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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可是面对事实他仍在狡辩。
“我怎么敢做那事儿,我一出军营就被秦副将逮住了,我还纳闷儿呢,只是买个药,怎么就成了奸细了?”
此时这陈七被阿狸这么一说,倒是理直气壮了,此时完全是一副被冤枉的神态。
“买药?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把那东西拿上来!”
话音刚落,只见秦宝走上来将一纸条递到夏允手中,夏允接过纸条将其打开道:“这纸条是你的吧!没有确实的证据,我会抓你?”
“纸条,什么纸条?”陈七装作不知。
“看来你是要死扛到底了!拿下去给他看!”
说完就有士兵将纸条拿给陈七看,这陈七看到纸条,一下子傻眼了,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心想:这下全完了,本来是以防万一的,谁成想竟然成了葬送自己的证据。
“什么纸条?”阿狸一时有些心虚,他明明没有给过他纸条的只是让他口头传达,怎么会冒出纸条的?
不过他还是平复了一下心境镇定的说道:“有了证据正好可以定罪了!”这话说的好似与自己完全无关,神情也是镇定自若。
“定罪?恐怕就不单单是定他的罪了!”夏允微微一笑,眼角的余光扫过阿狸的脸,这让阿狸心里有些发慌。
“什么,难道说还有同伙?”阿狸故作从容的问道。他断定自己并没有什么证据握在陈七的手中。
“把纸条拿给他看!”秦宝将纸条拿到阿狸眼前,看到纸条的瞬间,阿狸顿时呆了。
这纸条正是自己所写,是前些日子给蒙人送的信,上面写着:“营内死伤严重,可以强攻!”
当时正是让这陈七用箭发出去的,自己是亲眼看到的,怎会在这里呢?
“这是你的笔迹吧,你要如何解释?”夏允看着阿狸是一脸的失望。
阿狸此时再也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将军,我是冤枉的,一定是他模仿我的笔迹才会如此的,再说了,情报如果是送出去了,怎么还会在这儿呢,他一定是胡说的!”
他想来个死不承认,反正那纸条上又没写自己的名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七!你要是不说清楚,马上拖出去斩了!”夏允并不理会阿狸,只是瞪着眼双手插在腰上,朝着陈七大声喝道。
这陈七看着夏允的表情早已魂飞魄散,他知道每到夏允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要动用军法了。
原来这陈七被阿狸收买之后,经常帮阿狸传递情报,他怕阿狸哪日用不着他了会杀人灭口,于是就耍了个心眼。
那日阿狸让他将情报用箭射给蒙军,他推说不小心被水浸湿完全看不清了,让阿狸再写一张。
情况紧急,阿狸也就没多想,就又写了一张,原来的那张就被他藏了起来,可是谁成想竟被搜了出来。
“你只要说出实情,我便饶了你的命!”夏允的声音顿时柔和了一些。
思虑再三,陈七觉得此事再也不能隐瞒,于是便将这纸条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夏允点了点头,瞅了眼跪在地上的阿狸,转而又问陈七道:“你还未说骑马出营要做何事?”
陈七自知不能再有所隐瞒,于是说道:“是狸管事让我到镇上的福来客栈找一个姓李的公子,只要把“事情有变,速来!”的话带到了就行!”
“你说的都是实情?”夏允一双眼睛直直的瞪着陈七,这让陈七是浑身一颤。
“都是真的,绝不敢欺瞒!将军饶命啊!”说着陈七便不停的叩头。
“先带下去!”夏允的手一扬,陈七被带了下去。
“现在该你说了!”夏允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阿狸。
“我是冤枉的将军,你不能这样冤枉我啊!咱们是一起长大的,你还不了解我吗?”
阿狸几乎带着几分哭腔,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两人的关系上。
“不是我狠心,我是给过你机会的,只是你没有珍惜!”
夏允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深深的哀伤,他也是不愿意相信这些的,可是一切事实摆在面前。
“若是今日,你不是那么着急的向秦保问东问西的,竭力想打听这事儿,我可能还会相信你,可是你让我失望了!”
原来夏允只是想试探一下阿狸,那老者所送的信上提到阿狸才是真正的奸细,夏允一时难以相信。
他一直认为奸细另有他人,所以就故意叫来秦保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告诉他只要阿狸打听他就如何如何的对他说,又安排人暗暗监视。所以阿狸所做的一切都未逃过夏允的眼睛。
“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奸细的话,而不相信多年的兄弟,你才让我失望!”
阿狸依然是理直气壮,他认为那些都不足以作为证据。
“可能一封信说明不了问题,但是两封信还是说明不了问题吗?”一个声音传来,阿狸此时又是一惊……
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回 真相
正跪在地上的阿狸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叶长风走了进来。虽说阿狸已经知道密信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但并没想到的是这密信竟然落入了叶长风的手中。
“怎么,不认得了?”看着阿狸惊异的眼神叶长风微微一笑道。
“你……你这奸细,你怎么来了!”看到叶长风,阿狸隐隐感到事情不妙,但他还是不死心,心想就是倒霉也要拉个垫背的,于是朝着夏允大声道:“将军,他是奸细,您快把他抓起来!”
“奸细,到底谁是奸细还不一定呢!”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荣儿款款走入帐内。
此时她已经是一袭女装,內着粉色绣有荷花的衣裙,外罩一件粉色披风,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发簪将整个发髻高高的挽起。
盈盈素靥,没有过多的修饰,吹弹可破的肌肤柔嫩白皙中透着几分淡淡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浑身散发着清凡脱俗的气质,似是一朵夏荷带着丝丝温暖闯进这寒冷的冬天,在场的人惊呆了,包括夏允。
他一直看到的都是荣儿一袭男装的打扮,虽也是英俊异常,但比起今日所看真容,却是迥异不同,他痴痴的望着竟忘了该说什么。
两人是在小镇上碰到秦保,跟随而来。
荣儿走上前去盈盈一福道:“大哥,我来了!”
听此,夏允愣了愣,想想平日里以兄弟相称,不拘一格,同处一室,不由得有些尴尬。
半晌他才喃喃说道:“荣儿……你也来了!长风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转身对着叶长风,夏允的语气明显有些不满。
叶长风还未开口,荣儿早已接了过去,“大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以前我办什么事儿您总是很放心,怎么如今却不同了?”
“可是你是……”夏允刚要说你是张大人的女儿,怎么能来这里冒险,虽说此时并无几个人在帐内,但是仍有兵士在一旁,夏允实在是不能不顾忌。
“哼,一个奸细还敢在这儿猖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旁跪着的阿狸狠狠的瞪着荣儿。
荣儿并没有生气,她莞尔一笑道:“是不是奸细,一会儿便知!”说着转身对叶长风道:“长风,东西呢?”
叶长风从袖中掏出一小截竹管上前递与夏允道:“夏兄你看!这是从这秃鹫身上发现的!”
夏允接过竹管,从中掏出那纸条,只见上面写道:“夏允已将两人放走,请速派人捉拿!”所写的字迹与先前陈七所藏的纸条字迹如出一辙。
他转向一旁的阿狸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起初他以为阿狸做奸细是有某种万不得已的原因,没想到这纸条上所写却是完全针对他,他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对不起阿狸,实在是不能理解。
阿狸看此情景早已明白这其中的缘由,顿了顿从容的说道:“模仿笔迹又有何难,我现在就可以模仿!”
话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了畏惧,他心里清楚,此时恐惧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拼死抵赖。
看到阿狸的样子,夏允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幽幽叹了口气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秦保,你进来吧!”
说话间秦宝进入了大帐,身后跟了一个人,这人阿狸认得,正是福来客栈的老板。
阿狸这才想到刚才没注意,秦保已不在大帐多时,原来他去了小镇,这小镇离军营很近,骑马来回也不过一个时辰,这秦保竟把这老板请了来!
阿狸此时有些心虚,他的额角开始冒出丝丝冷汗。
原来秦宝据陈七所说,到客栈去找那姓李的公子,结果没找到,于是就找这客栈的老板打听。
他将阿狸的样貌形容给老板听,问他是不是见过此人,没想到老板当即就说这人很熟悉,还说他经常来这里见客。
前几天他还带了一个说口技的人来住过,之所以知道那人是说口技的,是因为这人表现欲很强,常模仿别人说话以炫耀自己高超的口技,这老板也是极其的佩服,所以印象极深。
秦保怕有错,于是带着他来辨认。
“没错就是这位客官,他常来我们店里,不会错!”老板很肯定的说道。
“原来那日在庙里,并不是荣儿所说,而是那个人模仿所说!”夏允恍然大悟,他一直疑惑这事儿,倒不是怀疑荣儿,只是想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今一切都明白了。
“你还有什么说的?”
见夏允对自己已经完全不相信,没了回旋的余地,阿狸不再辩解什么,神情也平静下来,他站起身直直的盯着夏允道:“夏允,你也不要太得意,你窝藏朝廷侵犯,好日子不会太长了!”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夏允不禁一愣道:“阿狸,我什么地方对你照顾不周吗?”
“哼,岂止不周,我几乎是活在你的阴影下!”
说着他噌的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夏允刺去。
一旁的叶长风早已料定他会狗急跳墙,他飞起一脚将阿狸手中的匕首踢了出去,只听阿狸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底下的士兵立即将他擒住。
“你别得意,就是我死了,你也好不了!”被擒住的阿狸气喘吁吁中仍带着些歇斯底里。
“可是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夏允仍有些迷糊,他自己感觉待阿狸就像自己的兄弟,并没有瞧不起他,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何?
“你夺去了欧阳,我最心爱的女人!你还说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拼命救了她,可是你却娶了她,这公平吗?”
阿狸的眼睛里满是愤恨,每到想起欧阳他的心里就恨透了夏允。
“你喜欢她?可是你并没对我说!如果你说了,我是不会娶欧阳的!”
“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你难道就看不出?你骗谁,仗着你的身份高贵,你就抢走了我的女人,可恶的家伙,还说什么不知道!”
阿狸顿了顿转而又狂笑起来,“可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上天还是让我得到了她,而且我们上床的次数应该是比你多得多!”
“什么,你这畜生!”夏允抬手就是一巴掌,他此时才明白为什么家里捎信说欧阳一直是闷闷不乐,而且身体大不如前,原来是这畜生所为。
想起欧阳,夏允抑制不了悲愤的情绪,伸手拔出身上的佩刀就要向阿狸砍去,只见阿狸大呼一声:“慢着,我还没说完呢!”
夏允的手停在了半空,愤愤的说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嗯,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个惊人的消息,我可不单单放了一只秃鹫去报信,恐怕你们的愿望要落空了!”一旁的人听后又是一惊……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回 狐疑
在场的人听到阿狸所说着实吃了一惊,叶长风暗暗想道:“若是真如他所说,信已送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