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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听你这么一说,伯伯我也来了兴致哟!”木无须双眼一亮,精光四射。
“不敢、不敢,对于帮派管理依依自然是说不上话,只是在龙翔山庄待了些时日,耳濡目染下学了点经商之道。实不相瞒,前不久和朋友合伙买了块地,又运气好得在那块地上发掘了煤田。”
“煤田?老夫怎么从不曾听过?”李明启有些莫名,再看他人,也是面面相觑。
“依依惭愧,身为女子,对那女红却是一窍不通,倒是对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颇感兴趣。儿时曾在林间迷了路,遇见一白发老翁用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烧火,却又不同于我们常用的。好奇使然询问一番,老翁管它叫‘煤’,只说是偶然发现了它的用处。”在世人不识此物的情况下来解释煤的由来太不现实,只好编故事了,在他们略带疑惑的眼神下继续说道,“后老翁叹他隐世多年,且自身时日不多,无法将这宝贝公诸于世,惜不能造福于民。笑说遇见我也是奇缘,也不管我年纪尚小,能否理解他的一番苦心,愣是教我识得此物。现下想来,还真是因缘际会!”
“原来如此,难怪我等均是不知。这么说来,对咱老百姓还真是件好事。”
“若说开田采煤,在当地找人甚是方便,也能让他们赚钱养家。可说到运输和贩卖却让依依犯了难,天朔皇朝幅员辽阔,大江南北可谓是万里江山,光靠我和朋友的人手又哪里够用?情急之下忽然想起二位伯伯,所以今日才厚着脸皮登门拜访,也不知…”
“诶…丫头你说哪里话?那日我二人既许下承诺又岂会改口?再者这可是造福大众的好事,我们岂有不帮之理!”
“可不是么,我哥俩门生遍布大江南北,有何需要你只管开口便是!”
“那依依在此先谢过二位伯伯!”柳依冉忙拱手道谢,“在商言商,这忙自然不是白帮。不是依依托大,咱天朔皇朝人口众多,日后煤的需求量自是庞大,说来一本万利实不为过,所以依依想把这南北运输和销售分别交于两帮来做,各个堂口设立一个销售点,所得五五分成,不知伯伯意下如何?”
“五五分成?使不得、使不得!”李明启闻言急忙摇头,“且不说这开山采煤那笔开销,单是你将这煤现于世人眼前便是公德一件。更何况你也是同人合伙做生意,总得顾及他人的利益。再者我等也只是跑个腿,动动嘴皮子,说到底都不花什么银钱,又怎能拿你这许多钱财!”
“李老弟所言甚是,怎么说都是我们占了便宜。适才听丫头这么一说,我们即便是只占一成都是笔极大的数目,咱两个老家伙可不能这么欺负个姑娘家,不行不行!”
“哎呀,我说二位伯伯,你们能答应依依派出人手已经是帮了大忙,再说帮里堂口众多,兄弟们除了自己不还有家人要养么?养活这么多人可不是笔小数目。帮派讲求什么?不就是个义字吗!宁我为羔羊,也要让众兄弟吃饱穿暖,只有兄弟们好了,帮派才能蒸蒸日上,可是这个理?”
“巾帼不让须眉,我可算见识这话的真谛了!依依的气魄无人能及,郡主二字你当之无愧!”木卓云击掌而立,说完又是一阵朗笑。
“丫头,你这不是让老夫白捡个大便宜么?适才也说是在商言商,五五分成委实不妥,若是还认我这个伯伯,二八分,不能再多了,不然我们这老脸没地方搁了!老哥你赶紧地也说句话…”
“是是,就二八了,多了我们受之有愧!”
二八、二八、咔咔就是发,汗…柳依冉反倒觉得自己先前的有意试探之举小人了一把,当下心头一转,主意已定。
“二位伯伯无需多说,既如此信得过依依,又这般鼎力相助,那咱还是凑个整,四六分成,就这么定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待那边打点好,依依自会遣人前来接洽。”也不等对方回话,话锋再转,“此事无关皇家,无关我大哥,只是依依和二位伯伯的私交。两帮只管做自己的事,其他依依自有安排。所以…依依今日并不曾来过!好了,看这时候也不早了,依依便不再叨扰,他日得空,自当前来拜会,告辞了!”
他二人一听此话,相视而笑,自是明了柳依冉的意思,一同起身将人往外送。
行至大门口,瞥了眼先前的大汉,见他和善冲自己点了个头,于是回头又说:“李帮主,这位兄弟不错,看门可惜了!”
“柳公子好走…”
他几人立在门口目送柳依冉远去,半晌李明启回头,拍了拍大汉的肩似是自言自语:“恩,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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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今天字数很给力有木有?亲们咋就不舍得冒泡呢?
第九章 王府的那些女人们
自打入了秋,眼看着片片黄叶漫天飞舞,天也渐渐转凉,午后的阳光再不是那么毒辣。柳依冉慵懒地躺在楼台的摇椅上,任那缕缕金光映照在身,享受这份难得的清幽。
“郡主,小心着凉。”这名唤做吉祥的丫头已服侍柳依冉有些时日,此刻正拿着件薄披风向她走来,“王爷出门未归,现下天气晴好,郡主不妨去园里小坐,赏赏花草…以慰连日来的操劳?”
这丫头!独孤冥不过一会不见,难不成柳依冉小憩片刻在他人眼里也成了想念?听吉祥那小心翼翼的问话,莫不是真将她当成了王府的女主人,真不知她是该哭还是笑。心下一阵腹诽,却还是依言接过披风:“也好。”
忆起那园中小亭,不失为一逍遥去处,既来了这王府,便应了这个景吧。
原以为会是清净之地,却不想那薄纱之内早已是轻歌曼舞,女子的嬉笑声频频传入耳际。
“郡主,奴婢不知…”吉祥懊恼不已,似是责怪自己之前的提议,面有难色向柳依冉望来,“要不要…”
“无妨。”柳依冉脚下不停,嘴角微勾,来了些兴致,也是时候见见这些女人了。
女人们显是不料柳依冉的到来,弹琴之人微愣之下琴声自然嘎然而止。
倒是一粉衣女子细步向前,从容而恭敬地对着柳依冉盈盈一拜:“明姬见过郡主。”
众人这才纷纷回神,屈膝请安:“妾身芙蓉(绿意)(红袖)(菲儿)(青莲)拜见郡主。”
“都起来吧。”柳依冉扬了扬手,就着临水的长椅便坐了下去。
只一声请安就如此不同呢,真有意思。明姬?扫过众人,不由又多看了她几眼。
而青莲依旧一身白衣,这是要将清纯进行到底么?
看这那五位女子,环肥燕瘦各具特色,却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独孤冥姬妾众多,光那日王府外的排场便可见一斑。能在这青天白日肆无忌惮于这亭里寻欢作乐的,想来也是颇为得宠。
再看亭内,琴、棋各据一旁,案几上糕果零嘴品种繁多,这群人还真会享受。
说是靠水而立之亭,或许称之为水榭更为恰当,加上柳依冉和吉祥,足足十人有余。眼前浮现出独孤冥左拥右抱,美酒佳人做伴之景,当真是逍遥无比。
“春花,还不快快奉茶?怎可怠慢了郡主。”正冷场之际,一绯衣女子急急道了声,末了还向柳依冉歉然一笑。
“这丫头定是见了郡主天人之姿难以回神,以至忘了待客之道,菲儿妹妹就别怪她了。”
明里是在替丫头说情,话峰却是直奔柳依冉而来,一句待客之道便生生将她归在了王府的外人之列,有些水平。
“绿意姐姐说得甚是,不过芙蓉相信郡主也不会因这小小的无心之过而怪罪一个丫头。”名唤芙蓉的女子秀眉一挑,笑意盈盈,却分明带着挑衅。
这年头,当丫头的果真可怜,明明是针对柳依冉,却硬是把一个无辜之人给扯了进来,看把那丫头吓得,面色惨白,眼看着就要跪了下去。
“想来本郡主来得巧,看那套精美的茶具,应是茶艺非凡之人心头好啊。”柳依冉放眼望去,只见那未曾沾水的茶具,又何来立即奉茶之说?不过大家既然这么盛情难却,她又岂能拂了她们的意。
“郡主慧眼,绿意妹妹沏的茶连王爷都赞不绝口。”明姬顺口接过话茬,巧笑着拉过绿意,“郡主面前,妹妹就无须藏拙了,请。”
柔柔的语调将人赞了一番,既顺了人意,又不着痕迹地推他人至风口,这才叫高段,是个不好相与的主。
“那妾身就献丑了。”绿意抽了抽嘴角,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到头来会是这样的光景,偷鸡不成蚀把米,偏生明姬把话说得那么好听,自己又怨得了谁。
虽是不愿,可手下却不敢停,许是明姬的话不曾夸大,看她面上终是一笑,想来对于茶艺是极有自信,连带着手里的动作也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洁器、洗茶、投茶、冲泡、分茶,在她纤纤十指之下柔而有序,条理分明,优雅自得之余又极具美感,如此一看,倒也不是虚有其表。也对,他独孤冥选的美人总得有那么些特长吧。
手落,香气四溢。
但见她托起茶盘,道了声请。
柳依冉含笑接过,轻嗅,香气清新醇厚,沁人心脾;再看那汤色澄清碧绿,一芽一叶,芽芽直立,交错相映,上下沉浮;浅抿入口,唇齿留香,确实美妙。
“甘香如兰,幽而不洌,啜之淡然,看似无味,而饮后感太和之气弥漫齿额之间,此无味之味,乃至味也。”不由吟起了名家的赞誉,抬眼点头轻笑,“果真是杯上好的雨前龙井!”
众人执杯之手微顿,似是不料柳依冉竟如此懂茶,绿意面色讪讪,哪曾料想只一句话便把她的风头给盖了下去。
“本王来得很是时候,不想冉冉竟是个中高手,评得妙啊!”人未至,声先到。人影一旋,便坐在了柳依冉身旁。
这丫的怕是来了半晌,看了场好戏。
“王爷…”
“无须多礼,都且安坐。此等佳景又怎少得了本王?”独孤冥说话间已接过绿意递来的茶水,细细品来,“绿意泡的茶本王真是爱不释手,冉冉也当多饮几杯。”
“王爷谬赞。”被夸之人受宠若惊,却透着几分得意之色。
“冉冉看看可还中意?”这家伙转换话题真快,于袖笼间拿出一精美小长盒打开便递了过来。
“富贵坊的?”柳依冉瞟了眼做工精良的血玉簪,那成色,一看便是上品。想那日她只多看了两眼,他竟买来了。心下一热,转头正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眸,“你怎知…”
“喜欢便好。”独孤冥说着便将发簪插于柳依冉发间,顺带捋起一撮碎发轻柔别于她耳后,这姿势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你呀,小絮不在身边,连发饰都快省没了。日后见着还不被她念叨我没照顾好你?”
细微的抽气声逃不过柳依冉的耳朵,余光见着众女吃惊而妒忌的神色,心下一阵哀叹。她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就是来煽风点火的。
要不要搞得这么惊心动魄啊?一群醋意滔天的女人可是很惊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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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吻戏!吻谁?乃们觉得呢?
第十章 收个吻当利息
“王爷…”柳依冉娇嗔一声,刻意拉长了语调,笑颜如花“深情”看着独孤冥,一手却在他腰间使劲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