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哈?
江黎有些呆住了,老爹让她去做?放手去查贪污案?那可是要动她爹的脚跟啊!虽然她很兴奋,但还是有些不敢地说。
“爹,要是我真的查到什么算到您头上,怎么办?”
江权一记白眼过去,不屑道,“就你这点水平,你认为你能查到什么!”
额……被鄙视了!
“可是还有彦司明。”她是刚做官不久,但是彦司明不同,那家伙已经在朝为官八载,八年混迹深谙里面的门道。嗅着蛛丝马迹层层剥开,那就是他的拿手好戏。左相,仅凭自己一人努力爬到这样的高位,可想城府之深,做事之手段,为人之圆滑。
“彦司明?”江权稍稍正色,却已经漫不经心,“无碍,你且好好跟着看,看看他如何做。这次贪污案原本爹就想提出,没想到皇上已经早一步,小小年纪心思倒是不小,八年过去倒是长大了不少。”
江权似安慰的感叹,似乎很满意自己教导的成果。江黎却无语,不仅培养一个彦司明一样的对手,还要八年教导帝王成材,老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么,给自己挖坟呢!
早晚有一天,彦司明和皇腾少谦会联合起来将江家连根拔起,到时候看老爹怎么坦然的笑出来。
江黎心里嘀咕,却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回了黎园就开始盘算着去临洲的事情。
翌日,早朝过后圣旨便下了。
没有一丝意外,左相彦司明和她一同前往临洲治水,为期两个月。只是圣旨上没有说查贪污一事,这也就暗地里进行了。
她什么没带,就带了两个人,一个江六喜,一个江一。
其实她原本就打算带江六喜,身边有个伺候的人就可以了。不得不说小六子做事甚得她心,而且知道她的喜好,两个月少了这么一个小厮,的确不顺手。至于江一,纯属江权安排的,而且不得违抗。
“两个月出门在外,让江一跟着,遇上抢劫事件他自会替你挡下。”
江黎不住的抽嘴,看着江权眼皮直跳,哪有自她还没出门就咒自己的老爹,还抢劫呢!
“说不定还有杀人,到时候将我谋杀了。”
江权摸着胡子想了想,点头不已,“说的很有道理,要是他们知道你是江权的儿子,估计真的会除之而后快。所以带上江一势在必行,爹绝对为你的安全考虑。”
江黎,……
“少爷,左相大人来了。”江六喜背着个小包袱,指着不远处走来的男人,欣喜不已。
城门口,江黎将一根嫩芽儿都要咬烂了,听的江六喜一声惊呼,遂抬头望去,果然人群中一个男人鹤立鸡群,十分好辨。与以往不同,这一次的彦司明穿的是便服,一身青色长袍,以一根相同款式的腰带束着,腰间一块白色玉佩,茕茕孑立,挺拔修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男人背了个黑不溜秋的包袱,大大破坏她的审美视线。
“搞什么,磨叽磨叽的。”她不喜欢等人,一般来说都是别人都到场了等她出席。能忍着不发火已经是极限。
彦司明并不接话,只是一个劲的看向江黎身后,似乎在寻找什么,但是半响便觉得有些怪异。“马车呢?”
“什么?”江黎继续咬着第二根嫩芽儿,一边感叹这城门口的小树苗芽儿长得不错,吊儿郎当的痞性十足。
见江黎不理他,彦司明只好沉声再问一遍,语气却有些压下去,“去临洲的马车,礼部安排的。”
“撤了。”她随口应着,满不在乎。
彦司明却差点跳脚,“撤了?什么意思?”
江黎呸一口吐出咬得细碎的芽儿,吧唧着嘴巴摇头,嫌弃的表情很明显,“那是什么马车,赶驴的还差不多。你让爷坐这马车去临洲?”
她来的早,所以一眼就看到公派的马车,只一眼她就嫌弃了。灰黑的马车顶子,一整辆车都是灰蒙蒙的像极了染上灰尘一般,马车前的那匹马更是让她无语,简直是快要没半条命的老马。这玩意儿能坐么!
尤其是边上江六喜推口而出的一句话,让她果断的将马车赶走了。
江六喜说,“少爷,这是礼部拿来拉驴的吗?”
039章 小愤怒爆发
江黎黑线,无语啊——礼部是多没钱啊,公派的马车也会是这种档次,好歹是她江黎出门,身边还有一个左相呢!
彦司明牙齿咯吱作响,握紧的拳头差点挥出去,什么拉驴的马车,明明是正规的马车。
“那马车是本相所选。”
江黎咦了一声,有些惊讶,随后指着彦司明问,“你那什么眼光?还是说礼部穷的连一辆像样的马车都拿不出手?早知道就和爷说嘛,爷有的是马车,就算是上好的轿子也行,抬着咱们一路去临洲。”
“腐败!”谁能奢华到如江黎的程度,京城绝不会有第二人。不是他选的马车有问题,而是某个人眼神有问题。
马车被赶回去,彦司明只好往回走,想去一趟礼部。
江黎赶紧将人拉回来,连拖带拽的把彦司明按在墙上,咬着绿芽含糊不清,“干什么……”
“叫马车。”
“不用。”她以为什么事,就这个还用的着操心?“等着,爷的马车立刻就到。”
“江黎!”彦司明一把挥开某人,将衣衫整理好,又朝着边上移开些许。“这是去临洲治水,不是游玩。”
“还不是一样,你治你的水,我看我的风景。听说临洲美人无数,到时候去瞧瞧。”江黎满打满算,已经开始筹划她未来两个月舒服的生活,昨晚她也想通了,老爹说的不错,她就在一旁看着,看彦司明能查出什么。她想玩就玩,想插一脚就插一脚,一切按照心情来。
“你!”
“你会让我接触那些机密,彦司明你自己都在开玩笑吧!”
凑近彦司明她就扔下这么一句,然后转头看向像他们驶来的马车,身后的男人愣在当场。看着离开的背影发呆,的确,他绝不会让江黎参与机密。
原来江黎他早就看透了。
那为何还要跟着去……
豪华马车内,江黎舒舒服服的由江六喜伺候,剥好的葡萄嫩的出水,一个一个放在盘中,她随手捏起一个,当着彦司明的面慢悠悠放进嘴里。吧唧吧唧,舒服的谓叹:“真是美味啊,这时候的葡萄最是诱人可口,小六子,给爷多剥一些。”
“好嘞。”江六喜赶紧加快手上动作。
对面的男人额间青筋跳动,想充耳不闻却无法做到。马车内的华丽让他蹙眉不止,如今江黎的极致享受更是让他不喜。就算是王侯也不过如此,可江黎一个太师之子,居然是每日都此等享受,江权何等的贪污!
这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他江黎如何吃得下去!
“彦司明,你眼睛都要看直了,是嘴馋了吗?”
彦司明转过头,不想与此等人说话。江黎好心的拿着一颗葡萄,原本想逗逗他的,想说既然大家同一马车下,那就不要客气了,想吃就吃呗。她这里多的是,哪会亏待他!
可是!看着彦司明的后脑勺,她完美的微笑终于没法维持,手指尖的葡萄被她捏碎,汁水顺着她的手腕流进衣袖,黏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心情更糟糕。
好心情被破坏,热脸贴上了冷屁股,任谁都觉得心头堵。尤其是江黎,原本准备着这两个月和彦司明培养培养感情,能将他们的关系递进一层。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经缓和不少,看来都是她一厢情愿。
“六喜,给爷将人赶出去。”
“啊?”
江六喜拿着剥了一半的葡萄,听的不明所以。少爷又怎么了?
“还不赶紧,你敢忤逆爷?”
这马车内就三个人,江六喜自然知道将人赶出去说的是谁。可是少爷不是一直挺“欣赏”左相大人的么!怎么就又看那不顺眼了……
“少爷,我们现在在路上,这恐怕不好吧?”将左相大人赶出去,难道要他一个人走路?
江黎眼皮都懒的抬一下,直接挥手,“外头不是还有个位置,江一赶了一路马车累了,换人。”
江六喜滴汗,让堂堂左相大人去赶马车?他一个小厮都坐不稳了!
“少爷,这?”
江六喜还没开口说话,马车帘子已经掀开了,一个身影直接从里头跃出,彦司明一句话不说直接出去了。江黎看着这场景,心里更是气,丫的还跟她杠上了,混蛋!
“爷睡觉!”江黎倒头蒙住自己的头。
马车外,彦司明脸色同样很差,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不为他堂堂左相大人要赶马车而耻辱,而是因为江黎的阴晴不定。说不高兴就不高兴,如此性情的人如何相处,偏偏他如今坐在江黎的马车内,不得不低头。
马车外的驾驶座位很大,可以说再坐一个也是可以的。彦司明看着空位坐下,就开始望着前方的路,深思。
前往临洲的路途说短不短,也是要走上三天,如今才是第一天,他已经和江黎闹得不愉快,接下来该如何?此次治水的人马和银两都是等他到了临洲才会派送过去,他和江黎前去是打个头,顺便开展贪污查询。
想了许久,还是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彦司明感叹,他似乎对江黎无辄,在官场的那一套处理人情的那一套,用在江黎身上都是行不通。明明最是镇定的他,一遇上江黎就变得急躁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会注意江黎?
好像,是那个吻开始的吧……
彦司明顿时感觉脸上滚烫,被江黎强吻的那一幕赶紧删去,想恢复冷静。于是看向身边的江一,开始找话题。
“这位壮士,你也是在太师府从事?”江一狐疑的看了眼彦司明,面无表情的点头。
彦司明略显尴尬,却还是想化解这尴尬的劲头,“是跟在江黎身边的吧?看壮士似乎内敛,应该不经常出门?”
江一想了想,摇头。
彦司明感觉自己的神经被挑战了,这人难不成是哑巴?
“壮士,不便开口?”
彦司明内心不由叹息,对江黎却多了些好感,能收留哑巴,看来他心底还是善的。
江一被彦司明的眼神看的别扭,幽幽开口,“左相大人还是坐好为上,如此聒噪小心我家少爷将你赶下去。”
040章 喜欢上了吗?
再被赶下去,那就是赶下马车了……
彦司明被噎的无话反驳,毒舌,又一个太师府出来的毒舌。他还以为是哑巴,原来是不屑开口说话。
江一见彦司明不再说话,这才放心的开始驾马车,看了看前方的道路平坦,于是眯起眼开始打盹。
彦司明看的眼皮直跳,驾马车的闭眼打盹,这是要将他们一车人的生死不顾了么!难不成刚才在马车内,这人就是这么驾驶的!
“这位壮士?”
江一不情愿的睁开眼,眼底冷光一闪,望着彦司明,“做什么?”
“你还在赶路。”
“嗯。”江一继续睡,直接翻个身不再看彦司明。
“喂,壮士!”
……
“壮士?”
“一个男人为何如此多话,难怪少爷对你不喜,左相大人还请自觉些。”
“哈哈——呵呵——”
马车内清朗的声音传出,紧接着车帘就被撩开了,江六喜将帘子挂在两边,而后江黎探着脑袋出来。脸上笑意盈盈,“彦司明,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在马车内她就听的清清楚楚,江一原本就是不多话的,连她都会被江一冷到,更何况是彦司明。江一此人,对不熟悉的从来不愿搭理,所以老爹从来不带着他走场面。
“江一,真是好样的,将这男人噎的无话可说,对,此人就是聒噪,而且不识时务。”想起她的一番好心被拒绝,她就来气。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