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啐!走了也好。这段时间让你轰得浑身不对劲,我这次是真的近期内不会再出现了。”
“你如果想让我留你,免了。”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只要你不留我,我就安心。还可以抱着老婆睡到自然醒。”司炎不怕死的将他。
“你可以马上就滚。”声音明显飙高。
司炎撇撇唇,“那我真的滚了?”
“介意我揣上一脚助你滚得顺利吗?”连皓扬豪不示弱。
司炎瞪他许久,“你可以再刻薄一点没关系。反正仗着我们的交情我又不能拿你怎样。”收回目光,长舒了口气后他突地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一味的固执只会失去自己想拥有的一切。你懂我的意思,好好想想。”话落,他拉开车门迅速没入人群中。
连皓扬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那句话在脑中回放数次。削薄的唇突地斜勾起一朵冷冷的笑花。失去想拥有的一切?不!他绝不再允许那样的事情重蹈覆辙!
———————————————
在蔬果区挑选番茄和芥蓝等蔬菜准备晚上做一个生菜沙拉的许凉西莫名的连打了三个喷嚏。害得周围原本拥挤的人群纷纷逃窜开,把她当携带传染病毒人员一样防。
厚,这些人也太夸张了吧?她只不过是忍不住打喷嚏而已。才没有感冒更没有携带什么传染病毒咧。
许凉西无奈的扫视过四周,决定当然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继续挑选食材。只是心头却总感觉怪怪的。仿佛刚才那三个喷嚏预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许凉西,你这样会不会太迷信?她在心里反问自己,尔后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恐怕会让人笑死吧?用力甩头晃掉脑中的怪念头,但却有一个更怪的念头在脑中成型。令她不自主的闭上眼开始感觉。
周边不知哪个角落有人在偷窥她。而且凭视线的灼热度她可以断定对方是男性。还有可能是熟人。还有可能是——水眸突地睁开,并朝四周仔细的扫视。然后感觉那两道偷窥的视线消失。
谁?到底是谁在暗中偷窥她?会是他吗?
思忖着,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她恍惚的心神惊回体内。忙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眼竟是连君野打来的。
“凉西吗?”连君野问。
“是。怎么了?君野?你和与菲不会是已经回家了吧?”她猜测。
“没有,我们才玩了两个地方。呜……我好可怜,玩过山车玩到脸发白,呕吐到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而连与菲居然还笑眯眯说要再玩一次。”电话那头的连君野哀怨的哭诉惹来一旁的连与菲很不屑的冷哼。“呜……她居然还笑我胆小,说她还要去玩摩天轮,还要去鬼屋……凉西,我们是不是搞错了,连与菲很有可能是个儿子而不是女儿—啊!你居然咬我,咬我的就是女儿了,儿子是不会咬人的……”
许凉西听着连君野唱做俱佳的哭诉,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安慰他。她知道君野怕坐过山车,更丢脸的是连坐飞机都会晕。所以尽管很想笑,也得顾虑他的面子隐忍着。
“好了,你如果怕就带与菲早点回来。我在超市挑选食材。你们大概还要多久才回家?”
“嗯,我算算,好不容易来一次就算再怕我也要让与菲玩个够。这样的话估计还得四五个小时才可以到家。”
“那好,你们继续玩。而我继续挑菜。”
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进包内,将挑选好的蔬菜放进购物车里头,转身欲前往海鲜区时,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再次涌现,而且比前一次更放肆的胶缠在她的右脸上,视线灼烫得像是要将她的脸烧出一个洞来。
深吸了口气,她迅速探向视线的出处。楞住。视野所及处除了一整排的罐装蔬菜外并无一人。
难道是她的错觉?
第{237}集 他居然出现在她的浴室里
有可能真的是她产生了错觉。因为从她第二次看过去什么也没发现后,那种感觉直到她买好所有食材并走出超市都没再出现过。只是那种错觉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她以为……厚,乱了乱了!从司炎出现后,她脑海里那张霸气飞扬的脸根本就没离开过,只是她在自欺欺人很努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他,却没想到一旦大脑闲下来,那张脸便悄无声息的钻入脑中,而那双能摄人魂魄的黑眸更是让她急欲淡定下来的心态躁动不宁。
好吧,她承认,因为司炎那番难以琢磨的话,她有些心动了。
边走边想,竟不自觉的走出超市一大段距离。回过神来想招计程车时,却突地发现她所在的位置离那个家好近好近,近到只要拐过这个路口就可以看到家门口的深色锻铁大门。还有墙上爬满的蔷薇腾,宽敞的车库,然后是那扇通往家的……不对,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家。
终于还是狠下心拎着购买齐全的食材坐上了计程车。为免自己胡思乱想,一路上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找司机搭讪聊天,天南地北什么都聊,只要不让她的大脑闲下来,管他是什么话题都无所谓。
好不容易敖到家门口。她也快聊到口干舌燥,喉咙冒烟。赶紧拎了东西下了车付了钱,转身时听到司机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司机为了赚钱真是难,陪聊还要精通天文地理……”
“……”望着绝尘而去的计程车,许凉西张嘴半天后又合拢,耸耸肩朝家中走去。
将一些比较难处理的食材处理过后放入冰箱里头备用。看了下时间离女儿他们回来至少还有三个小时,而身上或许是因为淋了毛毛雨的缘故,总感觉有点黏,很不舒服。想着反正准备晚餐还早,她不如先洗个澡把身上的不适洗去。
念及家里头并无其他人,她边脱衣服边往卧室走去,打开卧室的房门时,刚好将身上的衣物剥除得一干二净。
随后将手中的脏衣物扔在角落处,她光着身子在卧室中来回,一下走向衣柜翻找等会要穿的衣服,一下跑到床上翻浴巾。终于找齐所有东西,她走进浴室随手打开蓬莲头,闭上眼抱头任温热的水流自头顶流泻而下洗刷她疲惫的身心。她微弯起嘴角,将抱住头的手垂在身体两侧,尽可能的让自己放松,再——
浴室内突然剧变的气氛教她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甚至忍不住轻轻的发颤。只因她竟鬼使神差的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属于那个男人独有的气息。
但这怎么可能?这里是郊外她租住的房子里头的浴室。除非他是神仙,不然他绝对不可能会——
炽热如烈焰般直直投射在她身上的视线将她未完的生生吞下。身体在没确定感觉是真是假前很没用的狂颤。天啊,这难道又是她的错觉?还是他真的存在?
困难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她鼓起勇气往前迈了一步确定不会有水流从眼里流下后,她强迫自己飞快的睁开眼,然后瞪大眼惊震住。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竟然真的是他?
虽然眼前的男人头发略长,斜飞的刘海凌乱不羁。而且脸上还带着半截面罩,但光是那双眼及他面具下的那张嘴,就足以教她断定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曾让她悲痛得肝胆俱碎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家中的浴室里?还是她真的太累了,所以接人连三的出现错觉?
“看来你还没忘了我。”连皓扬薄唇微掀,斜勾起的唇搭配冷然的嗓音,强烈漳显他近年来因为种种原因而养成的狂妄。
许凉西胸口一窒,虚软的双腿让她无力承载心脏的负荷。缓缓的软了下去。水流下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和教人心怜。
原本绽着冷魅眸光的黑眸目不转睛的锁住地上的人儿,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唇微启着即将把那两个熟悉的称呼吐出口,最终被脑海里强烈的意识止住。
“你这是在做什么?是害怕还是心虚?”他半蹲昂藏的身形,宽厚大掌比大脑更快一步的搭上她裸露的肩头。
原本只是想示意她,他话里头的意思的。没想到身体一沾染上她的肌肤,体内本就因她不着寸缕的曼妙身段而暗涌不休的情‘欲像是冲出牢笼的困兽无法阻止的全数倾巢而出。让他无法将手自她肩头移开半分,反而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游移摸索而下。
许凉西更努力的瞠大眼,瞪着那只在她身上大占便宜的大手。惊愕得无法言语。
噙着浓烈欲念的黑眸紧紧摄住她的双眼,全身散发的沉敛魔魅气息教她差点抓狂。明明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被他的双眼强行摄入他的体内。她应该撇开眼,打掉他不安分的手然后一把推开他,很理直气壮的质问他那些一直盘旋在她脑中永远解不开的问题的。但见鬼的她是她的身体竟在他的碰触下像被下了咒半,无法动弹半分。
拇指指腹轻柔的刷过她如记忆中般柔软的唇瓣,如同将两人每一次温存的画面回放。。。。。。
他想要她的念头强烈到盖过所有的痛苦及恨意。
唇无预警的覆上,没有以往的温柔浅尝,一开始就是狂野噬血的深入激扬,发狂的啃着咬着,似要将他这些年来在梦里头想过千遍万遍的遗憾全部都要在这一刻讨回。
第{238}集 重缝后的激情(1)
他狂野纠缠的舌似焚烧的烈焰迅速窜向她的四肢百骸,燃烧着她的意识。完全裸露的肌肤在他濒临暴走的欲念触碰下泛起诱人的艳红。呼吸严重乱序,颤动不休的心跳似随时都有休克的危险。迷离的眸瞠大,瞪着那张即使戴着半截面具也无法掩去他犀利轮廓的俊颜,神志恍惚。
浓重的血腥味将她恍惚的神志拉回,下唇的刺痛让她皱眉,尔后瞪向他,混蛋!竟然咬她!
紧闭的魅眸倏然睁开,眸底掠过的霸道激狂让她心惊的同时也意识到,他对她竟蕴藏如此强烈的恨意?
为什么?凭什么?就算是要恨,那个人也是她才对!他凭什么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她?就连想要和她温存都是带着浓烈的惩罚?他这是在报复她吗?报复她——“你和我亲热,但脑海里想的却是他吗?”森冷的话语在耳边低喃。
“你,你说什么?”她会想谁?哪个——心头猛然一震,因会意他话中的意思而怒气狂燃,心却冷如寒冰。“连皓扬,你当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吗?还是当我是妓‘女,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上我的床碰我的身体?!”
腥味浓重的气血在胸口翻滚,她怒得血气逆流,被他压制在身下背部抵在冰凉墙壁上的身体发狂的挣扎,拒绝他的吻他的爱抚他的气息。
“别告诉我你这些年都在为我守身如玉。”欲念在体内窜流,已然紧绷到快爆的灼热经不起她因挣扎而在他身上制造出的火花。他索性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出浴室,粗暴的将她扔在铺着大红床罩的床中央。
许凉西心头一惊,慌乱的想要取过床旁的被单裹在身上,却被他更早一步的将床上任何可以裹身的东西全数挥下床。
被他的决然和冷漠震得忘了所有,只是狠狠的瞪着他,瞪到眼眶发酸发涩,瞪到泪水抑制不住的滚落……
她在他依旧深邃迷人的眼瞳里看到的除了恨以外,找不到以往的一丝柔情爱意。
他变了!变得残暴寡情,暴戾冷鸷。像头随时处于困境中想要和人拼命的困售,一举一动就算不能让人在瞬间毙命也必然被伤得彻底。而这些,都是因为她吗?
露骨而赤‘裸的视线缠绕在她因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掩而豪无保留的呈露在他眼前的诱人胴体上,用他近乎贪婪的眼神一寸一寸的膜拜胶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