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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大财简直是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够这么欺负人的!”冯德贤气愤填膺的怒斥道,“下次若是让我碰上了,可不得好好的说说他了!田姑娘,你别急也别气,我这就帮你查探一下哪个山头最好,也会帮你出个好价钱买山的!”
真是一个谜
“嗯!那吟舒就先谢谢里长叔了!我这就先回去了,还要给奶娘做饭呢,我在家等您的好消息!”水到渠成,还顺便卖个小可怜,苗吟舒觉得自己还真是有点做戏的本钱。悫鹉琻晓当然啦,这也是因为确实有事实存在,她才能如此唱作俱佳的博的男人的同情心。
“嗯,这两天我就会给你消息的!”这么小一个孩子还要照顾奶娘,只让冯德贤听得同情心泛滥,当下还叫丫鬟去跟夫人要了一点点心出来,非要递给苗吟舒带上,倒是让苗吟舒倍感汗颜。
小正太更加是义不容辞的做起了护花使者,非要送她回家。
也好,这弯弯曲曲的山路一个人走着还真是挺寂寞的,有人陪着走一段也有个伴呢。
穿着新棉衣的苗吟舒身上倒是不冷,只是手里提着里长非要给的点心而手指头冻得冰凉的,小脸蛋上也因为没个遮挡的而瞬间冻得通红。
刚走上山道,左右看看没人,里长家也没有人探头探脑的,费昀熠立即解下了自己的狐狸毛围脖圈在苗吟舒的脖子上,又在她错愕的时候帮她拎了手里的点心,莞尔一笑道:“走吧!”
“呃~呃~谢谢!”傻了一傻的苗吟舒心中暖洋洋的,小正太还是个体贴的好孩子呢,好幸福哦!
狐狸毛真是很暖和,非常的柔软,还是很罕见的白色,看来这小正太的家境非常殷实啊!可是他为什么会被下放到了山沟沟里呢?
真是一个谜!
“不谢!”费昀熠发觉自己最喜欢看苗吟舒露齿而笑的可爱模样,小梨涡若隐若现的仿佛能够勾人心魂,哎呀,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她还是个孩子(笔者汗,费昀熠你也才十四岁,要不要这么早就春心萌动?),“暖和吗?”
“嗯!暖和!”真的很暖和,暖和到心里了。
要不是还有点儿理智想着这里是古代,色女苗吟舒一定恨不能抱着小正太的脸蛋吧唧吧唧的啃上几口了。
“暖和就好!”貌似很知足的说了这么一句,小正太的脸上拂上了一点可疑的红色,像是怕被苗吟舒发现,脚下不由的加快了。
嘿嘿!偏偏某色女早早的就看见了,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得意的一个劲儿偷笑:小正太是不是喜欢自己呢?哇咔咔!真是占到一个大便宜啦!赚大发了!看来老天把自己带到这个时空,就是为了让他们叙一叙这难能可贵的缘分的啊!
就这样各怀心思无言的走了好长一段路,小短腿跟在长腿正太后面一点儿都不觉得吃力,反而越走越有劲的时候,忽然,前面颀长的身形顿住了,只让低着头偷乐的苗吟舒一个没注意就撞上了人家的后背,小鼻尖微微一疼闷声问道:“怎么了?”
顾不得问她有没有撞疼,费昀熠不是很确定,但又略带焦急的问道:“你快看,那是不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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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家里出啥事了呢?
不速之客
费昀熠就昨儿傍晚送苗吟舒回家才进过她家一次,而十里坡的每个小山坡的模样都差不多,低矮的泥胚房也大同小异,所以他很不确定。悫鹉琻晓
“欸?”拉着他的大氅才稳住自己的身子的苗吟舒,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往他指的方向一看,霎时怒火中烧,话也顾不得和费昀熠说,迈开双腿直往家里冲去:他***,老娘不发威还真是把老娘当哈罗kitty啊!
费昀熠不放心,也赶紧奔跑着追赶了上去。
破旧的小院子了,翠姑跌倒在地,无力阻止人高马大的刘大财和已经十五岁的大小伙子将灶间里的米粮,以及昨天才新买回家的肉类,肩扛手提的大摇大摆的准备离开,只能趴在地上无助的哭喊着。
就像是感应到了亲娘的哭泣,小包子雪儿也在房间里嚎啕大哭,可惜的是他娘即便是听见了也一时没有余力进去看他哄他。
“刘大财,你给本小姐住手!”人还没跑进院子里,苗吟舒娇着声音一声河东狮吼——呃~虽然威力不够。
正得意的刘大财倒是因为猝不及防而稍微呆了呆,但随后看见就是那个被家人抛弃,性格阴沉清高的小姐,不由的撇了撇嘴角,不屑的道:“哟,大小姐回来啦!”
哼,当初要不是以为这个女人帮着别人家带孩子,身上多少会有点钱,才想好逸恶劳的跟着她混日子的。没想到,一年多下来,统共也没见着几个铜板,还累得自己继续得上山砍柴打猎。
再有,那个女人是个没情趣的,每天就把她这所谓的小姐挂在嘴边,偶尔他想要寻个欢发泄一下,半道只要是听见这丫头房间里有动静,她就能把自己给推下来。更何况是有了身孕之后,那是几乎连碰都不让碰了。
虽然靠着自己的蛮劲强上了那么几回,但总觉得没味道了。眼看着又多一张嘴出来吃白食,他想也没想的就干脆带着两个大的走人了。
原以为把这里的东西都拿光了,哪里知道大小子说路过的时候闻到很香的肉味了。
原本还当大小子是嘴馋了胡想,没想到过来一看,还真是多了这么多的粮食和肉类。
暗恨那个女人竟然偷偷藏着钱呢,于是在房子里好一顿翻箱倒柜的搜刮,只是还是没有找到钱,就干脆抱着这些吃的准备闪人。
“把你们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喘着气,双手叉腰呈母夜叉形象的苗吟舒堵在柴门边,厉声喝道。同时暗暗庆幸自己将银子都藏在了空间里,不然绝对就曝光了。
“嗬哟哦!大小姐几天不见,倒是变化很大嘛,这是谁借了你的胆子,居然敢跟我叫嚣?”刘大财轻蔑的大笑,比了比自己的手指头道,“就你那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我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撂倒了!为了不受皮肉苦,你还是乖乖的让开吧,不然就别怪我弄折了你的腿!”
主子我还在这里
“小姐,小姐你快让开,让他们走吧!”翠姑一听刘大财威胁的话,吓得立即从地上往苗吟舒的方向爬过去,大概是受了气又在阻拦的时候被刘大财踢了小腹一脚,此时她的下身正有鲜红的血流出,拖在地上长长的一条,很是触目惊心。悫鹉琻晓
“奶娘,这俩混蛋对你做什么了?”苗吟舒惊呼,虽然最危险的生产已经过去,可是,这在月子里留下了病根的话,可不是好事啊。
飞快的迎了上去,也不顾刘大财父子得意的嘴脸,立即上前想要搀扶起翠姑,可翠姑心神极度的害怕着,竟然没法站起身。
“啐~”嗤了一声,刘大财对着儿子说了一句,“走!”
抬脚就要走,眼前却又被一个颀长单薄的身影给挡住了。
“什么人敢挡着老子的路?”在这里住了一年多,知道翠姑跟苗吟舒的交往人群很是简单。除了上坡的钟大娘一家,不知是因为清高还是别的原因,她们不大跟村里人交往。所以他才有了机会接近孤寂的翠姑,此时也没看清对面那人的脸呢,就嚣张的叫嚣着。
“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我这便回去请冯叔过来主持公道!”费昀熠的声音不大,却是异常的清冷,话也很简单,可莫名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威慑感。
身材魁梧的刘大财就这样被费昀熠简单平静的一句话,居然震得半天回不了神。
他身后的刘小军眯了眯眼,瞥一眼还在努力的搀扶着翠姑的苗吟舒,再看看眼前这个绝美着一张脸的少年,眼中闪过一道狠戾和嫉恨,低声提醒了一下刘大财道:“爹,咱们这是回自己家拿东西,就是里长也管不了咱们!”
费昀熠是什么人,他虽然被自己的父母不知什么原因寄养在山沟沟里,但该学的东西并没有少学,再加上天资聪慧,内有乾坤,就凭着这父子二人简单的一个互动,就知道刘大财不过就是个山野的莽夫,奸诈的恐怕是那个站在身后感觉着没什么特点脾气的刘小军了。
果然,刘小军一挑拨,刘大财立马又有了底气,看着费昀熠假装客气的道:“费公子,咱们回家拿些吃食,是准备进山狩猎的,您可别误会了什么啊!”
“刘大财,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家的下人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翠姑扶起来的苗吟舒一边扶着她进屋,一边冷笑道,“而如果你是我的下人,那么,主子我还在这里呢,现在就命令你们把我的粮食从哪里拿的就放回哪里去!”
“你……”被一个黄毛丫头说成自己是奴才,任何平民都会觉得是一种耻辱,刘大财气红了脸大嚷道,“谁是你的下人了!”
“奶娘你先进去躺着,我待会儿就帮你熬药!”苗吟舒现在最想做的当然就是赶紧的进空间采药帮奶娘把血止了。
智斗刘大财
“奶娘你先进去躺着,我待会儿就帮你熬药!”苗吟舒现在最想做的当然就是赶紧的进空间采药帮奶娘把血止了,可是刘大财这一对不要脸的父子还杵在这里,她不敢随意的进出空间暴露了宝贝,只能想着速战速决为好,“刘大财,你既说不是我的奴才,那你又是我哪种家人呢?既不是我的下人和家人,那你来我家拿东西跟偷盗有何区别?”
待翠姑蹒跚着扶了墙进房,苗吟舒这才回头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逼近刘大财,十三岁的年纪却只有十岁左右的小身板上透着一股坚强,逼视着刘大财:
“啊!对了,我倒是忘记了刘大财你不过就是一个打猎为生还要欺负女人的山野村夫兼废渣,没有读过书自然就不知道偷盗是要坐牢的。悫鹉琻晓费公子,您是读书人,冯叔又是里长,想来您是知道偷盗罪情节严重的话,县官大人会判他几年的牢,不如请您跟他讲讲清楚。免得等他坐进了牢房,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呢!也算是我念在奶娘的份上给他一个明白。”
“好!据我所知,入室偷盗至少得判上十年的牢狱之灾。不过,我倒是听说了,咱们县城的大人,因为在当年临考前期,家里为他准备的上京赶考的盘缠**之间被梁上君子偷了一个铜板没剩,害得他差点就没能上京,所以他对小偷最是深恶痛绝,被他知道了在他辖区内出现了小偷的话,少不得得重打五十大板外加二十年的牢狱吧!”费昀熠何其聪明,暗暗佩服苗吟舒临危不惧的对抗刘大财父子的时候,也能够举一反三的说出她想要的话来,“唉~听说,那些官差在大人手下做事做久了,手臂上的功夫也甚是了得,一般二十大棍下去,犯人不是屁股开花就是人事不省,目前为止能挺过五十大板的好像还没有!”
“你你、费公子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我、我与翠姑成亲,是整个十里坡都知道的,我、我这是回家拿东西,不是入室偷盗。”刘大财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更是个孬的,要不然怎么会不想着自己好好带着两个孩子打猎过活,非要缠上带着苗吟舒的翠姑,还不是想要贪些便宜,省些体力活。
此时,嘴上虽然还犟着,可心里早在打颤了,就从结巴中也能看出来心虚了。
苗吟舒撇了撇嘴,不能不承认他跟翠姑过的时候是请了一两桌席面的,但要是承认的太爽利,这吸血的跟蚂蝗一样的废渣还不是要经常的赖着翠姑了。
于是,苗吟舒飞快的动着脑筋,灵动的眼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道:“没错,你是与奶娘成了亲,这个我承认。只是,我苗家对家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