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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村不禁在心中苦笑。眼前隆保不就巧妙的利用了这个百分之百吗?
“可是有没有可能有团体以外的个人,趁你们不注意时上了船呢?”
“很久以前,在万国博览会开幕的时候,我们的确也曾担心过发生这种情况,当时旅行社跟导游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还特别让游客别上同颜色的缎带,或是戴上统一式样的帽子。现在我们也在候船室清楚的把各团体区隔开,有必要还会让他们别上不同颜色的缎带,到目前为止,一次也没出过错。”
“这样啊。那学校旅行的时候呢?”
“那就更不会出问题了。学生都穿制服嘛,所以根本不必担心会看错。而且跟其他来自各地的旅行团不一样,学生彼此都认识,所以只要有人插进来,马上就会被发现。”
“那当然。只是……”野村强调重点般的加重声音。
“假如学生穿着类似的制服,虽然帽徽跟扣子可能设计上有点不同,穿着类似制服的学生混在其他学校的队伍里,你们会不会发现?”
中岛瞪大眼睛望着野村。
“我不太懂您的意思,如果有这种状况发生,我想学生应该会比我们先发现才对。”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学生刻意不讲,你们会发现吗?”
中岛向课长投出一个求援的眼神。若说实话,应该是不会发现的,不过这么说,等于承认清点人数有误,弄不好公司还要负责任,所以中岛不敢随便回答。
课长铁青着一张脸回答说:
“我们无法回答您这个假设性的问题。但就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我们公司的职员经验都非常丰富,所以万一有这种情况,我相信他们会发现才对。就像是国铁跟私铁收票员一眼就能看出定期票被冒用或是使用期限过期一样,清点人数的职员也有强烈的第六感。”
真是巧妙的回答。不过这跟野村想要的答案相去甚远。既然栗原跟丰能高中的学生上了船,那就表示船公司的人漏了一个丰中商校的学生。可是只要船公司的人不承认,隆保犯罪说就不成立。因此,野村改变了问话的方式。
“搭那艘船的是丰能高中跟丰中商校参加学校旅行的学生,对不对?”
中岛翻阅着记录册微微点头,只要根据记录回答,应该万无一失。
记录册经过好几个人检查确认过,所以不会有疏失。假如有错,也不会是中岛一个人的失误,责任会分散到其他人身上。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只需要担负一部分的责任就行了。也许这正是组织为了分散责任风险,所采取的暧昧措施。
因此中岛才敢安心的回答。
“如您所说,当天的确是有两个学校跟农会共计三个团体搭船。其中……”中岛的眼睛追着数字跑。“上船的人数是二百三十四人,加上六位带队的老师,共计是二百四十人,与名单人数一致。”
“也就是说跟上船时所数的人数一致,是吗?”
“当然,因为清点人数之后,公司职员必须核对报告给事务室的人数跟名单上的人数是否相符。”
说到这里,中岛若有所悟的点头说:
“我知道了,警察先生。您问的是那件事对不对?如果是那件事,当场就解决了。”
“那件事?你说的是……”野村身体前倾,伸长脖子望向记录册。一想到那里记载着隆保犯罪的证据,他精神都来了。
“也不是记录有什么错误。听说起初丰中商校的人数少了一个,跟乘客人数不符。学生迟到可马虎不得,所以我们的职员马上就去联络老师。老师也吓了一跳,立刻再点一次名,结果确定两百三十四个人都上船,虚惊一场。我还听说公司清点人数的职员因此被老师冷嘲热讽了一番,说什么难得出门旅行,一开始就被触了个霉头。不过既然人数没问题,所以就没记录下来。”
“可是明显的少了一个人,对不对?”
“你说明显也不对。当时猜想是检数器按得太轻,所以数字没动。当事人辩解说,他的确有按,误差是机器故障所致,还要求换检数器。不过我想是强词夺理吧。不论如何,丰中商校的学生全都上了船,事情也告了一个段落。”
“可是丰能高中那边怎么样?上船之后他们也点了名吗?”
中岛毫不掩饰不耐烦的神情说:
“我们公司并没要求他们这么做。毕竟他们的人数跟名册一致,也没这个必要。”
“这就是问题所在。”野村斩钉截铁的说:“丰能高中有一个学生没上船。”
“为什么?”
“跟你没关系,不过总之他没上船就是了。为了避免人数不足,他就拉了一个丰中商校的学生当替身。清点人数的人员把这个丰中商校的学生也数进去了,所以人数才会一致。”
“可是我先前也说过,如果是这样,其他学生会发现啊。”
“这个不打紧。话说回来,丰中商校少了一个人,慌乱之间再点一次名,却发现全部都到齐了。本来就应该全到,因为这时跟丰能高中上船的学生回到自己的队伍了。所以少了一个人的应该是丰能高中,不过却因为上船之后没再点一次名,所以没人发现。”
“是丰能高中这么说的吗?”
“没有,他们说全部的学生都上了船。”野村只能这样不情不愿的回答。
“您说的我们实在无法接受。您到底要怎么样?”课长打岔道,声音充满不悦。
“我的重点是,有没有可能是别人上了船?”
课长摇了两三次头说: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您该问的是丰能高中。少一个学生,学校怎么可能不知道?对于您这种唐突的说法,我们实在很难接受。”
野村气愤的怒视课长。
大冢抓住野村的衣袖,把他拉到外面。
“即使如你所说,有人顶替隆保上船,而船公司的人没发现,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更何况,你还要他们作证,这不是更不可能吗?”
“可是我们有栗原的证词啊。”
“只有栗原的证词太薄弱了。手腕高明一点的律师,只要用美由纪的说法就可以驳倒我们了。毕竟我们没有绝对的证据啊。”
4
“问内藤的结果,他坚称放掉栗原是在清点人数之前,是不是?”大冢在返回丰中的阪急电车中问道。
“没有,这孩子更狡猾。他为了敷衍我们,所以只说记不太清楚,应该是在清点人数之前。他一定是想等到确定我们握有多少证据之后,为自己留下翻供或是转圈的余地。跟船公司的人一样,一般人都会尽量避免自己说的话变成决定性的因素。不过他们却没想到,这种态度会对办案造成多大的妨碍。”野村忿忿的说。
“等一等。相较于船上的不在场证明,为什么在琵琶湖他们就那么不避人耳目呢?他们甚至没有虚设他们在须磨海岸出现的目击证人。比起在船上,这简直就是漏洞百出嘛,连外行的柴本都轻易识破了。”
“那时候又不是犯罪,就算被发现也无所谓,反而是设计不在场证明才可疑。”
“那就没必要大声嚷嚷,让人家以为他们是去须磨,一开始就说是琵琶湖不就好了。而且,就像我一开始主张的,琵琶湖、中毒,还有龟井的案子都是一连串的相关事件。我想他们应该知道,如果在琵琶湖事件时就暴露出内藤跟隆保是共谋,那么接下来的事件,理所当然的,他们一定也会被当成共犯,可是他们在琵琶湖居然毫无防备。这么单纯的作法,实在无法让人跟船上的作法联想在一起。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中毒事件又怎么说?他们可都是被害人啊。”
“这我自有我的看法。只要解开这两个人在琵琶湖行动中太过单纯的疑点,中毒事件的底牌也会现出来。”
野村看看表。往返大阪,加上跑一趟船公司,时间已经是五点过后。野村心想接下来去找柴本好了。
柴本正好在家。野村才开口要问一些内藤的事,柴本便像久候多时了似的把他们引进会客室,然后对端茶过来的妻子祥子说:
“你也坐下吧。我们让警察先生替我们评评理,看看这样是不是公平。”
柴本额头青筋暴跳,野村察觉一定是跟内藤谈得不愉快,便说:
“我想跳脱警察的立场,请您尽情的说。”野村的语气仿佛在暗示:有什么怨忿,就发泄吧,看情况警方也许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柴本立刻顺水推舟的把跟芳野一起调查的始末复述一次。听完,野村问道:
“那您跟内藤谈得如何?”
“还能怎么样?这些人根本就是流氓,一点感情都没有。”柴本越说越气愤。
对于柴本的问话,内藤只是冷冷的笑着,不惊不慌的回他一句:“不然你想怎么样?”当柴本一脸悲痛的问他:“你就是美雪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吗?”他也只是不以为意的丢下一句:“也许吧。”
“你……你杀了自己的爱人跟孩子耶。这样你也不在乎吗?”
“她才不是我的爱人,而且我也没杀她。她不是病死的吗?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爱人?那你是强把美雪……”
“怎么可能?我们是两相情愿的。她还挺乐的,弄得我有点倒胃口,搞不好她早就暗恋我了。不过我对她可没什么意思。”
这真是毫不留情的侮辱,对美雪连一丝一毫的怜惜与追思都没有。柴本一直想,如果内藤有一点悔过之心,他也许可以原谅内藤,而美雪也能瞑目,但内藤却粉碎了他的期待。一阵愕然之后,愤怒席卷全身,柴本陷入狂乱。
“你这样还算是人吗?美雪跟你有什么仇恨?”
看着柴本血脉偾胀的脸,内藤只是冷笑望着他说:
“没有啊,我既不恨她,也不关心她。”
“那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美雪?”
“是她要求我的。”
“是美雪?你胡说!美雪不是那种女孩!”
“没错,美雪只是普通的女孩子,不好的是她老子。”
“你是说我?我又怎么了?”
“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你抢了我家的太阳,害死了我奶奶。”
“只因为恨我,所以你就玷污美雪吗?”
“也不是啦。美雪只不过是用那件事向我赔罪罢了,要我原谅她老子残忍的过错。所以我告诉她,可以呀,毕竟她跟她老子不一样。虽然有一个那么差劲的爸爸,不过那也不是她的错。”
“你说我残忍?”
“随你怎么想,不过美雪听到我这么说倒是挺高兴的。她还说,就当作是和好的象征,要我跟她做爱。”
“胡说!美雪不可能做这种事,你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柴本怒不可遏的狂吼,说到最后,声音完全嘶哑了。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不要问了。我走了。”说着,内藤漠然的起身。
“慢着!你以为这就算是对我的复仇吗?你听好,我盖那栋公寓是合法的。至于你奶奶是生是死,根本就和我没关系。可是你居然……”
“我跟美雪做爱又有哪里违法?不过就是彼此刺激黏膜找乐子罢了。那跟美雪的生死也没有关系啊。毕竟我也没那大能耐故意让她子宫外孕。所以说我们就扯平吧。只不过我奶奶痛苦的部分,还有我爸妈跟我因为我奶奶的死所受的苦,你也都得受,要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那家伙就这样吊儿郎当的出去了。你说,这像话吗?”
柴本说着轻抚祥子的背。话说到一半,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