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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法了?”
敢情她是以为大庭广众之下,人家未必真敢动手,还要以王法来束缚他们呢!
“王法?嘿嘿,小爷在这里就是王法!”那伙计十分嚣张的看着护着苗吟舒的钟齐,手一挥,那两个打手模样的汉子立即就朝着钟齐挥拳打了过去。
“哎呦!”钟齐可是个清秀的小书生啊,哪里经得住那两个健壮的汉子一左一右开攻的两拳,一声痛呼之后,人就倒在地上了。
但是,人家的护主之心还真不是盖的,倒在地上顾不得自己两边脸颊刺痛刺痛的似乎连眼睛都要看不清东西了,但还是本能的一把抱住了也不知是哪个人的小腿,嘴里大叫着:“小姐,你快跑,快跑!”
被他们真的敢打人而惊吓到的苗吟舒闻言,一个机灵的猛地回神,却发现,那两个凶神恶煞对着自己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笑着,挥起的拳头就要落在她本就不甚漂亮的脸蛋上。
“啊……”本能的一声惊呼,苗吟舒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一只脚正被钟齐死死的抱着,她想要逃也逃不掉了。
完了,完了,这下不死也要毁容了!
一想到那两只比自己的脸还要大的大拳头落在自己的脸上,那她还能保住这张还没有张开的小花骨朵儿吗,霎时就让她绝望的悲鸣不已。
“啪~啪~”两记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响起,苗吟舒刚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的脸颊一点都不疼,紧接着,腰间还出现了一只大掌,一把揽住她的同时,有道温润的声音近在耳畔:
“吟舒,你没事吧?”
“昀、昀熠?”这是神马节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呜呜,昀熠,真的是你啊!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会死翘翘呢!呜呜~”
也不管这是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了,感觉自己死里逃生的苗吟舒一转身回抱着费昀熠的腰就这样哇哇大哭了起来。
虽然,事后觉得一个二十几岁的灵魂跟小孩子一样哭得昏天黑地的着实丢人,可眼下这情况是真的吓破了胆了,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
从来没有见过苗吟舒哭成这样的费昀熠自然是心疼的厉害,一边轻轻的拍扶着她的肩膀安抚,一边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个壮汉,以及店铺内又冲出来的几个打手,只是冷冷一笑,递了个眼神给身边的武卫,自己则一手搂着苗吟舒,又一把拉起钟齐,不再看现场的回到了苗吟舒的马车旁边。
“小姐?齐子?”躲在车厢里瑟瑟发抖的钟兰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快要被吓掉了,呜呜,小姐和齐子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她可怎么还有脸回家去见翠姨和钟叔他们啊!
“兰儿,你快出去驾车,齐子得看大夫!”苗吟舒攀附着自己不肯离开,费昀熠也不舍得如惊弓之鸟的她再没有安全感,而钟齐此时的眼睛又红又肿的充血着自是驾不了马车了。
“哦!哦!”抖着手脚,钟兰慌忙的爬着出去,压根也就忘记了自己是不是会驾马车这件事情。但好在咱们的皎雪不是一般普通的马,不用她挥鞭子,人家机灵的马儿已经撒开蹄子往悬壶堂去了。
马车的颠簸和紧抱着费昀熠而热得直冒汗的不适感终于让苗吟舒渐渐回了魂。一抬眼,居然发现自己紧巴着费昀熠,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还还还、还是坐在人家大腿上的,霎时一张小脸轰的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然后,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但是人家可半点没有松手的道:“吟舒,你别乱动!”
“欸?”这、这话怎么听着有些暧昧呢?苗吟舒不由的胡思乱想了起来。好多小说中都会描述,那个坐在人家大腿上的时候,会那那啥啥的,她家小正太是不是也那样了呢?
吼吼吼!太叫人难为情了!若是他忽然想想要亲她了可怎么办呢?她是含羞带怯的拒绝?还是干脆顺水推舟,直接接收了?
唔唔唔~好难为情啊!
可是,费昀熠没有发现这丫头满脑子的h思想,很是认真的又补充了一句:“小心踩到齐子的头!”
“呃?”齐子的头?这跟齐子的头有啥关系啊?
还没反应过来的苗吟舒慢半拍的想着,但随后,伴着不远处的一声声惨叫,她猛地想起了方才发生的事情,头一低,就看见了一张脸跟猪头一样肿的钟齐躺在车厢地上,咬着牙尽量不哼哼:“啊!啊!齐子,齐子你没事吧?”
“小姐,唔么事~”就像是嘴里含了个大枣一样,钟齐口齿不清的回答。
“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肿的就跟猪头一样了!”苗吟舒怜悯的看着他。
唉~这小子,明明一点功夫都没有还充啥好汉呢?
她却不自己检讨一下,要不是她冲动的替人出头,又怎么会害得钟齐吃了这么大的苦头。
“……”钟齐想要苦笑一下,可面部一动,就疼得厉害,只能在心里苦笑了:小姐,你这是在损我!
“对了,你们怎么跟那帮人起了冲突了?是因为要买米吗?”费昀熠将有些忸捏的苗吟舒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并提醒她小心踩到钟齐,这才问道。
“才不是买米呢!”要买也不会到周财主名下的米粮店买,她跟他可是有仇的。不过,说到这个,苗吟舒又惊叫了起来,“啊!那个小男孩!”
“什么小男孩?”费昀熠眉尖微蹙,心里有些不对味儿。
“就是刚才在我身后的小男孩啊,你没有见着他吗?哎呀呀,这下惨了,你救了咱们,可是把他给留下了,那些混蛋一定会再欺负他的!兰儿,兰儿,快让皎雪回头,我得去救他!”
得!你还救人呢!
费昀熠见她这样挂念一个男孩,心里越加的不对味儿了,可又不能明显的表现出来,免得被她认为自己不通人情世故,没有同情心,只能安抚她道:“吟舒你别急,萧十一会把人安全救下来的!”
只要武卫发现了那个男孩,应该会救人的。呃~大概、可能吧!
“萧十一?”谁呀?怎么这么耳熟?苗吟舒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费昀熠。
“就是一直跟着我的那个壮汉!”费昀熠无奈的暗叹一声。
那天,萧十一如天神般降临救了他一命,却也从此断了他跟吟舒妹妹的联系。每天,除了因为不能突兀的断了武馆的练功引起别人的怀疑,他每天还给他制定了严格的训练内功和轻功的课程。
让他每天除了用心练武之外,都没有多余的空闲去找她,就要让他相思成灾了。
幸好,老天有眼,让他今天意外的因为周记粮铺前的混乱而多看了一眼,结果就误打误撞的救了心爱的姑娘了。
“萧十一,萧十一郎……哈哈哈,你的随从怎么叫这个名字啊?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呢,原来是跟古大师笔下的某个人物同名啊!”苗吟舒大笑着,暗想着,只不过人家那位萧十一郎可是位少年才俊,又仗义又帅气。
而费昀熠身边的那位——啧啧啧!真是没办法恭维啊!
“谁是古大师?”费昀熠也算是饱读诗书的才子了,脑海中一番搜索也没搜到个姓古的人来。于是,一脸疑惑的问,暗想着自己的学识果然还是抵不上吟舒妹妹的。
“呃~”得意忘形之下就漏了陷了吧!苗吟舒差点被自己咬了舌头,赶紧歪着脑袋装迷糊,“呃~我也忘记了,呵呵,可能是记错了吧,是姓顾还是古还是谷来着?呵呵呵,这个不重要啦,不重要啦!”
“哦~”同音的吗?似乎也没有印象啊!费昀熠还在纠结,但还是跟苗吟舒解释了一下萧十一的名字来历,“十一只是他的编号而已,因为某种需要,他们都不会以真姓名示人!”
一个被迫或者是自愿丢弃了姓名的人,或许有着各种各样不愉快的经历吧!
听了费昀熠的话,苗吟舒猛地一下子便止住了笑,不由深深的看向了费昀熠:一直知道他是出生大家庭的,只是,这样的大家庭会豢养着只有编号没有姓名的死士,那必定是非同寻常的家庭了。
看出了苗吟舒眼中的意思,费昀熠略略苦笑了一下道:“有些事情,以后我一定会仔细的说与你听的!”
也就是说,现在还不到坦诚布公的时候!
这是多么败家的一个孩子啊(6000)
也就是说,现在还不到坦诚布公的时候!
费昀熠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苗吟舒会不会因为他的隐瞒而有所不悦,所以视线一直注意着她。悫鹉琻晓
不过,显然是他多心了,苗大姑娘只是明了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也没有追着往下问个请楚明白的意思,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又有些忐忑。
其实,这会儿苗吟舒心里好奇的要死,好想要知道一下,小正太的家族背景究竟是怎么样的?是不是要比小吟舒的本家还要高贵一些?或者说,是某种类似于黑。道啥啥啥的那种暗黑的机构。
只是,她胆子实在是太小了,尽管好奇也不敢深问下去,就怕触及到一个不该是自己知道的极限,惹上危险就糟糕了。
气氛似乎因为两人的各有所思而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好在周记米粮铺离悬壶堂不是很远,前面驾车的钟兰已经停下了马车,跟他们讲到了目的地了铍。
胡掌柜一见到钟齐的脸,连连惊呼着赶紧找了专治跌打损伤的大夫来给钟齐看诊,当然也少不得要问上一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简单的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听得山羊胡吹胡子瞪眼,可也只能嘴上过过干瘾的抱怨了几句。现在,手上有粮食的是老大,谁都没有办法将周财主怎么样。
没一会儿,那个武卫萧十一也循迹过来了,没辜负费昀熠的希望,还带着那个吓得不轻的小男孩。
当然,倒不是萧十一知道费昀熠的想法才带人来的,而是,这个小家伙在看见他将那些五大三粗的壮汉三两下撂倒之后,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的耍赖,趁机抱着他的大腿不肯离开,还口口声声的说要跟着他来报答恩人。
不过,看到苗吟舒口里的小男孩不过是有四五岁的模样,耿耿于怀的费昀熠倒是松了好大一口气,并暗嘲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喜欢吃起飞醋来?
可是,心里头总还是有种抑郁之气没法消散,似乎有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看到小男孩平安的苗吟舒觉得小男孩的志气不错,自己有本事了,就再也不怕没本事挣钱,便也在后面煽风点火的给费昀熠施压,让他一定要叫萧十一收小家伙为徒弟。
费昀熠瞟一眼黝黑着脸没有多大表情的萧十一,不由得再次暗叹一声道:“你就收了吧!”
为何,自从萧十一出现之后,他叹气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呢?幽幽的再看一眼闻言后和小男孩一起兴奋不已苗吟舒,费昀熠只觉得心里更加抑郁了。
萧十一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略微点了一下头,并粗着声非常简略的说了四个字道:“卯时!郊外!”
“呃?”好吧,说话比较啰嗦的苗吟舒表示有点听不懂这位惜言如金的大侠的意思,眨着眼睛等他解说。
“十一是让他每天的卯时便在郊外等他,他会安排他练功!”费昀熠充当翻译解说了一遍,又对着小男孩道,“你今日既然要拜十一习武,便要记得习武之事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就非凡的武功的,一定要勤学苦练,又有坚持不懈的信心,而将来的修为到底如何,都在你自己身上!明白吗?”
“嗯!言志明白!”小言志一脸认真的应着。
就这样,在钟齐的脸上敷上了消肿的药膏之后,初来乍到的萧十一也收了自己生平的第一个徒弟。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