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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梁哲云,浅希的朋友。浅希正睡觉呢,有什么事,我转告就行。喂,喂?”没等梁哲云再说什么,那边那个男人已经挂了电话。梁哲云低声骂了句神经病,赶紧跑进厕所去洗澡了。
这初秋的天,光着大半个身子出来晃悠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浴缸里,梁哲云惬意的有些困,正在这半梦半醒的享受时刻,一阵敲门,不,完全可以说是砸门的声音,传来。
梁哲云咒骂着,围着下身,再次出去开门。
“谁啊,疯了啊。”事实证明,不看猫眼就开门是不对的行为。
梁哲云一开门,连人还没看清,一个拳头就先招呼上来了。待他反应过来,只觉得口中一阵血腥,要还击,却被人甩到了一旁。
然后在他还并不十分清醒的状态下,就已经和人扭打在了一起,但这还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以为外面顶多来的是推销,所以只围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
所以,当沙发上某只罪魁祸首终于被吵醒,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的时候,眼睛越睁越大。
呈现在白大小姐面前的是怎样一个画面呢?
衣衫不整的纪有鸣在上面,一只手把着梁哲云的双手,另一只手高举着,手里抓着一个白色的东西,后经鉴定是梁哲云的那块浴巾。
而梁哲云呢,一副迷离的眼神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纪有鸣,挣扎着,但是却……□……
两个人这一副和谐的画面,完全是一个强取豪夺的攻和一个委曲求全的受的画面。
两个人看到醒了的白浅希都愣了,白浅希则拿着手机说,“来,笑一个。”
“咔嚓”一声,一幅唯美的男男画面被定格,两个当事人傻了。
白浅希摸着下巴,“很久以前我就觉得你们俩配了,如今一看,果然很配。”
梁哲云拿着自己那块遮羞布大喊着不活了,就往厕所里奔。
纪有鸣黑着脸,表情还算淡定的来到罪魁祸首的面前,“给我。”
“给你?什么?刚才梁哲云不是给你了吗,这么快又来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哦。”
“手机,赶紧拿出来。”
白浅希从沙发上蹦下来,紧紧握着手机,一副誓与手机共存亡的样子,然后往后退,“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喊非礼了!我告诉你,男女通吃这习惯不好,你得改。其实男男多好啊,起码有助于计划生育,对不对?”
“手机拿出来。”纪有鸣是打定主意不跟白浅希废话了,主要是和这女人废话,完全是跟自己过不去。
“别的啊,咱们好好商量一下,这照片我一定不外传,怎么样?多唯美啊,我不能删,绝对不能删!”
白浅希已经被纪有鸣一步步逼到了卧室里,“要不,那个我一会跟这图片打上马赛克?这是我的底线了,不能再让步了!”
“是吗?那这样呢?”门一关,纪有鸣一个大跨步,把白浅希推倒在大床上,随后压在了白浅希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啊!”白浅希将拿手机的手藏到了背后,另一只手抵抗纪有鸣的进攻,不过显然这只手并不起任何作用。
白浅希完全成了刀俎之上的鱼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躯体,白浅希不禁重重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这具男性躯体,但是这么紧密到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变化的这种接触,而且这么被动的角色,还是第一次。这让总是主动调戏的白浅希感觉很不习惯。
“干什么?干你!”那优雅的男人口中何时也出了这么句格格不入的词?那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白浅希这女流氓,也紧张了起来。
“你别轻举妄动哦,梁哲云还在外面。”
纪有鸣那儒雅的笑意,如今在白浅希的眼里那就是禽兽一样,“不用担心,门已经被我锁上了。只是一会儿记得忍住,不要出声哦。”那双慵懒的眼睛眯起,带着摄人的精光,纵使白浅希再确定他对自己没有威胁,只是在吓唬自己,现在心下也开始不安了。
“那个,你不是说过吗,碰了我到时候帮别人养孩子怎么办?”
纪有鸣那修长的手已经才白浅希的衬衫底下伸了进去,扯开那胸衣,释放了那柔软,然后贴近那张已经开始泛红的玉面,“你不知道吗,现在有种东西叫DNA;我完全可以去查。”那细长的手附上那柔软,身下的娇躯挣扎的更厉害了。
“纪,纪有鸣!你不能这么对我!”
男人唇角勾起,声音中不自觉带着沉浸□的沙哑,“为什么不能?你是我未婚妻,不是吗?”手下加大了力度蹂躏那柔软,女人禁不住这般折磨,口中溢出一声呻吟。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不再满足于手上的柔嫩,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有向下的趋势了。
小手抓住了那还要向下开发的大手,“我给你手机,放开我。”白浅希无力的说。
男人笑意加深,深深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娇躯,然后在她的耳旁轻轻的说,“可是,我现在更想要你,怎么办?”□故意的顶了白浅希一下,白浅希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下子玉面上那抹淡红就加深了,如晚霞般艳丽。
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人儿,男人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摇了摇头,忍着身下的冲动。终究是松了手,那娇躯像是鱼一般,马上滑开,打开门逃离了卧室。
纪有鸣拿起床上还残留她余温的手机,找出了那张不雅照,点击了删除。随后想了想又打开了手机的通讯录,摁了几下,才满意的把手机放到了白浅希的口袋里。
到了客厅,梁哲云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襟危坐。和白浅希小声说着什么,两个人似乎讨论的很热烈,甚至白浅希已经把耳朵伸到了梁哲云的唇旁。这让刚进客厅的纪有鸣感觉很刺眼,很不舒服。
一声轻咳,以示自己的存在。两个人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坐到一旁,让出了很大的地方给自己,还一起用看禽兽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纪有鸣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最终两个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白浅希开了口,“那个,首先我想声明一下,我不排斥男同。但是呢,我并不太能接受我的丈夫是男同这件事。”
“所以呢?”纪有鸣眯着一双眼,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浅希。
“所以,我看你也挺喜欢梁哲云的,你们俩也挺配的,要不就……”
“白浅希!!你刚才怎么说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怎么可以出卖我?亏我还打算冒着被非礼的危险去救你,你就这么报答我吗?!”没等白浅希继续说下去,一旁的梁哲云已经大声嚷嚷起来了。
白浅希捂住梁哲云的嘴,小声安抚道,“缓兵之计,缓兵之计。”
不过显然,白浅希所谓的小声,大概只有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纪有鸣冷哼一声,缓兵之计?
“你要拿什么缓兵?”
白浅希一抬头,自己已经被一具灼热的男性身躯从背后包围了起来,“啊!”吓了一跳的白浅希,惊魂未定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自己这么近的男人。
这男人似乎并不对白浅希的惊吓满意,继续贴近那雪肌,在上面作怪的吹着气,“如果是用你的话,我很乐意……”
姘 头
“纪有鸣,你不是很能装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
男人的眼神变得深沉,嘴角的笑意带了点邪恶的味道,“你也知道我是伪君子,那我不如把这称号坐实?”指节分明的食指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然后轻佻的看着白浅希,对一旁已经搞不清形式的梁哲云说,“不介意我用一下你的卧室吧?”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没什么诚意的询问。
白浅希一记冷眼飞到梁哲云那里去,意思就是你丫敢答应就等死吧!
梁哲云猛摇头,“我什么也没答应!”
纪有鸣放开白浅希,在白浅希和梁哲云之间,生生挤出了一个位置,“革命感情挺坚实的?”
一双眸子看着梁哲云,梁哲云赶紧摇头,“哪里,哪里。”
白浅希站起来,走到梁哲云旁边,一把搂住梁哲云的脖子,对着梁哲云那一张慌张的脸,就吻了下去,“你说对了,这就是我姘 头!”
纪有鸣的脸从刚才的半阴不晴一下子变黑了,梁哲云感觉自己这就要泪流满面了,这白大小姐是不打算给自己活路了。
她姘头?!他也得有命去做啊……
他想反抗,还自己清白,但是白大小姐的一只手悄悄潜伏在他的腰际,那意思就是,敢忤逆我,你就等着这辈子只能当受吧!
梁哲云觉得自己实在太可怜了,一边为白大小姐累死累活的卖命,一边还要接受命根子不保这么狠毒的威胁。世界上还能找到比自己还可怜的人吗?能吗?!能吗?!
“白浅希你敢再说一遍!”纪有鸣显然有些恼火眼前女人的无理取闹,站了起来看着这一对坐在沙发上的‘奸夫□’。
“呵,他是我姘头,怎么样?!”白浅希站起来顺便一把把自己旁边的183cm的梁哲云地搂起来,不甘示弱的看着纪有鸣。
纪有鸣怒极反笑,“好,很好。”狠狠的瞥了一眼梁哲云,纪有鸣踢开了半关着的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梁哲云只觉得脚下一震,梁子结大了……
瞅瞅旁边的白大小姐,“怎么办?”
白大小姐抱着胸,坐到了沙发上,二郎腿一翘,“好,很好。”
“好……?哪里好了……”梁哲云觉得自己就跟那扇刚才被纪有鸣狠狠甩上的门一样,在风中摇摇欲坠。
“哪里不好了?如今你也算有了名分,以后好好跟姐混吧。”
“……名分……”梁哲云满脸黑线。
白浅希拍了拍梁哲云的肩膀,“放心,虽然现在是姘头,以后一定扶正。纪有鸣他只是个广告,一剪裁,就没他事儿了。”
“是么……”貌似广告还能到处插播,循环再放……
白浅希忽然贼兮兮的凑近梁哲云,梁哲云赶紧后退了一步,女流氓面前永远不能放松!
“哎,你们怎么扑倒在一起的?是你勾引的他,还是他主动扑倒的你?”想让白大小姐安分下来貌似可能性很小。梁哲云决定暂时当会儿聋子,不再搭理这位八卦的白大小姐。
白大小姐,确实是吃饱了,也睡足了,现在只剩下八卦了,追在梁哲云屁股后面问扑到与反扑倒的那些事儿,以至于梁哲云这个暂时性耳聋者几近崩溃,要转到精神科……
还好,白浅希的电话响了,算是暂时的解救了梁哲云一条小命。
“喂?我是白浅希,哪位?”
“浅希,我是大姐啊。”电话那头传来纪家大姐的声音,白浅希才想起自己摔门而去的场景,主要是被刚才取得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哦……大姐啊。”此刻白浅希才觉得不太好意思,本来是因为自己,孩子才吃坏肚子的,自己还摔门而去。虽然说是因为纪有鸣吧,但是……就这么走了,连个道歉都没有,也是说不过去。
“浅希啊,你别怪有鸣了,他也是一时心急,微微以前就有胃病,他也是太担心了才……”
“嗯,也是我不好,不该给微微吃那么多冰淇淋,微微现在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