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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我发现,有一辆车一直暗中跟着我们的车,不像是要对嫂子动手,倒像是要保护嫂子似的。”
清醒的傅某男的皱起了眉……什么时候又冒出了这号人物的?
“不过,好像嫂子也不知道这件事。”覃伟继续说道。
傅某男一笑,“来,这杯酒我敬你们。”
接着便是碰杯,可傅某男的心里却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
看来,这事还得交给上官博安去做了。
真心的头疼,都什么时候了,这桃花怎么就是掐不绝呢?
当上官博安着手查的时候,哪里还有覃伟说的那辆车。
某天某晚某男把某女锁在怀里抱怨道,“如果能把你装我口袋里就好了。”
突然心动 5000
某天某晚某男把某女锁在怀里抱怨道,“如果能把你装我口袋里就好了。”
某女一脸的鄙夷,像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某男,“那你去打桶水来吧!”
“Why?”某男搞不明白了。
“和我混在一起啊,把我搅成浆糊,揉成团,然后你就可以放在口袋里了。”某女一本正红的建议着。
某男的脸却黑了,如果能这么简单就好了。“我也好想。琬”
某女明明听得很清楚,却佯装没有听到,挖了挖耳朵,“你说什么?”
某男嘿嘿一笑,“我们睡觉吧!乐乐一定会想一个弟弟的。”
“我不想。”结果某女挣扎着就逃出了他的怀抱,“对了,我想来了,明天的早会要开。”然后就匆匆逃到书房去了藤。
某男望着那个背影好苦恼啊!他明明记得易浔庚说,明天的会是他要主持的,所以回去的特别的早。难道,真的就是他所想的那样,有烂桃花缠了上来,他家宝贝才会躲着自己。
傅某男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查下去,看谁这么大胆子,然后抓住他,丢到海里呬鲨鱼去!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厚着胆皮的追到了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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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遥尘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期间季小传一次也没有出现过。很显然容家一定采取了非法的手段不让她出来,而夜遥尘也一次都没有问过季小传在哪里。
某女给正在看报纸的夜遥尘削了个苹果,“大哥,你让我来就是来给你削苹果的?”她来了半个小时了吧,这苹果怎么着也是削第三个了,他没撑着,她手都削得快要挂掉了。可是,他就像死了鸭子似的,硬是翘不开他嘴里藏着的东西。
“嗯!”好死不死,夜遥尘就像是故意折磨着某女似的,还重重的嗯了一声。“嗯”一声也就算了,可素用得着那么重么?那么重也就算了,用得着在自己的脸下看来看去的么?难不得,她从王婆一下子变成了王麻子?
终于,某女把苹果皮啊,水果刀什么的全部丢回了水果篮里,“你有什么话就说,有什么事想让我去做,就快点儿直说。”她不伺候了还不行么?
夜遥尘“喀嚓”的咬了一口苹果,慢嚼细爵的吞了下去,“我照顾你了这么多年,你照顾我这么会儿会死么?”
某女欲哭无泪,“哥,那也得看时候是不是?我正在会议啊!”他都不知道,她硬要亲自主持今天的会议,可是到一半又不得交给易浔庚那家伙,来他这里。她走的时候,易浔庚的眼睛就像一把刀似的,生生割在她的肉上。
“有我重要么?”
“那当然是没有,可是……”
“那不就是了。”夜某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某女吃鳖,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好选择曲线救国的方式,“哥,你是不是要我去容家接嫂子啊?”新媳妇不在,看来估计是想了。
一提到季小传,夜遥尘脸上的表情就凝重了几分,“不是。”
“那还有什么?”某女想不出别的人了,“难道,你是要见晚轻姐姐?”
夜遥尘狠狠的剐了她一眼,“你可以走了。”
“敢情就为了几个苹果?”某女好想好想凑他一顿,当然如果她的身手打得过他的话,她一定会试。可是,她胆子腻小,一次也没有向他挑战过。
“不行么?”
“行。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那表情那声音那神态,就像古时候的皇帝对太监挥手说,‘你退下吧!’一样!
所以说,这做人的时候啊,不要做得太满,报应迟早都会到的。
夜水淼走后,夜遥尘才庆幸自己刚刚并没有说出口。就像她猜的那样,他真的是想问问晚轻的情况。如果可以,见她一面最好了。
他知道,他的妹妹和上官博安关系好,那一定会知道苏晚轻的近况。可是,就在夜水淼问他是不是要找晚轻的时候,他就像被人捉住了小辩子一样,又好像被人看到了自己最阴暗的一面似的,急时就打住了自己无理的念头!
都彻底放开了她的手,从此她与自己半点儿关系都不再有,他怎么可以去打扰她呢!
这是一种罪恶的感觉!
后来夜遥尘想想,庆幸自己并没有问出口。虽然把本就迷糊的某女整得给疯了似的,但是他还是抱着一份侥幸的心理。
夜遥尘身上的伤其实都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市里决定让他多休息休息,养好了伤再说。而且,他在医院里也更能迷惑犯罪者,让他们好放松,同时钻进早就准备好的网里。
站在10楼的窗前,地上的行人就像是蚂蚁一样小得分不清到底谁是谁。大概是看得入迷了,因此并没有发现敞着的病房门前,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那个穿着病号服衣服的男人,此时还拄得拐丈,头上还缠着纱布,可是却依然不减他的风姿灼荦。如今,她虽然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什么都不能做,但是他的痛她却感同深受。
看着看着,眼泪就盈满了眼眶……她害怕自己会发了声音,只能用手捂着嘴,生怕自己发出让他发觉自己的声音。
夜遥尘本来是要回头的,可是却感觉到了那道视线,僵直了背,挺着腰站在那里。
是她吧?
是他!
他不用回头也敢肯定,一定是她无疑了。只有她,才会用这么心痛又无奈的眼神望着自己。也只有她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望着自己。握着拐丈的右手死命的捏着,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是要多努力才能控制自己回头的冲动。
曾经的爱人,到了今天却什么都不是了,就连见面都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苏晚轻觉得悲哀,怨上天太不公平。
他就一个人吗?夜水淼刚刚才离开了,那么季小传呢?
她不是第一次来看他,却是第一次这么大胆的看了他这么长时间,可是她一次都没有看到季小传。她不是他的老婆吗?他出事了,她又去了哪里?
他似乎也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幸福。她自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谁都没有发现她。可是上官博安却发现了,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妻子站在那里看着别人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也正好是他今天的目标。
上官博安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走上前去,拉着晚轻的手就要离开。
苏晚轻挣扎着,他就狠命的拉着她,“你不就是怕他发现么?要不要让他请我们进去喝茶?”
苏晚轻一怔,就松了力道,任由着上官博安把她拉走。
他们结婚以来,上官博安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的,谁不羡慕她嫁了一个好老公,都结婚了,还把她当女朋友一样的追,这是多浪漫多甜蜜啊!
可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上官博安被气着了,顾不上一路上别人侧过来的目光和议论纷纷,硬是把苏晚轻塞进了自己的车里。苏晚轻被弄疼了,“上官博安,你发什么疯?”
“你在做什么?”
“看个朋友啊,还能做什么?”明明底气不足,可却仍旧佯装着有理的样子。
“朋友?恐怕是前男友吧?”上官博安阴晴怪气的问道,一双眼怒红,就好似要生吃人似的。
苏晚轻怔在那里,死死的看着上官博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次的事件是不是就是你做的?”
“呵……”上官博安冷笑了一声,“苏晚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还是你觉得你上官博安就是这样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清楚。”
上官博安的气不打一处出,伸出手就想凑苏晚轻,可是手抬了起来却放了下来,“苏晚轻,你问问自己的良心,我上官博安是怎么对你的?谁没有过去?哪个人的过去不都一块禁地?我碰过你的禁地么?我有问过你的过去么?这会儿倒好了,你的过去不知道得罪了什么,惹来了杀身之祸,我忙得忙后的就是想把这件事情给查清楚了。你倒好……”真是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上官博安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车身上,很可怕的样子。
“你既然知道我和结婚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还对我那么做什么?”她犯贱成么?
“是不是我怎么都无法代替那个人在你心里的位置?你的心真是让狗给吃了。人一生要遇见的人那么多,擦肩而过的人也那么多,难道我们的交集真的不值得你守候么?如果你真的无法接受我,现在就下车。”上官博安气得直说狠话。
苏晚轻满脸泪水,看了上官博安一眼,生气的推开车门就跑了出去。
接着,上官博安的车就呼啸而去。
从上官博安的车上下来,苏晚轻突然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去姥姥家里么?不,不能去!那个家里到处都有他的影子,她怎么可以回去呢?那她还能去哪里?去找淼淼么?不,也不能!她是他的妹妹。
她想来想去,把自己可能可以去的地方全部都想了一遍,可是哪一处不是都与他有关系的。
到头来,她却发现,自己居然没什么地方可去。
上官博安怒气冲冲的回了事物所,直接把自己的秘书就哄了出去,然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里。
苏晚轻,这个不是好的女人,这个瞎了眼的女人,他就让她自己去折腾。真是气死他了!想着,上官博安又狠狠的灌了一杯水……
苏晚轻,你气死我了,你知道吗?
此时的苏晚轻哪里知道,正在大街上走着,不知道要去哪儿呢?
都已经是秋天了,可是外面的毒日头还是热得让人呼吸困难。可就是这样的天气,突然就变了……轰隆隆的几个雷过,接着闪电也跟着扯了起来……
上官博安突然就冲出了办公室……
真是气死他了!可是,一想到,在这个城市,能让她落脚的地方并不多。有可能这时候,她正在某个路边哭呢?上官博安的心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有些人第一眼就注定了缘分,也注定了先爱上对方,不计较得失的去爱。
不一会儿,天空就下起了大雨。
倾盆似的大雨里,上官博安疯了似的来回寻找着苏晚轻的身影。可是医院到家的路就那么长,他找了那么久也没有找个那个可能的身影。
她到底去哪儿了?
上官博安急了,电话打到夜某女那里,却被告知没有。
她的公司他找过了,回家的路也找过了,可都没有找到。难道,她已经回家了?上官博安顾不得自己湿透了的衣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