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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影枫交代完手下之后,转过身,看着不知何时已围满人的赌台,蹙了蹙眉,冷冷的勾唇,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往后退一点,你们围得这样水泄不通,一会儿还要怎么比试?看来你们的精神状态很好嘛,本门主真是低估了你们的能力了!”
被他深如幽潭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自在的众人,瞬间一哄而散,回到自己的队伍后,老老实实坐在地上,时不时的交头接耳议论一番,显然还是对赌桌之上的那个异物耿耿于怀。也耐怪,几千人的未来而今把控在几个小丫头手里,任谁看到那个奇怪的东西,也会忍不住紧张吧?这其中不乏久经赌场之人,连他们都看不出出路的东西,又如何放心几个小丫头去比试?随着这些人的眉头越皱越深,场面也渐渐安静下来。
但,却还是有一个意外,当这个意外如好奇宝宝般,兴奋的指着台上的东西东摸西问时,蓝影枫终于受不了的猛拍了一下桌子:“你别乱碰那些东西,行不行?”
迟暮不悦的皱起眉:“喂,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我只是想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而已,你至于嘛你?”
蓝影枫眼神微闪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唇角带笑的看着迟暮:“一会儿,我自然会介绍这是什么东西,还会教你们这东西的玩儿法,但是现在,对,就是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赌台,不相关的人也赶紧离开,本少爷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大家耗在这里。”1d4Vt。
迟暮冷哼一声,刚准备有动作时,已被南风扯到一边:“行了,现在大家都很紧张,也迫切的想要开始比赛,你呢,就别去凑热闹了。”
“我不过是想要多了解一种新的赌法,师傅现在不在,将来我也可以将这个东西教她啊?”好不容易找到个稀奇玩意儿,想要讨教一番将来到明潇溪面前显摆显摆,可这个男人倒好,足足吊人胃口吊了一个时辰,真是浪费时间。想到这里,不由着急上火的看着蓝影枫:“喂,你还在磨蹭什么啊?”
蓝影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朝潇溪四人抬了抬下巴:“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你们可考虑清楚了?”
能引起迟暮注意的东西可委实不多,更何况还是对他胃口的赌具,听着刚刚台下的议论声,已经让潇溪等人充满了好奇。因此当蓝影枫这么问的时候,潇溪已拉着刁刁走到了赌台前,骄傲的扬起下巴:“这还用考虑吗?赌就赌!那个,就是你这次的所谓规则?”话闭,指着赌台上的小木箱子,眼中充满了怀疑,这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玩意儿,能让这么多人面色大变?古代常用的赌具也不外乎那几种,哪里有现代赌界的花样百出和现代高科技?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她都有绝对的信心赢了这场比赛!
蓝影枫抬眸,眸光与她短短相触,她的眸子虽然清澈见底,但却让人无法看清楚她真正的心思。即便在这么多人的议论声下,居然也能如此镇定,如此倨傲的迎战,这个丫头身上,有太多让他炙热的地方,妙言是吗?今日,我一定要让你输个彻底,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想到这里,他淡笑一声,微微一挑眉弯:“没错,那个就是这次比赛所用的道具,是我最近寻到的新鲜玩意儿,保证在赌坊没有见到过。而我,也是刚刚了解它的规则,所以原则上,大家是站在同一起跑点,不算是不公平的对抗。你,有没有兴趣挑战一下?”
“新鲜玩意儿?”还是四个人玩儿?还是鬼画符的东西?一想到这些,刁刁与明潇溪眸底突然闪耀出一抹光芒,在蓝影枫还没靠近小木箱,她们已经一左一右的站到了木箱之后,两人紧紧的盯着木箱,深吸了一口气,犹豫着伸出手,同时掀开木箱盖子,映入眼帘的东西,让她们倒抽了一口冷气,连连后退三步,才瞪大眼睛看着蓝影枫:“你,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玩意儿?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两人如此剧烈的反应,倒是让蓝影枫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定定的看着二人片刻后,不解的问道:“有什么问题吗?刚刚我不是说过了?这个东西是我无意中寻到的,我也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箱子里面放了一张它的玩儿法,我觉得很有意思就留下来了,你们?见过?”
“不,没,没见过,只是,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们刚刚说的可是赌啊,你觉得这种四四方方的东西它能赌吗?”潇溪拼命的忍住心下的狂喜,死死的咬着唇,蹙着眉看着蓝影枫,那模样,要多犹豫,就有多犹豫。直看的蓝影枫唇角含笑:“怎么?姑娘莫不是害怕了?这玩意儿自然可以作为赌具,它的中心点就是咱们惯用的骰子,我也是刚刚琢磨透彻,只要上手后,就会觉得好玩儿了,你不愿意尝试了?”
“很好玩儿?”潇溪摸着鼻子,皱着眉看着木箱中的小方块块,似乎在下着艰难的决定。
殊不知刁刁已经忍得眼泪直冒了,任她们千想万想,也没想到那木箱中放着的东西就是现代人几乎人人都会玩儿的——四人麻将,对,就是麻将,你们没有听错。所以当潇溪第一眼看到那些熟悉的图案时,恨不能高兴的蹦起来,早就想做一套麻将出来打发时间的她,而今看到那些令她怦然心动,手痒难耐的baby们,多么想抱起来亲一亲,这些宝贝儿可是她当初的吃饭工具啊,没想到居然有人将它弄到了古代,而今更是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怎能不让她兴奋?怎能不让她雀跃呢?蓝影枫啊蓝影枫,若说别的东西本姑娘还能让上一让,可是遇到麻将,你就等着输的连内库都不剩吧,她妙手芊芊,在赌台之上可是从不心慈手软,想要从她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一毛一线,门儿都没有!
潇溪这边想着,刁刁却已经走到蓝影枫面前,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既然是赌,是不是还要有赌金啊?我们,我们没玩儿过这些,能不能少点啊?”
蓝影枫微微一愣,很快想起来,似乎赌博是应该有赌金。既然人家提出来了,怎么着也得照顾照顾不是?毕竟这个东西在她们看来,还纯粹是个陌生的东西,也难怪这两个小丫头一脸的忐忑与不安了。
然,他还没开口,站在蓝英身边的蓝影茹,却一脸不爽的走到蓝影枫身边,骄傲的抬着下巴看着刁刁:“别在我哥哥面前扮可怜,我哥哥可是不吃你们那一套。刚刚不是还张狂的很吗?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可怜兮兮?你们想要赢走场上所有人的命,不下点大赌注怎么成?还真当我们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
“姑娘,请你们讲讲道理行吗?我们突然被你们劫持到这个地方,去哪里给你们弄赌注去?凡事别做的太过,否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冰凝掩去眼底的兴奋,一脸愁容的看着蓝影茹,苦心劝着。
“你是我们的人质,还想跟我们讲道理?小姐,搞搞清楚状况,别说这些没脑子的话,因为即便你们说破了嘴,也影响不了什么的。”上官真儿也一脸不赞同的站出来,她只要看到这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满脸愁容的面对他们,就止不住的兴奋。尤其是那个橙衣女人,她可是在少主的眼底,清晰的看到了势在必得,绝不能让这种女人留在少主的身边,今日,一定要借这个机会,让她输的再也抬不起头。这个木块儿游戏是她和蓝影枫一起研究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游戏的规则,有她出马,这些个女人,就等着哭鼻子吧,牛皮吹大了,总要爆炸的,不是吗?
清乐面色一白,“那,那你们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既然你们是代表身后所有人来参加这个赌局的,就让那些人将身上所有的钱财拿出来下注,而我们,将会以更多的赌金作为赌注,绝对的公平。只要你们有本事赢,不但这里所有的人可以跟带走,就连赌金也任你们拿。”蓝影茹一脸不屑的看着清乐四人,眼中的势在必得,让潇溪四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我然的寒应。就在潇溪犹豫着怎么开口像场上的人说之际,明潇飏却已经站起了身,走到她的身后,将一枚红如鲜血的玉佩放到了面前的桌案上:“这是我红楼楼主的调令,就交给姑娘了,不管是赢还是输,我都感谢姑娘。”话落,深深的看了潇溪一眼,走回了座位。
‘嘶。。。’当所有人看着那块儿静静躺在赌台之上的红色玉佩时,瞪得眼珠子险些掉下来。
“天呐,我没看错吧,那明楼主居然连红楼的生杀大权交给了一个小丫头,这个玉佩,这个玉佩可是比皇帝的玉玺还要值钱呐,谁不知道四国的经济命脉全都掌握在红楼的手中?他,他居然就这么交出去了?”
“这,这明潇飏脑子没进水吧?该不会是被美色迷倒了吧?不然怎么做出这等糊涂事?这万一要输了出去,这如影宫岂不是要横着走进江湖了?届时别说是咱们各门各派,就连皇室怕也奈何不了他们了!”
“哎,快看快看,那北冥王朝的太子北堂瓒似乎也押了什么东西上去。。。。”
“美人儿们,这是本太子的太子令,现在全权交由姑娘们处置了,是输是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们有这份胆量,本太子佩服,这令牌,就算是本太子支持你们了!”北堂瓒放下令牌后,勾起一抹令人怦然心动的笑容,坐了下去。
在所有人还来不及消化这个爆炸的消息时,南疆的太子冰痕,也步态优雅的走到桌前,掏出一枚天蓝色的令牌,放到冰凝的手中,眨着眼,眸底桃花泛滥的看着冰凝四人:“这是本太子的太子令,也交由美人儿们处置,输了东西不打紧,可别将自个儿给输掉哟,不然,本太子可是会心疼的!”话落,在冰凝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中,笑米米的走到了位置上。
瞬间,全场安静了,一个个都张大嘴巴,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若说明潇飏的令牌太刺眼的话,那么北堂瓒、冰痕两位太子殿下的太子令,不免太过沉重,如此三座大山放在赌台上,足以顶的过在场所有人的家当,这四个女人究竟拥有什么魅力,能让他们四国之中最优秀的几个男人为之疯狂?
这一刻,蓝影茹嫉妒的眼冒红光,上官真儿气的面色发白,白雪目露凶光,蓝英一脸的高深莫测,就连事件的当事人蓝影枫也露出诧异的目光,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也似乎越来越浓郁了。
就在所有人的心思还放在刚刚的三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身上时,南风玄翌与迟暮却在这时,同时站起身,朝潇溪她们走了过去。
看到南风玄翌,潇溪心底猛然一颤,若说明潇飏、北堂瓒相信她,她不觉得奇怪,冰痕相信她们,完全是冲着冰凝去,这也不奇怪,可是南风他,又是冲着什么来的?她不相信,他们三人能够影响到他们的决定,这不是儿戏,稍不留心,就会输的惨不忍睹,这个后果,谁也承担不了!
可是,当赌台之上出现那块儿熟悉的玉佩时,她还是忍不住震惊的抬头,艰难的扯出一抹笑:“陛下,您的这块儿玉佩代表着什么,我想没有人比您更清楚,这只是个游戏,只要拿出赌注来就可以,您,您真的没必要拿整个江山开玩笑,这,这太贵重,会,会将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的!”
南风玄翌静静的注视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良久之后,他眼底涌动着不明的光泽,意味深长的笑了:“它,放在你这里,很安全!”而后,潇洒的扭过头,从容坐下,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