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勾唇冷道。
“大家都是明眼人,本宫也就不与三皇你打马虎眼,本宫要的很简单,交出你的兵权,虽说这块玉佩要不了四皇的命,但也足以让他受尽苦头,而且三皇府里的那位姑娘,”她顿了顿,轻声道“只怕就没他那么幸运了。”
一旦查出魂果所在,小依必逃脱不了干系。
“你醒了?”朦胧似是感觉有人在叹气,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欣喜地看着冷允。
“嗯…你一直睡在这。”他看着她趴坐着的睡颜,蹙眉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不好。”
“刚才不小心睡着,我平时就睡在隔壁的房间。”她莞尔一笑,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身好点了吗?”
“这里是哪?”
“俞王府。”
或许时间真的能够冲淡一切,也能掩盖着悲伤,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当人在面对一些失而复得的事物时,她是感恩的,也是幸福的,所以当看到他存在的身影时,她总觉得,其实命运也并非那么残酷。
冬去春来,冰雪悄无声息的融化,宁安城贺喜声不断,到处能闻小孩的嬉闹笑声,王府里随处弥漫着热闹。
俞王府,独居的一处小院,厨房里不时传出饭香与锅碗碰触声,“你真的可以吗?”小依笑看他,精致的眉眼间透着笑意。
“你就等着吃饭就行了,话那么多。”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继续埋头自己的烧菜大计。
小依轻抚着越来越明显的腹部,漫着的是幸福,“你说,取什么名字好听?”
“嗯………红烧肉。”
“冷允,”她一声娇嗔,红烧肉,有他这么起名字的么。
“我的大小姐,我在烧菜,你叫我起名字?”
“借口。”
“还有四个多月呢,我慢慢想,到时一定给他起个好名字,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被他认真的模样逗乐,她忍俊不住,扑哧笑道,“我可不相信你有这么好的采。”
“娘,你这么小看你家相公么?”
娘……
“小依,他的毒已经深入五脏腑,即使魂果能挽回他的命,压抑住他的毒性,但也只是多给了他半年的时间,这半年里,他有什么心愿,我们就尽力满足他吧。”徐老的话回荡在她脑海,手紧了紧,她凝视着他,下了某种决心“冷允,我们成亲吧。”
动作一缓,他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搁下手里的活,他表情严肃,“你没发烧吧?”
拿下他的手,她笑笑,“你不想有一个家吗?属于自己的家。”
家,对于他这个孤儿来说,每时每刻都在幻想,可是当幸福来得太快时,他反而显得畏首畏尾,“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跟女人一样疑心了,只是突然被一句娘感动,想嫁人了行不?”她甩开他的手,回避他认真的眼。
久久没听到他的回应,只有厨房里柴火嘶嘶燃烧,锅里热油翻滚的声响,“那他呢……”
能感觉到她身提到他时的紧绷,唇畔勾起,眼里苦涩弥漫,他道,“他才是孩的父亲,这是事实,谁也更改不了,即使他们误会孩是我的,可事实就是事实。孩是月兰睿轩的血脉……谁?”
冷允的一声喝斥,一道倩影从门旁走出,明眸复杂难解。
“凌凰。”小依惊讶地看着来人。
“小依,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翻遍月兰国也没找出一个影的人,竟是来到了君临,且还是在他的府邸。
那个发疯到处寻找她的男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在他敌国的府吧。
她在听到下人的一些流言,才辗转来到这处小院,没想到竟听到了这个不该是秘密的秘密。
“竟然孩是他的,你为什么不回去?”她不明白,也不清楚,半年,她整整失踪了半年,且还是怀着他的孩失踪,这件事若是让他知道,估计会将君临掀翻吧,见多了半年那个男人的变化,她发现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而这一切,源自于她的消失。
她越过她似在眺望着某处,声音遥远,“我不想回去。”
“小依,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为了你差点把月兰给翻了过来,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你却不想回去,我不懂,你明明爱的是他,却留在他的身边……”
“他只剩下半年……”
她浑身轻颤,眼底满是震惊。
“我不想离开他。”
“你这不是爱,是同情………”凌凰睨了她一眼,叹声道。
她摇头,透着苦涩的话飘荡开来,带着空虚的茫然,“我只想留在他身边。”
“那他呢?”
“他………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什么不是同一个世界,你有了他的孩,以他对你的重视难道还会在意身份什么的吗?小依,你也太小看他了。”
她莞尔一笑,对她的责怪不置可否,“凌凰,有件事,我想让你知道,即使你听了会觉得很离奇,我跟你们确实不是同一个世界,或者说是不同一个时空会更合适。”
“什么意思?”
“我跟冷允都是来自21世纪,或许是在几千年后的未来,那里才是我们生活的地方,因为一点失误,所以才来到这,不过这不重要了,因为我们迟早会找到方法回去。”
21世纪,不同,回去,她伫立半晌脑才缓缓消化过来她的话,明亮的眼眸此时有些黯淡,似是失落,也是遗憾。
“怎么会这样……。那孩呢?孩怎么办?”
第4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怎么会这样……那孩呢?孩怎么办?”
“我会抚养他长大。”
“连这件事你也不打算让他知道吗?”
“他知道了会更痛苦……”
“我知道了……”虽不情愿但仍屈服在她的强势下,见凌凰欲言又止,小依无奈笑说,“今天留在这跟我们一块过节吧。”
“晚上再过来吧,我今天刚回来,还没回过府呢。”
“凌凰,阿离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吧。”她已隐隐猜到了一些,说出这句话只是试探,却没想到真的让她猜了。
“是他。”她毫无扭捏的肯定,倒是让小依忍不住咧开了嘴笑,心也有着羡慕,凌凰虽身为女,但也拥有男的豪迈,对感情之事,更是舍了心的一往直前,从不避讳。
“我是听说王府里来了个倾城女,所以才跑来瞧瞧,却没想到会碰见你,这就是缘分吧。”
同样的倾城之姿,个性迥然不同的两位女,却拥有着难以言喻的心心相惜。
龙渊宫,酒气弥漫,君浩眉头紧蹙,看着在角落里酗酒的男,以往的霸气与自信,全在这酒坛之下消失殆尽。剩余的只有满满的惆怅与思念。
“你想喝到什么时候?”
“……。”
“你身上的毒还没完全解开……”见他仍是没有一点反应,他长叹道,“小依她……”
清脆的瓷碎声,他忍不住摇头叹气,这男人只有在处理国事跟听到她的名字才有所反应啊,“有人在君临镇州发现了她的踪迹,据说时常出入药店,药店老板在无意看清了她的脸,才认出来。”想到当初她利用面具将真实的面容掩藏的手法,他就不禁感到一阵头疼,如果她不想让人找到,估计也没人能认出她是谁吧。
“药店?她是不是受伤了?”他猛地揪着他领,口气喘急,全无平日的冷静。
“她没事,应该是冷允受了伤,且伤势不轻。”
“他在她身边…”
瞥见他复杂的神色,他也颇感无奈,什么时候他淡定自如的性被他们牵扯得乱作一团了,这感情事,真心不是人能沾染的。
“君临是吗?”
果然,看他眼掠过的神采,他在犹豫要不要把接下来的事也告诉他,“她现在已经不在镇州了。”
“出了什么事。”他深邃的眼,精光闪烁,直视他话里的漏洞,如果那人受伤了,以小依的性她定不会带着他到处奔波。
当他将探从镇州打听到的消息尽数道出时,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沉寂下的暴走。好看的眼睑睁开时,透着嗜人的光。
“独孤恨……”
********
春日暖阳,微风徐徐而来,吹动花草摇曳,清新飘来,带着让人心醉的神往,一道身影蹲身在花丛间,拨动花草间的泥土,又将一株灌木种下,几个来回,额头间布满细密的汗珠。
费力地直起身,忍不住揉了揉酸疼的腰背,突起的小腹比起三个月前更是长大了许多,暖阳折射下,炫亮了她柔和的鬓角,及凝视着腹部,唇畔那充满母性的微笑,青青花草间,绘成了仅有的一幕,洒落下的阳光,将她映衬得如遗落凡间的天女。
独孤离凝望着那道倩影,一阵失神,凌凰黯然一闪而逝,“小依。”
“你们来啦。”
“这种活让下人做吧,你现在怀了孕行动不便。”独孤离刚欲伸手去搀她,凌凰先他一步揽在她的身畔,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手,语带关心。
“就是闲的发慌了,才来找点事做。你们进宫了吗?”
“嗯,我们跟随徐老一起进的宫,皇上现在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听徐老先生的意思是没什么大碍了。”
“师叔医术精湛,特别一手针法绝技更是出神入化,有他在,你们不用担心的。”她明眸含笑盈盈而道。
“哈哈,丫头言过其实了。”爽朗笑声随之落下,徐老年迈的身但仍显得精神奕奕跨步而来。
“徐老先生可是出了名的鬼针神医,一手出乎神技的妙手回春可不知挤破了多少人的头颅也想一饱眼福的。”凌凰随之的附和更是让老人家笑花了眼。
“你们这两个丫头是约好的。一个劲地逗老夫开心。”
“我们说的是事实。”两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你们不觉得近期朝堂里的变化有些诡异吗?”凌凰提声道,暖阳落在八角亭琉璃瓦上折射下的光,透着迷茫。
独孤离抿茶深思,徐老也难得有此兴致,做洗耳恭听状。
“二皇的势力像是受到了某种暗力的打击,不断地出现状况,昨天刑部捅出的贪污案,更是致命的打击……”凌凰陈述这段日接到的情报,对于这股潜藏的势力感到不安,如果这是大皇的势力,那么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们了。
“应该不是他……”似有所悟,两人一惊,对视间看到的是相同的想法。
“丫头怎么了?”
她心神不安,四下张望,眉眼间略带焦急。
“没什么事,只是刚才冷允说是要回屋拿点东西,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我们去看看。”徐老心一跳,由生不好的预感。
一名婢女行色匆匆赶来,语带慌张,“王爷,不好了,冷公昏倒了。”
“是四弟对吗?”沉寂的书房内,凌凰跟独孤离神色凝重,长叹道,他暗地下在明月楼建立的势力,以这些年的发展,想必已是不弱。
凌凰摇头,不敢肯定,“我总觉得不太对劲,似乎不止是他,背后应该还有另一只黑手在操纵。而能有这么大的能力,潜入君临而不被我们所察觉的,也只有他了。”
月兰睿轩。他想做什么。峨眉紧蹙,回想起小依的现状,忍不住叹息。
“徐先生怎么说?”
哀愁弥漫,半晌无声,“旧毒复发,命不久矣。”
第4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徐老先生,不是还有半年吗?如今才四个多月,为何会提前发作?”凌凰忍不住提出了疑惑。
“毒已深入五脏腑,毒发只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料到此毒如此剧烈,竟连魂果也压制不了它半年的时间。”
“真的无药可治了吗?”
徐老仰首空叹,“老夫也无能无力。”
“他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