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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呵呵!你对我还有旧情可言吗?在你眼里心里,除了一个苗吟舒,还有谁能当得起你的旧情?”言月哭笑道。
“古言月,你别仗着太后的喜爱而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你若是威胁到了舒儿的安危,就算是顶着太后的责罚,也不会饶了你!”
“放心吧,王爷,你的舒儿还用不着我出手,自然会有人收拾她的!”古言月勾着嘴角冷笑,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痕。没有了往日的敬畏,坦然的接触着他的视线。
“你什么意思?”叶斐然心中大骇,难道在行宫里,也还会出现在京城里的情况吗?他心下惶然怒问道,“究竟是谁想要对舒儿出手?”
“哼哼!谁知道呢!”古言月斜目看向窗外的蓝天,讥讽的道,“或者还不是一两个人想要了她的命!”
“古言月!”叶斐然猛地从床沿上窜起,冲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咽喉,目眦欲裂的叫道,“你快告诉本王,究竟是谁想要对舒儿不利!”
究竟是谁(6000)
古言月冷冷的看着他,仿佛感觉不到咽喉间传来的疼痛和火辣干,只昂着头挑衅着一字一字的道:“我、不、知、道!”
“古言月,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叶斐然手下用力,几乎能听见她骨头碎裂的声音。甦覜鼗晓
古言月痛苦的微微蹙了蹙眉,但依旧不为所动的挑衅的看着他。
“你……”叶斐然手中再想要用力,房门被推了开来。
门口处皇太后一脸冷凝的看着他们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瑚”
叶斐然手上一松,垂立在一旁不作声。
古言月则连咳数声,努力的吸取着空气。方才,她想要求死的心不是作假,她是真的愿意死在他手下一了百了。至少她死了,他的所有一切记忆就将真正的被封存,而不会因为与苗吟舒的情感冲突,随时有恢复记忆的危险铄。
“带她下去找太医看看!”皇太后利落的吩咐吴嬷嬷将古言月带下去,沉着脸坐到了桌子旁,看着叶斐然道,“你这是翅膀长硬了,想要自己飞了,所以连母后的人都敢动手了?”
叶斐然的嘴唇噏动了一下,想要辩解,但最终没有出声,只侧着头不接触皇太后的视线。
“言月她纡尊降贵的甘愿到你身边服侍,或者她还有着自己的骄纵和骄傲,但她对于你是真心的对待,你怎么就看不见,反而对她下了那么狠的手呢?”皇太后继续怨责道,“按照她的身份,给你做个侧妃也是绰绰有余的,可因为你不愿意,所以哀家就只有答应她为奴为婢。可你,不但动不动就让她自己处罚自己,如今更是狠下了心想要亲手杀了他,你怎么能这么恩将仇报?”
叶斐然依旧不说话,但双手攥成了拳紧紧的握着。
皇太后见他如此,面部线条渐渐放缓,并将他拉到身边坐下道:“然儿,哀家知道你今日凌晨一定是在吟舒那边受了气了,所以心情不好!可是,试问,那一堆小伴侣不会吵架的,事情过了就过去了,你不能因为这个而将怒气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何况,言月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若没有她,,你也回不到哀家的身边认祖归宗,你说是不是?”
叶斐然默然。
是的!他当初就是被言月找到,告知了他的真实身份,才回京认亲的,可亲生的父皇母妃已经不在,只有身为姨母的皇太后在宫里慈爱的等着他。
“好啦!你身子既然无碍了,就不要再生气迁怒于人了,午膳后就去找吟舒吧,有什么误会就好好的说开,再有两个月就是夫妻了,可不能让什么误会损伤了你们两人的感情!”
“母后?”叶斐然不可思议的抬眸看着皇太后。
这会是皇太后说的话吗?她不是不喜欢舒儿吗?怎么如今却是天差地别的对待?
“怎么?感觉母后就是一个恶毒的婆婆,会吃了你未来的媳妇?”皇太后看着他惊疑的模样,没好气的调笑道。
“不是,我以为母后会因为我而生舒儿的气!”叶斐然喃喃,总觉得这种变化太快,太极端了。
“傻孩子!”皇太后换上一副慈眉善目,轻轻的拍着他的手背道,“当初,母后处处刁难吟舒,那是觉得她有可能会影响到你的生活,事实证明,母后的直觉是对的,所以就越发的不喜她。可是,父母总是拗不过子女的,你偏偏就那样一头栽了进去,还为了她将自己都冻生了病,那一刻,母后知道,你是非她不娶的了!
所以,就算是母后心里其实到此刻还是不大喜欢她的,但为了你的幸福,为了你能欢欢喜喜的开心拜天地,母后只能做一个忍辱负重的婆婆了!”
“母后!”叶斐然微微动容。
皇太后对吟舒的偏见,他心里其实是怨怼的,觉得她没能体会到吟舒的好而产生了偏见。此时听她一番话,才知道她其实是因为太爱自己,才宁愿被自己埋怨也要那样的对待吟舒。
最终你不过他,作为姨母和母后的她还是选择了妥协。
“好啦!咱们娘儿俩也别在这里煽情了,早些用午膳吧,用好午膳就去皇后的寝殿外面等着吟舒去!”皇太后笑道,“如今皇后怀了龙种,指名要舒儿为她准备一日三餐,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她,别让她累坏了身子,妨碍了自己的大婚。”
“是!母后!儿臣省的!”有了皇太后的松口和支持,叶斐然觉得自己和苗吟舒之间的误会一定会圆满的解决的。
苗吟舒从皇后寝宫出来已是申时许,一路低着头缓步朝前走,低眉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以致直到叶斐然挡在她面前,她才有所发觉的止了步,抬头淡淡的看着他:“有事吗?”
她的声音也很淡,仿似从不曾与眼前这人热恋过,只不过是与一个还算是熟识的人打招呼而已。
“舒儿!你别这样,咱们好好聊一聊,好吗?”叶斐然的脸色一滞,知道她这还是在生气呢,便低声下气的放低姿态祈求道。
“请问高贵的王爷,您要跟一个没有廉耻之心的人谈什么?”苗吟舒冷冷的看着他,低沉的音调让身后的菊花不由得打了几个寒颤。
小姐这是怎么了?从她跟着小姐至今,从来就没有见过她这样冷淡漠然的一面,而且还是面对着五王爷。
“舒儿!”叶斐然被噎,神色一黯,带点哀求的看着她,“舒儿,我知道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不是真心要那样说你的,只是,我一时……”
“贱民当不起王爷的道歉!麻烦你让让,我累了,需要休息!”苗吟舒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般的尖锐。
可是,被喜欢的人不信任的感觉真的很糟糕,仿佛以前的相处和甜言蜜语都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待梦醒来,才发现她太天真了,明明什么都不是,却自我满足的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幸福中。
眼底仿佛结了层霜,冰冷的不但冻伤了别人,也冻痛了自己?
咦?她还会痛吗?她以为她不会痛了呢!
昀熠,这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不忠才受到的报应吗?
“舒儿!你别这样好不好?”叶斐然一把抓住就要从自己的身侧离开的苗吟舒,带着满脸的痛苦和歉意,“你这样我很难受!”
苗吟舒木然的低下头看着他抓着自己手腕的如玉手指,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这样冷冷的看着。
沉寂在两人之间散开,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周遭似乎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就连紧跟在苗吟舒身后的菊花都好像不存在一般。
叶斐然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能放手,一放手的话,两人之间说不定真的无法再解释清楚了。
手上微微用力,他没再说话,只拉着她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苗吟舒不抗拒,也不说话,只是视线依旧盯着他的手,缓步跟着他走。
菊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周围的气流压抑得很,让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一种恐惧的感觉,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却又怕自己逃开了小姐会受欺负,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
午后正是各家主子小憩的时候,下人们自然也跟着偷懒,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一个人,倒也省了留下一些话柄给人闲言碎语的机会。
叶斐然带着苗吟舒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游园里,此时的小游园里静谧的没有一个人影,就连菊花想要跟着进去,也被叶斐然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小姐!”菊花不安的叫了一声苗吟舒,想要得到她的指示。
“你就在这里吧!”苗吟舒留下这一句话,亦步亦趋的跟着叶斐然继续走。
在一处树荫浓密的地方,叶斐然停住了脚步,但手依旧没有收回的意思。
面对面与苗吟舒站定,叶斐然看着她始终低着头的发顶,心头一紧,低叹了一声,猛地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舒儿!你想骂我打我都成,就是不要这样不理我好不好?”
苗吟舒没有反应,也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只是依旧保持沉默不语。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你可知道当我知道冷剑宵就是你的未婚夫的时候,天知道我有多么的震惊,又是多么的害怕,更是多么的妒忌!”叶斐然抱着她的手有些轻颤,却极力压抑着发自内心深处的颤栗。
苗吟舒的心“咚”的猛跳了一下,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他在说什么?
“你的未婚夫一直就在你身边守护着你,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没有向你坦诚他的身份,可是天知道这对我的打击是多么的巨大!”叶斐然继续疏泄着心里的不安,“我害怕,害怕他就这样去苗府提亲,害怕他从我手中将你抢走,更害怕你因为他而选择遵守父母之命!所以,所以当我害怕的不敢安稳入睡的时候,来到你院中,看见的竟是你们俩在那样亲密的谈笑,我霎时就崩溃了!我以为你们、你们……”
忽然就哽咽住了再也说不下去,叶斐然的呼吸急促,似想要表达自己心里恐慌,又或是想要以真实的触感来感受他爱的人就在身边,并没有被别人抢去。
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将她整个的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以宣告她是他的,任谁也夺不走。
禁锢之下,苗吟舒觉得腹腔中的空气几乎都要被他压迫的消失殆尽,呼吸也不由的粗重了起来,可这个时候,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是怎么知道冷剑宵的事情的?
“谁、谁告诉你的?”一开口,惊住了两人,她的嗓音未接这般沙哑?
“舒儿!”叶斐然陡然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将她纤细的腰肢折断,慌忙松手,无措的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这是魔怔了吗?他是差一点就要将舒儿勒死了吗?
他的手猛地颤抖了起来!
“我问你,谁告诉你冷剑宵是我未婚夫的事情的?”解放的身子放松了许多,苗吟舒连连呼吸着空气,再次出口,声音已经恢复正常。
“欸?”叶斐然恍若梦中,不知苗吟舒在问些什么,茫然的抬头看着她,双手依然在颤抖,“未婚夫?未婚夫!”
未婚夫三个字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他心上,心口猛地一痛,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捧着心口,人却陡然清醒了过来。
对啊!是谁?是谁告诉他的?那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在他们已经择定了婚期的时候,忽然将这样惊人的消息以纸条的方式告诉自己?
“是有人传了一张纸条给我!”冷静!冷静!叶斐然你冷静,不管现在舒儿原不原谅你,你都要冷静的将事情分析清楚。
“纸条么?”苗吟舒一怔,她几天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