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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其实很想看看这湖底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有江蓠在,他在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真正实力的情况下,是断不会冒险的。
到了岸上,楚遇顺脚将一块石子踢入湖中,但是石子没入只起了一层涟漪,什么也没有出现。
“怎么了?”江蓠问道。
楚遇回头看了一眼湖水,道:“没什么,我们出去再说。”
两人转了出去,天色已经亮的差不多了,日头也起来了,两人正在山路间走着,突然听到了人声,那声音有些熟悉了,却是凤之恒的。
楚遇和江蓠正在准备躲还是不躲,虽然他曾经好心的帮过他们,但是在东支一途中却像是别有心机,而此时,凤之恒却已经眼尖的看到了他们,道:“江公子,江小姐!”
楚遇拉着江蓠的手,然后走了过去,除了凤之恒大概还有几个人,看着他们都谨慎的皱了皱眉。
凤之恒迎上来,他的目光落到楚遇的脸上,却是呆了一呆,而他身后的人已经惊恐的喊了起来:“孤城!”
凤之恒皱了皱眉,道:“叔父慎言,这人绝对不会是孤城。”
他说着对楚遇笑了笑,道:“江公子勿怪,实在你长得和东支国的大祭司太过相似。不过感觉上却是不同。那日江公子和江小姐去了哪儿,却是怎么也没有找到。”
楚遇道:“那日我们瞧着有趣,便悄悄的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却不料最后起了乱子,我们便被人流冲散了,后来便逃到了这山里面。”
凤之恒身后的一人道:“倒是轻松!却不知道若不是为了找你们,我们在这里整整多花了多少天的功夫!”
凤之恒急忙笑道:“江公子别听我叔父多说,其实我也有错。此次到东支来我其实是为了找解药的,我父亲中了东支国的毒,很是厉害,现在都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半年了,若是再拿不到解药,可能就只有死了。所以上次在梅岭我才要了那两个人。而此次带着你们来,其实也很有私心的,在下知道江小姐医术不凡,所以想要让她帮我看看我取得的解药是否有用。却不料让两位走失,实在是我的过错。”
江蓠听了这解释,却拿着一双眼睛往他的脸上一看,他是真诚而愧疚的。对上那样一张脸,实在很难让人生出不信的感觉来。她心中本来怀疑这人心思深沉,但是他如此坦陈,心思虽然深了,但是人实在是不错的。她道:“没事,凤公子不必在意。”
凤之恒笑道:“多谢江小姐理解。”
楚遇的眉头一闪,道:“不知道凤公子接下来要去哪儿?”
凤之恒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要出了东支国的,我现在要回楚国去,你们若是愿意可以一起走。”
楚遇道:“那正好,不胜之喜。”
——
到了夜幕的时候,那一袭紫衣才缓缓迈入东支的皇宫内,夜色笼罩下来,便是皇宫中也显得黑漆漆的,几盏烛光打着,一点点星火倒显得冷情起来。
他背负着双手,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入了绣夷所在的宫殿内,他刚刚一踏入,便看见了那些侍女全部跪在地面瑟瑟发抖,看到他进来了,一群群开始将自己的脑袋往地下撞去,一句话也不为自己辩解。
孤城却看都没有看他们,而是转过了大殿来到旁边的侧间,床上空荡荡的,掀开了一角的被子,他走过去。看了一会儿,最终坐了下来。
脑海里突然想起她说过的话,嘴角却不由的浮起淡淡苦涩的笑意来,床太硬?他大概真的不知道吧,从小到大为了练武就必须在那张玄铁寒石床上睡觉,到了最后,都以为所有的床都是这个样子的了,却似乎忘了,她还是个女子。这个女子,还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样子,绣夷吗?那本来不是她的名字吧,只不过是自己硬安上去的,可惜,末了的时候竟然还不知道她真正的名字。原来的绣夷是什么样的,那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她充分懂得利用自己的美丽,炫耀她的美丽,也处心积虑的和自己的兄弟斗争着,想要夺取这个皇位。可是她呢。
他记得她第一次落到自己面前的样子,黑白分明的眼,睁得大大的,目瞪口呆的盯着他,那样的眼神他大概知道,在别的男男女女中见过了太多,倒显得没有什么特别了,他心中冷漠,然后看着那张和绣夷一模一样的脸开始了计划,有了她,他的很多困难都能解决。所以,最开始,她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时候她惊恐的模样,但是那时候对他来说这算什么,他就是要好好的震慑她,让她明白自己的位置,好好的听话。
可惜她从来就不曾按照他给她铺好的路前行,她开始逃,他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去打压,到了后来,她都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能在他的打压下这样朝气蓬勃的活多久,那样的朝气和活力,是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见过的,更没有自己感受过。他甚至都开始有些嫉妒,嫉妒她这样的生命力,他有时候很想杀了她,将她彻彻底底的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但是却在每个时候都下不去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下不去手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她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跌跌撞撞,想要看着她自己跌得粉身碎骨。
有些人看着戏,自以为是局外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入了局。
现在她走了,整个王宫中又陷入了死寂,她或许总是以为她一有错他就出现,却并不知道那其实只是借口罢了,因为太过想看到那双眼睛,想感受到那种跳跃的生命力,所以他才会一次次的出现,有时候向着她心底里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样子,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会微笑的。
好在,她走了。
他站了起来,身子晃了一晃,他的脑海里又不由出现楚遇的身影,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样面孔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而且,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今日的身体损耗实在太大,他必须回去休整。
他站起来,眼睛看向那梳妆台,那是按照她的要求制作的,上面镶嵌了一面大大的铜镜,当时她还在抱怨什么照不清楚她美丽的脸,但是却不知道整个东支这面镜子的打磨绝对无双。
他走过去,手不由的拿起放在上面的琉璃梳子,梳子细细的齿子上海缠着几根发丝。
他顿了顿,突然很想看一看她自己梳头的模样,那样的她,又应该是怎样的?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将梳子上的发丝轻轻的理下来,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又多么轻柔。他将发丝卷下来放入怀中,然后转身出去。
看着门口跪着的侍女,他吩咐道:“将这宫殿封了吧,不要将陛下出走的消息传出去。”
“是。”
看着孤城消失的身影,一头冷汗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大祭司竟然就这么放过了她们?
夜色依然是黑漆漆的,不知什么时候挂了一轮毛月亮,小小的,不太亮,还被天边的云遮住了半边,孤城转回自己的殿内,走过外面铺满红莲的池子,里面的东西仿佛感受到了今晚孤城的虚弱,在莲花下面挣扎着,池水倒映出暗暗的月色,整个池子像是一张巨大的嘴,不安的想要吞噬靠近他的所有。
孤城的脸色微微的苍白,抬起脚缓慢的踏上水中的石头,水珠子从石头的两边跳跃着,拼命的想要缠绕上男子的脚,孤城的脚步虽然慢,但是却还是平稳的到了对面,但是那些石块上面却留下了清晰的脚印。
过了这里,孤城的脸色已经是泛着死气的白,他回头看了看平静的水面一眼,然后转身进入殿门。
总有一天,他会与这些东西同归于尽。
他走入殿门,然后迅速的往冰池走去,他需要一段时间的闭关疗伤。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沉入水中,却在沉入水中的刹那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手迅速的往水中一提。
“哗啦”一声,一具身子被他拽了出来。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不规律起来,呆呆的看着那个人,几乎认为是自己眼花。
竟然是绣夷。
她不是走了么?怎么现在又在这里,难道是自己回来的?可是按照她的性格,她又怎能一个人回来?她不是巴不得离开这个地方?那么,是谁将她送来的?
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心思多想,手摸上她的脸,却发现冰冷至极。他这才想起自己的这个池子里面都是千年玄冰融化的水,她怎么可能受得住,急忙将她抱了起来,手放到她的气息处一探,却发现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不知道刚才失而复得的喜悦究竟是如此滋味,他找了一间稍微暖和点的屋子,然后将她的湿衣服脱下来,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件干净的大氅来将她捂着,然后伸手为她输送温暖的气息。
绣夷的身子开始慢慢的颤抖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她就看见了孤城近在咫尺的面容,她脑袋一空白,不可置信的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
怎么人还在?!
天!她怎么又回来了!虽然最后被那个什么七皇妃抓了,但是抓了也是落在别人手里吧,怎么又回到了这里!怎么又遇见这个死面瘫!
她觉得气愤难言,身子虽然还是僵着的,但是感觉还是有的,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口放着一只手。
如此触觉……
她气愤的同时一张脸也不由得涨得通红,怒道:“你这个变态下流胚!拿开你的手!”
竟然没穿衣服,肯定这个男的动的手!奶奶的,上次你看了老娘的身子老娘都还没有说什么,至少过过眼瘾老娘没损失什么,但是现在将手放到他的心口是做什么!
她抬眼看去,只见孤城的一张脸跟个死人似的,没有一点的血色,便是唇上也看不出一点点的颜色,只是灰白的一片。她不由暗自惊讶,这个人到底又在弄什么幺蛾子。
孤城的眼角一抬,冷冷的看着她:“陛下,请你安静些。”
安静?!安静你妹啊安静!老娘现在这个模样你叫老娘安静!
他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些微的痒,还有丝丝缕缕说不出的感觉,她心中暗道,本女王的豆腐岂是你想吃就吃。
她死死的憋着一股气,然后猛地将自己的身子往后一靠!
她僵着的身子竟然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些力气,身子往后靠去。
孤城脸色微微一变:“不准动!”
在这样的时刻她一旦脱离他的手,恐怕就是前功尽弃外加反噬,情急之下,他也没有多想,伸手一抓。
这一抓,他微微一呆,绣夷也是微微一呆,但是下一秒,绣夷已经爽快的从被子下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没有想清楚的甩了出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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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戏最难写了~
额,先发这么多,剩下的字数晚上我补到这章,订阅的妹子可以不用花钱再次订阅~
章节、第十四章:让你离开
她现在,真的好想将自己埋了啊。
她痛心疾首,第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来,她拼命的在脑海中想着,想要找些什么来补救,可是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难道说刚才自己是在报复他?却没有料到对他来说这算是撩拨。
孤城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道:“扶我去玄冰水池。”
“嘎?”绣夷呆了一下,然后看到他沉沉的眼色,迅速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好的。”
玄冰水池,看来就是那天自己误闯的那一个吧,绣夷将他扶起来,他的大半边身子都压在她的肩上,她开始被压得微微一晃,但是稳住了,便顺着将他拖到了那玄冰池的屋子里。
她将他放到地上,问道:“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