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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一定能够将她救活的,请你相信我。”
南风玄霜闻得此言,深深一震:“此话当真?”
冰凝目光坚定且坚韧的看着他:“我冰凝以自己的医术向你保证,只要溪儿醒来,就能够救她一命!”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等溪儿醒来?
“因为溪儿身上有救命的良药。。。。”冰凝淡淡的一句话让玄霜眸色一深:“既然有良药,为什么要留给娟儿?”
“因为安妃需要,而潇溪如果三天之内能够醒过来,便不需要了。。。她的体质本身就比安妃好,更何况安妃流产,身体正需要大补,此药对她无疑是救命的良药!”溪儿早就服用过,再服用,只会是浪费。
南风玄霜沉默良久后,目光深邃的扫过冰凝、清乐和刁蛮,感激的抱了抱拳:“今日大恩,来人定当报答。”
冰凝抬手挡下他的大礼:“这是我们行医之人应该做的,更何况,你是南风玄翌的大哥呢?”话落,抿了抿唇,突然上前一步,将眼神凑近他道:“这一次,虽然将你们的孩子折腾没了,但。。。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然你们两人焉能走出这凤京?只要安妃能保得住这条命,你们将来还会有孩子,放心,我绝不会让她留下半分遗憾的。”
“大恩不言谢,将来若是有需要,南风玄霜定当全力以赴。”玄霜目光清澈的朝她们三人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清乐感慨颇深的道:“说起来,安妃还真是幸运,即便入了后宫这个深坑,却还能遇到这样真心疼爱自己的人。我的另一半,究竟在哪里窝着呢?唉。。。。”
刁蛮毫不客气的赏了她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想男人,咱的溪儿还在里面躺着呢,你有没有同情心啊你?”
冰凝懒懒的瞥了二人一眼:“还愣着干什么?煎药去,一大堆病号等着呢,你以为只有溪儿一个人啊?”
刁蛮猛地一拍脑门儿:“糟了,忘了还有四个半死不活的人呢,唉,说起来她们也真是命大,那么多黑衣人围攻下居然没被刺穿。”刁蛮口中的人,自然是青紫、红鸾、凉儿、暖儿四人,若是没有她们四个苦苦护主,说不定潇溪她们在没有落水前,便已经香消玉殒了。
“你们先去忙,我熬了药粥,给里面的人送进去,说起来,他也挺不容易的,已经守了溪儿五天了,不眠不休的,难得的好男人啊,你们两个下次嘴巴别那么毒了。”清乐的话立马招来刁蛮、冰凝的鄙视:“你懂什么?不这么敲打敲打他,他怎么可能放在心上?他的身份是什么?皇上啊,后宫那么多女人,不小心,能行吗?”
清乐无语的摇了摇头,敲门之后没得到回应,却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在她们离开后,被晾在一边的路公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要了我的小命吧,这些人说话都不看场合的吗?没看到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旁边?这万一。。。。”
“没有万一,若是有万一,你刚刚早就人头落地了,今天听到的一切,奉劝你直接埋在心底,否则。。。你有千万种死的方法。”幽幽的一句话在耳中响起,将路公公惊得险些软瘫在地上,看着眼前紧闭着的房门,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何这三个姑娘能够如此张狂,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警告他的人,实力能差到哪里去?只是。。。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认识这三个厉害的姑娘了?
“你守了这么多天,也累了,我熬了些药粥,你吃一点补充吓体力,溪儿这边就交给我吧。”清乐娇媚的容颜闪过一抹忧色看着南风玄翌,“别太执着,别忘了你还有正事处理,这件事一看就是有预谋的,你难道决定每日耗在这里吗?安妃的孩子,还有那些无辜死去的人,绝不能就这么算了的,你是皇上,你有你的责任在,这里有我们守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南风玄翌目光湛湛的看着潇溪,幽幽的道:“我想让她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我,若是她看不到我。。。。”
“溪儿自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比得了的,若是一味的腻着你,你不厌烦,她都会觉得厌烦。夫妻之间需要足够的尊重与信任,更需要一定的空间和距离,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溪儿都不会说什么的,更何况,你已经守了她整整五天了,就算是铁人,也该有休息的时间吧?”清乐的话字字敲在玄翌的心头,他诧异的抬起头:“你也是溪儿的朋友?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是十大家族凤家的嫡长女凤清乐。”她可不认为在这个时候隐瞒他对溪儿有什么好处,既然眼熟,那就总有一天想起来,更何况,当初他们在风云大会上,也的确见过的。所以在这里,更没有隐瞒的必要。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熟悉。”说是这么说,玄翌还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脑中同时跃出几个问题,但在看到潇溪的瞬间,他便甩去了所有的疑惑,有些事,溪儿若是想说,早晚会告诉他的。“那,就辛苦你了。”
“好说,药膳别忘了吃,在外面桌子上,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能够补充你的营养与体力。”清乐洗了毛巾轻轻擦拭潇溪的脸,头也不回的说道。
“多谢了。”玄翌脚下一顿,目望前方,淡淡的道。
清乐唇角微勾,没在说什么,专心的照顾起潇溪。
玄翌在用过药膳之后,带着路公公离开了寝殿,凤清乐说的没错,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若是将时间浪费在这里,那么该有的线索,或许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人毁去,他太大意了。
次日一早,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南风玄翌的状态回归了最初的睿智,他一回过神儿来,就将当晚的所有官员、亲胄、命妇请到了勤政殿,一翻仔细的调查之后,已经到了下午三四点左右,连午饭都顾不上吃的他,又赶往刑部,查看那些黑衣人的尸体,经过仔细的翻查,与仵作查看的结果一模一样,这些人不但身上没有任何的佩饰、特征,就连口腔中都没有藏毒,都是死于剑伤,而不是被毒死。这样一来,线索再度断了。。。
南风玄翌失望的走出刑部,刺眼的阳光让他微微的眯起了眼,路公公赶忙打了把伞为他遮阳,玄翌轻轻蹙眉拍掉他的好心:“朕哪里有那么娇贵?回避暑山庄。”
路公公顾不上去捡伞,躬身跟着玄翌,将他扶上马车后,一行人快速的避暑山庄奔去,却不成想,刚走到半路,南风玄翌突然命人停下马车,在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一道黑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马车中,“爷,有何吩咐?”
南风玄翌伸手勾了勾:“附耳过来。”
黑雾眉心跳了跳,却还是依话凑上前,南风玄翌的话落后,看着呆若木鸡的黑雾,不由黑脸:“朕吩咐的,你可听明白了?”
黑雾苦着脸,试图说好话,却被玄翌一个冷刀子飞了过去:“怎么?你不愿意?”
“爷,这件事,不如交给阁里面那个家伙?”南风玄翌神色一凝,不悦的蹙起眉:“你说什么?”
黑雾身子一抖,沮丧着脸,咬牙应下:“属下去,属下去还不行吗?”该死的,这是什么任务?还不如将他扔进炼狱呢!
直至黑雾离开,玄翌清淡的声音才从马车中响起:“出发!”
当晚,黑雾出现在勤政殿内,玄翌双臂环胸,颇为期待的看着他:“如何?可有结果?”
黑雾沉着脸,闷着头道:“回主子,的确有了发现。想来是匆忙之中吞到肚子中的,难怪什么也没发现。另外,还在这些人较为隐晦的部位,发现了特属于北冥‘冥域’的标志,就是这个样子。”话落,将手中的画像递上前。
玄翌打开一看,一个黑色的骷颅头赫然入目,清泉般的凤眸中霎时布满怒火:“确定是他们?”
黑雾颔首:“当晚还有人看到一个一袭白衣、头戴白帽的男人立在栏杆上,这个人的容貌虽然那些人没看清楚,但是特征却是与冥域当中的尊主,有相似之处。再加之他们身上所特有的标志,十之八九就是了。”
“如此说来,北冥终于要出动了吗?”黑雾抿了抿唇,“能够在入住的第二日就展开厮杀,还避开皇上,显然,这是再向西祁发出警告!若是想要楼上人的命,对他们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他们简单的方法不用,却用了最繁琐、最容易留下线索的方式,这不是警告,是什么?”
“可我总觉得,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劲。。。。。”避暑山庄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准备,期间若是有人混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即便他们的防卫工作做的再好,也也有疏忽遗漏的时候。可他们为何不选在第一日,他们最累的时候一网打尽,反而在第二日避开男人,专攻击女人?这样卑鄙的做法,似乎与北堂瓒行事磊落不成正比。。。
“当日的灯盏可查看了?能在同一时间全部灭掉,显然早就有人动过手脚。难不成当晚这些女人出现在烟波楼上不是意外,可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黑雾垂眸思考片刻后,突然抬眸看着他:“当晚提出去烟波楼的燕王妃、肃王妃,一个重伤,一个已经被乱刀砍死。其余女眷受伤的居多,这样想一想的话,去烟波楼应该算是临时起意。”
“喔?我怎么记得当初提议游湖的,是肃王爷呢!肃王爷?肃王妃?速速去调查。。。。”黑雾诧异的挑了挑眉:“皇上,那是您的王叔啊。。。”既然是王叔,怎么可能会联合外敌对付皇后呢?这,这不大可能吧?
“不管是不是,先去查清楚,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黑雾见他坚持,知道这件事马虎不得,刚准备要退下,玄翌又突然道:“将当晚出现在烟波楼上的所有人,重新调查一遍,就连在烟波园值班的侍卫也别放过。朕就不相信,对方会一个线索也不留。”
黑雾眉梢轻挑,沉着应下。
“启禀皇上,云常在求见。”就在黑雾刚刚离开,小路子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南风玄翌凤眸微眯,沉声道:“让她进来。”
“嫔妾云氏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玄翌轻抬眼皮,淡淡的道:“起来吧,来人,赐坐!”
“谢,皇上。”云青妍垂着头,小心翼翼的坐下。
“找朕什么事?”云青妍轻咬下唇,紧张不已的看着玄翌:“嫔妾,嫔妾听说皇上正在调查半夜前的案子。。。。”
“嗯?你想说什么?”云青妍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霍然抬起头,“嫔妾本来不敢过来,可是还未曾度过危险的皇后娘娘、安妃娘娘,才大着胆子来求见皇上。”
闻听此言,南风玄翌剑眉一挑:“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云青妍大着胆子站起身,从袖口中拿出一样东西,恭敬的举到头顶,惶恐不安的道:“这,这件东西时那日混乱当中滚落到嫔妾脚边的,慌乱之中嫔妾居然将它是防身的东西握在了手中,事后受了惊吓,便没想起来,这几天身体调养过来之后,无意间看到这个东西,才想着送过来,不知,不知对皇上有没有用。”
小路子赶紧上前将她手中的东西接过,而后递到玄翌的手中,目光触及到手中之物时,玄翌倒抽了一口冷气,‘嘭’的一声摔在桌上:“别告诉朕,你不知道此物是什么。”
“嫔妾的确什么也不知道。”云青妍身体一抖,惶恐不安的跪了下去。
南风玄翌如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直盯得她头皮发麻,“皇,皇上,嫔妾,嫔妾的确什么都,都不知道。就算是再多的人来问嫔妾,嫔妾也都会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