岁左右。但只在我家的下屋(偏房)住了三天就突然不见了,连房租都没有交给我,只留下了几件破烂的衣服。不过我还真的看到过他们在夜里抱了一个婴儿回来。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抱着孩子出去了,那晚婴儿的哭声整整响了大半夜,让我在屋里听着心里都不好受。作孽吆,孩子兴许是饿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光着脚丫跑进了村子,见了人家就跪在门前磕头,说行行好,把孩子还给她……我知道后,立即告诉她那对夫妻走的方向……我哪里知道这对夫妻这一走还真的就不回来了呢。”  我说春子、莫志,你俩再问问其它情况,我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我跑到了土坯房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扶在后山墙上哭了起来。我在心里咒骂着自己,我的可怜的六姐啊,我一直都没有叫你一声“老婆”,我知道你心里是多么的想让我叫你一声啊,或者说是让我叫你“一生”老婆!  我一定要找到你,偿还我亏欠你的一切。你现在哭什么哭啊你个懦夫!难道你还以为你自己是个小孩子么?  我擦干了泪水,走了回去。  “我了解了那对夫妻的情况,男的姓陈,女的姓江。名字叫什么老人也不知道。但老人告诉我,这对夫妻走的方向是去前屯的许家窝棚村的路。我们是不是继续向前屯找找?”春子说。我看到她的眼圈儿红红的,也是刚刚哭过。  我深深向老者鞠了一躬,说:“大伯,谢谢您。”  我们上了车,车子继续顺着土路向前行驶着。  春子说你呀雨歌,你要哭就在我们面前哭吧。我也觉得郝老师可怜呢。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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