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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只胡乱点着头,容景轩伸出手轻柔为她抹去腮边的一滴泪:“记得告诉她,朕不是说着玩的。”说着便转身出去了。
贞芬仪眼睛只一翻,也不顾地上满是木屑,便瘫倒在地上。安昌阁内自然有皇后派来的宫人,一是怕有人欺负贞芬仪,帮她理事来的;二则也算是皇后的眼线。那几个宫人见了方才的事,早吓得魂飞魄散,知道这绝对是自己办事不力,正要蹑手蹑脚的出去禀报皇后。
偏贞芬仪眼睛是微微眯着的,这时只尖叫道:“不许去!我倒要看谁敢告诉皇后,我一定杀了她!”说着又从地上一跃而起,直直跑到床上,用被子裹住一径发抖的自己,只留了那件红袍大氅孤零零的卧在地上。
容景轩出了安昌阁后,莫怀德问起去哪儿时,一时心中极是茫然——他贵为天子,此时怎么处处都容不下他,竟沦落到无处可去呢。一时他只寻了个由头:“还有事没料理完呢,还是回养心殿吧。”
龙辇方升,他委实觉得有些孤独,竟又开口道:“等等,还是去兰林殿吧,久不见阿丑了。”无论如何,黛黛同阿丑总是无忧无虑的,兰林殿也总像个世外桃源似的。
然而其实兰林殿并不总像个世外桃源的,起码此时就不是——林黛黛今日见了庆妃那样的情状,一时心里难得的对前朝之事起了兴趣,从庆妃那里胡乱摸了几本书,其中就有本《燕人麈》。
《燕人麈》记载的正是辽金元掠夺北方燕地之事,林黛黛从前因觉着那段历史太过惨烈,从来不肯正视,只从各种零散渠道了解与之有关的只言片语。
谁知这次一翻那书便如着魔似的停不下来,看到“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甫出乐户,即登鬼录”这两句时,心中更是难受的无法。宫人见她对这个感兴趣,更有人同她绘声绘色的说起旧时洗衣院里头的骇人听闻的事来。
林黛黛听了先时保福、仁福、贤福三名帝姬被折磨而死的事情后,心中更是闷得慌。那宫人正兴致勃勃的要讲先时朱皇后投水自尽的事呢,全没看见林黛黛难看的脸色。还是旁边的人狠狠拉扯了几下,才惊觉自己大大的放肆了。
林黛黛并未动怒,只挥了挥手命他们都去照顾阿丑,留自己一个人坐在内室里头呆着——其实她只是不想让她们发现,这个时候,她非常非常想念容景轩。
其实自除夕大火那夜起,容景轩就再没有来过兰林殿。林黛黛也不明根究,容景轩知道自己知情不举的事了?可全不见他有半点责罚的意思。可自那日之后,私底下她就再未同容景轩独处过。
林黛黛不知,惠王之事正成了容景轩的一桩心病,他少时也对自己的妃母怀着不可告人的心事。若不是武贵妃几次三番的推拒他,恐怕他已和武贵妃行了不文之事了。隔了这样多年之后,容景轩突然发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初时是生气,后来一人独处时,总在问自己:这莫不是当年荒唐事的报应?
林黛黛当初正因为与武贵妃有五分相似才能承宠,如今成也因她、败也因她。容景轩这些日子想起武贵妃心里就慌得很,自然对与武贵妃有几分相似的林黛黛有些回避了。
林黛黛不明其中究里,只觉容景轩对她冷淡许多。等宫人都退下之后,一人枯坐在塌上,自庆妃协理宫务之后,虽没小鼻子小眼的将什么好物都送来,但送到兰林殿的东西始终保持着上佳水准。
此时内室里只能听见红箩炭偶尔发出的炸裂的声音,这样显得室内越发冷清孤寂。林黛黛一时难免胡思乱想,一时想到竹华年纪也不很小了,今年再不把她嫁出去就要耽误她了。一想到宫中又要少一个可以交心的人,心中更是憋闷。
这时忽听见外头隐约传来阿丑咯咯的笑声,阿丑今天在温室殿里仗着有庆妃撑腰,同戟儿她们疯玩了一个下午。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无论如何要睡,所以方才放她睡觉去了。林黛黛侧耳听了一会阿丑的大笑,一时面上不由也带了笑:下午才泪眼汪汪的求她一起睡觉呢,现在才醒就这么嘎嘎大笑。
林黛黛遂起身往外头走,想去抱着阿丑喂她吃点东西。才推开房门,她便知道阿丑为什么笑得这样高兴这样傻了。
容景轩正将阿丑高高举过头顶,让她骑在自己脖颈上,边拉着她的小手满院子乱窜。这个时候“兔儿爷”这种玩具已经初见端倪,林黛黛见兔儿爷造型可爱,便让宫里的工匠照着那个做了几个或是扮成武将头戴盔甲、身披戢袍的、或是背插纸旗、纸伞的兔儿爷纸灯,到了夜间便点了放在院中赏玩。
阿丑馋那灯馋的不得了,偏林黛黛想着到底有些危险,便只让乳母抱着她看看,过过眼瘾便罢了,从不许她摸点着蜡烛的纸灯。偏到了白日,阿丑就不迷那灯了。
这时骑在容景轩脖子上阿丑可算得了意,只努力支起上身要去摸那灯。容景轩不明就里,只乐呵呵的看着阿丑去摸那灯,过了半晌阿丑好容易摸到了,一时又觉得有些烫,便将小手放在容景轩脸上凉一凉,父女二人相视只管傻笑。
站在旁边的乳母见了又想劝又不敢出声,只伸出手小心护着。林黛黛只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他们父女逗乐,过了半晌还是阿丑回头发现林黛黛站在那里。阿丑登时心虚的抓了抓小手,见林黛黛面上没有表情,便想将手往容景轩发冠里藏,登时便把容景轩头发弄乱了。
容景轩感觉到了阿丑的动静,一回身发现林黛黛在后头,一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边把阿丑抱下来,边对林黛黛挥了挥手:“来。”被抱在怀里的阿丑也兴奋的挥着手道:“母妃快来!”
林黛黛只几个快步走过去,她才一走过去也不行礼,只牢牢抱住容景轩,同容景轩一齐环住小小一个阿丑。
林黛黛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不过二十余日没见过容景轩,就矫情成这个样子。至于容景轩,不过是被林黛黛没规矩的抱着赖了一下,心里一时竟欣慰的无法——这宫里到底还是有人真心要他的罢?他便腾出一只手,也将林黛黛揽在自己怀里,边轻轻亲她光洁的额头。
只苦了阿丑,一个小孩儿被两个大人环住难免有些闷。她现在里头饶有兴致的玩了一会儿,过了一下觉得自己手上湿湿的,便好奇的伸手去探林黛黛的下巴,方惊道:“母妃哭了!”。
容景轩忙将林黛黛拉远了些,仔细一端详:“怎么哭了?”低头一看,身上穿的外衣胸前确实被泪水洇湿了一小片。一时他也有些心虚——确实久不见黛黛了呢,他忙伸手招了招乳母,将阿丑放到乳母怀中。
容景轩一把将林黛黛拉到自己怀里,像哄个孩子似的,先用手指为她抹去眼泪,再柔声道:“怎么了怎么了?朕不过几日没来,谁给我们黛黛气受了?唔?”
作者有话要说:皇后:“本宫冤枉啊啊啊啊!!!”
☆、第82章缱绻
一旁阿丑被乳母抱在怀里;见母妃哭了,一时小嘴一撇也要哭。容景轩一下哄了这个要哄那个,林黛黛见阿丑哭了也不好意思再哭,只默默擦了泪一同去哄阿丑。阿丑哭了半晌,才抽抽噎噎的说:“父皇打母妃了?”
林黛黛一时汗颜;容景轩只想喋出一口血来:“父皇没有打母妃,父皇怎么敢呢?”阿丑只狐疑的望着林黛黛的泪颜道:“那母妃为什么哭?”林黛黛尴尬的支支吾吾了一阵,方说道:“母妃眼睛痒,哭一哭就舒服了。”阿丑了然的“哦”了一声,然后揉了揉自己眼睛道:“眼睛痒。”
正有一众下人站在一旁呢;林黛黛一时只羞得不行。容景轩眼见她耳根都红了,只对乳母说:“公主用了晚膳么?快抱去喂饭。”底下人自然知道这是有事要避开阿丑;一时照顾阿丑的照顾阿丑,领膳的领膳,不多时下人便退了个干干净净。
容景轩便半揽半抱的带着林黛黛进了屋,坐上榻之后只将林黛黛揽在自己怀中:“哭什么?同朕说说?”
林黛黛不欲说是觉得容景轩久不来兰林殿了;却更不敢说是因为看了《燕人麈》,怕到时容景轩说她意有所指,想要干政。她想了许久才扭捏道:“想皇上了。”容景轩只看一眼便知道她未说实话,却也不拆穿她,只凑到她耳边道:“那怎么不着人来请我呢?”
林黛黛被他一下下呵出来的热气弄得不自在,只在他怀里挪了两□子道:“唔,不敢耽误皇上政事呢。”容景轩只一侧脸,叼住她的耳垂含混道:“这话不尽实,看来得拷问拷问你才是。”
说完就挪到林黛黛白皙的脖颈间不住舔咬,两只手也不老实,一只伸到林黛黛胸前不住搓揉,另一只手从裙下探进去,隔着亵裤不住描摹着林黛黛下|身的形状。
林黛黛被他这样上下其手的一弄,身子登时瘫软如水,却还在挣扎:“皇上用过膳了么?先用膳好不好?”容景轩哪里顾得这些,只百忙之中抽空回了句:“正用着呢,别耽搁了朕用膳。”
林黛黛也被他撩拨起了兴致,索性觉得随他去,边暗自庆幸自己用过晚膳之后就洗了澡。容景轩说着又在她颈上吮吸,她只小声哀求道:“别亲那,明儿个叫人看见了多为难呢。”容景轩听她的呻|吟如同小兽哀哀乞求一般,一时心里涌起股施虐欲,反而加倍卖力舔咬,只是力道不至于伤到她。右手也终于探进她的亵裤里头,才在入口处摸了一下,便在她耳边轻笑道:“湿了呢。”
林黛黛这时呼吸已颇急促,只闭耳塞听谎作不闻。容景轩见她这样,一时带了促狭的意思,将手指抽出来给林黛黛看上头亮晶晶的水痕,边道:“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湿了。朕没有骗你吧?”
林黛黛有阵子不曾同容景轩欢好了,所以这次情动的格外快些,湿的也更厉害些。她一时羞愤不已,只转过脸在容景轩另一只手上轻咬了一口:“没有湿,是干的!”容景轩顺势将手指探进她嘴里,拨弄着她的舌头道:“依你的,那就干。”
林黛黛一时只晕乎乎的想着:容景轩也会知道这种荤话啊?正这时忽一阵天晕地旋,容景轩竟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随后只三下两下便脱去她的亵裤抛得远远的。
接着竟分开林黛黛的腿,探头去看她的腿间。林黛黛只带着颤音道:“这是做什么,没有这样作弄人的。”容景轩只促狭一笑道:“不是不够湿么?”说着便伸出两指去揉弄中间的小核。
林黛黛只咬住自己下唇极力忍耐,过了会还是有呻|吟从唇间逸出。容景轩听了越发得意,轻声道:“湿了没有?”林黛黛眼里此时弥漫着水雾:“没、没有,皇上功夫不到家啊。”容景轩望着中心那艳丽的小核,一时如着魔般,竟俯□子轻轻舔了舔。林黛黛一时竟像一条鱼一般身子一跳,惊叫了一声,看着竟像将下|体往前头送。
容景轩做了这事后原有些尴尬,见她这样反应直将尴尬抛到脑后,将两指并起送进她的花|径中来回抽|插,舌尖不住拨弄那一点。林黛黛伸出手原想将容景轩拉开,可末了竟成了欲拒还迎的搭在容景轩肩上。到了最后只哭着说:“别作弄人了,快进来吧,我受不住了。”
容景轩本来就已憋到了极致,听了这话如何忍得住,只一挺身便将自己送了进去。才一进去,林黛黛花|径便深深一缩,自己到了高|潮不算,容景轩一个不防,竟也被她绞的射了出来!林黛黛急促的呼吸仍未平息,只两眼放空的望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