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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了夏季的闷热,天气终于凉爽一些,十月,有一个特殊的日子。之所以特殊是因为这一天是南越国瑞王爷的生辰。作为史上唯一一位女王爷,瑞王爷金媛宝的生辰老早的就被多方人注意,纷纷准备贺礼,等着那一天送上。
这一天,寅时的鸡鸣和卯时的鸡鸣声都被无视,直到辰时(早上7~9点)金媛才不得不睁开眼睛,被一众丫鬟们围着穿衣,梳洗打扮。
因为今日是她生辰的缘故,皇帝哥哥金凤裔特批瑞王爷可以不用早朝,如果是换了别人,应该感恩戴德磕头谢恩,可到了金媛那边,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就是这一声‘知道了’。
在她看来,就算是上班一年也该有个十几天休假吧,所以过生日不早朝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前一日在朝堂上,她高高在上,身穿金红华服,坐在纯金打造的凤椅上这么平淡的回答,云墨沉冷着脸不好发作,到了晚上回府,完全是关上门就是自家人的态度,金媛少不了挨一通批评。
什么尊卑有别,什么长幼有序,什么皇上乃万圣至尊,必须尊敬,什么她这个王爷不合格之类的,都被她左耳朵进右耳出,听完之后也全忘了。
经过这一个月时间的相处,金媛对她的这位正夫可是有很深的了解,为了将她引导到正途,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诗书礼仪亲自教授,为人处事一旁辅助,总之这一个月过去了,‘失忆’的瑞王爷金媛宝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都没有露出一丝马脚。而她也在云墨沉的帮助下渐渐的适应了这个世界,适应了金媛宝的这个身份。
房里,小丫鬟为她穿衣梳洗,贴身大丫鬟碧音为她梳头插簪,眼看着十几根金簪子插在了头上,碧音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金媛着急了,“停!”
“王爷有何吩咐?”
哗啦啦,身边的丫鬟们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金媛抬起有些沉重的脑袋,又低头看着跪着的丫鬟,“簪子不用插太多。”很重,这两个字她没有说出来。那可是实打实的金簪啊!而且还不是只有簪子那么简单,每一根簪子的一端,都是栩栩如生的凤羽图样,加起来更重。
“王爷,这是规矩,您今日圣辰应当头戴十八金钗,身穿凤翔羽翼,脚踩祥瑞珠玉鞋子,手戴翠红玛瑙镯子,怀抱白玉如意。”
听完,金媛翻了翻白眼,那还不把她累死?就这一头没插完的金钗都够她受的了,而其他的物件听起来也不是那么轻巧方便,比如凤翔羽翼,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和平时上朝时候穿着有所差别的绯红色华服,看来这还不是外衣,外面还要穿?可是里面都已经穿了七层了!
还有那什么祥瑞珠玉鞋子,想来鞋子上应该是串一堆珠子、玉石、之类的东西,实打实的石头也很重的!手戴翠红玛瑙镯子,怀抱白玉如意,手腕上带镯子也就算了,怀里还要抱着玉如意,恐怕也不会小到哪儿去,不然不会用抱这个词来形容,她这到底是过生日还是找罪受啊!
☆、第9章 瑞王圣辰
心不甘情不愿,但面上金媛却不发作,丞相大人教导第一条,为王者习性不漏于色,情绪收放自如。
“我是王爷,今天是我的生辰,一切都我说的算。”好在原本的瑞王爷就有些横行霸道,因此金媛这么一番举动并不会让丫鬟们觉得不对劲,只是觉得王爷脾气又犯了。
碧音使了个眼色,靠近门口的小丫鬟便悄悄的溜出去,出去干嘛?当然是将丞相大人请来了,自从瑞王爷有了正夫之后,每次她闹脾气都是被丞相大人给制的服服帖帖的。所以眼前这事儿还是得丞相大人亲自出马才行。
还没等金媛的目的得逞,门外脚步声匆匆传来,‘咣当!~’一声,房门直接被推开。云墨沉一身官服大步走了进来,也不说话,只是斜眼一瞄,顿时让金媛有种被戳了几刀的感觉,浑身抖了抖,故作镇定。“你怎么来了?”
“我只是来看看王爷准备好了没有,时辰快要到了,别让皇上久等。”云墨沉轻声说到,沉稳的声音让人听了就算是再有脾气也消了。
“哦~”在丞相大人的冷眼注视之下金媛也不敢造次,任由几个丫鬟将她好好的打扮一番。想要反抗?云墨沉这一来明显是监督。
半个时辰之后,头戴十八金钗,身穿凤翔羽翼,脚踩祥瑞珠玉鞋子,手戴翠红玛瑙镯子,怀抱白玉如意的瑞王爷终于着装完毕。
乌黑的秀发被高高盘起,左右分别九支凤羽金钗,一件暖红色羽毛编制而成的羽翼套在绯红色华服之外,惹人注意,脚下金红色鞋子,左右每一只都串了一百零八颗大大小小的冰种翡翠珠子,手腕上是鲜红刺眼的血红玛瑙镯子,怀里抱着一根一尺多长的白玉如意。浑身上下负重二十公斤,堪比特种训练。
金媛只觉得头顶太重,脖子都被压得发酸,使劲的抬头瞄到云墨沉满意的点头,他是满意了,可是自己却要受罪,被大丫鬟碧音和小丫鬟翠儿扶着站起来走两步,下颚微低,脚步缓慢,走起路来颇有高贵、端庄、典雅的气质。
金媛终于明白为什么电视剧里面的那些皇后妃子们一举一动那么有气质了,被这一身行头累赘,头不能抬,脚不能踢,手不能甩,不就得规规矩矩的迈着小碎步彰显端庄了。实际上什么端庄典雅都是被一身首饰给压出来的吧。
云墨沉无视了金媛痛苦的表情,说,“既然王爷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出发吧。”
金媛僵着脖子刚想点头答应,但关键时刻刹住车,只是应了一声,她可不想在点头的时候被一头金子压得闪到脖子。
瑞王府的八抬大轿镶嵌金银珠玉,华丽瞩目,处处显露出王家的威仪和风范。轿子从瑞王府到皇宫足足抬了几十分钟,这也是轿夫特意放慢速度的缘故,瑞王爷圣辰举国同庆,沿路的百姓门自然要好好的瞻仰王爷的气质,就算是看不到轿子里的人,看看华丽的轿子也够了。
坐在轿中,一晃一晃的,每一晃荡,金媛都觉得自己的头顶沉了一沉,脖子越来越酸。本来满心欢喜的过生日,但现在,她期待以后都不要再过生日了,本该喜庆的日子成为了她的遇难日,本末倒置让人不爽。
抱怨归抱怨,该做的还是要做,入宫,下轿,一只大手朝她伸了过来。看那熟悉的袖子,就算不抬头她也知道身边是云墨沉。
“扶着我,我带你走进大殿。”身边人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多了几分温和,金媛微微一怔,随即只当是对方看自己辛苦,好心忙吧。
这一时刻被计入史书,南越国二二二年,十月,瑞王爷圣辰,王夫云丞相和瑞王爷携手共同入殿,受重臣恭贺。注:据说王爷和王夫关系不和睦已有两年之余,是年皇上见二人携手,开怀大笑。
过生日怎么过?吹蜡烛、吃蛋糕。可是到了古代你还是省省吧,别想了,那些都是做梦!
金媛的生日过的就很让人记忆深刻,先是自己被上刑一般浑身上下金银珠玉压得抬不起头。
再来上殿了,还没来得及吃几口东西,就一堆朝臣一个个向她敬酒。王爷被以不胜酒力免了一杯杯往肚子里灌,可是她身边儿的云墨沉却面不改色,谦和笑着,将酒一一裆下。
终于到吃口饭了,尝了尝,各种菜色都凉透了,谁还能吃得下去?
好不容易酸着脖子坐到了散场,被皇帝哥哥告知,晚上还有一场专程为她准备的彩灯会。
于是乎,喝醉的云墨沉被御前护卫亲自送回瑞王府,而金媛则是被金凤裔给留在宫里拉家常,顺便等着天黑,彩灯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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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龙殿偏厅,明黄色垫子铺起来的矮炕上,金媛和金凤裔这对兄妹中间隔着一张矮桌,开始了喝茶闲聊。外面一众臣子们都被打发回去了,只留下了一盒盒的礼物被堆积到了国库。
金媛的生日礼物为何会被堆积到国库,皇上吧大概意思说了,我妹妹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盛宴是我办的,彩礼我也当然收的。对于这些金媛没有意见,反正她瑞王府里不差钱,再说了,就算是以后缺钱了,她皇帝哥哥会饿着自家妹妹吗?
身边纸糊的窗子被金媛戳了个窟窿,她一边心不在焉的喝茶,一边时不时的瞄瞄外面,盼着赶快天黑,彩灯会开始,然后她好早点回家。
回家,她对瑞王府的依恋已经很深了,这一个月时间,她已经将那里当做了自己的家。
“皇妹不要着急,皇兄晚上定会给你一个惊喜。”对面,金凤裔悠闲的喝着茶水,脸上笑意加深。
金媛偷看了一眼,她怎么觉得自己皇兄笑的很……奸诈呢?
两人随口扯,一杯杯茶水下肚,填补了金媛空虚的肚子,又借着尿遁的借口出去溜了两圈,终于等到了天黑。
彩灯会是在皇宫御花园进行的,御花园中的荷塘畔亭台水榭一一被各色灯饰笼罩,远远看去岸上、水中都是烛火通明的彩灯,美轮美奂。
金凤裔将自己的宝贝皇妹带到彩灯会场地附近,隔岸观灯,在那一簇簇灯火之下,几十到人影谈天说地,时而一笑置之。
“皇兄,我们为什么要在对岸观灯?何不走近一些?”金媛疑惑,看对岸那些人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自己也想过去凑凑。
金凤裔听闻轻轻点头,“是要过去的,不过皇兄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一起过去了,我让德福和小安子划船载你过去可好?”
“好啊~!”金媛想也不想的答应了,没有皇兄在正好,她也不必太过于拘束。
下午的时候,因为察觉到了自己皇妹一身装扮太过辛苦,金凤裔体谅亲妹,特意批准让她换了套衣服,本来金媛提议随便找一套宫女服或者妃嫔服穿穿,可金凤裔有言金媛穿妃嫔服于理不合,她堂堂王爷不能纡尊降了身份,于是就命人取来了他自己的一套少年时的便服给皇妹,金媛穿着一看,还挺有少年公子哥的模样,唇红齿白,白白嫩嫩。让金凤裔不由的感叹自己妹妹生得好,生的漂亮。
荷塘岸边,金凤裔目送皇妹上了德福和小安子弄来的小船,两个大小太监亲自为瑞王爷大人开路,向着彩灯会方向驶去。
夜晚湿凉的轻风拂面,悠悠小船荡起,不多时便划到了对岸。在小安子的搀扶之下,金媛踏上彩灯会现场,放眼望去满满的都是十几二十岁的美少年,或吟诗作对,或相谈甚欢,她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几个人的注意。
“王爷您尽情玩,奴才在小船上候着。”德福的提议立即被金媛认可,点点头,自己冲着彩灯最多的地方走去。
一路走过,看着一群群青年公子和美少年们气氛良好的交流,时不时的还会聊几句朝政,让他好奇停下来听了几句。
“纵观天下大势,东丽有钱,南越有粮,西夜有兵,北明有武器。我南越虽然粮田丰厚,百姓安居乐业,可是说起军事不如西夜国亦或者北明国,为求自保要与东丽联合,年年交换粮食,才可保得平安,而西夜和北明两国同样联合,又于南越利益相交,我南越虽然看似和三国交好,可实则长期以往下去情况不妙啊……”说话者乃是一位年约二十的男子,一身鸦青色书生长袍,在众多美男子的相衬之下其貌不扬。
“柳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有心人听到治个大不敬之罪。”
“是啊,是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