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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前途的表演,她连璇颖没必要继续卖力。
“宗政贤,你藏得真深。”
原本以为卫青琴的归来是她的起点,原来从一开始她就还是那个笑话。
不过宗政贤,你会后悔这一天的……
牙齿翻咬住嘴唇,鲜红色的口红就像是她嫉恨的心,她连璇颖的字典里永远没有gameover!
狠狠的拉开门,端着咖啡侧耳倾听的段朔一下被她拉了个踉跄,一个失去平衡,那杯咖啡不小心全都洒在了连璇颖的身上。
“连姐,对…对不起。”
只有段朔自己知道她这道歉的成分中有几分真挚,可连璇颖气急败坏,根本没有虚以委蛇的闲情逸致,直接狠狠的拨开了娇小的段朔。
“滚开!”
一下摔倒在地,砸在了盆栽的陶瓷盆儿上,估计这肩膀头儿是磕青了。
哼!这什么人呢?
段朔心里骂着连璇颖祖宗十八代,拍拍灰站起身,本打算起身再重新去冲一杯咖啡,却不小心看到了总裁手拄着头,嗒嗒的流着鼻血。
这一看,段朔吓坏了,看来这总裁真是生气了,平时那么沉稳的人,都气到流鼻血了。
“总裁,湿毛巾。”
什么是助理,助理就是当代的小厮,看老大气成这样,段朔立马拿进来个湿毛巾。
太阳穴突突的疼,头像从后脑海被劈开似的,鼻腔的热流熟悉的让他厌恶,看来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是很麻烦,就算拿湿毛巾也减少不了那种腥甜的让他作呕的味道。
“段朔,帮我排一下行程,再约一下刘医生。”
该死,天知道洁癖的他对这猩红的东西多么厌恶。
——
同一个城市下,被同一件事情纠结的男女表达方式各有不同,宗政贤可以用繁忙暂且将烦恼丢到一边,可叶安袭不同。
她只是一个一半蓝领一半白领的技术销售人员,今天没有单,所以她很闲,闲到只能发呆的看着办公桌上的富贵竹,为什么就能被称之为富贵竹?
想着自己纠结的话题她就郁闷,其实她的郁闷更多的来源于自己,自己现在这般的吹毛求疵一度都是她最厌恶的习性,她比谁都懂,过去就是过去,她也知道她没什么资格说这一切,毕竟当年的那场婚姻,她又何尝不是为了利用呢?
可想是想,真的到自己琢磨的时候,心里就像往出泛着一股子酸水,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儿。
果然女人越长大越逐年的奔向更年期的特征使劲儿,就算对这些事看的很淡的叶安袭也不能免俗。
“小叶,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刚从老总办公室出来的老李脸色不太正常,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叶安袭也看的一愣。
这一进办公室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小叶,看在咱们同事一场,你帮帮我吧。”
这还没说话呢,这老李噗通一声儿先跪下了,这可彻底给叶安袭弄僵直了,这老李出什么事儿了?看着老李脸上那完全崩盘的五官,她倒是恢复了淡定,有事儿说事儿,她至少先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经理,怎么了?”
“小叶,我……”
这李经理求人帮忙也没瞒着,一股脑儿的全说了出来,原来是他为了拿回扣,擅自签批了一批楼宇安防设备,但不成想这批货安装之后,都是瑕疵,下雨天一个连电,全部短路死机,而这其实本就是个业务维修就能处理的事儿,可最不凑巧的是,这个小区是h市东火车站一带的居民小区,那带本就混乱,地痞流氓的聚集地,这么借个由子就要求索赔,可这事儿要是查到货源,别说是保他,老总第一个就要得把他送上法院。
“小叶儿,我家你嫂子要生第二胎了,这家里用钱的地方太多了,我这一倒,可要这娘仨咋活啊!”
听到这叶安袭也大致听明白了,没感染他的苦情,这老李年薪20几万,开的是50几万的车,这些男人,明明是自己贪图名利,出事儿的时候个个都说一切都是为了老婆孩子。
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他要是出事儿了,老婆孩子还真是没人养了。
叶安袭一直也没有言语,老李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她当然知道老李求她不过是因为她跟宗政贤的关系,可现在她还真不想求他,也不想理他。
“小叶啊,你找你老公帮我从上边的关系压一下吧,这事儿要是捅出来,我真完了!”
看着样子,老李真是吓怕了,这知遇之恩虽说不大,但也算是挺照顾她的。
老李眼眶都快急湿了,看着小叶这全身上下的不热情,心像是长了草似地,不成想这叶安袭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东站在D区?”
老李一呆,直接点头。
“是啊。”
没有多想,叶安袭就拨了手中的电话。
……
2个小时后,设备故障小区内,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一群黑色西装的冷面男团,老李大气儿都没敢多喘一下。
清一色的奥迪浩浩荡荡的像个车队,尤其是这为首的年轻人,霸气的让他这样虚长他几岁的人都不敢抬眼。
再看小叶那丝毫不逊于这群人的架势,他怎么觉得以前就没发现呢?
这叶安袭究竟是哪个仙山上的哪尊佛啊,这样的阵势……
“哎呦,多大个事儿能让您太子出面,小的怎么说的过去~”
小区物业的老大看上去至少有40多岁,见了来者,极为谦恭的迎了上去。
自称小的,不是因为年纪小,而是在这道上,谁的辈分也高不过太子。
没想到这么个小事儿能让他卖太子个面子,如果在这D区被太子收编旗下,那以后什么事儿都事半功倍了。
至于这一批安防设备,找个理由就让居民掏钱了,本来这刺头儿没人起也叫不起来。
“癞头三,你看着办。”
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馥郁的烟雾让慕岩的整个星眸习惯性的微眯,这么多年,烟不离手几乎成为了他的招牌。
咳咳……
宗政贤和容爵都没有抽烟的习惯,其实叶安袭很不适应这狭窄的空间里的烟味儿。
蹙眉,慕岩随手把未吸完的雪茄碾烬。
从始至终,这一切都落进了老李后面的左兰兰眼里,心像是被狠狠的穿透,那般疼痛,又那般真实。
他是根本没看见她,还是看不看见都无所谓?
……
在D区,太子一句话就可以解决问题,而叶安袭之所以找他,也不是利用慕岩对自己的感情白白的使唤人。
在解决了整件事情后,叶安袭指着老李跟慕岩说。
“以后公司的安防可以找他来做。”
慕岩的产业大部分又转回地下,叶安袭虽不赞同,但更不希望他出事,安防在不见天日的生意中的作用之重她很清楚,而这样的事要做就一定要有个自己人来做。
他帮老李解围,老李帮他做事,整件事,叶安袭不过在两者之间架起一条桥梁。鱼和熊掌,偶尔可以兼得,不过她唯一不能阻止的,就是那个一声不吭跟过来的女人。
上次在惩戒堂门口就看见扮成清洁女工的左兰兰狼狈的蹲在那吃泡面。
只是为了能够见到他么?
三年前左兰兰的眼神里只有骄傲和锐利,而如今被岁月蹉跎的全无表层演绎的假象,那藏在眸子底层的悲哀和伤感毫无保留的映射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样宿命的纠结她无力去解开,每个人有每个人心中的结儿,每个人心中的结儿都是独一无二的。
正值饭时,有求于人,没有空腹而回的道理,反正晚上回家一样没得吃,就在外面解决算了。
“岩,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等叶安袭把饭店订好之后,就借由接容烨放学暂时先走了一步,留一个空间给这两个人,算是她多管一次闲事儿。
左兰兰这个人就算负了全天下,对岩的感情,都挑不出一丝儿的浑浊。
叶安袭没有圣母到想要促成两个人绝对不可能的感情,可有些事儿,还是希望都能客观的面对问题。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无药可救的人,只有被逐渐逼死逼疯的情种。
可有些厌恶是用一生的时间都无法涤清的,叶安袭走后,慕岩原本平静的一张脸,整个阴沉了下来,看着眼前左兰兰卑微的用开水帮他涮着杯子,并没有感动她还记得他的就餐习惯,而至直接一针见血的说到问题的实际。
“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
为什么这女人会跟小山在一起?她怎么还没有死?叶安袭不在,慕岩第一时间点上的雪茄,大口的抽着释放着看见这个女人开始压抑的怒气。
嘴角的苦涩全盘的泛起,她在他心里就这么十恶不赦么?
三年前她的自投罗网,只是为了买他一个消气儿,看来所有的郁结就卡在这过不去了……
除了全身一僵,左兰兰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伸手想要去掐了那个男人手里的烟。
“岩,少抽点……。”
手还没来得及碰触到雪茄,慕岩嫌恶的大手一拨。
“滚开!”
左兰兰整个身子狼狈的栽倒在地上,手中的杯子,地下的椅子七零八落的砸在她的身上。
身上很痛,但更痛的是那个男人依旧嫌恶的眼神,那丝毫不轻过三年前的知道一切的恨,她用三年的主动牢狱来让他舒缓怒气,难道还不够么?
羞愤难当更多的是万箭穿心,从地上爬起来,左兰兰踉跄的冲出了门去……
她那样的爱他,他却始终是那样的憎恶,心痛难当……
……
等叶安袭回来的时候,整个包房也只剩下慕岩一个人了,没有多问,想来她们之间的对白并不愉悦,可这些都不是她所能干预的。
看着叶安袭手上抱着的小男孩,慕岩好看的脸似是僵住片刻。
“他儿子?”
叶安袭知道慕岩说的这个他是宗政贤,本来也是想慕岩别再把感情纠结在她身上,所以才会想让他见见自己儿子。
“恩。”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容烨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整个宗政贤版缩小的五官就像是宗政贤本尊一样一样的,看都不看慕岩一眼。
照例说慕岩这般的花样美男子也不至于不讨小孩喜欢,可容烨就是不来电,除了礼貌性的叫他一声叔叔,整个一晚上就低头吃着他的海胆蛋羹。
而叶安袭和慕岩本来就是话不多的人,整个一餐安静的就只剩下盘子和筷子叮叮当当的触碰声。
这半敞式的包房似乎是近些年一些时尚餐厅的大爱,它有它的优势在于就餐的热络,服务的方便,可也有它的缺陷,诸如擦身而过,一切尽收眼底。
叶安袭没想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会碰到这个人,不过说实话,这样的一幕确实有些尴尬。
“宗政伯父,真巧。”
先开始说话的是慕岩,只不过叶安袭没想到慕岩会这么称呼宗政文,想来是慕岩想来只字不提的那个老爸的关系。
“恩。”
向来礼仪进退有理,社交张弛有度的宗政文在看见这两大一小在一起的画面,整个脸色都很不好看。
叶安袭心里无奈却无愧于心,看宗政文的表情就像是她背着他儿子偷人了一般,说来真是好笑,劝她离婚的人是他,在这一副捍卫家庭模样的人还是他,很矛盾不是么?
“安袭,借一步说话。”
宗政文这话说的没毛病,慕岩当然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也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之间有些不对劲儿的硝烟,虽然他是长辈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