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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跌坐在地的她。
“笨女人,今天穿的这么丑就算了,就算是要看月亮,也不必跑到这么偏僻的湖来啊!真是没天理,你这模样还能招来狼来。”他从来不忘贬低她。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我要是真的不管你,你早就……”
“早就怎么样啊!我武功这么高强,会怎么样啊!”
“蠢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中了那个男的迷药。”
“你就那么肯定我被下药了?”
“但凡长着眼睛的都知道,看看你的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
“额,我可能受了风寒,好像是发烧了!唔,好热啊。”
“让我告诉你,真的不是感染风寒。”
他慢慢的靠近她,在她耳边说,“而是,中了一夜春恩。”
一夜春恩?这是什么东西?她抬头问道,双眼迷离。
后来的后来,他们经历了太多。
凌辛已经记不清,他们是否相爱过。
或者,为什么那么恨。
凌辛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最近京都讨论的很火的话题:究竟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
这个话题似乎最初在逆花楼流传开来。
凌辛决定召见一个人。
第一百零九章 苏沛
后来的后来,他们经历了太多。
凌辛已经记不清,他们是否相爱过。
或者,为什么那么恨。
凌辛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最近京都讨论的很火的话题:究竟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
这个话题似乎最初在逆花楼流传开来。
凌辛决定召见一个人。
凌辛亲自召见之人,必定有一定的背景。
这个人叫做苏沛,来自江南一大书香之家——苏家。苏家是一个文化底蕴十分浓厚的家族,子子孙孙才思敏捷,出了不少诗人学者。
而苏沛,是苏家最为得意的小孙子。
从小,便显露出异于常人的敏捷思维。
而苏沛的叔叔苏世文,乃是凌辛从前挚友。
这日,苏世文将小侄子丢在皇宫,拜托凌辛照顾照顾,自顾自云游去了。
凌辛对这十几岁的苏沛倒是兴趣盎然,毕竟,他最喜欢的便是聪明人。
“苏沛,今日朕召见你,是想你为朕解答一个疑惑。”凌辛开门见山。对于聪明人,他从来不遮遮掩掩。
“皇上请讲,臣若是知道,定当知无不言。”苏沛笑了笑。
“近日来,民间流传最广的一个谜题便是,究竟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你可否给朕一个合理的答案?”
“皇上,其实,答案已经在皇上的心中了,不是吗?”
“哦?”
“民间最好玩的一句说法是,鸡是鸡他妈生的,蛋是蛋他妈生的,虽然粗俗,但是,却暗含着许多东西。”苏沛摇着手中折扇,道,“男人和女人,是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或者说,如果我不叫苏沛,那么谁应该叫做苏沛?如果别人叫做苏沛了,那我是谁,谁是我?世界上有很多的争论,本来就是没有答案的,只是,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
“说得好,苏沛,你比你那只晓得云游的贪玩叔叔,强多了。”
“沛儿其实比叔叔更贪玩,只是叔叔居然不讲义气,把我丢下偷偷走了。”
“你家叔叔,是去找人去了。”
“找人?”
“恩,朕也在找这个人。”凌辛从椅子上起来,踱步,回忆,“宣德帝当年只是太子,曾经与邻国西国的公主——兮月白,有过一段感情。后来,兮月白回国继承皇位,一次出游,遇到你的爷爷,生下你叔叔,你爷爷偷偷抱走了你叔叔。不久后,兮月白失踪,西国正式宣告灭亡。你叔叔一直觉得兮月白还在世上,这些年用心经营武林快报,就是为了搜罗一切消息,不管真假。而苏家,一直反对他寻找兮月白。直到,他现在借你为借口,来京城找朕,才有机会云游,去寻找母亲。”
“哦,我只知道叔叔和我爹不是一个母亲,却从来不知道,叔叔竟然是这样的身世。”
“沛儿,我现在告诉你这个秘密,是希望你拿一个秘密来同我交换。”
“皇上,您同我家叔叔那么好,沛儿还能有什么秘密。”
“不,我要你帮我调查逆花楼。”
“逆花楼?”
“没错,沛儿,朕想,恐怕只有你才能帮朕。”
第一百一十章 召见苏沛
“皇上…”苏沛很不理解皇帝的做法,比如逆花楼在京城开业第一天,他就暗命苏沛走一遭,会会老板花娘。
苏沛也的确去了逆花楼,只是,他惊叹于花娘的诗词,却忘记了初衷。
苏沛不禁想起那日,日落时分。
天边的红霞印成朵朵梅花状,棉花糖状的绯红,一只大雁飞过,被疾驰而来的金箭射中,天际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
华灯初上,逆花楼灯火通明。廊腰曼回,青桥卧波,各种各样的华灯高高悬挂于廊檐。
纸糊的灯笼,都提着一首好诗词。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湖上风来波浩渺,秋已暮、红稀香少。水光山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莲子已成荷叶老,青露洗、苹花汀草。眠沙鸥鹭不回头。似也恨、人归早。”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芳径里,手挼红杏蕊。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好诗好词。”苏沛一路沿着灯笼,一路诵读灯笼上的诗词。
有一姑娘道:“都是花夫人做的,你若是见了她,岂不痴傻……”
“呀,我若是有福气见她一面,倒也不枉此行。姐姐可否……”事实上,他正却缺一个人带他见花夫人。
“门口那位便是了……”说完,姑娘笑了笑,飘然而去。
苏沛向门口望去,若有所思:“我只以为她是逆花楼的哪位姑娘,竟不想是花夫人本尊,她竟然如此年轻貌美……”
蓬松的长发轻轻地由一支白色玉簪挽起,不符年纪的娇嫩面庞,略施粉黛,肤若凝脂,身轻如燕。她的蝴蝶骨清晰而性感,纹着一只翩然起飞的黑色蝴蝶,她的十指修长宛若削葱根,点缀着鲜红的蔻丹。
苏沛说到这儿,回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只剩地板上一条素色四方绸缎绣花手帕,可能是那姑娘无疑落下的。
他弯腰,拾起手帕,叹道:“多少奇女子,惊了少年梦。”
苏沛望着皇帝,忽然又联想起宫里时常讨论的花妃。
据说,花妃已经逝去多年,葬在南苑。而皇帝每年都会去拜祭她,年年不断。
能够在一个皇帝心里停留这么多年的,必定是一个奇女子。
而又听说,皇帝昨儿把酷似花妃的绿萼美人送入兰陵宫。
莫非,逆花楼的花夫人也同当年的花妃神似吗?
“沛儿,我只要你靠近花妃,听她亲口承认,她是花语馨。”
“花语馨?”苏沛觉得惊奇,花妃貌似叫做花筝……。那么花语馨又是谁……
“恩,这是你用来和我交换的秘密,你我两个人的秘密。”
苏沛望着皇帝,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眼角已经有些皱纹了,在那些皱纹里,到底隐藏了多少过去?
而凌辛呢,他望着苏沛,像是望见了自己的年轻。
从见苏沛第一眼起,他就感到亲近。
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
与生俱来的亲近。
他喜欢苏沛,打心底喜欢。他本想让苏沛好好地生活于苏家,但是,他想要将苏沛留下来,而将一个人留下来的最好办法,是让他知道秘密,然后为了这个秘密,守候一生。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公子秦和若兰文轩
清风,细雨。
小楼,独酌。
月下,人影。
“公子秦,别来无恙。”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从月光里走出。
黑色的袍子,看不清脸的男人,声音低沉而充满沧桑感。
“哦,我当是谁,若兰公子,十年一别,没想到,还会见到你。”公子秦放下手中金樽,转过脸,邪气氤氲的脸在月光下格外俊美。
十年了,公子秦依旧是那个眉目之间流光溢彩的男人。
“能再见到你,恐怕是缘分,不是吗?”若兰文轩轻轻一笑,记忆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时候,为了获得奇花,给花妃救命,他遇上了公子秦。狭路相逢,河水湍急。抱着公子秦落入水中。他被激流冲走,撞上了巨大的石块,石块划破了他的脸。从此以后,他只能戴着面具示人。
“那次之后,我找过你,也查过你,你是若兰家的公子,而你像是从这世上消失。为什么你有家不回,有国不报?”
“呵呵,因为门主,他命令我从这世上消失。”
“哦,门主,你家门主,我有幸结识吗?”公子秦笑道,言语间试探。
若兰文轩不语,坐在公子秦身边,望向天空。
而此时,逆花楼里。
苏沛正在品尝京城独一无二,逆花楼特制茶叶蛋。
旁边有客人路过,说了一句,鸡是鸡他妈生的,蛋是蛋他妈生的。
苏沛一笑,竟然被茶叶蛋噎着。
立刻,脸红,气喘。
旁边的客人以及跑堂陈小二不知所措。
花夫人恰巧下楼,见那小生情况不对,立刻为他疏真气,逼出噎在喉咙之间的茶叶蛋。
不然,吃蛋噎死在逆花楼,估计会是江湖新闻头版头条。
说不定,那旧友苏世文会忽然冒出来,做一个独家专访。
那么,苏世文一定会认出她来。
其实,她并不怕他认出她来,倒是怕他提起凌辛。
她最不愿意听到凌辛的消息,而苏世文却是凌辛的老友。
和前夫的老友有牵扯,无疑是最痛苦的事。
花夫人见小生气息渐平,笑道:“小公子,以后吃食可要仔细了,不然,你可是江湖快报的头版头条了。”
听者众人,了然一笑。
而苏沛亦是有些脸红:“夫人说笑了,在下苏沛,多谢夫人救命之恩。”
“苏沛,好名字。沛,水波流也。河水沛沛,比夫众川,孰者为大?”花夫人笑了笑,“苏公子,这顿晚饭由我请了,算是我替那该死的的茶叶蛋同公子赔罪。”
“多谢夫人美意,实不相瞒,在下是进京赶考的举人,想在考试期间,住在逆花楼。”
“自然是是逆花楼无上荣幸,公子贵不可挡,今日住举人阁,明日恐怕这逆花楼要改作状元楼了……”
随即,花夫人吩咐陈小二带苏沛上三楼贵宾房。
贵人,自然要谨慎待之。
朋友,广交,百利而无一害。
带苏沛跟着陈小二上了三楼客房,花夫人踏着木屐来到澄姐儿房间。
“澄姐儿,我想,你刚才必定看到了那一幕。”
“你说的是,那个苏沛吗?”澄姐儿笑了笑。
“我想你必定有话想同我说,所以等我来找你。”花夫人最最了解澄姐儿。
“没错,那个苏沛,我见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布局
澄姐儿继续同花夫人说起……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逆花楼开张那天。距离今日,已经数日。苏沛,十五岁,苏家小公子,从小聪慧伶俐,与众不同,被许多人称作天下第一聪明人。苏家是南方有名的书香门第,出过不少名将豪杰文人墨客。他的确是新进举人,不过,奇怪的是,他跟着叔叔苏世文进宫,今日,却提出住在逆花楼,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
“哦,他的叔叔,是苏世文?”花夫人皱眉,竟然,这样巧,怕什么来什么。
“我仔细查过了,苏世文是江湖快报主编,而我听你提过同他的渊源,他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