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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子豪面色阴沉的看着明潇溪的背影,“怎么?刚刚被封了妃,就不认这个爹了?”
王茜阴阳怪气掩嘴轻笑:“哎呀老爷,这圣旨都还没下呢,怎么能作数呢?您这个女儿,又不是第一次不将您放在眼里,而今有了身份,气焰自然更加嚣张了!”
佟柔眼睛微眯,看向王茜的目光充满狠戾:“你刚说什么?我女儿什么时候不将老爷放在眼里了?从未将她看在眼里的,是你们,别恬不知耻的反咬一口。”
“你。。。佟柔,别以为皇后娘娘接你入宫,你就可以在我这当家主母面前耀武扬威,说话之前,要先认清你自己的身份。”王茜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明子豪看着一妻一妾在皇宫内公然吵架,一张老脸越来越黑,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都给老子闭嘴!”
佟柔哀怨的看了明子豪一眼,跺跺脚,跑着离开了。
王茜委屈的掩面而泣,哭的好不伤心。
明潇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如墨夜星辰般的眸中冷芒四射:“从未将妹妹放在心里的人是你,她对您也早就已经彻底寒了心,你们这种关系保持了十四年,如今,覆水已难收,您就权当没有生养过这个女儿吧!”
看着明潇飏决绝离去的背影,明子豪内心猛然颤抖了一下,脸色铁青着拂袖而去。
眼瞅着这一幕的王茜,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目光落在还站在那里的女儿们,老脸一沉:“还站着干什么?跟上去啊!”
明潇莲、明潇菁、明潇雅、明潇雯不敢怠慢,赶紧跟着王茜追了上去。
荷芳苑,距离凉亭最近的一处别苑,在宫中老嬷嬷的指引下,佟柔带着潇溪在这里梳洗了一翻,看看天色,她柔声道:“还有三个多时辰,累的话就睡一会儿吧!”
潇溪温顺的闭上眼,不一会儿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佟柔拉着潇歆、潇飏出了内室,在荷芳苑的凉亭内,她担心的看着潇飏:“儿子啊,你快给娘想想办法,难道咱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妹妹跳入火坑?”
明潇飏看着佟柔着急的脸,不由安慰:“娘,那些只是传言,事实未必就是如此。”
“什么传言,若是传言的话,二公主会退婚?那西祁是什么地方?四国之中最强盛的,况且那瑄王还深受皇上宠爱,这样的身份地位,皇后怎么可能会悔婚?依我看,那传言就是真的,皇后这个挨千刀的,不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受罪,难道就要找我的女儿顶上?不行,我要找她说理去。”佟柔越想越气恼,急的立马转身就要走,却及时被兄妹俩人拉住。
“娘,您先听听哥哥怎么说再下定论也不迟啊!瞧您这急性子,刚刚不还哭鼻子呢?”潇歆没好气的翻翻眼皮,这女人,变脸变得可真够快的。
“死丫头,刚刚若不是老娘跑开,指不定那王茜还要生出什么幺蛾子呢,你倒好,居然还笑话我?”佟柔扯着潇歆的耳朵,气的红了脸。16525439
想将眸想眸。潇飏星眸微眯,迎着夏日刺眼的阳光,淡淡的开口:“听我说,现在事情基本已经成了定局,依儿子看,这瑄王也许是值得托付的人物。今日之事,他完全可以拒绝皇后,也完全可以听从皇后的意见纳妹妹为侧妃,甚至也可以为妾室,可他并没有这么做,反而直接在妹妹面前承诺封她为正妃,不管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总之妹妹并未因此而声名狼藉。即便他真的不能人道,即便他身有残疾,妹妹这一生也衣食无忧了,不是吗?”
佟柔知道潇飏分析的不错,可是一想到她的女儿就要离开她,她的心就止不住的心痛:“飏儿,她才十四岁啊,甚至都未及笄,难道就要离开我远嫁西祁了?而且你妹妹身上的蛊毒。。。。”一提到蛊毒,佟柔的心又是一痛,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明潇歆、明潇飏心里也不好过,潇溪的蛊毒一日不解,他们的娘便一日不会放下心,可是而今,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啊!
同一时间,梅香苑中,也传出激烈地争吵声。。。
“你可真能装啊,啊?怎么不直接淹死你算了?”迟暮看着身着亵衣,慵懒的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嘲讽的翻着白眼。
“淹死?你若是敢看着本王淹死,你的天下第一庄,会直接变成天下第一坟。”男人那张仿若上天用最好玉石精雕细琢出来的绝世之脸上淡淡的划过一抹浅笑,不过,这抹笑在迟暮看来,却隐藏着危险在其中。
“你太歼诈了,就这样将我师傅骗到手了?我怎么感觉像在做梦?”迟暮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幕,还云里雾里。
“嗤。。。就这样?你不觉得皇后过了头了吗?这次进宫,本来没打算见她,没想到会在湖边遇到,既然遇到了,我怎么也得恶心恶心她吧?没想到这个女人生怕我缠上她,溜得比兔子还快,若不是察觉到周围有人,怎么也不会弄的如此狼狈,最后还靠一个女人将我拉上岸,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一想到被一个女人给当众强吻,南风玄翌的脸不知觉间爬上了红云。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那个师傅,可从来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可皇后为你们赐婚的时候,她居然没什么反应,这。。。太奇怪了?你说,皇后会不会为了让她女儿脱离火坑,找上了小溪儿?我可是听说,今日一早小溪儿母女就被宣到了凤翔宫,还是皇后身边的太监亲自接的,这不是很奇怪吗?一个丞相府的妾侍,值得皇后的人亲自去接?这当中一定有猫腻。”迟暮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并没有注意到南风玄翌的不自在。
“还有一件事更奇怪,佟柔这个女人的来历,居然查不出来。不过对外宣称的是家乡发大水,迫不得已被卖到妓院,因为拒不接客,被打得凄惨无比,最后遇到明子豪,这才为其赎身进丞相府做了他的五姨娘。看似没什么问题,不过,总觉得这个女人不像表面这般简单,不然,她的女儿又因何会中蛊毒?还是苗疆特有的?照今日皇后对她的重视来看,她们之间的关系也有待调查,毕竟这个皇后与另外一个皇后,可是嫡亲的姐妹。至于明晓溪这个女人,自打替清王挨了一刀之后,性子就彻底地变了,以前爱这个男人爱的死去活来,可这次清王亲自上门,居然没得到她的正脸相待,这变脸的速度,你不觉得太快了吗?还有她会武功,会赌术、中蛊毒更是无从谈起,她身上也是隐藏了不少秘密。”南风玄翌看着洁白的帐顶,轻轻的摩挲着白玉扳指,唇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还封她为正妃?”迟暮对于今天南风玄翌的决定,还是惊讶了一把。
“就今日所见,这个女人的心地还是善良的,为了救人,女人家最注重的名声她都可以抛弃,虽说这方法闻所未闻,但也确实是因为我才有此下场,我也必须为此而负责,更何况,她肚中还有我的孩子,能连续救我两次,给她一个正妃之位,也是理所应当。这样做,总好过让那个老女人赐婚吧?”想到宫里的那个老女人,南风玄翌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
“也就是说,咱们化被动为主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迟暮眸光倏地一笑,轻挑了一下俊逸好看的眉宇,看着南风玄翌:“可我怎么觉得,小溪儿不会乖乖地嫁给你呢?今日她并没有表态,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根本就不愿意。”
“不愿意没关系,我会让她心服口服的嫁给我!”南风玄翌唇角轻扬,自信一笑。
迟暮语气带着嘲讽之意:“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男人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眸底闪过的光芒,隐晦莫名。
***
凤翔宫
皇后气的浑身发颤的指着跪在地上的粉衣女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啊?这样的事情你居然都做得出来?若不是明潇溪那个女人出手相救,南风玄翌说不定早就见了阎罗王。倘若他死在了咱们东翰,你可知道我们将要面临什么?你可知道?”
面对皇后尖锐的质问,司徒蕊倔强的抬起头:“我已经去喊人了,不然你们怎么可能会去的这么快?女儿不会水,难道母后还要让女儿去救他不成?他即便死了又怎样?姨母不是早就巴着他死吗?”
皇后一听此话,气的险些晕过去,她怒不可赦的走上前,刚准备朝她脸上招呼过去,忽然想到晚上还有宴会,于是朝她的肚子毫不留情的踹了上去:“司徒蕊,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居然也敢说出口?你怎么这么没脑子?即便你姨母想要他的命,那也是筹谋多年不曾动手,你脑子进水了吗?他死在东翰,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你不想嫁给他,我舔着脸为你解除婚约,还费心费力的让明晓溪那个丫头嫁过去,你可倒好,一天不给我惹事,你心里就不舒坦是不是?”
后知后觉的司徒蕊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强忍着痛意,一脸惊恐的爬到皇后的脚下,抱着她的腿不住的道歉:“母后,蕊儿错了,蕊儿再也不敢了,母后,求求您,原谅蕊儿这一次吧?”
“原谅你?我原谅你们姐妹的次数还少?一个整天只知道追着明潇飏跑,一个又如此的没脑子,我怎么就生出你们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幸好你哥哥争气,不然我可怎么活,啊?你们就不能少给我惹些麻烦?一个十八岁,一个十六岁,你们可都老大不小了,快给我长长心吧!”皇后头疼的扶着额,王嬷嬷赶紧上前扶着她:“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今晚何等重要,您切不可因为此事而气坏了身子,两位公主的婚事,还全靠您呢!”
皇后疲倦的躺倒软榻上,看都懒得看司徒蕊一眼,仅是冲她挥挥手:“你走吧,回去给我好好收拾收拾,晚上若是再给我出乱子,后果自负。”
司徒蕊紧张的看了皇后一眼,小心翼翼的道:“女儿谨记母后教诲,您好好休息,女儿退下了。”
随着司徒蕊的退下,皇后感觉自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她有气无力的看着王嬷嬷:“奶娘,本宫是不是错了?若不是这些年对她们太过纵容,两个丫头怎么会如此的不成器?如果不忙着报仇,将心力都花费在她们的身上,是不是今日就是另一个局面?”
王嬷嬷轻叹一口气,有些不忍的看着皇后:“娘娘不要想了,好好休息,晚上还要主持整个宴会,您若是病倒了,公主们的婚事可要靠谁呢?至于这仇,不是已经成功一半儿了吗?日后,还怕没有机会教育两位公主?她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娘娘!”
皇后无奈颔首:“而今,也只能如此了。”就在她即将闭眼休息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看向王嬷嬷:“奶娘,你说这次咱们会不会成功?如果这丫头当众抗婚或者半路逃跑呢?”
王嬷嬷一听,不由阴狠一笑:“娘娘您忘记我们手中的筹码是谁了?那可是她最亲爱的‘娘亲’,她不是一向就很孝顺吗?怎么敢抗婚?如果要逃跑,连累的可是整个明氏家族,她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儿!还有她体内的寒蛊,若是十六岁之前拿不到解药,还不是死路一条?娘娘,您且放宽心吧,事情正与我们当初计划的那样,顺利的发展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皇后并没有那么乐观:“可事情出现唯一的漏洞,就是我们忽略了佟柔对她的爱,如果佟柔耍起狠来,可是不比我们差!”
王嬷嬷嗤笑一声:“那又怎样?寒蛊的解药在我们手里,她能翻出什么浪?在东翰,还是娘娘您说了算,咱们何惧?”
皇后不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