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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地数日的连战,遂城城墙都都已经有些破碎不堪,玳烁赶到的时候,遂城的情况便并不好。可蛮夷进攻迅猛强势,似乎誓死要拿下遂城。连扎营都里遂城不到数十里。
两军开战,只在一时。
13时53分47秒
只是秦阮昕到的时候,遂城城门却是紧紧闭着,城外除了前几日留下的未处理掉的斑斑血迹外,战场上安静地
秦阮昕带着二百翊云宫的人在南边不远的一个山丘背扎营,周围的地势掩盖,还算得上隐蔽。
他们虽然一路快马赶着,但是秦阮昕仍然没忘了遣出数名翊云宫的人在周围探查,不放过一个有疑的探子,透露了他们的踪迹。
主营之中,秦阮昕拿着遂城的地域图仔细看着,将每一处有可能进攻的地方都标了出来。
不过一会功夫,帘外便有了动静,是云岩的声音沉沉传来:“主子,有情报。”
“进。”秦阮昕大声说道。
云岩揭帘走了进来,几步走到秦阮昕身旁,说道:“遂城这边已经停战两日了,蛮夷日日在城前喊战,可是城内却没有什么动静。”
“遂城后方退路那边呢?”
“没有情况,玳三皇子应该还在城中。”
秦阮昕轻咬了咬下唇,两军交战,军心十分重要,玳烁这样闭城不应战,如何能保着军心不涣散。
况且,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遂城之危不能迅速解决不说,皇城那边更是白白拖延了时间,给了玳义辰机会。玳烁,他到底想做什么?
“有没有查出玳烁闭城,为何原因?”
“外面的风声说是前一仗军中出了内应,才导致战败战损厉害,玳烁便势要一整军纪。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受重伤了。”
“受伤?”秦阮昕眉头紧皱,前一个的理由太过牵强,整顿军纪也不至要闭城而为,如此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只是,要休战以消耗战气为代价,这伤势也定然是轻不了。“可查出他伤势如何?”
“未能,城中应有翊云宫的分派人在,可是戒备森严,不说送一回信极其艰难,城墙上玳烁的事连查都查不出什么来。”
秦阮昕点点头,这一点她不是不清楚,翊云宫虽已情报著称,可却不是万能的,况且经地上次内乱,很多分派的情报网都出现了漏洞,几日时间,还不足以弥补过来。
“那城中的情况如何?”
“不好,尚且不说那城中的将士因为战事有多少伤亡,如此闭城下去,遂城坚持不了多久?”
秦阮昕一惊,遂城是大城,怎会几日时间就坚持不住,是哪里出问题了。她看了一眼桌上的地域图,眼神立马被遂城外的一条河吸引住了,心中的疑惑已经呢喃出声:“水。”
云岩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遂城之中粮食物事之类并不缺乏,要撑个数月都不成问题。可是,城中唯一的水源是城外的一条河,穗河。蛮夷已经用巨石堵上了。”
穗河虽说不算深,可却有七八米宽,蛮夷为了断绝玳烁的后路,可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依你见,城中水还可以撑上几日。”
“撑上个数日倒是不成问题。只是这样一来,玳烁的兵马更受损害。城内百姓也会涣散,不但会影响到周围几城的情况,军心也会更为低落。蛮夷再战,遂城要为之相抗,已成问题。”
秦阮昕拳头紧握,她不知道,遂城之中已经乱成了什么模样。
水井干枯,河流无水,百姓的心一乱,将士哪还有战气打仗。也不知玳烁的伤势到底如何。秦阮昕抑制不住往坏的方向想,不然为何,情况已经乱成这样了,他却还没有什么行动。
她仔细看着桌上的地域图,蛮夷就扎营在穗河南岸不远,既可以给军中提供水源,又便于他们控制穗河。
那儿一片都是平原,他们的侦查楼又建的很高,有什么情况隔得很远便能一眼发现。
只是穗河北岸才有一小片林子,才稍稍算得上隐蔽些,是唯一一处可以突破的地方。
但即便可以从那处悄然接近蛮夷军,要如何不被发现度过穗河袭击他们也是个问题。蛮夷在这个地方扎营,确实是动了几分脑筋。
秦阮昕知道,蛮夷即便军力并不强势,但此次也应有数万之数。她自然不会蠢到以自己两百之数的翊云宫人便妄想袭击赶走蛮夷军。
这遂城城中戒备森严,她想要进去找玳烁,也不是一时之事。
但是。
秦阮昕右手覆上地域图,抚过穗河一处被蛮夷堵上的地方。她一定会进入遂城之中见到玳烁,她需要知道他的伤势到底如何。
但是在这之前,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要,先送他一份大礼。
楔子 第137章 声东击西
在遂城外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显得格外珍贵。
两日来的奔波,秦阮昕一行人仅仅休息了几个时辰,又彻夜开始准备东西。
好在翊云宫的人都不是无能之辈,安排下去的任务都能在第一时间完成好。不过一夜功夫,秦阮昕需要的东西便一一准备齐整了。
云岩和云书在一旁打点着,见着秦阮昕过来,云岩走上前几步,拱手说道:“宫主,绿色染料、竹筒、硫磺、杉木炭、硝石,你要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应您的要求,还带来了许多炮仗,取了里头的材料和线引。”
秦阮昕点点头,递给云岩一张纸,说道:“让所有人在竹筒上开一个洞,按照这个分量将硫磺、杉木炭和火硝混合在一起,灌进去,再装上线引,十个捆作一起。”
云岩结果手里的纸,看上一眼说道:“宫主,这个是制作炮仗的材料,可是这分量又不太一样。只靠这个真能将那石头给炸开?”
秦阮昕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心中很是有把握。这个时空确实也有火药之类的发明,却也跟天朝一般,只独独用来作过节时分的烟火炮仗,威力小的很。秦阮昕按照土炸药的比例来混合,威力虽然仍然比不得那些上战场炸死一队一排的炸药,可是要炸松开几块石头,还是足够了的。
制作土炸药的工序不算难,不过半个时辰功夫,便制作了足够用的炸药。
翊云宫的衣裳原本就都是一清水的竹青色,秦阮昕再让他们在脸上也抹上了绿色的染料。他们若是从穗河北岸偷摸过去,这样装扮,在那片林子里头走动,也不容易被发现。
秦阮昕随着云岩到营子的一角,看着眼前堆成几堆的炸药。虽然时间仓促。炸药却一点看不出粗糙。
只不过,蛮夷人多,他们此次行动至多不过出动五十人。那林子离穗河还有点距离,要悄然接近,还得多作准备。
况且,这蛮夷咄咄逼人,她可不仅仅只是要炸通这穗河。
初次见面,怎么着,也得多送点什么。
秦阮昕抬头看看已经有些昏暗的天,对一旁的云岩说道:“让大家休息一下。明天天快亮的时候行动。”
“是。”云岩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
秦阮昕也再不作停留,回到了自己的主营之中。她当然知道夜晚时分最为隐蔽。但是同样,蛮夷定然会更加防备,快天亮的时候,防备最为松懈。
她的行动也最好展开。
寅时还未到,秦阮昕和五十名翊云宫精卫便已经偷偷摸上北岸的林子。秦阮昕一声令下,五十个翊云宫人都悄悄走上林子里埋伏起来。
天,终于开始微微亮了。
远远地,秦阮昕便见着蛮夷营外,已经换上了一批新的守卫。刚换下的军师手上撑着长矛,打着哈欠走回到营帐中去。
蛮夷营帐南面的平原上。远远便见着有一行数十人骑着马拉着货车慢慢行了过来。
蛮夷侦查楼上的将士见了,鸣了低号。那十余人停下了步伐,在离得百余米的地方张望着。却也未离去。
领头的军士向那处忘了几眼,带着左右十个兵士出了军营,走上前,离着那一行人不过十米左右,看着那数十人的装扮。都是汉人服饰。
军士皱起了眉头,低声呢喃道:“汉人?”
脸上已经有了微微的不悦。复而用着蹩脚的汉语大声问道:“前面的人,干什么的?”
数十人领头的一个翻身下了马,拱了拱手说道:“将军好,我们是玳国的商人,带着货物度过穗河去北边交易的。”
军士抬起手大幅度挥了两下,语气中带着些怒气,说道:“从别处绕道,这儿不通。”
那商人却面露难色,踟蹰了一下,接着说道:“将军,我这批货物赶得及,能否通融就近一下。”
“不行。”军士毫不让路,正准备离去,却又返头看了看商人,问道。“你这批什么货物,这么赶?”
“都是些果子粮食,做糕点的面粉大麦,鸡鸭之类的,路上赶久了可不好。”
不过这一句话,军士一旁的一个小兵已经有了些窃窃私语。一个小兵走了上前,对那军士说道,蛮夷语说的又快又溜:“头,几个汉人的东西,不如我们抢了。”
一旁的人也符合道:“对啊,哥几个都好久没有开荤了。再说,好不容易来一趟玳国,连几个新鲜果子都吃不着。”
“看着几十个马车,东西可不少,汉狗前阵子刚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他们的肥水不捞白不捞。”
军士听着一旁几个小兵的话,不是没有犹豫,带着往前走了几步,又离近了些。
只是,还没接近却停了下来,冥神想了一下,却只说道:“从别处绕道,若是离军营近了,便乱箭射死。”
说罢,也不待周围几个小兵说话,返身便往军营走去。只是他的右脚才刚刚迈出去,一把小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得一声,径直没入了他的背上。
小刀上带着毒芒,那军士只觉得背后狠狠一撕痛,便没了知觉倒了地,鲜血喷洒了周围小兵一身。
十余个小兵一惊,迅速去抽出自己的大刀,只是不过片刻之间,便只听得耳旁风声接连响起。数十把小刀毫不留情地射来,几个小兵还来不及抵挡便落了跟军士一样的下场,剩下的几个。仓促之间,挥刀抵去暗器。
只是,抵挡飞刀的时间,已经有十个商人迅速从马鞍下抽出佩剑,一踏马背,翻身落地,几下便到了他们的身旁。
剑起剑落,还由不得他们反应,脖间便皆被一剑划破,数数死去。
为头的男子手中剑一收,眨眼之间却又插回到了剑鞘之中,看着地上的数十尸体,竹青色的衣裳衬着清朗的眉目,唇角一弯,淡淡笑了一声。
一旁的另一个同伴走了上前,沉声说道:“岩堂主,过来了。”
“上马。”云岩一声令下,几人就撤回到马旁,翻身上马。
只听着远处的军营传来骚动之声,果然,蛮夷性子暴躁,又因为和玳国几仗,对玳国人极其痛恨。
他们的人若是死于玳国之手,怎能甘心不报。
不过片刻功夫,那营中已经想起来腾腾的马蹄声,云岩一行人的位置在射程之外,蛮夷人便顾不得其他,百余兵士操着手中的大刀,驾着马便急急赶了过来
云岩冷哼一声,果然都是一群徒有力气的野蛮之辈,怪不得被玳三皇子屡次利用。他调转马头,大喊一声:“撤!”
一行翊云宫人迅速操剑一把割下身后货车的绳子,重甩马绳,疾步向后方骑马离去。
但蛮夷怎会如此就退去,他们原本便都是马上的能手,自然不觉得会有谁在马上的功夫赢过自己。当即也没有谁下令,便都齐齐追了上去,没有一丝犹豫。
数百匹快马,长鞭一下不停地甩着,马蹄飞扬,不知跑了多快。
云岩看着前方已经有些接近的山丘,瞟了一眼身后也愈渐愈近的蛮夷军。
鳖已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