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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真相,未进宫前的恩怨,她也没必要再告诉她的儿子,即使是要告诉,现在也不是时候。
“嗯……。”半信半疑的看着皇太后,水焕仁不由得运气静了下心,这一天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当下之急便是要找到皇兄要紧,国不可一日无君啊,不经意的抬头,眼角的余光刚巧瞄进那个虚掩的门缝。
“谁?”一声大喝,水焕仁急步上前,他看到里面有个人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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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步上前,推门入内,秘室内的情况一目了然,里面高床暖枕暗黄色的灯光暖昧的照射着,地上也很平整,除了有个些微的突起之外,水焕仁根本找不出任何可疑的地方。
这时皇太后也紧跟而进,看了眼没有任何异样的秘室,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
“皇儿,这便是母后的秘室了,可有你皇兄的踪影?”微微的眯起眼睛,普通的一句话里却隐含着极大的威胁,言下之意却是在提醒水焕仁,他的誓言是不是要兑现了。
闻言,水焕仁的神色紧了一紧,虽然在这个秘室之内找不到有关皇兄的任何蛛丝马迹,可潜意识的他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用力的嗅了嗅鼻子,一股淡淡的味道传入鼻中,是檀香的味道!
“嗖”的转过身子,水焕仁的视线慢慢转冷,直盯着他的母后猛瞧。
皇太后不由惊讶万分,他的眼神绝不是在看她,那么————僵硬的转过脑袋,皇太后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自然了,秘室的门后,不知怎么回事,竟粘着一条细细的,柔柔的黄色布条,看上去质地很好,颜色也很地道。
水焕仁顿有所悟
这是从皇上的衣服上撕下的布条!
一刹那,水焕仁脸色急转,疾步上前一把摘下布条仔细的观摩起来,没错!是从皇上的衣服上撕下来的。由于皇家的衣物都是定做的,而皇上的衣服更是要定做,这种质地这种颜色除了皇上外不做他人之想。
“母后,这是怎么回事?”怒声质问,皇太后却也有些疑惑不解了。
“皇儿啊,你想想,皇上失踪那天穿的衣服是便装啊,而且还是那种适合夜行的衣服,怎么可能呢?”
经皇太后这么一说,水焕仁也怔住了,那天夜探慈宁宫的事他是知道的,皇兄也的确是穿着夜行衣去的,母后这么说,可是极为这个日照国的皇帝留了面子的。
电闪火石间,一缕灵光突然一闪而逝,水焕仁顿有所悟。
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神情再度恢复平静的皇太后,竟然一屁股坐到了那个床榻之上。
“母后说,皇兄失踪那天穿的是便装,对不对?”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皇太后的神情突的被这句问话给惊到了,看着水焕仁成竹在胸的样子,心下竟有些忐忑,难道竟被他看出了什么?
“嗯,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一语出声,水焕仁得意的在心中笑了,却顿了顿又说:“母后所说的便装,儿臣当日见过的,是一件紧身的夜行衣,而且还是黑色的,不知母后见的便装可跟儿臣所说的一样吗?”
“当然一样了!这还怀疑吗?”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回话也有些激动。
“那么,母后认为,皇兄既然是穿着夜行衣去夜探慈宁宫,还会现身跟你相见吗?”前面说的话都是虚的,唯有这句才是最终的目的。太后之前在太极殿中说过,皇上是去找过她,但待了不一会儿便走了,此言却是跟她现在的说法有着天大的差异,皇兄既然是要去见母后,当然不用身穿夜行衣,可是既然穿了夜行衣,当然也不会再现身相见的。
水焕仁利眼如箭,皇太后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联系水焕仁的上下语句,她也终于知道纰漏是出在哪里了,想不到水焕仁不仅有着招蜂引蝶的外貌也有着堪比智者的智慧,她可真是智者千虑啊。
颓然的同坐到床榻之上,皇太后终于缓缓道来……
你想杀了他?
仔细的听完,水焕仁不由出声问道:“那个翠绿色的身影是谁?母后知道吗?”
皇太后摇了摇头说:“哀家不知,那人来去极快,连母后也都不及的,更别提……。”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水焕仁却警觉的问道:“别提什么?”
“没什么,更别提看清楚了。”虚应了一下,皇太后极快的改了口,她在说给水焕仁听的时候将部分的事实掩盖或者是干脆掠过,她当然不能说是更别提皇上已经中了毒,她本来是想在云哥无意的提醒下想杀人灭口的,反正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却不料竟有人会将他救走。
“真的吗?”水焕仁虽然有些怀疑,可他也无从考证,事到如今他也只得暗自保偌他的皇兄能吉人天相,但愿那个救他的人是友非敌。
事情到现在,皇上的失踪算是有了个线索,可是这件事既然已经查到如此地步,水焕仁也不可能会放弃,他其实从进这秘室以来便一直有几个问题想问她的母后,这时见母后已在皇兄的事情上松了口,便直接问了下去。
“母后,我还有事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将皇兄引来此地?你想杀了他?”
水焕仁的称呼虽然没变,但自称却是由“儿臣”变成了“我”,皇太后不是傻子,她当然也听出来了,但却无能为力,她这时就像一个罪不可赦的犯人一样,等着被问话审叛,而她的儿子却正是这个法官,无疑的,这个法官是睿智的,一眼便从表面看到了本质,没错,她的确是想杀了皇上,以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皇太后决定将事情的直相告之。
“皇儿,你的皇兄,不是你的亲哥哥,他也不是我与你父皇的亲生儿子!”
“什么?这怎么可能!”
一石激起千层浪,水焕仁怎么想也没想到竟是这种答案,登时愣了,他一直相依相知的皇兄竟是外人?他无法相信,可又却不得不信,因为母后的神色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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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的皇兄在哪里
停了半晌,水焕仁渐渐的由震惊中回过神来,继尔神色严肃的看了眼他的母后。
“那么,我真正的皇兄在哪儿?或者还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根本不存在?这是否表明了她的母后是一个不贞之人呢?想到不贞,水焕仁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成天嘻笑怒骂不按理出牌的女人,丁妖妖,她是否也是个不贞之人呢?不!是皇兄先不要她的…….
甩了甩脑袋,硬生生的将“不贞”这个字眼扔出心中,水焕仁这才又强迫着自己的视线对了上母后那双有些疑惑的眼神,明显的,他的母后也知道他的“或者”是想要说什么。
“皇儿,你怎么了?”
“没事,母后,你继续说吧,我真正的皇兄在哪里?”揉了揉眉间,水焕仁心下烦乱不已。
嘴角勾笑的看了一眼心乱的水焕仁,皇太后的神色极其的诡异,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的这个儿子,难道也看上了她么…….
当水焕仁抬头时,皇太后却是一脸迷茫的正在努力的想着往事……。.
“你真正的皇兄,你见过的……。”一声长叹,水焕仁再度震惊了,他见过的,是谁……
“母后,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刚进秘室时闻到一阵阵的檀香味,这个秘室里有人,对不对?那人是谁?母后知道吗?”暂时先放开皇兄的身份,水焕仁眼下有更想知道的事情需要问他的母后,潜意识里,他觉得,这件事要真的弄清楚的话,剩下的问题将会一一迎刃而解的。
果然,一连串的问话出口,皇太后不禁脸色有些苍白,她的这个儿子真的是很厉害的……
********************************************************************滴答,滴答…….
还是那种千篇一律的水声,听得米切尔都快有些发霉了,窝在这处溶洞中,虽然饿不死,却也好些天没晒太阳了,晚上的时候她会偷偷溜出去,凭着自己的身手去宫中找点吃喝,可白天的时候她也只有跟皇上一起待在这个阴冷潮湿的鬼地方了,像是在做牢!
无奈的转头看了眼神情天真的水焕文,米切尔不由头大不已,也不知道皇太后对他下了什么狠手,导致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连他自己是谁都不晓得。
虎毒尚且不食子啊,皇家,真是可怕。
我是皇上呢
“米米,你在想什么?”略带讶异的声音传来,米切尔不由得回了神,自从将他救回却又发现这个皇上竟变得尤如一张白纸后,无奈之下,米切尔只得让他称呼她米米,至于姐姐,她也是想过的,却是不敢,潜意识里,皇上即使再笨那也是皇上。
“皇上乖,米米没想什么。”有些烦闷的安慰着,米切尔心中却是有些焦急,都这么多天了,师父他们会不会等急了她?嗯,或许不会吧,他会神算,水仙儿也有照妖镜,照妖镜可不是单纯的只能照妖,也能照出正在发生或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上次她们俩闯祸偷跑出宫时,就用过照妖镜的。
想到这些,米切尔的心中安定了些,随而转头望向水焕文。
“皇上,你还能记起你是谁吗?”
“能啊!我是皇上呢。”水焕文一脸兴奋的说着,米切尔却是一脸失望,低头的瞬间,她刚好错过水焕文的嘴角正在掠过一抹笑意。
唉!皇上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却不知外面乱成什么样了。
米切尔开始忧国忧民了。
皇上失踪,当然会引起大乱的,只是她想到那个皇太后却不由得一阵忐忑,皇太后的功夫也不弱,要不,怎么可能会将皇上打成傻子?呃!虽然她很不愿意说这样的字眼。
悄悄的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肩膀,米切尔不由一惊:“皇上?”
“米米,皇上要抱抱!”
暴汗!米切尔眼神中的惊喜转眼间又化成了片片的粉末,她还以为皇上记起什么来了。
旋身,伸臂,将几乎爬在地上的皇上抱在怀中,米切尔的心中十分悲哀,好好可怜的皇上啊,前几天还高高在上,这会却竟是落得如此田地。而自己却是恍然不觉,这样的姿势不仅看起来极为暖昧,也是极不和谐的。
想吧,堂堂的一个七尺男儿,却被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女孩抱在怀中,这情景不是十分的怪异吗?
米切尔一心沉浸在悲痛中,怀中的水焕文却是慢慢的抬起了脸,以下往上的仰视着米切尔的脸,由嘴巴到鼻子再到长长的眼睫毛,还有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不由心中暗叹,他的米米其实是很漂亮的,就是,岁数有点小。
心中偷偷的叹了口气,水焕文慢慢的往上蹭着,他想要亲亲了。
还差一点,再努力啊!
水焕文要加油!
米切尔继续伤感着。
又努力一下,这次,水焕文的脸几乎都快跟她平视了。
皇上,你在干什么
“唉!……。唔!”长长的一口气叹出来,却是不由立时瞪大了双眼,有人偷袭!
下意识的尖叫一声,米切尔“嗖”的跳开,身体却是不退反进,硬生生的撞进一个人的怀抱之中,水焕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改爬为坐,直挺挺的坐在了地上。
这一惊非同小可,米切尔运足力气,气贯双拳正欲使力打向眼前之人时,却是泄气的停了手,她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
她忘了,在这个破烂潮湿的溶洞之中,除了她便是皇上了,如果还有人,那就是鬼了。
捂着嘴,指着眼前的皇上有些郁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