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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知道可以在空中翱翔,才会畏惧展翅的那一刻而忘却疾风,oblivious(即使忘记了)。去向何处。远处可见的那海市蜃楼。畏惧于那将会来到的某一天,映照出两人的未来。当毫无寄托的两颗心紧挨之时,真正的悲伤开始展翅翱翔,oblivious(即使忘记了)……”
魔幻风格及略带悲伤的色彩与演唱者的声线交织穿透人心,天漫培养的k团也愈发的成熟。在这首歌中,一个主唱充满了延展性的清凉感、华美悠扬如穿透苍穹般让人难以忘怀、同时具有浓烈的悲剧色彩的声线与歌曲的电子乐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另一个主唱有着出色的低音和神秘感的嗓音,与前一个是完全相反的嗓音,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歌手。两个人的声音正好相反,可以演唱出各种各样的主旋律。
两人高低音二重唱是本歌的又一大亮点。
莫笑东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空之境界》,喜欢它的音乐,喜欢它的画面,喜欢它的名字,喜欢它的一切,他才知道原来动画能做到这样!
“人不能离开自己的牢笼独立生存——这句是影片中令我印象深刻的台词之一。而处于牢笼之中,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那么,给予这种挣扎一个意义,让它升华为一种艺术。一种舞台剧,一种神圣的仪式。让处于牢笼中的你丝毫没有被囚禁的感觉,因为你自我感觉良好,影片只是丢给你一些匪夷所思的命题,一些思维的‘局’,一些玄奥的‘空’。无法跳出这个‘空’,你便永远处于一种非我的意识状态下自我感觉良好。”
《空之境界》的第一个篇章,几乎秉承了“空”这一点——不仅仅是俯瞰风景的空,而是一种节奏。尽管只有两集,还是连播,连追更都不用,就可以直接一股脑看到结局,然而除过莫名其妙的感觉之外,还有人觉得慢——也就是空虚。
“说不清楚这种感觉,节奏说慢好像又符合这个调调,你说它小资矫情它似乎又很平淡,几句话说明白了别的东西几个小时弄不清楚的感情,啊……我能说它奇葩么?”
丘鹏在看过《俯瞰风景》之后,也喜欢上了这种别具一格的作品:“乍一看《俯瞰风景》的时候,自然有点莫名其妙,然而细细品味,这份莫名其妙,却恰如其分。”
“孤独是人的原罪,所以所有的人都在试图逃离。‘而逃避有两种,我们把有目的逃避叫做飞翔,把没有目的的逃避叫做漂浮。’——巫条带走黑桐时对两仪说的话我至今还有印象:他总是那样的正直,充满了幻想。和那个人一起的话可以去到任何地方。”
“我们从来都说思想的哲人是孤独的。尼采体弱多病,爱情失意,妹妹背叛,与昔日友人瓦格纳反目成仇,可谓众叛亲离。但即使被当做疯子,他却是用思想在飞行的人。作为思想者,他需要孤独,但作为人,他又渴望温情。处在深深的矛盾螺旋中的他,最终做出了选择。”
“又想起黑桐鲜花说:‘哥哥明明能同任何人交心,却不被任何人重视,空虚的孤独。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哥哥黑桐干也成为了我重要的人。’然而正直而充满幻想的黑桐虽然看似普通,但却不是一个迂腐的一般论者。”
“他对两仪说:如果自己得了一种危险的病,如果自己或者全市的市民都要死,那我一定会自杀,并不是自己有多高尚的觉悟,只是没有与全市的人为敌活下去的勇气。一时的勇气和一世的勇气哪个比较容易是显然的吧。但我仍然觉得死是一件轻率的事情。话虽这么说,当事人一定有着无法回避的痛苦,这一点我无法否定。”
“癫狂的尼采和温和的黑桐,我为什么会把这二者扯上关系呢,差太远了吧。但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都是他人眼中的孤独者。但我错了。然而他们却是认真思考着人性,思考着生存的意义,并且爱着他人的人。他们与浑浑噩噩,人云亦云而从意识深层便早已忘却了真诚的我们不同。所以他们飞起来了,而我们永远不自觉地漂浮着。飞行是需要代偿的,而众人却用冷漠伪装的怯懦拒绝了飞行的可能性。真正孤独的不是飞在高处的他们,而是我们这些从不曾领略漂浮的芸芸众生。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知晓了飞行而无法忍受自己的漂浮的巫条,也远远超出一般的漂浮者了吧。所以才会迎来那样的死。”
对于他的帖子中一点,有人提出了一个问题。
“也就是说,大魔王借黑桐的嘴巴来讽刺那群棒子?那群棒子不就是自己得了一种危险的病,还到处旅游,满世界乱跑,拉着全世界一起来一次现实版的瘟疫公司吗?如此说来,跟全市人为敌的勇气,简直弱爆了,棒子可是敢跟全世界为敌!不愧是大宇宙战斗民族!”
“这是污蔑思密达!”
话题一不小心又跑偏了,贺晨虽然懒得搭理韩国那个渺小的市场,但是棒子们也会不辞辛苦地翻墙跑到华夏来看漫画(韩国为了扶持本土漫画,于是将天漫给墙掉了),并且很有爱的将钱送给贺晨。
因此,还过粉丝还是有不少的。
因为都基本在同一个时区,作息规律基本差不多,在华夏粉丝最热闹的时候,自然少不了棒子们。
这种网络上的口水战,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倒是不就之后,就有人退出了《瘟疫公司》游戏新补丁——增设了超简单难度,那就是选择韩国为出生点,只要选择了韩国为出生点,那么任何国家的封锁对于玩家而言都将视若无物。
虽然在如今的网络大时代,人们的恶趣味总是不少,可是作为一款游戏来说,难度实在太简单。
于是有人根据这个游戏,又制作了一款类似但是内容相反的游戏——《防疫公司》,也就是世界上有大量乱七八糟的病毒,而玩家们需要的是不要让病毒毁灭世界。其中有一个最高难度,那就是选择出生点为韩国……玩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病人,因为哪怕病人被隔离了,也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各种各样人流密集的场合,为病毒的传播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款游戏的最高难度激起了无数人的挑战心,然而在面对棒子这个充满了不确定性的宇宙种族面前,无数人折戟沉沙。
据说,这是一个根本无法通关的难度。
贺晨也玩了一下,最终也以失败收场。罗皓跟贺晨聊这个游戏,他说他也是直接从后台破译开游戏代码,寻找到游戏通向胜利的判定规则,然后用天漫大型计算机进行计算,才寻找到唯一一个通关路线。
现在《防疫公司》的排行榜是,唯一一个通关的名字就是他。
贺晨对罗皓的做法很无语——这尼玛已经属于作弊了好不好!
而且竟然需要用天漫的大型计算机……这是贺晨为了给天漫游戏研发,以及一些项目的模拟验算等等专门购买的计算机,或者应该说是大型计算机组。
竟然需要动用这种东西,那是不是表示,如果出生点选在韩国,不开挂就没法玩这游戏了?
《俯瞰风景》在社会上倒也引起了一些比较正面的反应,至少跳楼的人变少了。
第七百八十六章伽蓝之洞
《俯瞰风景》和《杀人考察(前)》的配乐旋律有相似之处,然而意境却并不相同,牵着的基调是阴暗而抑郁的,就像是在描述着一种幽异的死亡——渴望着无法触及的温暖,而只能通过坠落来获得解脱,孤独的灵魂融入孤独的风景。
而《杀人考察(前)》的配乐却是出人意料——温情的回忆,紧闭着的心正在慢慢敞开,细小而安静的恋情正在蕴育。
这仿佛与充满着鲜血和破碎肢体的一幕幕画面格格不入,然而正是这样强烈的冲突和对比,刻画出了人们互相伤害却渴望温暖的本性。
在《俯瞰风景》中,那样充满“英气”的中性两仪式,给人一种出鞘的利剑,不会为任何外物所动摇的坚定。然而,在回忆篇《杀人考察(前)》人们才发现,在这坚强的外表下,曾经还有着那样悲伤和痛苦的过去。
当她一遍遍呼喊着黑桐的名字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对爱和信任的渴望与无奈。
黑桐跟两仪式的第一次相遇,是在一个雪夜。
柔和的路灯的灯光,为这冰冷的雪夜带来了温暖的色彩。
两仪式穿着一身雪白色地古朴华服,跟着充满现代化色彩的路灯与栏杆,格格不入,仿佛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黑桐带着好奇,对这个奇怪的女孩打了声招呼。
两仪式回过头,微侧,仿佛美人初醒般半张的双眼透露出朦胧而温柔的色彩。一抹浅浅地微笑渐渐在脸上绽放。
黑桐看得呆住了。如果说有一见钟情的话。那么这就是一见钟情了。
习惯了两仪式如刀锋般的锐利目光,当看到这一个特写的时候,无数人瞬间就被秒杀了,跟着黑桐一样,彻底看呆了。
虽然没有一句话,可是却胜却千言万语。
一个画面,轻易就能让所有人的心情平静下来……被治愈了。
大魔王的任务任务细微表情刻画,可以当做艺术品。即使没有bgm,也能将感情利用画面传达到每一个观众的心中,每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都让人叹服不已。
当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两仪式依旧是古朴的华服,不过颜色换成了樱色。然而短发却也总是一个遗憾,跟这身衣服感觉有点不搭,不少人想,如果是长发的话,那该是多美?
可是。若是长发,那也就不是两仪式了。
这样的搭配。在人们的心中已经成了两仪式的一个标志。
非常青涩稚嫩地黑桐又一次像两仪式打了招呼,两仪式回过头,不复初见之时的轻柔,目光冷淡,而带些许疑惑。
面对黑桐的招呼,她问道:“你……是谁?”
两仪式没认出黑桐?
不过,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两人也就只有一面之缘,还是在晚上,下着雪,现在已经到了春季入学,一个没什么关系的路人,忘记再正常不过了。
相较于《俯瞰风景》那种“莫名其妙”的意识流,《杀人考察(前)》就容易理解的多了,讲述的是从黑桐和两仪式相遇,那也是《空之境界》的起源。
一个美丽而悲伤的故事,一个背负着责任和痛苦的女孩——两仪式。
看透了人性的丑恶,因为自身的能力,从小就被两仪家族赋予了继承人的使命。家人的期望,肩负的特殊使命,从小就已经开始明白人是多么丑恶的式,自然没办法再去爱他们。式所拥有的感情只有拒绝而已。
“我之所以行走在杳无人影的城镇里,是因为自己想一个人独处么,还是说刚好相反,只是想自认为孤立于世呢。”
两仪式,深夜,一席青衣,漫步于尘世。
她是孤独的,她把自己同周遭的人孤立开来,惧怕他人对自己的了解,因为惧怕了解之后的伤害。
人对于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或是与自身不同的异类,总是会想尽方法将其抹杀。
但式又并不孤独,因为在她的体内还有织的存在。作为式的阴暗面的织,虽然与式共用同一具**,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与处事方式。式总是将想法埋在心里,刻意与他人保持距离,为了防止黑桐的接近,甚至不惜伤害对方。
而织则会把问题提出来,明确地告诉黑桐:式不想被人了解。
但是,织的存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式——她与常人不同,这一直是式痛苦的根源所在。
因此,式一直想抹杀织的存在,就像杀掉另一个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