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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的时候,格格要回酒店休息,结果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她那几个同事,问了才知道,她们早就走了。这些人真过分,竟然连个招呼也不打。格格心里有气,却也无可奈何。
“你的同伴都走了?”杨鑫言看到格格愣着,问了一句。格格道:“谁知道,一转眼就都不见了。”杨鑫言见她撅着嘴生气,淡淡一笑:“我送你回去,你住哪儿?”“新锦江。”
出租车里,两人规规矩矩的并肩坐着。毕业后,他们再没有这样近距离的坐在一起。从前在校园里,两人整天腻在一起,多少次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多少次女生宿舍楼下执手相依,如今就像两个陌生人,离得再近也没有感觉。
格格一直望着窗外,上海的夜景很美,远处东方明珠塔熠熠生辉,整个城市显得纸醉金迷。上海和北京同样有大都市的迷人夜景,但仔细看看就能看出不同。上海的夜景带着颓废,所有白天潜藏的忧伤,都能在夜里找到出口;北京的夜景则是尘埃落定般的静谧,白天的尘嚣在夜幕降临时都化为尘土。
他的手无意中碰到她的手,两人很快把手移开。这样的城市、这样的夜晚到处弥漫着 情 欲的气息,不适合旧情人见面,太迷离太妖媚。
车开到酒店楼下,格格和杨鑫言道别:“我到了,你回去吧。”杨鑫言也下车:“不用我送你上去?”格格摇摇头,向他眨了下眼睛。杨鑫言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心中一痛。
曾经这个女孩是他的,他想抱她就抱她,想亲她就亲她,他在图书馆看书看饿了,只要一个电话,她就会买一笼蟹黄包子巴巴的送去给他吃。尽管她漂亮又听话,他还是嫌她的家庭条件太一般,不能对他的事业有所帮助;她太矜持,不肯什么都给他。
没有给她任何理由,他就把她甩了。如今再遇到她,却连她的手也不能碰了,她是别人的,而且看得出来,现在那个男孩儿很疼她。想到这里,痛到揪心。
格格进电梯,按下楼层键,电梯门刚要合上,忽然有个人闯进来。没等她看清楚来人是谁,那人已经紧紧抱住她。
“格格,我还爱你呢。”杨鑫言终于艰难的把这句话说出来。格格被他紧紧的搂住,动弹不得,急道:“你别这样,鑫言,我们已经分手了。”她想推开他,怎么也推不开。虽然电梯里没有别人,格格却紧张的心差点跳到嗓子眼。
杨鑫言一点一点的吻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那时候我们分手实在是太草率了。”格格的脑子里没有一点浪漫心思,她只怕电梯里这一幕被同事看到,急着要推开杨鑫言。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早就回不去了。”格格恼羞成怒。程铮说的没错,这家伙早有此心,想一出是一出,还强迫别人跟他保持步调一致。
“为什么不行,是不是因为现在那个……格格,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谁也不能干涉我们。”杨鑫言把格格推到电梯一侧,紧紧地抱着她吻她,在她身上摸索。
格格吓坏了,他不会是想在电梯里要她吧,这怎么可以,她已经和别人领过结婚证了。她拼了力气挣扎,衣服还是被扯乱了,他的手已经触到她身体,开始要采取行动了。格格羞愧无比,劈头盖脸的打杨鑫言,哭道:“混蛋,你疯了,我说了我跟你不可能……”
“为什么不?格格……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杨鑫言死死的按住格格的手臂,不让她反抗,像要把她钉在墙上。“无耻!混蛋!流氓!”格格被他刚才那句话彻底激怒了,疯了一样踢他咬他,表情凄厉,咬牙切齿。
杨鑫言如遭电击,忽然间酒醒了,松开手,眼睁睁看着她哭着跑出了电梯。格格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锁上门,扑到床上大哭。她真伤心,原本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转瞬间变成魔鬼。
过了好久,格格依然惊魂未定,刚才那一幕她想也不敢想。很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听听他们的声音也是安慰,可是天已经晚了,又怕被他们听出异样而替她担心。不打电话,心里又一直安定不下来。
格格想了半天,才拨通了程铮的电话。受了委屈,不找他找谁。接到格格电话,程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问格格:“你怎么还不睡,都十一点了。”“我……我还没……”格格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给这小祖宗知道了,他一气之下还不得拿枪把杨鑫言蹦了啊。
格格咽下了想说的话,控制住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刚和同事吃饭回来,还没有睡。我这就洗澡去,你也早点睡。”
程铮在电话里一笑:“我以为你是想我想的睡不着。”格格心里一酸,要是他在就好了,自己哪会被人欺负,委屈道:“我是想你了。”“这好办呀,我去上海看你怎么样?”程铮开玩笑的说。
“不要不要,你别来,我整天要学习,没时间陪你。”格格忙推辞。她外出学习,程铮跟来算怎么回事,给公司领导知道了,以为她不务正业,把业务学习当度假,以后再也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那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程铮最后说了一句。格格应了一声,放下电话去浴室洗澡。到了浴室,她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衣衫不整、脸上的粉被泪水泡散了,胸前春光若隐若现,幸好没被别人看到。
浴缸里的水很快放满了,格格泡在浴缸里,脑袋才渐渐清醒起来。杨鑫言刚才一定是喝多了,大脑不受控制,才会有那样的举动,大概之前和他见面时自己的态度暧昧,让他产生了误解,以后再也不能和他见面了。这种人,谁知到他什么时候能做出什么事,还是躲着点为妙。
第二天一大早,她和同事约好了一起去酒店一楼会议室听课,刚走到酒店大堂,就看到杨鑫言站在那里等她。
他大概一夜没睡,看起来有点憔悴,看着格格从电梯出来,才向她走过去。“格格……”杨鑫言叫了一声。他还有脸来找她,她不理他,目不斜视往前走。
“格格,我……”杨鑫言的目光中带着恳求。同事们见此情形,知趣的先走了,格格勉为其难的站定。
“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吓到你了。”杨鑫言垂头丧气的向格格道歉。格格看了他一眼:“你在大堂里坐了一夜?”杨鑫言沉默的点点头。“你回去休息吧,我原谅你了。”格格淡然道。
杨鑫言显然不相信她会如此大度,诧异的看着她,似乎想看穿她的真实心意。格格叹了口气:“我不再生你的气,不是因为你的行为不可恶,而是我不愿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生气有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杨鑫言抿了下嘴,英俊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怅然若失。“我已经结婚了,请你也不要再自寻烦恼。”格格说完这句话就要走。杨鑫言眉头一皱:“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格格斜了他一眼:“我没告诉你,你当然不知道。仪式还没办,但我们已经领过证。”
她说完就走了,杨鑫言愣在原地,对自己的酒后失态懊悔不已。要是知道她跟别人结婚证都领了,他才不丢人现眼求她回心转意呢。杨鑫言望天一眼,渐渐心灰意冷,觉得老天爷和他开了场大玩笑。
耳光响亮
培训结束前一天,格格在酒店接到程铮电话,他已经到上海来接她回北京,飞机停在他朋友家的私人机场。
小别重逢好不亲热,格格见程铮穿着件简单的白衬衣,气质干净,不禁赞道:“你穿这衣服真好看。”程铮爽朗一笑:“是嘛,很少听到你夸我。”
他伸出手去,拉她坐在身侧,她顺势坐下,很认真的点头:“只要真正是好的,我从来不吝惜溢美之词。”她在他颈间闻了闻,笑道:“我还喜欢你身上这味道。”
从她认识他开始,她就很迷恋他用的这款男士香水,味道清淡,前味带着点青草气息,像是林间的清风,中味则是清甜的青苹果味,令人沉醉。
程铮摸摸她脑袋,打趣道:“几天不见,怎么变成女色狼了?”格格嘻嘻一笑,主动搂住他脖子,在他耳畔一吻:“我就是挺想你的。”“原来你这么爱我呀。”程铮笑着抱紧她。
看见他,她心里就踏实了,所有的不愉快都能抛诸脑后。和他在一起,甚至觉察不到时间的存在,好像一切都是静止的。就像书里说的,不畏惧死亡,也不害怕活下去。
一起出去吃饭,程铮临时借了朋友的车开着。谭氏官府菜门外停车场,程铮刚想把车往车位上停,一辆凯迪拉克不停的按喇叭,抢先一步停了上去,还把程铮的车蹭了一下。
“嘿,丫的找抽呢。”程铮随口骂了一句,要下车和那人理论,格格按住他手,劝道:“别惹事,咱们是来吃饭,不是来置气。”程铮这才没有发作,向格格道:“你先下车等着,我去别处找个车位。”
格格下车后,仔细看了看车,见没什么明显刮痕,向程铮做了手势,程铮掉转方向盘刚要往另一边停车,看到卡迪拉克的车主也下车来。他无意中瞄了一眼,见那辆车挂的是军方牌照,也就没太在意。
卡迪拉克的车主是个眼镜男,一下车就语气特冲的冲格格吼:“你他妈没长眼睛啊,看到老子的车开过来了,还往上撞。”格格见他恶人先告状,也有点不高兴,忍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是你占了我们的车位还蹭了我们的车,怎么倒打一耙。”
眼镜男大概平时横行惯了,又喝了点酒,见格格居然敢反驳,怒从心中起,骂道:“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是理。”话音未落,对着格格的脸就是两耳光。
格格完全被打懵了,长这么大她从未遇到这样的人和事,下意识的捂脸。程铮停好车向格格走过来,没看到刚才那一幕,以为她和别人起争执,赶忙走上前护着格格。
格格看到程铮,委屈的眼泪含在眼里。程铮搂住她腰,低头问她:“怎么啦?”“那人打我耳光。”格格嘴角一撇。
程铮见格格的脸颊果然红红的,顿时怒不可遏,哪里冒出来的王八蛋居然敢随便打人,还有王法没有。一转脸看到眼睛男正要扬长而去,程铮怒道:“你他妈给我站住,打了人还想走?”眼镜男听程铮口音不是本地人,也不正眼瞧他,阴阳怪气道:“老子打了就打了,你敢怎么着。”
程铮气得倒抽一口气,一出门就遇到耍横的,瞪了眼镜男一眼,点着他肩膀道:“你丫够狂的,有种你就别走!”眼镜男不屑的冷哼一声,气焰极其嚣张:“呦嗬,遇到不怕死的了,老子今天还真就不走了,倒要看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110、120随便你打。”
程铮气坏了,冲过去就要打那个眼镜男。格格见状不妙,忙拦住他,低声向程铮道:“程铮,咱别多事了,这种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地痞流氓,走吧,别吃眼前亏。”程铮却不依,对方如此嚣张跋扈,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沉着脸道:“你先回车上去,这里交给我,我不叫你你别下车来。
格格怕动起手来他吃亏,毕竟这里不是北京,万一对方纠集一群地痞流氓来可就麻烦了,攥着他衣袖不肯走。程铮拍了拍她的脸:“乖,听话,去车上等我。”他神情峻然、语气坚决,格格没办法,只得回车上去了。
程铮站在一边打电话,愤恨的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