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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马撑住桌子,坐回到了椅子上,用力地摇了摇脑袋,想要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只是,她仍是感觉脑子有些迷糊,眼睛也迷离模糊了起来。
胸口更是闷得难受,她唇瓣一启,一股燥热的气息从自己的口中溢了出来。
她听着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只自己能听着的娇吟,狠狠地一惊,脸畔立即煞红。
顾骋探上紫月胸脯的手也似乎被放大了一般。在自己眼中晃来晃去。
她只觉得浑身越发地燥热起来,有一团什么东西聚集在自己小腹之中,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冲了出来。
秦阮昕使着劲拽紧了拳头。眼睛紧紧地闭起来,屏住呼吸,让自己身体的不适慢慢地抑制住。
她的指尖已经都有些蹭破了她的皮肤,意识也终于缓了些来。
秦阮昕睁开眼睛,眸中的迷离微微退了些。狠狠地盯向面前的顾骋,说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只是,原本是厉声戾气的几个字一出了她的口,却变得轻柔了起来,毫无任何威慑作用。
顾骋笑了笑,他也喝了酒。身子里头是跟秦阮昕一样的燥热不已,他看着秦阮昕说道,声音里头也是极其的蛊惑之气:“不是什么毒药。不过,只是一些欢宜散罢了,让同房的时候不至于如此无趣。”
欢宜散?秦阮昕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自己身体里头的冲动。
只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她便已经有几分猜到。如今听着这名字,也更能肯定。顾骋在酒里放了春药。
她知道他不会杀了自己,就算要杀,也只是随意动动手指头的事情。是故,她并不担心顾骋会在酒中下毒,况且几日来都相安无事,她自然对饮食并不是很上心。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卑鄙无耻下流,在这酒里头放这些个劳什子东西。
秦阮昕指甲都要掐到肉里去了,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狠狠地看向顾骋,似乎都要将他杀了一般,说道:“你!不要脸!”
顾骋却只当她的骂是耳边风一般,听过便忘,他朝着紫月屁股上一拍,示意她站起身来。
紫月自然领意,脸上噙着笑,迅速地从顾骋腿上离开。
看来,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还是跟其他人一样的,虽然用春药这样的事,从来没见爷做过。
可是再怎么样,爷对她的耐心,也不过如此罢了。
顾骋看着眼前的秦阮昕,她脸上有着微微的红晕,衬着她的青发白肤,眼神里头更是不像平时一般的冰冷之意,反而笼上了些许迷离的神情。
这样动人魅惑的她,当真是迷人极了。
他只觉得身体里头的燥热之气越发地扩散开来,弥漫到了他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尤其是小腹上,更是像一团火一样雄雄燃着,体内的欲望越发地强烈,身上的某个东西更是已经蠢蠢欲动了起来。
只是,顾骋的功夫底子到底是好过秦阮昕太多,虽然都中了一样轻重的欢宜散,可是他身上的气力却还有个几成,意识也不像秦阮昕一般,在慢慢地消退之中。
“紫月说得对,我不需要那么多耐心,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你就永远也别想离开我的身边了。”
说着,顾骋站起身来,便要向秦阮昕走了过来。
秦阮昕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越发地不属于自己,她想站起身来赶紧离开,可是一点力气却也使不出来。
她听着顾骋的话,明明那话中的意思让自己十分作呕,可是偏偏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根羽毛一般,在自己心里头轻柔地撩拨着,让她实在忍不住体内的燥热。
她见着顾骋慢慢地向自己走来,心里头开始发慌起来,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有些害怕。她挣扎着,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
可是她腿上没劲,只刚站起了几分,却往一旁一歪,摔倒了在地。
桌上的饭碗也被她扫到了地上,“啪啦”一声在秦阮昕身旁砸碎了开来。
她见着那些摔碎的瓷片,却好似看到了曙光一般,右手撑着仅存的力气抓起碎瓷便向自己左手狠狠一剌。
她手上的气力不多,可是这一下下去,手臂上也立马见了血,疼痛感伴着血液流出,弥漫开来。
秦阮昕被这痛感一激,意识也清醒了一分。扶着桌子腿坐起了身子,看向了眼前的男人,说道:“你别过来。”
顾骋见着她毫不犹豫便将自己手上划出了血痕时,便已经停下了上前的脚步,心中的欲火冷下了些,眸子也紧紧凛了起来,看着秦阮昕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阮昕身上虽还是没有多少力气,但到底较之之前,好上了些许,她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呼吸,说道:“我说过,如果你非要我做你的女人,那我只有死。”
她的话说得掷地有声,几乎要用劲了她全部的力气,从牙关之中狠狠地咬了出来。
只是才一下,欢宜散的药劲便又上来了些,她体内的燥热感刚刚消退了些许却又挣扎着弥漫开来。
她毫不留情,右手一抬,又在左臂上划上了一道。
这一道,更是比之前再上了几分力,血离了束缚便“呲呲”地往外冒了出来。
强烈的疼痛感像秦阮昕袭来,意识终于全然回来。
顾骋却被眼前的女人惊了一分,脚下往后退了一步,急急道:“阮儿!我不上前,你放下手中的碎瓷。”
秦阮昕自然不会依,只是看着顾骋狠狠道,声音也激动了起来:“滚出去,立刻!”
顾骋却没有动,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说道:“可是阮儿,你中了欢宜散,若是不行人事,必然会充血而死。”
秦阮昕听着,却毫不在意,嗤笑了一声,说道:“死便死,又有何惧,但若是被你碰了,那才是生不如死。”
秦阮昕话音刚落,顾骋的身子便只觉得狠狠地一抽,她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插在自己心上。
他摇了摇头,眸子里头几分悲怆,几分怒气,说道:“秦阮昕,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如此可耻吗?”
“是!”顾骋才刚刚说罢,秦阮昕便立即应道。“在逸林里头,你毫无人性,手段狠辣杀了苏墨和李询,毒害逸林中人。如今又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逼我就范。顾骋,你在我心中,从来便是这么卑鄙可耻之人。”
“你……”顾骋拽紧了拳头,撑着一旁的桌子,说道。“你以为玳烁的手段又比我高明得了多少,可是为何你却会喜欢上他。”
顾骋说着,也不等秦阮昕回话,便兀自地笑出声来,他将左臂上的衣袖往上一撩,露出自己手臂上那四道盘旋恶心的伤疤。
长长的四道,印在了他左臂上,只看这伤好后的模样,也知道当初刻下的时候,是用着多大的劲。
他脸上仍是嗤笑的表情,将伤疤朝向给秦阮昕,看着她说道:“难道我为你做的不多吗?你看看这些伤疤,都是因为你才留下的。可是我却一心不肯让它磨灭,它们刻在我的手上,就像你刻在我脑子里一样,我舍不得抹去。
秦阮昕,你以为这世上只有玳烁和楚君亦他们记得你吗?我也记得你!在遂城,我护着你,在大野国,我马不停蹄便跑去救你。
我多么欣喜我可以在所有人之前找到你。
秦阮昕,你以为,我为你做的会比他们少吗?”
楔子 第199章 欢宜散起效
顾骋一段话说得有些艰难,脸上的笑意却更是明显。可是那笑意里头,却是显而易见的无奈。
他站稳了身子,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扔到了秦阮昕的身边。
那是一个墨绿色的翠玉簪子,简单得很,上面甚至还有着碎碎的裂纹。
秦阮昕看着它,觉得很是熟悉,皱了皱眉头,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的她意识不够清醒,脑子便也转得慢些,她想了些许时候却还是想不出来为何会有熟悉之感。
顾骋看着她脸上的疑惑神情,仰起头大笑了两声,脚下也踉跄了两步。
他站稳身形,复而才看向秦阮昕说道,声音里头都是掩盖不住的悲怆:“你看,这是你的簪子,可是连你都已经忘记了,我却居然好生地保存了三年之久。”
秦阮昕听着顾骋这话,才微微有些想起来,她确实有根簪子在逸林的时候丢失过。
只是不过是普通的簪子,她也便没有多想。
更没有想到,它竟是被顾骋捡了去,还留在身边留了这么些时候。
一旁的紫月听着,却也是拧起了眉头,如玉的脸蛋上出现了微微的不快。
她跟在顾骋身边这么久,又怎能没见过这根簪子。从前的时候,她便一直在猜测,这根簪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只是那么长的时间,那女子都没有出现,她便以为没了威胁。
没想到,竟是眼前这个女子的。
紫月看着她,右手也拽紧了分,只是很快,又松开了来。
她凝了凝神色,几步上前扶住了顾骋,声音里头仍然带着几分娇嫩。说道:“爷,别管这不识相的女人,紫月这就扶了爷回去,这身上的欢宜散可拖不得,爷……”
只是,紫月话还没有说完,顾骋却右手一挥,一把甩开了她,吼道:“滚!”
紫月踉跄了几步,又是要上前来。顾骋却一把拿起桌上的酒壶往紫月脚旁一摔。
酒壶摔到了地上,清脆地“啪”了一声,便碎裂开来。
里头的酒泼了紫月一身。她“啊”出声来,跳开了几步,看着顾骋脸上紧凛的神色,终于不敢再上前来。
外头的人听着里头的动静,都疾步赶了过来。
顾骋却不等他们破门而入。便径直朝外吼道:“都给我滚,一个也不许进来。”
只这一声令下,话中的戾气便让紫月哆嗦了一下,慌忙提着衣摆打开门退了出去,子殊带着周围的侍卫也散了开来,只在院子前候着。
房间里头终于只剩下顾骋和秦阮昕两人。他复而才看向地上的女人,饶是被这欢宜散扰乱了她的意识,饶是她此时眼神有些迷离。双颊也是微红,可是她却仍旧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右手的碎瓷也一直没有放下,离着左手并不远。手臂上的两道伤痕还在细细地流着血,染红了她的衣摆。
顾骋眉头一皱。往前迈了一步,说道:“阮儿。让我先看看你的伤。”
“不要过来!”秦阮昕只见得顾骋上前了一步,便径直喊道,右手一抬,又正要划下。
现在的她便已经有些难以把持,身子里头的欲望已经越发地强烈了起来,小腹里头的那团火更是烧得她全身燥热难忍。
她的右手也渐渐地无力,刚才只一抬,便好似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顾骋离着她这么远,可是她看着他,身子便是酥酥麻麻着,忍不住喉间的娇吟就要冲破出来。
她似乎都能闻着他身上蛊惑人心的男人气息,让她一点点地要沉迷其中去。
她害怕顾骋只要再往自己走近一步,她便会抑制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住多久,但是她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顾骋见着她又要动手,忙退后了两步,拦道:“我只是要看你的伤势,不会碰你。”
“不用,你出去。”秦阮昕偏过头,也不看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让体内的燥热之气再缓上些许,就算要死,她也要撑到眼前的男人出了房间去。
顾骋见着她痛苦的模样,自己也更是难受,他被那欢宜散扰得也是极其不适,眼前的女人坐在地上那魅惑的模样,有些凌乱的衣服,散落的长发,一切都是那么地诱人。
他又想起在大野国的时候,她被绳子绑在木桩上,身上衣服已经零零碎碎,那欲露不露的春色,就像爪子一样撩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