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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暂且按兵不动,待师傅回话后再做定断,而今之计,不若重头开始,他既然曾经爱上过你,那么今天,就还会有可能。男人一旦认准了一个女人,即便记忆不复存在,脑中存在的定义,却也不是药物能够抹杀的掉的。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想必你也懂,况且,你明潇歆什么时候惧怕过谁?”明潇飏宠溺的看着她,眼中是一如既往的肯定与支持。
“哥,谢谢你,你放心,这既然关乎你妹妹我一辈子的幸福,又怎会就此放弃?皇后的如意算盘,我不会让她得逞。”明潇歆听了哥哥的话,突然斗志昂扬,她就是打不死的蟑螂,越挫越勇,至于白莲心,放马过来吧,敢抢我明潇歆的男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在明府上上下下的注目下,南风玄翌与迟暮上了马车,看着迟暮蹙眉深思的样子,南风忍不住问道:“你和潇溪的姐姐之间,难道有什么牵扯不成?”
迟暮脸上浮上一抹凝重之色:“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不过看明潇飏的样子,又不像是作假。可该死的,我为什么没有任何记忆呢?对于明潇歆,我一直没怎么注意过,唯一注意的一次还是在那次宴会上她的那段舞蹈,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一样的红,一样的身段,难道,我真的认识她?还是不一般的关系?”
南风玄翌摩挲着下巴,凝目望着迟暮:“你之前曾消失七年之久,这七年当中发生了什么事,还真是不好说。明潇歆是一位张扬肆意、不受拘束的女子,倒是和你洒脱不羁,轻扬邪佞,有异曲同工之处。”
迟暮闻言,脸一黑,没好气得道:“那又如何?小爷我根本就不记得了,别提这个了,皇后那边,你怎么处理?”
“等回朝再说,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两天。父皇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各皇子之间的动作早开始蠢蠢欲动,立太子之事怕是很快就会被朝中大臣搬上朝堂,我们不用着急,不是还有更急的人挡在前面吗?”南风玄翌提及西祈朝堂,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那赐婚的圣旨?”如今已经过了一个半月,虽说明潇溪的肚子还看不出什么,但在东翰一天,他们就无法放下心神,唯有到了西祈,才能定下心来。
“放心,已经拿到了,正在往东翰赶。”南风玄翌又怎会不明白迟暮的担忧?各国局势而今看似和平,实则暗地里在较着劲。虽说南疆与北冥关系亲如兄弟,但他们与其他两国之间的关系,也只能看表面,私底下,谁都不会买谁的帐。从这此四国宴会就不难看出,没有谁想与东翰牵扯上关系,遇上明潇溪对他来说,完全是个意外,碍于她庶女的关系,在其中还起不了什么关键性的作用,不然,他也不会直接封她为正妃。
“那就好,这东翰,小爷我是一日也不打算待了!”迟暮松了一口气,俊美的容颜也恢复往日的轻扬肆意。
“你的听雨楼不打算要了?虽说天下第一庄在西祈,可数你跑东翰跑的最勤,怎么说讨厌就讨厌了?”面对迟暮突然起来的变化,南风玄翌有些不大明白。
“什么听雨楼?现在听雨楼归你家那一位了,我只是一个打杂的,死丫头,居然连小爷也敢使唤,回头一定将她的赌术榨干榨净,让她还敢在小爷面前显摆不!东翰小爷还没玩够,怎么会讨厌,之所以待不下去,是因为白莲心那个可恶的女人就要来了。”提起白莲心,迟暮就一头黑线,都怪他那好事的娘亲,居然不声不响为他定了这么一婚事,即便那个女人曾经救过他的命,他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看着她矫揉造作的模样,就反感的很,相比之下,那个明潇歆就甚的他心,自然大方的人,才会让人打心底喜欢。
“白莲心?就是一年前伯母为你定下的那门亲事?听说她是南疆人?”南风玄翌挑高了眉,看着迟暮发愁的样子,心里却是莫名其妙的心安。
“不仅仅是南疆人,还是我表妹。”一提起这个,迟暮便一头黑线。
“表妹?难道,你母亲也是南疆人?怎么没听你提及过?”迟暮突然抛出的话,让南风玄翌眸底闪过一抹诧异。
“嗯,母亲白婉柔是南疆老丞相的么女,而那个白莲心,正是我大舅舅内阁大学士的嫡长女。”迟暮想起这门婚事,就一肚子的火,为什么她救他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原来如此啊,呵呵,想不到你迟暮也有这一天!”没想到南风玄翌听了之后,不但没有安慰他,反而有些幸灾乐祸。16607509
这样的一幕,让迟暮恨得咬牙切齿,更是抬眼直视着南风玄翌的眼睛,恨恨的道:“你别得意,还是好好想想回去之后怎么应付皇后接连不断的暗杀吧,她既然已经有瞩意的人选,就不会让小溪儿这么轻易的嫁进你瑄王府。”
南风玄翌笑容微减,微微眯起眼睛,神色隐晦莫名:“想要制衡本王,也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一个十年,够了!”
迟暮挑起唇角,视线落在南风玄翌的身上,幽暗漆黑:“是啊,一个十年,够了!”
***
翌日,潇溪幽幽醒来,睁开眼便看到潇歆担忧的神色,她眨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略显激动的看着她:“姐姐?你回来了?”
潇歆眼眶微红,看着她点点头:“好妹妹,这次让你受苦了。”
“姐姐哪里话,那是我们的娘啊,溪儿受着点罪也是应该的。哥哥呢?”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明潇飏的踪迹。
“哦,去为你和娘准备药膳了,这几日,都是他亲自下厨呢!”说到明潇飏,潇歆眉眼之间,尽是笑意。
“什么?哥哥他还会做饭?呃。。。姐,你有没有吃过?”吃了会不会食物中毒?那样一个冷冰块儿,会做饭?开什么玩笑?
“怎么?担心毒死你?”潇歆还未回答,明潇飏清冷的声音在潇歆背后响起。
溪儿吐吐舌,嗔怒的看着明潇飏:“哥哥是属鬼的么?走路没声音的?”
明潇飏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声音已没了刚刚的冷硬:“怎么样,身上的伤口可还痛?”
明潇溪眸光一闪,这才响起佟柔,赶紧问道:“娘,娘呢?她怎么样了?”
“放心吧,你将娘抱的那么紧,护的那么周到,她能有什么事?比你早醒一天呢!”明潇飏白了她一眼。
潇溪想到那帮黑衣人,紧张的问道:“那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难道是皇后?”17Gn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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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潇飏摇摇头,淡淡的道:“现在我只知道那些人是因为瑄王才刺杀于你,具体是谁,还尚不得知。ф賮J晓”
潇溪水润般的眸子转了转,便明白了其中的牵扯,唇角露出了一抹讽笑:“无论到哪里,都躲不过明争暗斗。”
潇歆不由笑言:“小丫头,年纪不大,想的还挺多。你的瑄王啊,还真是不错,这次若不是他出手,我和哥哥即便赶了回来,也指不定什么时候找到你们,后果更是不敢想象,幸好有他啊!”
“原来是他。。。”潇溪低喃着,还以为是哥哥姐姐救了她们,未曾想到是他,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奇怪,虚中有实,实中有实,令人看得很不真切,他想干什么?
“是啊,我们回来时听说你们已经回府,吊着的一颗心才松了下来。本来打算严惩那两个混蛋的,娘亲却放了他们。哼哼,别让本姑娘逮到他们下一次,否则咱们旧账新账一起算。”一想到那对狼心狗肺的兄妹,明潇歆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潇溪脸色也很是不爽的看着潇歆:“娘亲怎滴这么善良?说原谅就原谅了?如此,难保他们不会出现下一次,这母子四人,绝不会这么甘心的落败的。”
“等的就是他们下一次,溪儿难道忘了那十万两银子了?这么久了,咱们各家银号都还没收到,证明那个老女人还没敢动,只要她一有动静,咱们就会杀她个措手不及,想坑红楼的银子,这些火候,还差得远呢!”明潇歆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隐忍着一腔怒火。
“可是姐,万一那老女人将那些银子藏起来,等着生小银子呢?”潇溪总觉得,那老女人怕是没那么笨。
“嗤,为什么哥哥给的全是现银,而不是银票?自然有其中的道理,十万两,可不是一万两,放在那里,占据的可不是一小片地方那么简单,就算是要花,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花完的。她王茜会那么傻的放在家里面?人来过往的,难免不会露出马脚,她而今之所以按兵不动,无外乎是想等风声过了再说,那些钱,她自是打算为她几个子女谋将来的,不会轻易动的,放心,这女人早晚会将银子存入银庄。”潇歆露出一抹嗤笑,论看人心理,这么多年来,谁能比得过她哥哥?
潇溪听罢,眸光倏地一亮:“如此甚好,没想到哥哥早就设计好了啊?怪不得给银子给的那么爽快呢,当时我还心疼了好久呢!对了,溪儿也有一大笔钱,不知道哥哥能不能给溪儿开一个户头?”
“一大笔钱?你从哪里来的?”明潇飏沏茶的动作一顿,转首看向明潇溪,这丫头从小在府里面,怎会有一大笔钱?
“自然是赢过来的,不然迟暮那厮怎会心驰神往的拜我为师?”潇溪得意的扬起下巴,心里面却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有迟暮那混蛋打掩护,不然,还真不好编理由呢!
“有多少?”若是从迟暮那里赢来的,以前他们兄妹或许不信,现在,相不相信也难,上次她的出手,着实令人惊艳。
“嗯。。。加起来,大概差不多十万两银子吧。”当时还真没细看,那男人给的还挺厚实,具体多少,她也没看。
“十万两银子?了不得啊妹妹,能从他手里抠到这么多银子的,这么多年来,估计你是头一个。”潇歆尽量将心态摆正,依之前的相处来看,还无人能从迟暮的手里挣得银子,她这个妹妹,一得手就是十万,怎么不令她感到惊愕。
潇溪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和迟暮之间的较量还未真正开始,将来,还真的不好说呢!
***
在馨园休息了五天,身体也被潇歆调养的差不多,在她的坚持下,溪儿回到了竹园。立马招来昕儿问道:“我的葵水是什么时候来的?”
昕儿一听,虽然不知道潇溪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道:“小姐,您十四岁便已经来了,如今算下来也有。。。也有五,呃,不对啊,小姐,您上个月没有来呢,这个月。。。今日二十二了,也没有来呢,每个月初十是您葵水来的日子,怎么会这么奇怪?”
闻言,潇溪脸色刷的白了,但碍于昕儿在场,她只是淡淡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也许是最近太累的缘故,葵水的日子才会不稳定,没关系,我就是奇怪为什么没来,既如此我就放心了,你且退下吧,我想睡一会儿。”
潇溪这么一说,昕儿也不疑有她,福了福身,安静的退了出去。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潇溪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浑身直冒冷汗,心里面不由哀嚎:“完了完了,一定是中标了,不然这段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犯困?胃口也大不如以前,还一度以为是太累的缘故,难道。。。真的怀上了?可是,这几天她不断的探上脉搏,却并没有感受到喜脉啊?难道是火候还不够?该不会是这次已经摔没了?可是不对啊,身体的各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