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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实我想过这事,但我想想若这样必有兄弟反目成仇不划算。”接着他解开老三手上的绳子。
老三手搭在他肩上,拍拍道:“其实我也想过大姐那点功夫,我完全可以制住她拖她上床,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就可以让我做元宝爹了。可是再想想她若不开心怎么办?”
吴二心里偷偷笑,真是个一条筋的男人大当家那妖治的样怎可能因为生米煮成了熟饭而跟别人。
“你笑我?”
“我没?”
“你就笑我!”
“我真没!”
“你…………”
“…………”
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几句话就解开了心中的隔膜欢快地来到夏语的住处。
夏语见两人笑逐颜开已没什么事,撑起靠在床栏上,等两人坐下声调缓慢对老三说,
“我已没什么事。这事怨不得吴二。”
老三对事情的始末有了几分了解,他憨憨地傻笑道:“以后吴二再也不会这般。”
夏语低头微笑,这老三傻的还真可爱,接着他对吴二说:“事已成定局,我多说无益。通过这事寨里的兄弟大多都会拥护你,过上几天我正式把位置让给你。”
老三紧盯吴二,像是要把他给吃了。
吴二脸色发白声音微抖道:“大当家我没想做大当家这个位置。”
夏语呵呵笑道:“老三,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吴二紧盯着人家看。”
老三脸色通红,“大姐,别瞎说。”
夏语接着说:“我不做大当家不是因为吴二,我只是累了想带着儿子过着平淡地生活。”
“大……”吴二欲要挽留。
“别劝我,你们知道我的脾气。”夏语打断道:“我认定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
吴二与老三互看一眼,各怀心思不再言语。
夏语问道:“元宝呢?”
“老五家的媳妇看着,我这就把他带过来。”吴二说完便去领元宝。
留下老三与夏语两人独处。
“大姐。”老三轻叫声。
“元宝是水泽之的儿子。”夏语直说。
老三怔了下,紧盯夏语喃喃道:“怎么一点也不像。”
“他们很像的,元宝一双眼就是遗传他。”夏语点明。
元宝自小被老三带大,元宝的一双眼在晚上会发出微弱的白光,夜晚行走如白昼般。以前还纳闷怎会这样,原来是从他父亲那得来的。他落败地低下头问:“你们是要一家团圆吗?”
“他知不是他儿子,应该不会。”夏语实话实说。
老三暗淡的双眼发出亮光。
“元宝不需要所谓的父亲,而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你也别做任何枉想。”夏语把话挑明。
老三早就明白与她是不可能,但还死死的相守也不知是为那般。他苦笑道:“你何必把话说的如此绝。”
“这种事绝情了对谁都好。”夏语道:“我告诉你这些,是要你帮我脱身。”
“脱身
40、第 40 章 。。。
?”
“水泽之不会轻易的放弃。我已想好了对策。”
41
41、第 41 章 。。。
什么对策?
夏语没了对策,一系列突发事件后事情的发展她不能再掌控,她向老三交待不要为难水泽之走一步算一步。
老三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应了下来。
水泽之随着凤皓小回到了清风寨。
吴二见水泽之与凤皓小两人相安无事,不再多话。恭敬地带着水泽之去客房。
月色朦胧如水,水泽之白发沾染了月光如瀑布般泄下,他缓慢地移动,脚链手链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们寨主怎么样?”水泽之开口问,声音嘶哑无力。
“很好。”吴二说。
“有多好?”水泽之再问。
“多好是多好?”吴二反问。
水泽之怔了下笑道:“她母子平安,毫发未伤。”
吴二说道:“在陷阱时你把她交给我,就已知道我并不会伤她,何来这一问。”
水泽之低下头说:“只是想问。”
吴二停下脚步等了会回头劝他:“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大当家对你无情你又何必呢?”
“她对我无情,难道对你有情?”水泽之醋瓶子打翻了听不进劝,咄咄逼人。
吴二听闻哈哈大笑:“水宫主当年被三十多个高手围攻打了一天一夜一头白发染的血红。江湖中人那时就给你取了个外号叫血罗刹。十八岁建立无忧宫,傲居南方与北方凤家对立各不相干。听说你无忧宫中美女无数,你又何必紧咬着大当家不放,落得今日这般。”
“我喜欢。”水泽之说。
“可惜大当家不喜欢你。”
“那又如何?我喜欢就行。”
“天涯何处无芳草。”吴二见水泽之执意接着说:“你没见过大当家的右眼,凡是见过的除了老三都退却三分。她不是什么美人,做事狠辣这种女人娶不得。”
“你是在劝我离开清风寨吗?”水泽之眼眯成了一条想看清吴二心里的打算。
吴二知道大当家就没打算留过水泽之,没杀他定是留着有用。无忧宫的生意虽被破,但无忧宫未破,他若在山寨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好那天无忧宫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你若想离开,我送你下山。”吴二说。
“谢谢二当家不必了,她不跟我回去,我不会离开。”
吴二听水泽之这丈夫的口气,心沉了下来这男人是死在了大当家石榴裙下没救了。以后这山寨的防卫还得加强。
话说到这份上两人没什么好说的了,吴二安排好水泽之后回去睡了。
这一夜非常的安静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
次日。
水泽之淡定地穿衣,洗脸手脚上的铁链完全不妨碍他正常的起居生活。在见到吴二时,他提出要见夏语一面。
吴二为难,水泽之让他转话需要药材得亲自跟夏语说。
吴二疑惑不知他话中的意思,见他胸有成竹不再多问传话给夏语。
前几日单独关在小黑屋的日子没在元宝心里留下阴影。两母子笑逐颜开,其乐融融地吃着早饭。
“妈吃咸菜。”
“咸菜吃多了不好。”
“那吃番薯。”
“你也吃。”
正当两人饭吃到一半时,吴二来传话。
夏语眉头微皱想了会说:
“让他过来一起吃吧。”
“不妥。”
“没事。”
吴二不多说,领来了水泽之。
水泽之见到夏语表现的很平静,站在门外不进入。
夏语让他进来,他才敢进入。脚链手链像是有千金重压弯了他的背。
他低头问夏语:“可有吃好。”
夏语向吴二使了个眼色,吴二拉下桌上的元宝离开了夏语所住的院子。
“一起吃饭。”夏语说。
水泽之身上的铁链一下子轻如稻草,他轻盈地来到餐桌边坐下。
“粥是要稀些还是干些?”夏语问。
“稀些。”他说。
夏语起身为他盛了碗粥,放在他面前。
碗里的粥只有两三粒米,调羹上的印花清晰可见,水泽之手微抖地拿起调羹,舀了勺米汤送进了嘴里,他激动地哆嗦道:“真好吃。”
夏语拿起个番薯,掰开分了一半给水泽之。
水泽之接过低头吃了一口,一小口一小口的咀嚼再咽下,最后吃得只剩下外皮他也连着吃了下去。皮在嘴里打转最后一口他久不下咽。
夏语的半个番薯已吃得沫都不剩了,她喝了口粥问:
“吃好了吗?”
水泽之口齿不清道:“没。”
“那再吃会。”夏语说。
“嗯。”
嘴里的东西越吃越少,最后所剩的只有唾沫。
这顿饭终究还是结束了。
水泽之喝完最后一口米汤说:“我需要药材,很难弄。”
“哦。”夏语不在意地应了声。
“重要的药材只有无忧宫才有。”他说。
“嗯。”
“我写一封书信你派人送到无忧宫附近的一家店,他们自会配来。”水泽之道。
“好。”夏语并未怀疑,对水泽之十二分的放心。她的手落在水泽之被铁链磨伤的伤口上说,
“谢谢。”
这一小举动让水泽之内心汹涌澎湃,他不确定地问:
“我治好他,你不会跟他走对吗?”
“人生有几个五年?爱,这个字经得起多少年的磨砺。一切都是昨日的梦,一切都结束了。”夏语远目说的伤感,
“我只希望他过的好,健康地生活在这世上就已足够,人生短短几十年爱情并不是唯一的追求也不必这样执着只会凭添伤感。只有无事的人才会去伤感,当你为生活奔波时那还有伤感可伤?”夏语眼中有泪但掉不下来,她直接问水泽之:“你喜欢我什么?”
水泽之愣住了,银白色的眼珠倒映着夏语的脸,这张脸熟悉陌生,没有初见时的美丽,可比初见时要刻骨生动,他说:
“不知道,但这五年间想起你会很清晰,像是我们昨日还见过。”水泽之回想到往日甜蜜一笑。
“我每想到你也会很清晰,刻骨地记得你让我杀人你对我说的每句话。”夏语说,
“我想忘记可忘不了,每日每夜的噩梦折磨我。挥不去,抹不掉。当我杀人时我有一种快/感对恐惧的快/感我想他们死时也会如我梦中般,无助,绝望。呵呵,呵呵……”夏语咯咯笑起,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我恨,我怨,我恨这个世界,我怨这世上的人他们都该死,所谓的情义只是用来栓住人的借口,所谓的爱只是让你跟他过一辈子。表现下事实都是血淋淋的,都是自私无耻的……”
夏语控制不住情绪竭斯底里地大吼,双手打上了餐桌上的碗筷,碗筷落地啪啪作响,碎片扎在夏语的手背上,鲜血顺着她手指流下滴落在地上,她不知所痛地宣泄。
水泽之抱住夏语拍打她的背:“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过去了,过去了?”夏语安静下来喃喃道:“怎么会过去,就算是破镜重圆也会有条痕,更何况是被撕碎的人生?时间能让人淡忘很多事情。可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心境,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夏语越说越激动看见了眼前胳臂粗的铁链往上撞。
水泽之眼疾手快,没等她撞上他按住夏语颈上的穴位,夏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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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之叫来吴二开了付药,包扎好夏语手上的伤,交待些细节离开了夏语所在的院落。
他手脚虽套上了铁链但在山寨中行走并无一人阻拦对他都和颜悦色。他走过四五个院子来到凤皓小的住处。
凤皓小安然地坐在院中石桌旁喝茶,看着蔚蓝的天空发呆。
“好早。”凤皓小听到铁链的声音说。
凤皓小不在意的表情让水泽之恼火,他来到石桌旁问凤皓小身后的小厮要来笔墨写下所需的药材,递给凤皓小,
“这是药材你去配。”
凤皓小看了眼清单,递给小厮。小厮拿到后点了下头,“嗖”的声不见了人影。
“里面有几味药听都没听过。”凤皓小说。
没想他对药理也懂几分!水泽之正眼瞧凤皓小:“那几味药只有我无忧宫有。”
凤皓小脸色沉下来问:“你什么意思?”
“要派人取来。”水泽之说。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派人去取?他是等人来救吧。凤皓小喝了口茶问:
“你打什么主意?”
“我没什么主意,信不信由你。”水泽之坦荡荡,他站起说:“你腿好了,我们就两清了。”说完他站起离开,身影缓动走向院门。
凤皓小懵了,但反过来想想他若真对自己怎样,自己也没任何办法,信他腿有五成可复原,不信他一分机会也无。
两人暂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