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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墙面上的涂鸦,埃文…贝尔脑海里也没有太多的胡思乱想,只是单纯地欣赏着那一幅幅画作。由于埃文…贝尔一路走走停停,不像大部分游客只是到这里照相留恋,稍作停留,就立刻离开——这就是一面墙而已,确实没有太多值得慢慢赏析的地方——所以埃文…贝尔整个闲逛的过程很缓慢,倒像是把这里当做了画廊一般。
等埃文…贝尔走到那副著名的“兄弟之吻”画作面前时,埃文…贝尔反而觉得这副画作不见得有多么高的艺术xìng了。这幅由迪米特里…弗鲁贝尔创作的涂鸦是柏林墙上最著名的作品之一,画作描绘了前苏联领导人勃列rì涅夫嘴对嘴亲吻东德领导人埃里希…昂纳克的场面。
就埃文…贝尔看来,比起画作本身的艺术xìng来说“兄弟之吻”其中的政治含义显然是更加充沛的,这也是这副涂鸦与柏林墙结合之后能够引起世界瞩目的原因。
虽然埃文…贝尔对这副画作有些失望,但他还是站在原地,认真地端详了起来。因为这副“兄弟之吻”在2009年柏林墙的翻修过程中,被官方擦除了。虽然之后迪米特里…弗鲁贝尔又再次创作了一副主题类似的画作,但终究不再是“兄弟之吻”了。
很多时候,艺术就是这样,在历史长河之中,独一无二的存在xìng才使得其变得越发珍贵。物以稀为贵,这件事在任何领域都是作数的,而在艺术领域,更是如此。
“所以,你喜欢它。”一个略带调侃的女人声音在埃文…贝尔的耳边响起。
埃文…贝尔将视线从涂鸦上收了回来,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确认了声音的来源之后,埃文…贝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新把视线放到了涂鸦上“不,我不喜欢它。”
“哦?为什么?”女人声音微微扬了扬,似乎对于埃文…贝尔的回答有些意外,她也没有看着埃文…贝尔,视线一样锁定在眼前的“兄弟之吻”身上。
“因为我不是德国人。”埃文…贝尔挑挑眉说到,这带有潜台词的话语让旁边的女人轻笑出了声。埃文…贝尔又接着说到“还可以这样说,虽然大家都说犹太人统治全世界,但你依旧不喜欢人们提起你来自耶路撒冷,这是一个道理。”一件事引起了所有人的议论,但并不意味着每一个人都喜欢它,包括当事人也是如此。这就是埃文…贝尔传达的意思。
女人嘴角的笑意扬了扬“我的确是来自耶路撒冷,我只是讨厌他们让我出演大屠杀的作品。”她纠正了埃文…贝尔话语里的语病。
埃文…贝尔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你知道我的意思。”顿了顿,埃文…贝尔略微往女人的方向靠了靠“这就好像如果别人让我出演一名痴情男子的话,我也会觉得厌烦。”
听到埃文…贝尔这厚脸皮的话语,女人表情只是愣了愣,然后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嘴角的笑容真是无可奈何“相信我,你演痴情男子不是那么有说服力的,这是演技都无法弥补的一件事。”
埃文…贝尔撇撇嘴“你真应该看看‘真爱至上’。”这一句话就让女人脸上的笑容完全绽放了开来,真是拿埃文…贝尔没有办法。
两个人没有再继续对话,只是紧紧盯着眼前那副“兄弟之吻”彷佛两个人盯久一点,墙面上就会长出一朵huā来似的。过了好一会,埃文…贝尔松弛了肩线“很好,我放弃,我还是看不出这副涂鸦的艺术xìng在哪里,我想我需要离开这两个中年男子才行。”埃文…贝尔这回才看向了身边的女子“我打算继续前行,你呢?波特曼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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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6 吻的意义
埃文-贝尔沿着柏林墙缓缓前行,娜塔lì-波特曼并没有跟上来,她和埃文-贝尔背道而驰,两个人沿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在柏林墙著名的“兄弟之吻”涂鸦之前相遇,这是埃文-贝尔和娜塔lì-波特曼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一个情形。不过把话说回来,这一次的柏林电影节上,埃文-贝尔的“血sè将至”和娜塔lì-波特曼、斯嘉丽-约翰逊的“另一个波琳家的女孩”都是参赛影片,所以两个人同时出现在柏林绝对不意外。只是,埃文-贝尔提前来到了柏林,娜塔lì-波特曼也提前来到了柏林,而两个人居然在柏林墙这样一个充满历史的地方相遇了,这才是真正的意外。
柏林是一个拥有三百多万固定人口的城市,而柏林电影节期间前来这里的游客更是数以十万计,埃文-贝尔和娜塔lì-波特曼这两只在大海里畅游的小鱼居然能够相遇,不得不说是缘分。
不过,无论是埃文-贝尔还是娜塔lì-波特曼,都不是那种他乡遇故知就〖兴〗奋得无法自已的类型,相反,两个人都十分享受自己一个人在城市里漫步的这种惬意和舒适。所以,仅仅是一个短暂的交谈,随后两个人就交错而过了。
“我打算继续前行,你呢?波特曼小姐。”
“这是一个很适合独自散步的天气,不是吗?贝尔先生。”
埃文-贝尔往北,娜塔lì-波特曼往南,两个人就这样沿着柏林墙朝不同的方向迈开了步伐。两个人都没有回头,没有刻意去注意对方离开的方向,也没有刻意去留意对方的举动,一切都好像再平静不过了,刚才的相遇也只是旅途之中再简单不过的一瞬间而已,两个人还是按照自己既定的步伐,看着柏林墙上的涂鸦走走停停,最后消失在转弯处,再也看不见。
沿着柏林墙往前走,可以清晰地看到柏林的历史足迹,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一直走进二十一世纪,当走到柏林墙分界的波茨坦〖广〗场时,就可以看到新柏林的繁华了。
其实最早的波茨坦〖广〗场只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十字路口而已,之后随着火车站在这里落户,波茨坦〖广〗场逐渐发展成为柏林市繁华的中心区域,也成为生机勃勃都市成活的代名词。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广〗场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由于这里未处于美、英、法、苏管辖区的交界处,而且柏林墙横穿〖广〗场,所以繁华一时的城市中心在战后沦落成为没有人烟的隔离区。
一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柏林墙被推倒之后,这里建起了一座戴姆勒城,城内包括了办公楼、居民房、歌剧院、赌场等各种设施。随着时间的推动,在戴姆勒城的带动下,餐馆、购物中心、电影院都在这里扎根,而战争时期隔离区的特殊也让〖广〗场上留下了其他地区所看不到的特别景象。历史的痕迹,其实就隐藏在波茨坦〖广〗场的每一个角落,所以,这里又重新焕发起了生命力,成为新柏林最有魅力的场所。
埃文-贝尔回到了波茨坦〖广〗场,不仅因为是顺着柏林墙走到了这里,同时这里还是君悦大酒店的所在处,每年的柏林电影节就是以这间君悦大酒店作为大本营的,参展人们的下榻之所、新闻发布会举行的地点,都在这里。
不过,埃文-贝尔现在还没有回去君悦大酒店的打算,而是在〖广〗场绿地旁边的露天*啡店找到了一个座位,点上一杯*啡,静静地享受着下午三点钟慵懒的阳光。
柏林的下午茶时光不比伦敦或者巴黎的惬意,即使是下午茶的黄金时间,也很少会看到人们身着隆重的服饰,优雅地坐在桌前品味着甜点和红茶带来的惬意,相反更多人都是身着上班时的正装,放缓脚步享受一杯*啡或者一杯红茶的空闲之后,又很快重新汇入了人cháo之中。那种即使在品味*啡时都透露出来的硬朗线条,也许就是属于柏林这座城市的特sè了。
娜塔lì-波特曼呼吸着只属于这座城市的特别空气,感受着脚掌与城市道路之间契合时带来的特别触感,最终在波茨坦〖广〗场绿地旁边的一家露天*啡店找到了一个位置,暂时将自己的脚步暂停了下来。
可是还没有等娜塔lì-波特曼放松下来,侍者就端了一块黑森林蛋糕过来,低声说到“这是那位先生送给你的。”娜塔lì-波特曼有些错愕,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不,我不需要。”陌生人送来的糕点或者啤酒,娜塔lì-波特曼总是不喜欢。
侍者站在原地,微笑地解释到“这是我们店内自制的蛋糕。”
娜塔lì-波特曼的德语十分流利,当初埃文-贝尔的德语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她教的“抱歉,我不要,请你收走,感谢那位先生……”娜塔lì-波特曼顺着侍者的指点看了过去,不远处一位年轻英俊的男人朝自己举了举手里的*啡杯,男人的桌面上也放着一块黑森林蛋糕“……的好意。”娜塔lì…波特曼嘴里的话语还是说完了,不过却是稍微停顿了一会,然后放缓了语速。
侍者听到娜塔lì-波特曼的话语,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把蛋糕重新端了起来,准备带走。娜塔lì-波特曼心里不由嘀咕了一句“哦,德国男人。”如果这里是在法国,侍者肯定会多说几句,至少会再等一会,等她和送蛋糕的男人有了一个简单交流之后,再做动作的。可惜,这里是德国。
娜塔lì-波特曼抬起右手,阻止了侍者的动作“还是放下。”侍者依旧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重新把黑森林蛋糕放下之后,就离开了。这就是德国男人的好处了,如果是法国,侍者难免会上下打量娜塔lì-波特曼一番,说不定心里还会感叹一番女人的善变。
娜塔lì-波特曼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埃文-贝尔,撇撇嘴,指了指眼前的蛋糕,说了一句“黄油?”娜塔lì-波特曼是吃素的,黄油她是不吃的。
埃文-贝尔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眉头,一副疑惑的模样。然后就低下头去享用自己的蛋糕了。
娜塔lì-波特曼无奈之下,只能招手把侍者唤了过来“这个蛋糕里有黄油吗?”
“没有。”侍者回答到“那位先生有亲自交代不需要黄油。”
娜塔lì-波特曼这才放下心来,心里却是不由在想,他居然还记得。正当娜塔lì-波特曼思绪在翻滚时,眼前却是有一个身影直接坐了下来,她抬头一看,赫然是埃文-贝尔。
埃文-贝尔似乎察觉到了娜塔lì-波特曼眼里的疑惑,笑着解释到“不要误会。我是担心媒体看到了,明天又要说我和你闹不和了,这可真是麻烦的一件事。”
娜塔lì-波特曼用叉子勺了一口蛋糕,放进了嘴里“那你坐过来,媒体又要说绯闻了,这可怎么办。”
埃文-贝尔耸耸肩“绯闻是旧新闻,不用担心。”埃文-贝尔和娜塔lì-波特曼之间的绯闻早就已经不流行了,最近流行的是埃文-贝尔和艾玛-沃特森的绯闻,天知道这些媒体是怎么想的。
两个人虽然有段时间没见了,但每次相见,他们之间似乎就有说不完的话题,而且丝毫也没有尴尬的感觉,谈笑之间偶尔也会出现争论不休的时刻,让旁人以为这两个人几乎都要打起来了。可下一秒,却又相视而笑起来。
不知不觉,柏林的太阳就已经开始西落了,看看时间才不过四点多一点而已,二月的柏林天黑得比较早。
“你要回酒店吗?”娜塔lì-波特曼开口询问到。
“不,我和里奥打算去酒坐一坐。”埃文-贝尔显然早就有所安排了,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和埃文-贝尔是搭乘同一班飞机抵达柏林娜塔lì-波特曼对此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