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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不过。。。。”
“不过什么?”
潇溪抿了抿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得看着玄翌:“有件事我虽然没有刻意的去想过,但是这么久以来,不得不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于是。。。就在前几天,我请太医院首为我检查了一下身体。”说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变得越发的严肃起来。
“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怎么了?”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是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刮子,好好的,提孩子做什么啊?这下好了,不直视这件事怕是不行了。
“从北冥到西祈,也有四个月的时间,一直并未采取过什么措施,可我的肚子。。。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潇溪的话,令玄翌瞬间沉默下来。看到他如此不做作、真实认真的表情,潇溪不由浅浅一笑:“这么说,你也怀疑过,对吗?”若说他没想过,没怀疑过,她不相信。之所以一直憋着未提,大概是考虑着自己的身体吧?玄翌啊玄翌,还有什么是你顾忌不到的?
“你瞎想什么呢?什么四个月,四个月咱们又不是天天做,那你还失踪一个月呢,怎么没算上?计较这个做什么啊?我,我刚刚那不是随口一说吗?你别去在意这个行吗?咱们还年轻,一切顺其自然好了。更何况冰凝不是说过,只要好好调养,不会影响生育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害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潇溪,玄翌赶紧握住她的手,面带笑意,声音轻柔的回道。
“那这么说,你已经知道了?”玄翌猛然觉得自己失言,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潇溪:“对不起,前几天你找太医时,小路子注意到了,还以为你不舒服,就禀告给了我。后来我叫了太医,询问之下才知道你。。。。”说到这里,眼底不由闪过一抹痛色,都怪他,当年若是好好的保护她,又怎会让她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以至于,以至于现在。。。
“好了,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比谁都要了解自己的情况。之前之所以不去刻意的去查、去注意,也不过是想逃避现实罢了,而之所以请太医,也是怕自己无法面对,交给外人,或许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这些也想清楚了,除了好好调理身体外,就只能顺其自然了。毕竟,身体若是调理不好,别说怀不上,就是怀上了,那质量也不能保证,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翌,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了。”潇溪的话让玄翌鼻子微酸,揽过她的头,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溪儿,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明潇溪一怔,微微的皱了皱眉:“以后这三个字我不希望在我们中间出现。虽然因为上次的事我的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但我还年轻啊,咱们有的是机会。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说了!”
“好,那为夫从今天开始努力奋斗,但是,你也要全力配合!”玄翌义正言辞的话让潇溪羞得那是满脸通红,‘嘭’的一下推开他:“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闪开!”
“那可不行,我可是被你给害惨了的,这几天,就在你这里了,一会儿让小路子将我的奏折什么的都送到这边来。”潇溪心中一跳,立时拉下了脸:“喂,你没搞错吧?这里可是后宫,你在后宫办公?你想让那些大臣的吐沫星子淹死吗?本身这名声都够臭了,你是不是要让我丢尽了人,你才舒坦啊?”
“既然已经臭了,还能香起来吗?不如一臭到底好了。”南风玄翌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我饿了,赶紧去给我传膳,对了,就吃那天给我做的那个软软滑滑的汤点,那天都怪迟暮,非要跟我抢,害的我都没吃出什么味儿,今天你再做一次!”
“你。。。南风玄翌,你别太过分了!”潇溪气红了眼睛愤恨的咬着牙:“你跟我说说清楚,什么叫做一臭到底?你难道想让西祈的百姓将你捧上了天,将我踩在脚底下吗?喂,有你这么对待自己娘子的人没?我不管,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溪儿,你是不是太认真了?我病了,病了自然要找人照顾,不来你这里,难道还要让别的女人照顾我?”南风玄翌不悦的皱起眉头,怎么这丫头现在这么敏感?又受了什么刺激了?
“你想都别想,你若是碰了我以为的男人,我让你断子绝孙。”潇溪赤果果威胁的话,让南风玄翌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喂,好歹咱们是夫妻,没必要这么狠吧?断子绝孙?亏你说的出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这么隐晦的话你也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是不是女人你还用问别人吗?你难道不清楚?狠?一点都不狠,你若是想再找,可以,先休了我再说,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潇溪菱唇微勾,笑容清冷,直看得玄翌嘴角抖动个不停:“你就不能女人点?我可不想整日抱着个整日打打杀杀的女人。”
“听话?没问题,那咱现在?是不是要先换个地方?”见明潇溪如此坚持挪地方,南风玄翌终是无奈的妥协:“真是服了你了,这里有什么不好的?非要大动干戈的挪地方?”
潇溪一边服侍他穿衣,一边没好气的瞪着他:“你懂什么?别以为我不出宫,就不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了。说你日日流连凤宁宫,说我是狐媚子,说我祸国殃民,说我是东翰的歼细,故意迷惑你这个皇帝不务正业。。。若是你在这里待上几日,老娘还活不活了?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传成这个样子,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就我这张脸,来,你看看清楚,这张脸,长的如此低调,怎么可能有祸国殃民的资本?南风玄翌,你说,我能不憋屈吗?昂?就连你后宫妃子无孕,居然也怪到我的头上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若是让我知道,看不撕烂她的嘴。”
南风玄翌一怔,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刚刚潇溪说的事,他也略有耳闻,却是没想到传的这般难听,若是之前他不在意的话,现在,就有点心疼了:“怎么从来没见你说过?”
“说?我手下的人防我防的跟贼似的,怎么可能告诉我?若不是这次出宫,我怎么可能知道?本来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是不在意的,可是这架势下去,难保哪一天不会闹到朝堂上,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翌,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见不得我们的好。在我们没有抓到源头之前,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让对方抓到任何把柄。”潇溪淡淡的一席话,让玄翌甚为的窝心:“还是你提醒的好,是我忽略了,对不起。”
“行了,别跟我磨磨唧唧的了,有那时间就先去查一查这件事的源头吧!我敢肯定,这次若是你不选妃,说不定谣言会烧的更猛,不妨就从她那里查查看。。。。”她明潇溪虽然在某些方面挺二的、挺幼稚的,但是论敏感度,怕是无人能比得上她。宁琉璃是吗?看来老娘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小白兔了?
玄翌默然应下,在众人的搀扶下上了软轿,一路浩浩荡荡朝帝寝殿走去。临走之前,向红鸾交代了什么,将她留在了凤宁宫,带着青紫去了帝寝殿。结果天色还未黑,南风玄翌的病情就开始加重,先是不停的打着喷嚏,而后又发起了烧,这可让潇溪忙乎怀了,就连期间来探望的妃嫔们,也让她以各种理由打发了,为此,没少落下埋怨。可这个时候的潇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全心全意的照顾南风,直至天快亮时,高烧才退去,而此时的潇溪早已累的趴在床前,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红鸾走了进来,虽然脚步极轻,但是潇溪还是认出了她的脚步,倏地睁开眼睛,朝她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离内殿最远的偏殿里,“怎么样?可有什么收获?”
红鸾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屋内四周都有黑色的幕布挡着,尽管亮着灯,可是看不真切,不过依稀可见两个人影在里面晃动,我也证实了,并不是她的婢女,说明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外来的人。而且,隐藏在慈宁宫内的高手,也异常之多,我根本就无法靠近。小姐,没想到她真的有问题,我能感觉的出来,这些人不像是宫中的隐卫,难不成是她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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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潇溪敲打着前方的桌面,微微垂下的眼帘,敛去了眸中所有的情绪:“现在还不好说,行了,我知道了,随时观察那边的情况,下去吧!”
知道自家小姐向来是最有主意的,红鸾也不多说什么,快速的离开了帝寝殿。睍莼璩晓
当小姐回到内殿时,原本应该睡着的南风玄翌竟然醒了,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潇溪眸光一亮,快速上前探上他的额头,直到感受到他正常人的体温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愤愤然的瞪着他:“终于恢复正常了?往里面挪挪,这一晚上被你折腾的,困死了。”
南风玄翌一听,一脸关心的看着她:“你,是你守了我一个晚上?”
潇溪一边打哈欠,一边使劲的推玄翌,直到他腾出足够她躺下的位置后,才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看了不看他,直接闭上了眼睛,嘴里却嘟囔着:“不是我照顾你,还能是谁?那些个女人一个个可都虎视眈眈的在外面看着呢,我怎么能让她们趁机接近你?”
玄翌体贴的为潇溪盖上毯子,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累了吧?赶紧休息吧。”
“嗯,你昨晚要吃的馄饨我已经做好了,一会儿青紫就会端过来,记得吃啊,我实在困了,就不陪你了。”听着身边小女人越来越微弱的声音,南风玄翌愉悦的勾起唇角,这丫头,还真是贴心的很呢!
原来,那滑嫩的汤食叫做馄饨啊?呵呵,就是不知道,风尚楼会不会也上这道菜呢?。。。
果然,不大一会儿,青紫就端着香气四溢的馄饨走了进来,看到和衣而睡的潇溪,她讶异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为玄翌送上汤食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玄翌闻着香喷喷的馄饨,美美的填饱了肚子,便接过路公公送来的奏折,坐在小女人的身边开始批阅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玄翌终于将累积了一天的奏折批阅完,命令路公公拿出去,一边转动自己快要僵硬的脖子,一边沉声喊道:“黑雾。”
“爷,属下在。”黑雾立在屏风后,恭敬的候着。
“那股势力,现在查的怎么样了?”听着自家主子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黑雾苦涩的抬起头:“爷,他们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动静,就连彩虹岛那边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阁里最好的水手都被派了去,可一到那片水域上,无论咱们从哪国进入,只要行驶到距离彩虹岛方圆十里的海面上,就会被搅得晕头转向,莫说靠近了,就是咱们的人走出来,也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儿。后来属下就想请当地的渔民给带路,没想到人家首先就提出不到这片海域来,问了之后才知道,每年在这片海域上死去的人不计其数,无奈之下,属下才赶紧回京向您禀报。”
南风玄翌黑眸瞬间睁开,恢复清明:“这么邪门儿?那海面上除了雾气,还有什么?”
黑雾摇摇头:“没有了,虽然只有雾气,可是却给人一种特别虚幻的感觉,明明是唾手可得的事,却不知道浪费咱们多少人力物力。”
南风玄翌眯了眯眼,了然的朝他颔首:“行了,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有什么事及时汇报。”
“是,主子。”黑雾松了口气,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都听到了吗?”看着潇溪微颤的睫毛,南风玄翌唇角突然好笑的掀起,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