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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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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被桃花这般不着痕迹的小小讽刺了一下,撇了撇有些不悦的嘴角,优雅的夹了一筷子绿色的不知名的菜肴放到唇边,妩媚的一笑,张狂的说:“桃花,呵呵,本公子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本公子不介意你今夜来亲自检查一番!”

桃花正在咽下的菜肴猛地卡到喉咙里,引起自己一阵不住的咳嗽,赶忙的狂喝几口茶水压下去,却也是呛得眼泪直流。

猛地对上司徒睿那看好戏的眼眸,心中更是一阵憋闷,当下,赌气般的加码道:“本姑娘反正是个寡妇,到是不介意拿公子泄泻火,来个梅开二度!公子如此叫板,莫非是以为桃花怕了不成?”不就是嘴巴上的文章吗,谁怕谁啊,当初自己听黄段子那些年月,你小子怕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等着投胎呢!

“哦?桃花好胆识,本公子自认也是取次花丛游刃有余的风月高手了,就是还未曾领略过这梅开二度的寡妇是何种滋味,既然桃花这么豪放大胆,**苦短,不若今天本公子就来领教一番,如何?”

桃花当下又是一通咳嗽,对着司徒睿那一本正经春意萌动丝毫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脸,桃花的一张老脸厚皮,腾的一下,红的火烫,当下才觉得自己有些逼上梁山骑虎难下,“那,嗯,可是,嗯,今天怕是不妥。”

“这又为何?莫不成这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情还要看日子挑吉日不成?还是,桃花,呵呵,怕了?”司徒睿揶揄的睨视了桃花一眼,那里面红果果的鄙视不言而喻!

“怕?谁怕谁啊?我,我只是三天,恩,没洗澡了!”桃花脸红心跳情急之下看到自己硬是坚持不肯换下来的粗布衣服,当下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说,可是说完这话,就恨不得自己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叫什么理由?!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呢!

“哦?”司徒睿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当下,轻轻的呷了一口酒,暧昧的说:“那自是恰好,本公子今日也未曾沐浴呢,刚好,与桃花一起了,还,增加些情调!”

“啊?我,我是寡妇——”

“我知道,你刚刚不是说了要梅开二度吗?哪怕你是□,呵呵,只要你肯,本公子都毫不介意!”

“我,我,我,大姨妈,不,那个,葵水,来了。”进退两难的桃花开始语无伦次。

“哦?是吗?我,也不介意!”

靠!可我介意好不好,兄台,你当真是古人吗?不是谁都能接受拔红萝卜这么没下限的尺度滴!好不好?

“可,我介意!”桃花一个眼波横扫过去,愤懑的说!

“哦!原来桃花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啊。”

“谁,谁是光说不练了,我是,我是身不由己!”原来,死要面子,真的是,活活受罪的啊!

“那也无妨,就迁就桃花的身不由己,我们就多煎熬个几日,不过本公子耐性不好,尤其是对于这让人想想就火气上涌的,呵呵,春feng一度,桃花,可别人睿等太久哦!”

桃花埋头扒着饭,满脸透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跟一个加上这一次总共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开始讨论起上床这么禁忌的话题的?甚至,还,约好了时间?

公子踏月来

桃花埋头扒着饭,满脸透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跟一个加上这一次总共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开始讨论起上床这么禁忌的话题的?甚至,还,约好了时间?

桃花欲哭无泪的吃完这顿食不知味的晚膳,在那叫蜻蜓的丫鬟的带领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司徒家果然是钟鸣鼎食的富贵之家,连一个客房都如此的雅致奢华,珍珠垂帘,玉器陈设,名家字画,香案熏炉,桃花认得的,不认的,叫的出的,叫不出的,总之是金银珠玉琳琅满目一应俱全,却偏偏不让人觉得冗繁俗气,到觉的无端的精致典雅,贵气天成一般。

桃花细细的打量着这韵味十足的豪华的房间,一样样的看去,一步步的走来,都觉得自己似是入画了一般。

小板栗已是蜷缩在床上睡的跟小猪似地,桃花为他掖了掖被子,小心翼翼的没有吵醒他。

虽然桃花极度不情愿褪下自己身上这层粗布衣服的保护色,可这澡,却是总要洗的。

在丫鬟抬来的木桶里舒适的洗了个热水澡,是漂满了花瓣的浴桶啊,多么小资,多么情调,多么美妙,多么电视剧啊,桃花美滋滋的躺在里面,满眼是粉红色的小泡泡,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这麻雀也可以飞上翅头享受一下这凤凰的待遇啊!

洗完澡,穿上雪白的里衣,披散开自己乌黑如缎的长发晾着水珠,桃花卸下了周身的防备跟紧张,懒懒的靠在那张红木贵妃软榻上,轻轻的闭着眼眸,悠然享受着这可以称为是穿越过来后最最奢华舒适的时光。

小板栗在刀下捡回命来时那张带泪的哭花的小脸却在这一刻那般清晰的浮上自己的眼帘,还有那右肩滴血不住却对着自己的方向紧追不止的惊慌的李子贤,和那仅有一日缘分的把自己护在身后奋力拼杀的那个叫做惜言的男人。

桃花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放松的心神便是那般的纷乱了起来,小板栗跟自己如今已是安然无恙了,只是不知道李子贤跟惜言如今怎样,凭他们的身手,没有了自己跟板栗这两个累赘,要平安脱身应是不难,且那些黑衣人明显的不想恋战,只是,莫要再多添伤亡的好。

尤其是李子贤,他肩头的伤,而今如何了,那一剑,应该是刺得极深的吧,虽不是要害,可失血过多也是会有性命之虞的吧?祸害遗千年,那人那般腹黑奸诈,怎会那般容易一命呜呼,老天爷该是要让他活很久吧?

桃花不知道如今自己,对于这个刻意的隐瞒欺骗甚至打破了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将自己带入这个未知的漩涡的男人,怀着怎样的情感。

是爱吗?那些共苦同甘,那些患难与共,那些朝夕相伴,那些相濡以沫,那些以命相救,那些点点滴滴……怎是说断就能断的牵绊?

是怨吗?那些处心积虑,那些心怀目的,那些若即若离,那些城府算计,那些利用背叛,那些似水流年……怎是说不介意就不介意的?

如果不是李子贤,桃花母子那时未必会那般幸运的翻越一线天,在昭都那大半年的生活也将少了许多的温馨与快乐,不会那般的温暖,也不会,那般的,迷人,可,这人毕竟是心怀目的有意接近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便怀了着心思,但,终归是欺骗了自己的信任,想到那一日月下的暧昧,桃花的心便是针扎似得疼痛,自己一直保存在心中的那么美好的记忆,原来竟是他有心的查探,那些若即若离的甜蜜,带上了这些不纯不真的色彩,再次回味起来,竟是那般的不堪!

且也是他透漏给了惜言自己的行踪吧?一切都是他早就设计好的了吧?他把自己推给了那未曾蒙面的未婚夫,将自己托离了那些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定平静的生活,将自己亲手置入了这未知的命运的迷雾中,何其的狠心,又是何时的残忍?

本是怨的不是吗?恨自己的痴傻,那般的轻易相信别人,还差点失了心丢了情,怨他的蓄意隐瞒,有意接近,可是,又怎能忽略他危机关头,为自己挨的那一剑,生死攸关之处,为自己的舍命相搏?

不管是为了自己,抑或是为了他们口中念念不忘的樱落,他终归又旧了自己一命,如今,到是连亏欠这点微薄的联系都可以抹去了。

原是,没有爱的,如今,却是连恨都不给自己留下了。

桃花紧紧的闭着眼睛,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窗外的月光如水似梦一般的倾泻在自己身上,那么亮,却是那么凉!

如同那一夜,一般摸样!

嘴里不由自主的哼起了那首自己前世爱极了的曲子,直唱到自己的心底泛酸,眼角湿润,却久久不肯停下。

白月光心里某一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在生长

(白月光,张信哲)

桃花闭着眼睛,心神不宁的胡思乱想着,无意识的哼着那首白月光,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已经踏月而来,并早就推门而入,而且,那人就像一只狩猎的狐狸一般,慵懒却是优雅的走到了她横躺着的贵妃榻前。

司徒睿好看的桃花目微微的半眯着,看着那个躺在贵妃榻上的一身白衣的女子,长长的泛着珍珠光泽的头发随意的披撒在榻上,发尖悬空,还轻轻浅浅的滴着水珠,那滑若凝脂的肌肤那般映衬在那一瀑黑发上,眉如春山远,目似秋水浓;两鬓鸦头绿,双唇杏花红,越发显得风姿卓绝,芳华绝代!

她就那般的闭目敛眉的躺在那里,嘴里哼着一首忧伤至极的飘渺的曲子,仿若要在这一室的月色中羽化了一般,如青女素娥,小玉双成,无端的生出一丝飘渺的梦幻般的仙姿神韵。

司徒睿几乎要沉溺净化在这宛若天人般的容颜跟一室出尘的月色里,久久的,随着那袅袅的歌声恍惚了心神,散去了魂魄,不知今夕是何年。

可这时的桃花却在烦乱中突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熏香,跟下午自己在司徒睿书房闻到的味道如出一辙,她有些贪恋般的吸了吸鼻子,突然心中警钟长鸣,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般初夜

可这时的桃花却在烦乱中突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熏香,跟下午自己在司徒睿书房闻到的味道如出一辙,她有些贪恋般的吸了吸鼻子,突然心中警钟长鸣,猛地睁开了眼睛。

却恰巧对上了那一双灿若春水的桃花睑瞳,那人正俯下上了,俊美的容颜几乎凑到了桃花的脸上,那滑落的长发垂到桃花身上,跟她那伏在榻上的一头青丝纠缠在一起,是那般的唯美,暧昧,桃花当下大惊失神,骤然的绷紧了身子,感觉到司徒睿那温热的呼吸吹拂到自己的脸上,似是跟自己的呼气交融在了一起。

桃花在这暧昧的距离中烧红了脸颊,她躺在贵妃榻上,死命的往后撤着身子,却是退无可退,几乎恨不得自己整个人可以缩进贵妃榻的木头里。

“你,你,你——,怎么,怎么会,会在这里?”桃花被这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男子惊异的几乎语无伦次。

“哦,这是我的房间啊。”司徒睿一室唤回了神智,当下恢复了往日风流倜傥的模样,浅笑道。

“什么,什,什么?你的房间?”怪不得如此奢华,桃花在心中暗叹,怎的自己会被安排进这司徒睿的房间?

桃花不敢扭头环顾四周,因为她怕自己在扭头的不经意间便会擦过司徒睿几乎近在咫尺的唇瓣。

“那,那,是,是你的丫鬟安排,安排我进来的,我,我现在就,就走。”桃花觉得自己在那男子烁热的呼吸中有点不知所以的口干舌燥,她的大脑有些短路,却还是理智的找寻着自己正常的声音。

“为何要走?即是我的房间,你自然该住在这里,有问题吗?还是这房间的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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