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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看到她仅着一件单薄的囚衣,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虽看不清她的容貌,但那双如水的眸子却让他至今难忘,如果当一个女人面对这般可怕的危险时仍然无动于衷,那说明她真的有了死的心,一旦心死了,还活着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出手了,这样一个坚强而独立的女子,若是死在这些人渣的手中,岂不是可惜了?更何况,她还是百里的表妹,说什么也不能袖手旁观!
第二次见面时,她恢复了绝世的容颜,一脸的惬意与满足,但是那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哀伤,却怎么也无法让他忽视。同时,这样一个别具一格的女人,也吸引了他的目光,即便她曾经嫁过人,即便她有了孩子,即便她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他也心甘情愿的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只要每天能够看到他,那边是他最大的满足。
不可否认,她北堂娆是个特别的存在,一个女人,居然有不输任何男儿甚至略胜一筹的谋略与思想,这的确让人无法相信。如若她生为男儿身,这片大陆的主宰者,怕是非她莫属,他左司辰何德何能能娶得这样一个浑身是宝的女人?他南风玄翌眼瞎,不代表他左司辰眼拙,他相信只要他拿心去对待她们母子,就一定能够等到她的接受,这个过程也许是漫长的,也许遥遥无期,但是他愿意等,直到等到她点头为止。
想到这里,他看向北堂娆的目光越发的柔软,看着她那姣好到不可思议的侧脸,还有那一头乌黑发亮的墨发,修长优美的颈被上好的蚕丝被轻遮着,若隐若现的圆润双肩……
左司辰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燥热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下意识的弯下了腰,女子越发诱人的提醒充斥在他的鼻间,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他的手忍不住放在了北堂娆身体的两侧,高大的身躯就这般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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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395:身份(南宫苏娅红包加更)
凤翔宫的大门却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被人踹开,床上还在熟睡的女人被这巨大的声音震得闭着眼睛磨了磨牙,左司辰僵硬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却已被床上忍无可忍的女人一脚踹下了床,她睁着迷蒙的睡眼,不耐烦的低吼:“该死的,谁?谁在这里制造噪音?给老娘滚出来!”
‘嘎嘎嘎……’随着大皇子进了寝殿的雅芳、雅兰二人不但目睹了皇帝被皇后踹下床的场景,还亲耳听到皇后娘娘的豪言壮语,登时紧张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乌鸦在眼前飞过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们的眼睛和耳朵似乎见到了、听到了某些不该发生的事,她们是悄悄的溜出去呢?还是站在这里当雕塑比较好?
然而,下一秒,梦想便被小漓儿打断,那臭小子迈着自己的小粗腿儿,兴高采烈的朝还未醒过神儿来的北堂娆扑了过去,好巧不巧的,还正好踩着左司辰那修长的手指头,随着‘嗷……’的一声惨叫,立时吸引三大一小所有的目光,就这样,高高在上的皇上左司辰,在偷腥的第一天,便被他名正言顺的儿子给搅和了……
北堂娆将目光落在一身狼狈的左司辰身上,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左司辰哼哼两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没好气的看着北堂娆:“这里是凤翔宫,皇后住的地方,你说朕来这里做什么?”那语气,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北堂娆抽了抽嘴角,看着答非所问的左司辰,“我问的是,你为何会躺在地上!”
她不说还好,一说,左司辰气的脸色瞬间一黑,瞥了眼空无一人的凤翔宫,从鼻间哼了一声,这两个死丫头,回头再找她们算账。须臾,看向北堂娆的眼光带了些无力与质疑:“若不是你那一脚,我何须趴在地上?若不是趴在地上,你宝贝儿儿子能一脚踩在我的指头上吗?娆儿啊娆儿,我从来不知道你的睡相竟如此之差!”
北堂娆在心中偷笑一声,想到刚刚某人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不由乐的将一脸委屈的北堂漓用力的抱在怀里,看向左司辰的眼光充满了幸灾乐祸:“今天知道也不迟,不只是我的睡相差,我这儿子的睡相更差,所以,呵呵,咱们还是各睡各的比较好,你说呢?”
左司辰诧异的看着她,没想到这件事会被这么轻易的带出来,尽管早先他们就有协议,可而今当着他的面讲出来,还是让他一阵失望,定定的看着她,艰难晦涩的吐出一句话:“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关于皇后的职责,我会花上十天时间去适应,去完善,十天之后,我想出宫。”用十天来摆平皇宫中的琐事完全不在话下,当初之所以嫁给他就是看中了自由,她要利用云上得天独厚的条件,创造属于她北堂娆自己的云裳阁。
左司辰见她一脸兴奋,想到楚濂曾说过的话,不由好奇的看着她:“你似乎对经商很有兴趣。”
北堂娆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淡淡的道:“我只不过是想找份事做罢了,没什么兴趣不兴趣。”若说曾经的风尚阁是一时兴趣的话,那么而今的云裳阁,却是她为北堂漓铺路的唯一选择。云上终究不是他们长留之地,等她有了足够的资本,她会带着儿子离开这里,环游世界,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不是她做事的风格,更何况,这里本身就不属于他们。
见她不愿多谈,左司辰也不勉强,从怀中掏出一枚金色的令牌,放到了身边的茶几上,看着她,淡淡的道:“这是你出宫的令牌,以后你做什么事不用向我报备,自行解决就好。后宫那些女人你不用管他们,母后的外甥女、侄女已经被我遣送出宫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经过前朝的大洗牌,后宫也没有之前那般的腥风血雨,最起码未来两年的时间里,不会有人给你造成困扰。”
“两年?为什么是两年?”
左司辰苦笑了一声:“虽说你是我养在外面的皇后,但今日既封了后,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作为后宫的女主人,自然享有绝对的权威,两年之后才允许选秀。”
北堂娆挑了下眉,下意识的看着他:“其实,你不用这样……。”
“时间不早了,既然漓儿过来陪你,我就先回了。”显然,接下来的话题左司辰并不想深谈,看着他略显寂寥的背影,北堂娆说不出什么滋味儿,讪讪的摸了摸鼻尖,这才看向怀里一脸无辜状的北堂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你怎么过来的?”
还有四个月就满三岁的北堂漓,逐渐显露出他不同寻常的一面,在外人看来,他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其实不然,最起码从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表面现象。有时候,连北堂娆自己都无法摸清楚这孩子内心真正的想法,不可否认的是,他继承了她与南风玄翌所有的优点,聪明伶俐倒不是最让她惊异的地方,真正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小小年纪的他,居然已经能够掩饰自己的想法,不用他教,就已经知道藏拙,仅是这一点,就让她硬生生的观察了整整三天,可惜的是,三天下来,她除了看到他的沉默,什么都没看到,这让她郁闷坏了,他是她的儿子啊,连自己儿子都看不透,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北堂漓从北堂娆怀里挣脱出,翻了个身,踢掉鞋子,直接钻进了她的凉被中,酷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来:“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替你教训那个色狼,这会儿你说不定已经被人吃了。看来以后,还是得由我看着你,才比较放心!”
北堂娆倏地扭过头,一把扯掉被北堂漓拉到头上的凉被,瞪着他小小的头颅,抖着声音问道:“漓儿,告诉娘,你,你究竟是不是,是不是……?”
北堂漓无奈的坐起身,看着一脸激动的娘亲,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娘亲是想问我是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你,你真的是,真的是穿越来的?嗷……你这个死孩子,怎么不早说?”北堂漓抱着自己的额头,看着突然之间凶神恶煞的娘亲,立马跨下了嘴角:“我哪知道你也是穿来的?”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怪之前她怎么试探,这个死孩子愣是半点破绽都不露,而今一句话就泄露的天机,敢情是因为他不知道她的身份?
“这些天你摆弄扑克牌,傻子也看的出来了。”小正太撇撇嘴,看着眼睛瞪得像铜铃的女人,没好气的道:“女人混到你这个份上,真是丢死人了,放心,那个渣爹,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等等,你原来是做什么的?”见小正太挑了挑眉,北堂娆接着问道:“你是怎么死的?在现代,你是做什么的?”
“我听得懂,你没必要将我当小孩子一样重复。”北堂漓翻了翻眼皮,想到自己的辛酸史,不由一脸不爽:“老子的爹是享誉国际的大毒枭,而我不才,虽说只混了个黑道头头儿,但那也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小人物,妈的,若不是身边出了叛徒,我也不会被炸的连渣渣都不剩,睁开眼,居然做了你的儿子,还要从牙牙学语重新学起。为了不让你们怀疑,我可是整整忍了近三年,好在今天一切都说通了,以后我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看在你这个女人长得还算漂亮的份上,我勉强让你做我的老娘了!”北堂漓前世从小就没有享受过母爱,这三年待在北堂娆身边,可算是享受了一把真正的母爱,虽说他还在这里嘴硬,其实早就已经认了她,如若不然,怎么看到火急火燎的雅兰和雅芳,便火速的冲了进来?还好死不死的踩在了某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指头上?想他一混黑道的,这点准头还是有的!
听了北堂漓的话,北堂娆愣怔了老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翻身下了床,体贴的给他倒了一杯水,少年老成的拍了拍她的手:“快喝吧,看你嘴巴都干了!”
北堂娆嘴角一抽,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动荡不安的心,妈呀,她居然生了个混黑道的小子,这么说的话,她的后半辈子不用发愁了?难怪看自己儿子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股腹黑的感觉,原来这不是感觉,而是一种真实的存在,想到之前自己的各种试探,她的脸一下子拉的老长,看着北堂漓,她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这么说之前,你将我当猴子耍了?”
北堂漓一脸无畏的看着她:“别这么看着我,你那些问题,我可都是认真思考的,虽说当时对你也有些怀疑,但却从来没往穿越方面想,直到看到那些扑克牌,我才知道我错的多么离谱。别这么骇人的看着我成不?好歹我身上流着你的血呢,更何况,而今的日子正是我们所期望的,有我在一旁帮助你,你还愁没有好日子过?”
北堂娆鄙夷的瞅了瞅他的小身板,一脸不屑的道:“算了吧,你还是好好的做你的大皇子吧,其他的事,你老娘还撑得住,没必要你来帮忙,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两岁八个月的小毛孩儿,吓坏我没事,若是吓到了别人,可就麻烦了!”看来,要不了多久,她的儿子就能成为最小的赌神了,那小脑袋瓜,杠杠的,有这么一聪明的孩子,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本来想磨练他几年,就让他们父子团聚,而今看来,怕是不可能了,依着这小子有仇必报的性子,南风玄翌的后半生应该不会多好过,啧啧,看来有些事,真的不用她去操心了!
“哼,还大皇子,本来还有个太子当当呢,你这个女人居然推掉了,真是太可惜了!”在现代,他也是被老爹捧在手心里的太子爷,但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