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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本尊佩服你的临危不乱,这世上欺世盗名的人不在少数,独属你慕容羽为最!”刑焰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看了眼仿似成竹在胸的老家伙,“本尊确是玉虚宫宫主不假,可假冒出云山庄尊主却是出自你口。本尊不怪你见识浅薄,识不得本尊真面目,毕竟出云山庄这几年甚少在江湖走动,可这令牌不知你识是不识?”
金灿灿的令牌上“出云”二字闪闪发光,在阳光的照耀下晃得人眼花。
“哼!魔教之徒惯会使些卑鄙无耻的伎俩,这小小令牌又怎能当真?”慕容羽看了眼令牌心下一惊,这东西他见过,还真做不了假,可别人不识啊,这么一想又坦然了,甩了甩衣袖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当真是高位坐得久了,是非曲直全靠一张嘴。”见着死不悔改的慕容羽,刑焰连连摇头,“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尊就让你心服口服。”
“出云山庄四大长老何在?”
此话一出,人群里跃出四位白发老者,仙风道骨,看着很是超然脱俗。
“长老今日可是看清楚了?”
“真…真是出云山庄…”有年长的江湖中人曾见识过这四位老人的面目,四人一出,可谓真相大白。
“我等参拜出云山庄各尊驾。”八派掌门自然是认得这四人,这么一拜,众人又跟着叩拜起来。
“哼!慕容羽,枉你做了多年的武林盟主,竟是这般愚弄世人。这么些年残杀武林同道不在少数,但凡不与你同流合污的你就痛下杀手。雷家灭门惨案,挑拨青龙、覆雨两帮,纵子行凶还嫁祸他人,如此罪行可谓罄竹难书,老夫也不再一一列举。现如今铁证如山,竟还巧言诡辩,你何德何能以服众?”大长老声如洪钟,看向这武林之主的眼神满是心痛和冷冽。
“什么?好你个慕容老贼,原来挑起我二帮纷争的竟然是你?真是太可恨了!”木无须实在没有想到满嘴仁义道德的武林盟主竟然做下这么让人心寒的丑事。
“天理昭昭,慕容老贼,你还有何话可说?”李明启也恨得牙痒痒,这哪是什么武林盟主?完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啊。
“泯灭人性,天理不容!”
“天理不容…”
看清了真相的各路英雄一时间皆纷纷举刀振臂高呼,刑焰抬了抬手,喊打声骤停:“慕容羽,尔等可服?”
“服,服!”慕容羽就地附身,慕容剑和云飘飘也不得不就势认罪。
那伏低了身子的慕容羽眼底却是暗芒一闪,在众人的嘘声中身形陡然跃向高台,快如闪电,五指成爪直奔刑焰的面门:“我慕容羽纵横江湖一生,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找死!”刑焰冷哼着抬眸,嘴角划出残忍的弧度,大手一翻便扣住了慕容羽的手腕,“既然你一心求死,本尊就全了你的意。”
没人看出他是如何出的招,只见眼前一花,白影只左右一个来回,咔咔几声,慕容羽的双臂就似棉花般软了下去,最后只见修长的人影踢出一腿,直击慕容羽的心口。血花随着飞出的人影划出一道鲜红亮眼的弧线。
“爹!”慕容剑仰天大吼便奔了过去,颤抖着手不停抹着慕容羽嘴角涌出的血迹,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慕容羽想抬手,却是力不从心,只张大了双眼死死盯着台上的某个白影,又咳了口血重重哼了一声,头一歪,死不瞑目。
慕容剑双目爆红,放下未凉的尸身,提剑而上。
“不知死活。”刑焰都懒得看他一眼,这一家人真真是死性不改。
“慕容剑,可别逮着个人就要耍狠,你我之间也该做个了断了。”南宫逐风跃了过来,剑鞘一挡,刑焰点了点头退了开去,旋身又坐在了椅子上。
“柳儿,看得可舒心?”
“尊主高明,依依自然舒心。”
这是生气了?刑焰眯了眯眼,心下一堵,伸手就要去拉柳依冉,却被她避了开去。
“尊主还请自重!”柳依冉退了两步,再次将眼光看向场内。
“南宫逐风,你若杀我夫君,我便死在你面前。”云飘飘看着南宫逐风的剑正指向慕容剑的胸口,飞身上前提剑往自己颈口一横,以死相逼。
“你这女人真不知羞!”柳依冉三两步飘身向前,嫌恶地看着眼底闪着狠戾的无耻女人,这女人的算盘,啧啧!
南宫逐风略微瞟去一眼,扯了扯嘴角,这女人,眼底的凶光太明显了,还当他是以前那个惟她命是从的傻子吗?
也就一秒的犹豫,只为了看清惺惺作态的女人,下一刻只闻剑入肉身的噗嗤声和女人刺耳的尖叫声。
南宫逐风收了剑,再没去看扑在慕容羽身上痛哭的女子。她,已不值得他动手,只会脏了他的剑。
可云飘飘明显是恨上了南宫逐风,这个武林第一美女从来都是众星拱月,哪里受得了他人唾弃和不屑的目光?而南宫逐风眼里的冷情更是让她颜面全无、内心纠痛,却没去想自己的所作是多么的令人作呕。
宝剑在手,人影追了过去。
南宫逐风暗叹一口气,在云飘飘的剑影中步步退让:“云飘飘,你收手吧。往日之事全当我自己瞎了眼,你可以笑我痴傻,我却不能做无情之人,毕竟我曾钟情于你。对于你所做的一切我不予追究,你走吧。”
“哈哈哈哈,南宫逐风,好人全让你做了,何时也学会这般虚情假意了?即使你不追究,陈家会放过我吗?”云飘飘笑出了泪水,不知她是后悔还是真的泪腺失调,手下不停,“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南宫逐风有些无语,眼里透出一丝怜悯,“如果这是你所求,就再给我一个杀你的理由吧。”
说着迎面而上,任云飘飘的利剑刺入自己胸口,众人皆惊,云飘飘更是不可置信。柳依冉却是了然一笑,南宫逐风,真男人也,让人打心眼里敬佩。
下一刻,南宫逐风在云飘飘的不解下动了,忍痛后退两步,旋身至云飘飘身后抓住了她拿剑的手往她颈上划过。
软软的身体倒在南宫逐风怀里,云飘飘含泪抬手,举至半空终是没抚上他的脸:“南宫逐风,对不起…”
第三十章 中毒、推功换血
武林中魔教当属玉虚宫为首,而出云山庄尊主早在几年前便在各魔教内部下了暗子,各个击破,将众魔教收归麾下。
慕容羽这个老奸巨猾的武林盟主坏事做尽,为了不打草惊蛇,刑焰便以玉虚宫宫主的身份在江湖中走动,收集罪证只等武林大会时一举将慕容家拿下,这份心思着实深沉。众英雄知道了真相,对这位尊主越发恭敬了。
而武林大会除去了慕容羽这等败类是为可喜,现下由刑焰来主持武林大会理所当然,暂且宣布了休战,第二日再进行擂台赛以决出最终闯玲珑塔的优胜者。
南宫逐风受了伤,趁着休息时间柳依冉将他带回了如意楼丢给风染之医治,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某个呼风唤雨的尊主?
风染之知晓了武林大会的种种,白了眼受伤的南宫逐风:“白痴!”
柳依冉闻言巧笑,拍了拍南宫逐风的肩头,竖起大拇指称赞:“南宫逐风,我敬佩你!天下间男人的楷模啊。”
“郡主,别!区区倒是更敬佩郡主,尊主面前那般插科打诨,啧啧…染之,你是没见到当时的情景。”南宫逐风说到这里就啧啧称奇,摇头道,“咱这郡主在群雄皆跪地参拜尊主之时,腰杆挺得笔直,还直夸尊主手白,惊悚的是尊主非但不怪罪,还和颜悦色让她近身跟随。”
“咳咳…”柳依冉摸了摸鼻子,拍上南宫逐风的肩头,“精神头挺足啊,看样子明天可以去争个盟主当当了。”
“区区不才,哪里比得上‘玉面小飞龙’的能耐!”南宫逐风歪头,“郡主您可真会掰,无怪乎连染之都给你骗过来了。”
风染之包扎的手一个使力,痛得南宫逐风怪叫连连:“轻点轻点,你救人还是谋杀啊?”
“你可以选择不让我救。”风染之继续手里的动作,偏头问,“你要去闯玲珑塔?”
“嗯,难得的武林盛事,错过不知道还得等多少年。”柳依冉点头。
“天机阁弟子留着,到时候用得着。”风染之说着又白了眼南宫逐风,“蠢!真是什么事都指望不上。”
“风染之,你吃错药了?这又关我什么事?我本就不是冲着盟主之位去的。”
“蠢得无可救药!”风染之再懒得理他,这货真听不懂人话。
“有我!”肖白自是明白风染之所指,他怎么可能会让柳依冉独闯玲珑塔?
“依依美人,还有我。”花无影总算逮到了说话的机会,顺带还抛了个媚眼。
“哼!身份。”肖白冷讽,不是江湖中人瞎凑什么热闹,又瞟了眼一旁默默无语的独孤冥。
花无影顿时语塞,独孤冥此时也万分懊恼自己的身份,如果他不是王爷,这携手并进的机会怎么会白白拱手送人?看了眼肖白挑衅的目光,在他看来就是挑衅,唇角一勾:“那就有劳肖兄了!冉冉,我等你。”
“慢着慢着,小白你不是说…”
“只是闯塔,无关盟主之位。不过…你若想我去争,我便去争。”
花无影挑眉,这算是表白吗?
独孤冥垂眼,掩了眸光,这是要出手了吗?
南宫逐风来回瞄了几眼,了然,好戏啊。
风染之最是淡然,悠然饮了口茶,眼光却是看向有些愣神的柳依冉,轻笑。郡主,你怎么选呢?
“呃…小风风,我今天看到那个渣人了。”柳依冉觉出气氛有些诡异,忙换了话题,“那谁?药谷的白无耻。”
风染之的手微顿:“白轻寒,不过白无耻好像更好听。”
“小风风,明天武林大会你也去露个脸怎么样?咱让那白无耻看看,即使不在医谷,也照样活得有滋有味!”
“确实很久没外出走动走动了。”风染之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圆月,“今晚月色很好。”
“瞧我,你都来魏好几天了,竟然没带你好好逛逛。走,趁着月色咱去溜达溜达。”说着一把拉起风染之,回头看了眼起身的南宫逐风,“你,乖乖呆着,哪都不许去。”
“我又没死!”
“自作自受!”风染之凉凉开口,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是自作自受的南宫逐风分割线——四男一女走在魏都的街上,男的个个俊美无双,女的娇媚婀娜,引得路人纷纷勾着脑袋观望。风染之一头白发更是引人注目,窃窃私语声也不少。
“小风风,莫理会他人的闲言闲语,都是帮整日吃饱了撑得没事做的闲人,糟心。”
“没事,习惯了。”
“花蝴蝶,去我楼里弄几壶女儿红来,咱去梅园里煮酒论英雄。”
“好一个煮酒论英雄,依依美人不愧是咱天说皇朝的才女。”花无影眼底闪过惊艳,这等女子当真是世间少有。
入了梅园,暗香袭人,令人心旷神怡。几人在石桌旁落座,柳依冉停在一株红梅旁仰头轻嗅:“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邱紫心,你以为你逃得掉吗?把东西交出来,门主或许会网开一面。”
一道满含杀气的女声传来,生生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