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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其桑闻言一惊,抬头去看她,四目相交间两人都是一愣。方绾沁愣的是这人和多徹长得一模一样,其桑愣的是眼前女子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你中毒了?”方绾沁皱眉,其桑的脸上显出一种不正常的灰败颜色,嘴唇则微微发紫,嘴角还沾染着血迹,显然刚毒发:“啧,不把中毒的人带去找大夫却带来这里做什么,搞得自己这么狼狈。”此话说的却是多徹。
“救……他……”多徹眼中布满血丝,显然忍耐已经快接近临界点了,他一直不敢去看方绾沁,怕这么一看自己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方绾沁此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这里是陆府,她上哪去给他找女人去?随便出去找个那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么?可是她又不能自己上去帮他,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人看样子也没有带他去窑子的力气,自己靠上去万一被他那什么怎么办?
虽然不知道方绾沁是什么人,但其桑也不敢做什么动作,以他对多徹的了解,多徹能在这种时候还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动她,那只能说明她对多徹来说很重要,而且从刚刚多徹的言语中也说明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能救自己,其桑也陷入了两难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犹豫也只有那么一瞬,多徹一直占上风的理智最终被欲望击溃,下意识地,他撇开一直纠缠着的其桑,转而往方绾沁的方向跃去,以多徹的功夫,即使和方绾沁相隔几丈也不过只需要一个跨步而已,更何况这小小的卧房外间?
尽管有所防备,但男女先天身体上的差距还是让方绾沁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落入了多徹的怀中,更何况此刻多徹已经理智尽失,全凭本能在行动,他的蛮力将被禁锢在他怀中的方绾沁箍得生疼。
多徹滚烫的嘴唇准确地覆在方绾沁柔软的嘴唇上,被方绾沁的牙齿磕出了血也毫不理会,方绾沁只觉得口中全是腥甜的血腥气,胸中的空气被一下抽空,就快要窒息了。
其桑暗暗叫糟,强打其精神上前想拉住多徹,无奈是杯水车薪,他根本拉不开多徹。
有那么一瞬间方绾沁觉得自己什么武功什么妖娆心法都是白学了,到这种时候,身为女人的弱势就出现了,即使她用尽全力抵抗着多徹,可是收效甚微,她甚至能感觉到多徹因自己的抵抗而越来越强大的力量,唉,难道今夜就要这么失身了?
黑暗中忽然响起一阵破风声,状若疯狂的多徹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软软地倒了下来,在他的身后,一道人影显了出来。
“谁?”其桑一惊,他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进了这个房间!
方绾沁大口地喘着气,目光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道人影,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气息,以及熟悉的面容。
眼中有氤氲的雾气升腾起来,模糊了视线:“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轻叹一声,司暮槿上前将她搂入怀中:“不是不想,怎么可能不想。”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一步,只是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守护着她,要是这样的时候他还不出现,那他还怎么算是守护她?
是想通了吧,她那么特别,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人被吸引,想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心痛,他开始同情起爱上她的其他男人,罢了罢了,还做什么挣扎,遇上她就是他的在劫难逃。
不记得上次落泪时几时的方绾沁说不出任何话,一双盈满泪水的眸子望着他,无声地问,你还走不走了。
温柔地用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是绸缎般的触感,他轻笑:“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咳咳,我是不想打扰你们,但是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怎么样了?”其桑查看着多徹,连戳了几下都没有反应,如果不是他还有呼吸,他恐怕都要以为他挂了。
“没事,只是昏了过去,不过体内的药要事不解决的话麻烦还是挺大的。”说到这个司暮槿也有有些头大,这些日子多徹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在刚住进陆府的那天,多徹去而复返的正是一间妓院,他知道多徹在门口站了一刻钟也没有进去,他很明白这代表什么,因为某个人,再也不想去碰其他人了。
“给他弄个女人就是了。”方绾沁还是一贯的没心没肺,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刚才多徹没有去亲其桑而是跑来亲她,但她最终把这个归咎于是当时多徹还有些理智不想乱伦。
其桑哀怨地看了一眼方绾沁:“如果真的这么做,他醒来会恨死我的。”
方绾沁不置可否,摸着下巴思考着,她好像记得妖娆心法中有个什么什么秘法可以替别人解春药的,不知道可不可行啊:“我可能有办法,不过伤害可能有点大。”
“什么?”其桑连忙问,不过心中还有些不信,他怎么完全没听说过除了做那种事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解春药的?
“性格可能会反常一段时间,至于时间有多久和有多反常,我可不知道,说不定他后半辈子都会是坏人。”毕竟世间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二十六、谜样的至尊榜
司暮槿的到来并没有让陆梦婷知道,陆梦婷到客房来的时候,司暮槿就藏起来,以司暮槿的本事当然不虞被人发现,过了元宵,宅子的修缮也完成了,方绾沁告知了陆梦婷一声就同叶云娟等人一同搬了过去,陆梦婷对此也没有阻拦,人家要走她还不至于拦着。爱豦穬剧
也是元宵的时候,腾龙武馆贴出公告,广收弟子。新收的弟子只能成为外门弟子,学一些粗浅的功夫,如果资质好,也会传授一些在江湖上流传得比较广的武功,这些外门弟子需要支付学费,如果想要学灵家的武学则要成为内门弟子,内门弟子还是同原本一样,需要加入武馆,不得再做其他的事,相反的,外门弟子则没有这样的限制。
方绾沁将家中的十几个孩子都送了过去,就好像上学一样,白天练武,晚上回家,秦峥帆也在有空的时候教孩子们读书识字。原本宅中空缺的做砍柴这种事的人,暂时由司暮槿顶了上去。
按方绾沁原本的意思,是想让其桑或者多徹两人去干的,可是解了春药之毒的多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而其桑则因为梦半醉的毒而卧病在床了。
“小鸟几时能到?”方绾沁捧着手炉窝在软榻上,边上多徹把剥了皮的句子一瓤一瓤地送到她的嘴里,看着她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
“下午就能到了吧。”司暮槿坐在她的对面,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唉,真美想到小鸟也是这么有名的人物,我以前是不是太埋汰你们了?”方绾沁觉得自己要反省,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居然都是在江湖上名气很大的家伙,而自己以前一直对他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一想到这些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把那时候的自己给捏死,不禁有些庆幸自己能活到现在。
“虚名而已。”前几日,方绾沁询问他至尊榜的事情,他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他自己就不说了,上官御风在名为“狂杀”的榜上排名第二,据说是曾经在一场以一敌五百的争斗中干掉了所有人,至于真相如何他并没有询问过,毕竟他也不喜欢别人询问自己的过去。而唐雁语在江湖上的绰号叫毒医,别看他一脸温和的样子,实际上对毒物的研究已经到了狂热的地步,就连他用来救人的药里面也混着不少毒药,不过他医术高明,这些毒药不但无害反而有益就是了。
其桑中的梦半醉,还需要唐雁语来解,而今天,距他毒发那日已经是第五天了,在这五天中,他又毒发了一次,吐出的血中竟然夹杂着内脏的碎片,就像被人打碎了内脏一般,情况很不乐观。
理应很担心的多徹在这件事上表现地毫不在意,现在他的整颗心都系在方绾沁身上,不但对方绾沁服务周到,而且动不动就甜言蜜语伺候,与之前冷冰冰一句话不超过五个字的样子判若两人。
原本司暮槿理所当然地想通方绾沁同床共枕,而然在多徹百折不挠的阻挠之下只得分房睡,而多徹则在这样寒冷的夜里睡在方绾沁的门口,让人不禁摇头叹息。
“可是我还是不懂,能排出这个至尊榜的人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是至尊榜另一个令人奇怪的地方,做这种排行榜需要的人力物力不是一星半点,就好像武侠小说里的江湖百晓生一样,可是和至尊榜相关的却只有至尊大会,没有主办人出场,榜上之人都会收到邀请函,到场之后也不过就是直接公布榜单,连基本的比斗都没有,让人摸不着头脑。
“也许是对方势大地我们触碰不到吧。”司暮槿对此不以为意,当初被排上榜单是师父的要求,如今他不做杀手很久了,就更不会去参合这种事情。
一直没有说话的多徹开了口:“你已经多年没有接触江湖中的事情当然不知道,就拿现在至尊榜上的杀手来说,没有组织的多半都是从至尊榜上接取任务的,我和其桑就是。”
“嗯?这样的性质不是很像公会吗?”方绾沁挑了挑眉毛道。
“什么是公会?”司暮槿和多徹都是一脸好奇的样子,怎么总能从她嘴里听到新奇的字眼。
“公会就是集结一帮拥有同样技能的家伙,给他们发布任务,完成任务的人能获得奖励,然后以完成任务的数量或者成绩换取排名,排名越高的就能得到越高的地位。”方绾沁也算是个玄幻小说迷,将公会的功能简要地说了出来。
多徹想了一下,笑道:“的确,我和其桑只在榜上第三的位置,所以不管他们给我们的是什么任务我们都必须要接受,但是第一第二的两个人却没有这种限制,其桑就是因为知道我不会答应这次的任务所以才想反抗至尊榜,结果却被下了梦半醉。”
方绾沁和司暮槿对视一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已经从多徹那里知道了司暮槿再杀手榜的排名。
“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司暮槿问,他不会因此对多徹有歉意,又不是他欠了他的。
“找一个可能继承了血脉的人。”多徹的语气中满是无奈,这件事对他的家族来说就像是一个诅咒,同样身为血脉家族,他们家族的能力却是能够感应到其他家族的血脉,这种能力让他们既不能被血脉家族所接受,又不能被普通人接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在两方的间隙中苟延残喘,直到血脉之力减弱,才摆脱了这样的命运。
“什么?”方绾沁猛地坐了起来,在元武的皇宫中毫无线索的事却有在此时露出端倪,怎能让她不激动,“你们要找的人是谁?”
“已经被灭国的玄武国方家的人。”
二十七、又见血脉
一句话刚说完,多徹敏感地发现,原本还算融洽的气氛一下子肃杀起来,方绾沁还好,只是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表情,可是司暮槿原本温和的双眸却露出了杀机。爱豦穬剧
“连至尊榜的撰写人都参与了这件事啊。”方绾沁食指敲着软榻的把手自语道。
“为什么让你找?你们不是杀手么?”司暮槿死死地盯着多徹,被盯着的多徹只感觉自己像是裸露在阳光下的夜行动物,命不久矣。
“小花,冷静一点。”方绾沁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起身去安抚司暮槿,他上次在锦云城杀了人后也是这个模样。
在方绾沁的安抚下,司暮槿敛去了浑身散发出的杀气,多徹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苦笑一下,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他和司暮槿的境界相差有多大,在司暮槿散发出的杀气之下,自己竟然浑身僵硬地无法动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