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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剑霄的眸色沉了沉,却只有化作一声叹息,“你这又是何苦呢!”
苗吟舒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一路无言的往着悬壶堂的方向而去,没有选择坐马车,是想要看看是否还有更好的选择。
悬壶堂在京城开了四家,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条大街之上,西大街的属主馆,铺面也是最大的。而沈予沛介绍给苗吟舒的是南大街的那个悬壶堂的旁边。
南大街也是最靠近苗侍郎府的,而且,这边是整个京城四条大街上最繁荣的一条街,尤其是关于吃食方面的,相邻的横竖几条小街上,只要是跟吃相关的生意都很兴隆。
悬壶堂正位于南大街的正中间的位置,不要苗吟舒表示什么,冷剑霄看见了那个空着的铺位,早已经想好了要好好诋毁一番的言语也只能沉于心海了。不过,没有见到沈予沛本人,他的心里多少还好受一些了。
悬壶堂的掌柜大概早就得到了少东家的指示,见苗吟舒进内询问之后,立即让伙计去找隔壁铺面的主人,说是家住得不远。
苗吟舒很满意这条街上的热闹程度,又听掌柜的详细说明了这铺子是可以直接买下的,她就更加的期待了。
闲聊了没一会儿,就见方才出去的伙计领了一个年逾五十的妇人进来,老人家虽然满头的花白头发,但是脚步稳健,身子骨看着也挺好。
衣料虽不是顶好的,但也是绸缎面料,显然不是穷苦人家。
妇人先带了苗吟舒和冷剑霄前前后后将房子看了一遍,然后才说道:“要不是我家儿子要外调到外地为官,他不放心咱们留在京城没有人照料,咱们老两口也是不舍得将这铺子卖掉的!”
听她这样一说,冷剑霄疑虑才稍稍淡了一些。
苗吟舒倒是不在意人家是为了什么要卖铺子,因为对她来说,只要是一次性付钱买下的房子断然不可能有别的因素在里面的。何况,是沈予沛介绍的,她多少还是能放心的。
“原来如此!”苗吟舒应了一声,然后问道,“那大娘您这院子开价几何呢?”
一提到钱,妇人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稍稍的显了精明道:“这位姑娘,公子,你们应当也知道,京城的地价是寸土寸金,我这一整套院子,原先租掉,也是要百两银子一年的。这个我绝对不会胡乱说话,你可以去问隔壁的邻居。”
“嗯!我相信大娘!而且,沈公子介绍我来买大娘的院子,自然也是知道大娘的为人,才会给我建议的!”苗吟舒虽然不懂京城的地价,但见一旁的冷剑霄并没有多说什么,便料想妇人之言不虚了,“大娘你只管说个价吧!说出来咱们才好商议!”
当然,这铺面和里面的院子,以及几间厢房确实不错,但若是她漫天要价的话,那她也就会就地还价了。
“哟!看着姑娘年纪轻轻的,倒是个爽利人!那老婆子就直说了!”妇人似乎是定心了一些,便道,“姑娘,说句实在话,咱们不出两日就要出京了,原是想要托着左邻右舍帮忙卖房或是租掉。既然姑娘爽利,那我也不黑那个心了,五千两,你看如何?”
“大娘,你这铺面虽然极好,但是五千两的价还是稍稍的高了一些吧!”苗吟舒还没有反应,冷剑霄便已经接了口道,“京城这些年的房租或是地价房价确实有着水涨船高的趋势,但是这片南大街毕竟地价还是不如东大街那些王侯将相所居的附近的房价高。据我所知,那边的这么一套小宅院恐怕也不过是五千两银子!”
“哟!公子听着口音不是京城的人,没想到对京城还是了解的挺深的!”妇人倒是没有脸红自己有些漫天要价了,反而赞扬冷剑霄来。
“好说!好说!”冷剑霄对着苗吟舒扯了扯嘴角,看着她怀疑的眼神,大约联想到昨夜遇见了好些朝中的官员和贵公子,看来是要怀疑自己头先说不熟悉京城的话了。
京城开铺(6000)
“那大娘您是否再便宜一些呢?”苗吟舒先给了冷剑霄一个你等下给我坦白的眼神,然后自己不直接还价,而是听妇人是怎么二次给价的,“我毕竟只是做些小点心卖卖,恐是赚不了大钱的,你要价太贵的话,我怕我承受不起!钡”
“嘿嘿!姑娘,我开价五千两确实是有些高了,只是因着咱们是要居家搬迁的,因而,这铺面里余留下来的一些桌椅和后院内堂厢房里的那些东西,咱们就不搬走了。悫鹉琻晓你可以再仔细的看一遍,这些家什桌椅可都是簇新簇新的呢,整合起来,价值应该是超过五百两银子的。”
“大娘,这些东西咱们也相信是定然超过五百两的,但是,它们毕竟已经是属于二手货物,价格自然不能以一手货来计算。”苗吟舒顿了顿,再扫一眼里面的布置道,
“这样吧,大娘,我是诚心要买,你也是急着要脱手,我想着这里面的这些家什应当不全是你们自家当初的时候添置的,应该也有后来租你家铺子的人添置的对不对。我就给你四千七百两银子,您看如何!”
“你这个小姑娘看来是个会做生意的,居然被你一眼看出了其中的关窍了,老婆子还想要多赚一些银子呢,却没有想到被你识破了!”妇人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开了一句玩笑话之后点头道,“那成,四千七就四千七了,也省了我心事还要去变卖这些家什,费力又费时!”
“好!那大娘可将房契地契带在身上了,咱们这会儿就去府衙办过户的手续吧!”四千七百里两银子,虽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若是能在京城将花好月圆的牌子打响了,那日后必定是财源广进,日进斗金都有可能!
到时候,再将宠物店也开起来,她相信以着自己的能力和运气,一定能够成功。
“姑娘你随身带着这么多银子?”妇人这下倒是有些惊诧了。看着她身上的这件貂毛长裘确是珍贵值钱的很,但是她发上不过一支白玉簪束发,再没有任何一件多余的饰品,却没有想到身藏巨资。
苗吟舒淡淡一笑,并未直接回答,只问道:“不知大娘是需要银票还是兑换了银子?”
“自然是银票了,银票容易携带!”妇人心想着难怪一个外地口音的姑娘家要买铺子,原来是财大气粗着呢!“放弃和地契我都带着呢,咱们这就去府衙!”
到府衙办过户的手续要比在后世买套二手房快的多了,没一会儿就换了新的房契地契,更名了苗吟舒的名字,那套院子就真正的属于了她铩。
看着时间还早,苗吟舒让冷剑霄会苗府带几个下人来帮她搞卫生,她自己则去了一趟集市,看看需要添置那些设备。
当她买好了厨房必备的一些物件,又请了人帮她将东西送到铺子里时,就听见后院里一阵闹腾,原来是小兆儿和苗吟蝶也跟着来了。
“姐姐!姐姐!今天就能做点心了吗?”听见苗吟舒让人搬东西的声音,小兆儿已经从里面跑了出来,跟在后面的是小胖妞苗吟蝶。
“哪能这么快呢,咱们打扫完了还得要砌烤炉灶呢!”苗吟舒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这两个馋猫。
这边,苗吟舒、冷剑霄他们忙着搞卫生,另一边一间茶楼的楼上雅座里,一位冷峻的男子凭窗而坐,视线看向那边铺子,听着对面之人的汇报。
“回主子,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故意将价格提高了,那冷剑霄果然没有再怀疑!”
“嗯!很好!”冷峻的年轻男子正是沈予沛,他微微点了点头浅啜了一口香茗问道,“那苗姑娘可有任何的怀疑之色!”
“没有!”答话的人赫然是方才那位年逾五十的妇人,只不过,此时她的声线不如方才的苍老,而是非常的年轻。
她回了话,双手沿着发际轻轻一扯,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就被剥落了下来,赫然是那位叫做琉璃的女子。
她看着主子专注的看向对面的眼神,略略迟疑,但还是忍不住疑问出口道:“主子,悬壶堂是咱们重要的基地,您让她开了铺子在咱们旁边,岂不是会泄露咱们的秘密吗?”
沈予沛闻言,眼眸微微一抬,凌冽的眸光直直的射向琉璃,声音微沉道:“你这是在质疑本主的决策!”
“属下不敢!”琉璃的面色一暗,立即垂首敛目。
“放你出来将功赎罪是因为本主身边只有你一位女子,只有女子才能降低人的防范性!你若不想再回去思过,那就该记得你自己的本分!”视线从琉璃的脸上离开,沈予沛再次看向对面那热闹的铺子。
“是!属下知错!”娇躯一颤,琉璃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却只能掩藏在最深处。
而在苗府,当苗景甫听了下人的汇报,说是大小姐居然眼睛都不眨的直接以着四千七百两银子买了一个连同后院的铺面,气得直跳脚的嚷嚷道:“那个败家的丫头,她可知道我每年的俸禄才多少?加上皇上赐的田产,每年的收益也不过千两,她居然,居然……”
“她用的是自己银子,又不是你的,你急什么急!”老夫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挥手让下人下去之后道。
“娘,您确定那是她自己的银子而不是那个冷剑霄的吗?”苗景甫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问道。
“你问我做什么,自己不是也在打探了吗?”老夫人抿了一口茶,一脸的若有所思。
苗景甫的老脸居然可疑的红了红,嗫嚅了一下道:“娘,她毕竟跟了那孩子十几年,总归还是先以着她为重的!”
“呵!也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啊,我还以为你对于任何事情都是手到擒来呢!”老夫人又讥讽的看了这个儿子一眼,“那那个小子的来历你可查探到啊!”
苗景甫又是一窒,尴尬的摇头道:“身世底细没有查探清楚,只知道他三年前在京城活跃过一段时日,半年前又忽然离开京城,不知去了哪里!”
“孑然一身来去的?”老夫人凝了凝眉问道,“京城没有府邸?”
“倒是有一处宅子,在北市街的后巷,是个老宅子,里面只有一个哑巴看守打扫!他平时来去确是一人,但似乎认识许多的朝中年轻的亲贵们!所以,”苗景甫看了老夫人一眼道,“所以,我才认为舒丫头是不是知道了咱们让她回来的目的,所以找了个靠山,故意在咱们面前炫富!”
“你个蠢货,她要是知道你让她回来的目的,恐怕是老死在十里坡也不会踏进京城一步的。何况你那个大房一见到她就立马激动的连病都不装了,她怕是早已经知道你是撒了谎骗她回来的。这些日子她假装不知道是不是将她骗回京城的,应当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等着苗景甫,“我说你这么多年在官场为官,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连这些事情都看不透,整天满脑子就想着钱钱钱!我看你早晚死在钱的上面!”
“娘,你也不能这样说我啊!”苗景甫心下不悦的道,“我将她骗回来还不是为了你的宝贝长房嫡孙吗?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已经将她给……”
“将她给换了?哼!她若是所言不虚的话,你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将她换了,那她的那些财产你还能觊觎得到?”老夫人鄙夷的看着她。
“哼!她是我亲生的女儿,她的财产难道我这个做爹的接收不了么?”苗景甫不服气的哼声道。
“是不是接收得了,还是等你将事情打探清楚了再说!你也要警告你那正房媳妇,若是还想要见到忠儿,让她记得欢喜之余别忘记了忠儿!”
“是!娘,您放心,她比您还要心疼忠儿的,一定不会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