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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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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低笑,难道是她兴奋过头所致?

“你这是干什么?”

醇酒般浓厚的男声在耳边忽然响起,花著雨侧过头,一下就撞进一双清亮惊人的眼眸里,似乎从他的眼瞳里还能看到她的倒影。

方篱笙居然在这么尴尬的时刻醒了?

考虑到现在的姿势确实太过无法解释,她干笑了两声,把半边腿从他身上从容不迫地跨下来,又给他殷勤地掖了掖被子,“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师父您老人家盖被子了。”

“盖被子?”她把被子盖得丝风不透,方篱笙皱眉嗯了声,又掀开被子按着太阳穴,咕嘟道:“好难受,难道我又喝酒了?”

花著雨翻了个白眼,自己有没有喝酒还不知道么?

人已醒,她根本不愿再多事,拍拍屁股,转身就走。

“哎呀,二小姐怎么倒在了门口?这可不得了,快去通知二夫人……”

之前守在门口的两个婆子后知后觉的这时候才发现花碧媛倒地,忙惊呼着一个来扶人,一个去找人。

紧跟着只见一个白影从身旁一闪而过,然后又是相继两声“呯呯”声,两个婆子恐怕是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在被踢向半空中时就已晕了过来,她们两人的身体一东一西重重撞在墙壁上,随后落地,没有了一丁点声息。

“这么狠?”花著雨吃惊地看着罪魁祸首,他依然带着七分醉意,不屑地拍了拍腿上的灰,又一步一步走上来,咧着嘴笑得像个傻子,“谁不知道我喝酒了喜欢乱来?居然还有人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唤来唤去的,不想活了么?”

他走到门口,好像没有看到倒地的花碧媛一般,直接一脚就踏了上去,自然被绊了一跤,差点儿摔到地上。他转身一脚就把人事不省的花碧媛踢得老远,像个土匪一样叫道:“好狗不挡道,什么玩意儿?不见我家大黄都乖乖躲到了一边去?”

转眼之间就有三人惨遭他的无影脚之祸,花著雨不得不相信这厮是在耍酒疯。

平日明明一派圣洁高雅笑容可掬的谦谦君子,怎的一喝酒了就成了这副德性?难道是他本性如此?那些看着养眼的言行举止都是装给别人看的?

她缩了缩身子,一般耍酒疯的人都会六亲不认,她低下头当自己不存在地悄悄往床侧慢慢蹭过去,不料方篱笙忽然一扭头,向她勾了勾手指,笑得好不诡异道:“大黄?过来,过来,我们去偷老乾婆家的鸡,等一下给你弄叫花鸡吃。”

花著雨满脸黑线,她像一条大黄狗吗?

她不动,方篱笙完全不耐烦,三两步过来拧了她就走,花著雨哪里跟得上他的步子?脚下连连踉跄,暗呼今晚怎么这么倒霉,一番好心来的,结果是被人当成了狗扯着跑。

她以为他会扯着她满宅子乱蹿,这下花府都要被他闹得鸡犬不宁了,料不到只是一出屋子,他就搂着她的纤腰蓦然腾空而起。待落到屋顶,低头笑吟吟道:“你有没有听到哪里有鸡叫声?我记得以前东边是卢大人的家,卢大人最爱吃鸡,他们家的厨子就买很多鸡圈养在一起,可是圈养的鸡的味道最差,不好吃。西边是沈暴发户的家,他们家虽然也吃鸡,可是他们平日吃得最多的却是大黄牛,鸡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我们去的话常常会扑个空。”

他醉态可掬地摸了摸她的头,“其实你最喜欢吃的是老乾婆家的鸡。老乾婆自家放养的鸡,一只只又肥又大,咬起来又嫩又滑又可口,只要去,没一次落空过,我们这次也去老乾婆家偷鸡好了。”

他不由分说扯了她就往北面掠去,眼看一座又一座的屋宇在他的飞掠之间从脚底快速后退,花著雨完全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惊险镜头吓得眼也不敢睁,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两手死死地抱紧他的腰。

过得一会,终于感觉两脚脚踏实地,头顶已传来方篱笙失望的声音,“怎么绕了这么久都没看到老乾婆的三间茅草屋子?难道她被我们偷吃怕了搬了家?”

花著雨睁眼一看,他们现在分明还站在国公府后院的一座屋顶上,院墙外除了马路就是马路,而且能住在国公府四周的,怎么可能有茅草屋?看来他果然是醉得厉害。她叹了口气道:“遇到你这种偷鸡贼,什么婆都会搬得远远的。”

“呵,原来是这样。”方篱笙也不再找了,打了个哈欠,顺势就坐了下去,花著雨怕他睡在这里,忙拉他道:“起来,我们回去。”

方篱笙却一把将她拉得坐下,然后径自把身子一歪,头就枕在她的腿上,悠然自得道:“清风明月,点点繁星,又有美相伴,多好的夜晚,为什么要回去?”

花著雨瞪着他,“为什么不回去?你现在把人打伤了,府里头肯定已经乱了,你怎么能一个人在这里跟无事人一样睡大头觉?”

“好吵,别打扰我睡觉。”方篱笙把眼一闭,浑然不管的样子,一派老赖行径。

花著雨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得停了手,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好笑。望了望出事的客房,那边依然黑灯瞎火,估计花碧媛昏倒还没被人发现。其实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何况花府越乱她越欢喜,而人生能头一遭坐在屋顶上以天为被过一夜也不错。

她低头看着熟睡在腿上的男子,他乌黑的发依然披散在肩,半是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他平直诱人的锁骨,似有情似无情,简直就是无声的诱惑。再观他容颜清透,只觉头顶这片星光灿烂的银河都难以夺走一分他清绝的颜色。

而这个人,他明明是醉着的,明明是偷鸡摸狗失败的,明明还干了不知如何收场的坏事,却依然能悠然自得的仰卧于这天地之间,没有一丝狼狈或遗憾,她一个外来客,又何必太拘谨?

她不禁微微一笑,道:“你去曲靖查北冥使团受刺之事,可有什么结果?”

“没什么结果。”方篱笙半晌才有一句没一句道:“开始以为是太子对他们下的手,可是到了那里一看,所有使臣的死状极惨。”

“怎么个惨法?”

“没有残肢断臂,而是被割断了颈部血管,然后他们身上的所有血液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一样,被吸了个干干净净。尸体大片躺在那里,就跟干尸一样,这种死状,以太子的心性,绝非他干得出来的。”

花著雨倒抽了口冷气,“一个使团并非十人二十人,一般都是百人以上,而刺杀案是发生在清晨时分,是什么人什么样的手法才能在不被路人看到的情况下将所有人以这种奇怪的手法杀死?”

“我也不知道,”方篱笙闷声道:“这件事很是匪夷所思。”

感觉他都说匪夷所思,那么这件血案就真的很离奇。之前以为长公主会动手,可是她也敢断定,长公主手里若有这等杀百人于眨眼间的高手,她又何必苦苦活在皇太后的一再威逼之下呢?所以看来此事与长公主无关。

她寻思道:“如果北冥王不在死亡之列,你认为他是被人掳走了,还是自己逃了?”

方篱笙皱了一下眉,“我也有两年不曾见过他,如今也不太清楚他的功底,不过以北冥王族历来精于布阵和暗器的情况来看,北冥王定然是在众多使臣的拼死掩护下逃走了。”

北冥王族精于布阵和暗器?这倒是花著雨第一次听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倒愿意与北冥王切磋一番。

她又问道:“现在在大泽境内出了这等大血案,而且还死状如此之惨,不知道皇上会怎样向北冥那边交待?如果找不到北冥王,又找不到真凶,你说两国会不会开战?”

方篱笙哼道:“大泽的皇帝卑鄙得很。人家使团全军覆没,他居然是封锁住消息不准备发往北冥,恐怕是打着把北冥王找到之后再通报的主意。就怕这期间他们若是找不到北冥王,太后的病无药可医,岂不是又要枉送一条人命?”

花著雨好奇问,“那你是希望找到北冥王把还魂草给太后治病呢,还是希望找不到他让太后一命呜呼?”

“你还真是敢说。”方篱笙低笑出声,“不过这个问题还真难,我既希望北冥王没事,又希望太后无药可治……”

他这才大逆不道呢。花著雨鄙视了他一下,忽然心里一动,不着痕迹地问道:“不知道北冥王年纪多大?叫什么名字?”

方篱笙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笑得可恶道:“人家都出了这等祸事,难道你对他还不死心?”

花著雨啐了他一口,“你是被酒灌成个老糊涂了么?你以为所有人问人年龄和姓名就是想嫁人?天下恐怕也只有你这等奇葩才有这种古怪想法。”

“好,我是奇葩,你别再找我问东问西。”方篱笙把眼一闭,马上呼吸匀称,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花著雨无语,也懒得再搭理他,干脆挪出一条腿来半屈着,以手撑住头面,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跟着打起盹来。

而她却没看到,紧闭双眼的方篱笙此时嘴角缓缓勾出一抹温情的笑容,越来越深……

花碧媛和两个老夫人的心腹婆子被人发现昏死在客房前的时候,已是天麻麻亮的时候。

因为二夫人估计这个时候什么事都应该成了,而且选这个时候去的话,既可以免了惊动太多不必要的人,又可以趁着方篱笙酒未全醒之时逼着他许下承诺。若是他敢不同意,此事立即就可让花不缺进宫禀报皇上,说他以酒乱性坏了花家女儿的名节。皇上自会向方篱笙施压,那么这门婚事他想推都不成了……

可惜二夫人以及花家所有人的算盘全是打错了,当他们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再看看客房内像被龙卷风卷过一般一片狼藉,根本不见方篱笙的踪影,顿时大惊,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慌乱之后,好不容易把花碧媛弄醒,问是不是她已经被方篱笙那个了?花碧媛捂住断了的两根肋骨直是嚎啕大哭,因为她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昨晚她连方篱笙的影子都没见到。

二老爷看女儿受伤,再加两个受了重伤的婆子,只觉事情蹊跷,就怕方篱笙是被什么歹人给绑走了,岂不是叫他们蛋打鸡飞?

于是赶紧暗地叫人四下去找,财神爷若是不见了,这花家也怕是要完了。

花著雨是做了一个大大的美梦后醒来。梦境中,她好像又回到二十一世纪,她的心脏病已经彻底好了,然后有一个长得非常俊俏的王子爱上了她,而且爷爷对他也很满意,再然后,两人结了婚,生了一双可爱的小宝宝……

可是毕竟是梦境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潜意识里很快就记起还在屋顶上的事,迅速睁开眼,就见到了她所熟悉的床顶,锦被,软枕。然后,还有一个不该出现在她床上的人——熟睡得像个毫无防备少年的方篱笙。

她直接僵在那里,他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一般随时出现在她面前?

方篱笙“嗯”了一声,睁开眼,慢慢看看面前的人,懒洋洋道:“你怎会在我的床上?”

花著雨瞪他,“这是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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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篱笙四下看了看,’再看看花著雨还搭在他腰间的手,花著雨像被虫子蜇了一下一般赶紧收回自己的手。

他脸不红心不跳,很坦然无辜地思索,“难道是我饮酒过多所致?”

他也不需要人回答,就悠然地下了床,稍事整理道:“我向来不愿把酒喝醉了,因为我自知后果一般都会很严重,不知道昨晚有没有伤人?”

花著雨迅速跳下床,有些幸灾乐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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