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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羽朗目露欣喜和感动,“是么?三弟现在长大了,懂事多了。”
霖其在一旁撅了下嘴,三少主真这么大方的话,少夫人这些天干吗不来啊?也就少主这么单纯会信这种话,虚伪。
冰雁笑着,绕到他身后,推着他回屋,一边说:“茜朗是进步多了,这些天都跟着美朗忙农产,刚忙完,这不,今儿他去西姆寨,我挺担心他的,正好过来让你帮着念念经,保他个平安。”
羽朗尚未开口,旁听的霖其就酸溜溜的怨开了,“哦啊,原来还是为了三少主才来的?”
冰雁脚步微顿,猛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霖其!”羽朗见不得冰雁难堪,着急的训了霖其一句,便吩咐:“你还不快找人来?”
霖其虽是不满,但也尚知道自己失职了,这好一会儿都忘了去喊梅朵,于是连忙转身溜走。
“羽朗……”冰雁想要解释,羽朗连忙以手示意阻止,笑容里没有一点不悦,甚至还有些愧疚,“霖其没有恶意,你莫跟他一般见识。茜朗出门我也听说了,我本也是该为他祈福的。”说完,垂下眼帘,掐指凝视算卜。
冰雁满腔的话也只得憋回去,然后紧张的看着他一动一静。
稍时,羽朗微呼了口气,收好手,欣然说:“三弟一路无有坎坷,不会有事。”其实会有一点点,但不足为道,茜朗远远能搞定。他不必说出来让冰雁担忧。
这边,听到羽朗的话就像听到了神的预言,冰雁长长的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啊,没事就好,那我就不用担心他了。”
羽朗只勾着唇角笑的温婉。
“呃,那个,其实我来,不光是为了问你这个的。”冰雁对着他的笑容有点心虚,又连忙小心的说:“虽然说茜朗他是没说什么,但我怕他误会你,这几天就没来,其实我也很担心你的。想着我这几天没来,不知道你会不会以为我,以为我背信弃义啥的,这不,他不在府中,我就赶紧过来了,你可别多想哈。”
羽朗的笑容更深,伸手,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你刚来不就说了?无妨的,我哪会误会你。”其实还是有小误会的,但他此刻早就忘了之前的纠结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谎话已经越来越多,回不去了。
不过不管真假,只要现在羽朗平静的说着没事,那就是没事了,冰雁内心的各种小纠结一哄而散,立即又雀跃非常,“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呢?你要是想写字画画,我帮你研墨,你要是想弹琴,我帮你去搬,你要是念经呢,我也能当你的听众!哎,你要是想睡午觉呢,我这就推你去,给你铺被,抱你上床!”
“抱你上床”这华丽的四字,赤果果的亮了有木有!被刚踩进门的霖其听了个断章取义,忍不住噗嗤的就给笑了,之前对少夫人的小怨念也随着这四字化开了,“少主,少夫人,我把人给带来了。”
冰雁和羽朗转头之间,冰雁也立即被霖其这一偷笑给笑醒了,惊觉自己说了多么雷人的话,纵观小说网都找不到她这么虎的女主了吧!
顿时觉得天眩地转冷汗涔涔远处遁形鸟……
恶女嫁三夫_184,我想看你梳女装羽朗这边,也早已是眸底含情脸庞绯红了,只是对着下人在,又不得不强行压下羞赧心慌,赶紧出声打破尴尬,“冰儿,这个侍女叫梅朵,以后你在这儿就由她服侍你。”
冰雁一怔,仔细瞧了一眼门口的姑娘,吃惊:“服侍我?这?有必要吗?”她平时在这里也很方便的,除了洗澡睡觉,不用特别用侍女啊。可是,羽朗竟然真的专门为了她找了个侍女啊,他可真是。
见冰雁神态异样,羽朗看向霖其,霖其连忙解释:“有,少夫人,有必要,你看这,天热,突然出汗,你换洗一下什么的,还是侍女方便。”
冰雁无语的望了望这主仆二人,也不好再多疑问,便点了点头,“那,我现在不需要,让她退下吧。”她本就是来服侍羽朗的,有侍女了,还要她干啥?
羽朗冲霖其摆了摆手,淡然吩咐:“在外面候着吧。”
“是。”霖其转身以袖子扫了扫梅朵,“快出去。”
羽朗回头,见冰雁的小眉头还微微的皱着,不由问:“不会是因为这个,又令你烦扰了吧。”
“啊?没。”冰雁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羽朗缓缓收回视线,神色微有不安。其实他想和她在一起,又怕和她在一起,时不时他就可能会说错话,做错事,甚至像这样,什么都不做,也没了话题,万分尴尬,他实在不会讨女子欢心,想必冰雁也觉得他十分无趣。
越想,就越失落无助。
冰雁瞧着他这幽怨的小脸,直觉得他愁啊愁的,都把自己愁老了,转了下眼珠,她倾身问:“我记得,你是20岁吧?”20岁啊,是多么青葱的年纪哦!
“虚年21了。”羽朗认真的答,能跟她有话聊就很好。
“虚什么虚啊,我就说实打实的。唉,年轻真好啊。”
羽朗微诧异,“你不是更年轻?”
这话就让冰雁有点羞涩了,别扭的笑了笑,“那个,我就感叹一下,年轻人要朝气勃勃的,像茂盛的竹子,不过你们禅佛之人,都是这么四大皆空的。”
羽朗细品着她的话,脸色渐渐阴暗下去,低下头,微微颔道:“是我自己的性格不好,没有生气,老气横秋的。让你觉得很闷吧。”
:“你知道自己闷,就别老皱眉头了,你不知道忧愁会传染的么?”冰雁侧着头瞄他。
他眨了眨眼,有点迷茫,然后点头,很乖巧,“是,我会注意的。”
“你呀,你就是注意的太多了。”冰雁摇头轻笑,然后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蹲在了他身旁,“以后就让我在你身旁,用我的快乐传染给你,让你多笑笑,如何?”
听到这里,羽朗明白她这是在哄他了,在疏导他,不由心头升起甜蜜,“你在这里,我就很快乐了。”
冰雁望着他笑,他也慢慢绽开笑容,目中柔光潋滟,含情脉脉。
“你的腿感觉怎么样?会不会觉得僵硬?我帮你揉揉,好吗?”冰雁说着,双手已放到了他腿上,说揉咱就揉,但刚没动两下,手就被他秀气的手掌按住了,抬头迎见他感触的目光。“冰儿,快起来,我腿没事,倒是你的身子还未复元。”
“又不是干什么重活,我就当活动活动手指了,没事。”冰雁坦然地笑着,不顾他的阻拦继续按揉,“我以前跟人学过一点按摩,可以给你活活血什么的,也不用你浪费内力伤身,就这样按按,会舒服很多。”
羽朗提着心看着她按,手悬在她手上方,不敢硬去阻拦,怕她不悦又怕伤着她。但稍时看到他笑盈盈的模样,他又渐渐放松了。他也渴望与她更亲近一步,与她相处的自然一些,可是不知是不是他笨,还是他没有经验,在她面前,他总是诚惶诚恐。
冰雁还在劳动的热火朝天,按完这个,又起身绕到另一条腿前,上上下下的按。他不是天生软骨,是后天的断腿,这腿长时间不活动,慢慢会一点力量也没有的,就真的成了残废了。虽然她没有办法用现代的医学救他,但是帮助他维持现状,能让他舒服一些,是义不容辞的。
“冰儿,够了,不必这样。”羽朗瞧着她卖力的样子,实在心焦心疼,握住她的手,稍使力气将她扶起身,望着她玲珑的脸庞,他真是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没有将她拥入怀中。“冰儿,你不用内疚,我的腿不关你的事。”
冰雁温柔一笑,“哪里算内疚,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啊,怕时间长了,你的腿会麻木的,万一有肌肉萎缩什么的,多难受啊。”
羽朗轻摇了摇头,“冰儿,你放心,不会的,我自己会注意。来,你坐这儿,什么也不用做,就说说话,聊聊天,我就觉得非常开心。不如,你讲讲你娘家的事啊。”啊,他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聊下去的话题了有木有?她一定很喜欢说娘家的事情对不对?
冰雁迎着他闪烁的眼睛,心里暗暗觉得好笑,真是的,你丫真的对我娘家的事感兴趣吗?不过是为了迎奉我,不过,难得一片苦心啊。敷衍一下吧,想来说说老娘的致富史还是有点营养地。“我家呀,很穷,穷徒四壁,我有个弟弟,叫冰杰,他喂了不到十只羊,家里只有一头牛我也没看好,被豹子咬死了。后来,我就发挥我的聪明才智,织了一批布去集上卖。”说到这儿,她就自然的想起与他的初遇了,面上不由的露出诡异的笑。
“会不会,就是我们遇上的那次?”羽朗的眼睛也亮了,虽然他对初遇的印象并不深刻,当时没有在意,但那个倔强还有点痞的小姑娘,还是有印象。特别是现在相熟后,深爱后,将眼前的她和初见的她相融合,没来由的就觉得有点喜感。想着,忍不住笑了一下。
可是这一笑,却让冰雁有点炸毛了,“你还笑!都是你,你害我很不爽!”她怎么忘了,曾经的开始,明明是他先折磨她的小心灵的啊!
“怎么了?”羽朗立即收了笑,惶恐的问。
冰雁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要说自己暗恋人家被忽视真的很没面子,便收敛了愠色,闷闷地说:“你冷血啊,人家当时被摔的伤那么重,你丫理都不理人。”
羽朗的脸色微白,望着她几经挣扎,才小心地问:“伤的……很重么?”
冰雁瞧着他这脆弱的表情,恐怕她一个点头,这孩子的眼神都要碎裂掉,无奈的连忙扯出一个笑容,“没有啦,我是故意夸张想引起你注意嘛,回去擦了点药就好了。”
羽朗的神色稍有轻松,但还是愧意浓浓,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细腻的揉着,低声道:“对不起。”
“嘻嘻,没事啦,那时候我们又不认识。”
羽朗仍然低着头,没有答话。好像从这一刻他才明白,他是为何一直无法融入她的生活里,也许从一开始,他无意中的冷漠就深深伤害了她,使得她敬而远之。这还真的是报应。
“哎,别这样呀。”冰雁最怕他这模样了,“你这样,我就很抱歉了。”唉,哄男人这活其实并不怎么好。
羽朗心思一顿,立即惊醒,抬起头,压下心底的情绪,露出温和的微笑,“没有,我就是回想了一下。”
“别想了,都过去了,人家都说不打不相识嘛。哎,对了,不提这些无聊的,你要不要读书写字呀?”
羽朗想了想,反问:“那你想看什么?”
冰雁瞧着他,他此刻微侧着头,朝里望着他,认真的表情,45度完美侧脸,因为逆光而形成柔美的轮廓光影,尖尖的下巴,长发有几缕轻扬,美的有一点点虚幻,和各种飘逸。望着这样的羽朗,冰雁又不安生的起了玩儿心。“我想看……你梳女装什么样儿。”一定是绝世大仙女啊在仙女!何仙姑什么的都弱爆了!
听到这脱线的话,羽朗先是怔了怔,觉得太扯了,几乎本能的候拍案而起,但当看出冰雁眼底里抑制不住的兴奋和狡黠时,他又笃然萌生莫名的宠溺之感,觉得只要她开心,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开心他就开心啊。
于是自然而然的,他轻轻点了下头。
冰雁直觉得脑门啦的一声开了天窗,恍如隔世。“你,你真的同意?”不可能啊没可能!
羽朗的小脸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问:“是要……让我出去么?”
冰雁眉毛颤了颤,终于想明白他的意思,禁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会?我怎么会让你扮女装出去逛呢?我还没那么变态了!我就是想自个儿看看。”其实已经够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