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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什么?他有好多保镖拥着,近不了他的身,远远的看他笑就够了。”她含混地应着,开始扯他的锦袍。
很多保镖?
江湖有这号人物吗?这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
“来人。”桦逸王声音威沉,清透刺耳。
☆、014 回知府
“在,王爷。”何大爷严肃清决的声音传来。
“给我查,谁是何润东?”桦逸王冰冷的声音透出隐隐杀气。
除何三爷还未回归外,车外何大、何二、何四都僵在原处,半天没有回音。
“怎么了?有难度?”凉爽的夜更加寒凉。
“回王爷,没有。”何大沉声回应后退去。
“拿药来。”王爷坐直身子,将婉奴抱在怀中,理顺她的裙子。
胖胖的何二爷从怀中陶出玉瓶取出一粒寒雪丸,递进帘中,轻轻叫道,“王爷?”
桦逸王接过寒雪丸喂进婉奴口中,眸色复杂地瞅着她,指腹在她脸庞随意的抚动。
片刻后,她体温下降,神智清醒,桦逸王温润的手轻轻抚在她脸上,眸色晦暗不明,面色温清。
“王爷,你怎样给我解的毒?”她全身无力懒懒地躺在他怀里。
“你说呢?”他声音无温,辨不清情绪,垂着眼瞅着她。
“你不会是……”她隐约间想起了先前手放在敏感的部位,眸子迅速撩起来,脸唰地红了,怎么变成自己帮他解毒了?“你坏蛋,你趁人之危……”
“我有吗?本王一直未动过。”他握住她软软挥来的拳头,放在胸口。
“可是……你有地方动了。”
“哪儿?”
哪儿?装蒜,“还能有哪儿,你心动了……”
“你现在才知道我动心了?”他唇角浅浅漾起,俊眸闪过一抹笑意,以为你不知道,心里还是明白动的不是别人而是本王……
“我……,好了,不纠结此事,我想问你个问题,为何我中了软骨散没事,而闻了情花毒有事?”
“你确定你中了软骨散?”桦逸王的声音仍然慢条斯理,靠在软枕上揽着她。
“嗯啊,我和恒乙同食一锅食物,同饮一壶米酒,为何他中了我没中?”她自己也迷糊了。
桦逸王伸出手在她胸前点了几下,然后在她后背轻轻一拍,揎开帘子,婉奴哇啦哇啦吐了一地。
“何二,检查一下。”桦逸王沉声喝了一句,抽出罗帕帮她擦拭嘴角,从新将她揽回怀中。
“是,王爷。”何二爷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别于何大与何四的果决,也别于何三的玩世不恭。
婉奴皱眉,嘴里残留着一股海腥味,她邪恶地问了一句,“王爷,要不要亲一个?”
桦逸王愣了一下,随即对准她的唇摁下来,阖得紧致,让她呼吸窒息。
他一定是故意的,她身子不能动弹,晃动的双腿被他按住,她真的快窒息了。
她硬着的身体软下去时,桦逸王才放开她,“你……”
“王爷…。”何二的声音从帘外响起。
王爷伸手止住了她说话的嘴,向帘外喝道:“说。”
“里面确实有软骨散。”何二爷说罢熄灭了马灯。
“知道了。”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再说话。软骨散能进入肌体渗入血液,既然她没事,就证明她有对此毒物有免役能力,她经历过什么?而情花毒只是对神经有麻痹作用,所以她无法抵制。
婉奴探究地望着他,想听他解释,可是他却沉默。
“王爷,说话,哑巴了?”她坐直身子伸手拍在他胸膛上,坚硬的肌理很有震感。
“以前碰过毒物吗?”他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应该没有吧,没有印象。”
“那么,就是你运气好罢了,以后小心点。”桦逸王关心地说着,蹙着眉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哦,我还以为我百毒不浸呢。”她神奇般遐想着,要是那样就天下无敌了。
“我送你回去,你二叔应该等急了。”宇文桦逸吩咐马车启动,外滩海浪的汹涌声渐渐远去,恒乙也由何三爷带了回来。
她二叔南宫如在她脑海里没什么印象,他家搬离京都到河翼上任时那时她还小,后来偶尔到京都面圣也到过南宫府,只与她的爹爹接触,从不会与他们一帮庶出的小孩子见面,自然没印象。
马车停在河翼知府后院门口,婉奴正要下车,被王爷紧在怀里,温柔地嘱咐,“婉奴,等着我,明天我来接你。”
“到时再说吧,你忙你的。”婉奴从车上跳下来,恒乙颓丧地站在门口等着她。
她走上去安慰道:“恒乙,还好吧?”
“小姐,对不起。”他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声音几不可闻。
“为什么说对不起?是你下的药?”婉奴好奇地瞅着他,还不忘调侃他。
“不是,小姐,我先前神智迷糊,不知道是谁划破了我的衣服,然后……”他说到此,面色难看。
婉奴睁大眼看着他,想着桦逸王当时说的话,‘那两个姑娘就是最好的解药。’她咽了口唾沫,不会是她们俩个把他给歼了吧?只是,这对他来说不是好事么?还这副嘴脸?
她安慰地拉着他的衣袖摇摇摇,“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你又没吃亏,解了毒就好。或许她就是冲着你来了,她目的达到了,正美着呢,你也不要有负担。”
恒乙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她居然能说笑话。
“别苦着脸了,我们进去吧。”丫的,得了便宜还这副表情,不知有多少公子想姑娘强上他们呢。
“小姐,你不生气吗?你的奴才被人扒光……”他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对啊,我为什么不生气?我肯定生气,要是让我知道她是谁,一定……还是你说把她怎么办吧?”婉奴不知道他是惦记那感觉,还是觉得自己高傲的自尊被沾污了。
“小姐,其实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进去吧。”他长衫一抖,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就是一丝不挂亲密接触吗?又没乍地。
“本来就没事发生,梦游一场。”她无奈说着,自己当时也是泥菩萨过河,自生难保。怪就怪桦逸王身上本有极寒之解药却见死不救,让这清高的书生被女汉子欺凌,使他自惭形秽,在婉奴面前自贱三分,她瞅着清瘦的恒乙这样想着。
其实不然,他并没受损失,只是此时心情低落。
恒乙叩响府门,小厮开了门,将他们迎进去,正堂灯火通明,似乎专为他们而留。
☆、015 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们随小厮进了正堂,她的二婶婶伍君兰正坐上堂等她,旁边站着她的一双儿女,十六岁的女儿南宫沫,十五岁的儿子南宫羽。二叔南宫如并未在此等候。
婉奴上前矮身施礼,“侄女婉奴给婶婶请安,婉奴回来晚了,让婶婶费心了。”她恭敬有佳,明眸谦和。
“不妨不妨,你第一次来海边自会觉得新奇些,婉奴坐下说话,用过晚饭了吗?”婶婶伍君兰温婉贤淑,透着大家闺秀风范。
“回婶婶,用过了,这么晚婶婶不用等婉奴的。”婉奴仍然谦恭地说着,想必婶婶是给她爹爹南宫浦面子,才会这么晚在此等候这个传言中不堪入目的庶女。
虽然表面上她也是嫡二小姐,那是她娘死后,平乐公主奶奶看在她娘的份上,把她过继到正夫人西门碧门下,可后来公主奶奶过逝后,再没人疼爱她,过着得过且过不堪日子。
伍君兰让她的儿女给婉奴见了礼,伍君兰见她并不是传闻中那般不识大体,不知礼数,整天身着邋遢的不男不女装束,便由衷夸奖了她一番。
南宫婉奴自知自己比南宫沫小,向她回了礼,南宫沫不屑地瞟了她一眼,傲慢地哼了一声。
婉奴思绪微转,自己与她并不熟悉,只是在南宫府见过几个次面,应该对自己不会有敌意。
南宫沫至今未有婚约,小心思在南宫府大少爷婉奴的同父异母哥哥南宫槿榕身上,这个她是知道的,南宫沫对她有敌意那应该是与她姐姐南宫诗琦有关。
难道,今晚海边发生的事她也有份?先前那位瞪着眼看她的眼睛她是再熟悉不过,那就是她姐姐南宫诗琦。
既然南宫沫爱恋南宫槿榕,帮他胞妹南宫诗琦陷害她不待见她就不难理解了。
南宫诗琦想诬陷她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桦逸王。
而此时,南宫羽正歪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瞅着她,这与从前那个无形无状的假小子完全不同,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南宫沫见弟弟要流出口水的模样,手肘用力拐了他一下,他才微微敛起笑容。
客套一番后,她被婢女领到客院休息,刚睡下,就听到寂静的院外又有话语声。
婉奴穿好衣,蹑脚出了房门,来到旁边宅院,捅开窗户纸往里看,果不其然,正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姐姐南宫诗琦和她的婢女彩云。
彩云正跪在地上哭泣。
南宫诗琦指着她大骂,“你这点自制能力没有?居然当着我的面把自己衣服扒光趴在他身上,还想,还想……真是气死我了,自己想办法把他灭口。”
“不,小姐,奴婢已经被他看光了,奴婢就是他的人了。”彩云跪上前抱着南宫诗琦的脚哭着哀求。
“你别自取其辱,你蒙着面他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我警告你,你要是想着他,看在你从小跟我的份上,要么自行了断,要么远远的离开南宫府,我身边不会留下吃里扒外的东西。”南宫诗琦咬牙切齿,气得小脸变了型。
“小姐,奴婢知道了,我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她抽汲着,接着又说道:“小姐,他们为什么不拉开面罩看我们是谁?难道他们知道是我们?”彩云这样问当然是怕自己的清誉受损。
“别胡说,当时婉奴神智糊涂,自身难保。后来他们再看你的狼狈样,吓跑了人家,他们没有损失,损失的是我们,当然不会追究。”不说还好,一说她又生起气来,她举起茶杯,又放下了,要是在自己院子,早就跪了一地奴才,捽碎无数物品。
瞧着彩云的苦瓜脸,心生晦气,踢了一脚椅子嗔道:“洗洗睡吧,今晚不用跟着我。”
“小姐……”她愁着脸儿搓着衣角,满眼泪色。
“闭嘴,明天再这副死样子就不用跟我回京都了,下去。”南宫诗琦厌烦地眯眼,不再瞧她。
“是,小姐。”彩云憋屈地退到一边。
哼,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取其辱,婉奴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睡下,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黑影摸索到床边,婉奴缩在床尾用弹弓抵住他腰间。
“姐姐手下留情,是我。”还未等她开口,黑影清爽的声音叫起来。
姐姐?
“你是南宫羽?”婉奴恹恶地问着。
“是的,姐姐。”他的声音与婉奴形成反差,甜如蜜糖。
“你年纪青青不学好,半夜跑进姐姐房间来,要是被你爹爹知道了还不打断你的狗腿?快滚吧。”婉奴不想惹事端,不想与二叔家的大少爷有纠葛,让二叔家的人都讨厌她,沉声呵斥他离开。
“姐姐,你误会了,我是正大光明想找姐姐聊天的,先前敲门没有人应,就独自进来了,没想到有人蹑脚进入房间,我正纳闷就见你上了床,我过来查看,原来是姐姐你。”南宫羽说话轻快,语述清晰,转身击亮火石,将桌上的烛火点燃。
婉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就算你说的没错,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聊的,快点儿离开,我要睡觉了。”
“姐姐,听说你在京都常常逃学,去场子耍钱,是真的吗?”他眸子泛光,好奇地问着。
“老子的光辉事迹你都知道了!我想睡觉没时间和你闲扯,滚……”婉奴从兜里掏出一个石子,拉开弹弓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