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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锁定在了凯瑟琳、贝尔的身上。只有埃文—贝尔,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视线。
凯瑟琳—贝尔看了一脸担忧的大儿子一下,lù出了笑容,“我说就这样吧。前年在巴黎的时候,埃文就写过一首歌,‘就是如此(四E山WUE四E山)”我想,现在也就是如此了吧。”
“就是如此”这首歌,泰迪贝尔和伊登—哈德逊自然是知道的,这首歌被收入在了“三”之中,正式发行。不过目前单曲还没有发行罢了。两个人都开始回忆这首歌里的深意。
“我的意思是,现在他是爱德华,不再是威廉了,不是吗?”凯瑟琳—贝尔没有了第一次见到爱德华—施密特时的紧张堂皇,也没有了刚才听说有威廉—贝尔消息时的慌张惊讶,只有一片坦然,那双眸子里的神采,竟和埃文—贝尔有几分相似。
也许,凯瑟琳—贝尔真的想明白,也看清楚了,心中也真正地放下了。二十多年了,一直到现在,知道了当初的真相,凯瑟琳—贝尔才真正地放下了,那块压在心头的大石,就此不存在了。
“虽然我们都知道,他就是威廉,但事实就是,他现在拥有的生活是属于爱德华的,而不是威廉的。这才是他的生活,他叫**德华,他是一名时尚买手,他在纽约拥有一间公客……这些生活都是他的,是爱德华的,不是威廉的。既然那些属于威廉的记忆已经消失了,那就让它消失了吧,何必再纠结过去呢。”
凯瑟琳—贝尔面带微笑地说到,如释重负的轻松让她嘴角的弧度显得柔和而美好。她看向了埃文—贝尔,自己的小儿子。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埃文拥有一双看透人世的眼睛,他是可以用一种淡然的视角看待他的生活,所以他可以尽情地享受人生。现在,她也要像小儿子学习,学会放弃遥远的过去,学会放弃不必要的执念,学会发自内心地享受生活。
爱德华施密特是威廉—贝尔,但那是一段已经消失的人生,现在威廉—贝尔已经不存在了,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爱德华施密特。正如凯瑟琳—贝尔所说,这是爱德华—施密特的人生,他们与这段人生的关系,仅仅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而已,没有更多的关系了。
如果凯瑟琳—贝尔硬要把爱德华施密特当做威廉—贝尔看待,那么她希望得到什么,她又能够得到什么呢?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己的空虚和痛苦之外。站在面前的,是威廉※贝尔,却更应该是爱德华※施密特,—个全新的生命。
“那如果,爱德华的记忆又回来了呢?”泰迪—贝尔还是有些担忧,他知道凯瑟琳—贝尔的意思,但爱德华—施密特就是威廉—贝尔的事却不是可以抹杀消失的。现在爱德华—施密特不知道,那么大家把他当**德华—施密特看待,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的记忆回来之后呢?又应该如何?
凯瑟琳—贝尔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反而轻笑了出声,“所以?所以应该怎么样?”这一句话把泰迪—贝尔问倒了,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就算他现在是威廉,那又应该如何?他当年没错,我没有责备他的需要;而且现在,我们已经分开二十多年了,我早就习惯没有他的生活了,他没有错,我也没有错,那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就算是威廉真的‘回来’了,我可以把他当做一个二十年没有见面的老友来看待,至于你们两个是否愿意称呼他一声‘父亲”就看你们的了。”
的确,明白了当年发生的一切之后,凯瑟琳—贝尔心中的仇恨都已经消失了。威廉—贝尔没有错,但凯瑟琳一贝尔也没有错。他们两个人都迎来了新生,并且经历了千辛万苦,重新站了起来。那么,再次相遇又会怎么样?不会怎么样,没有仇恨,没有利益,没有纠缠,就应该是相识多年的老友重逢一般。
所以,凯瑟琳—贝尔很是看得开,反而是贝尔两兄弟有些窘迫。如果当年威廉—贝尔没有做错,那么他们难道真的应该称呼他为“父亲”吗?因为从血缘上来说,的确是如此。可是,虽然不是威廉—贝尔的错,只是车祸和命运弄人,但他没有出现在贝尔兄弟成长过程中,这是事实,他对于贝尔兄弟来说就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这句“父亲”要开口可没有那么简单。
伊登—哈德逊似乎也想明白了,看向贝尔两兄弟的眼神也都带着了一丝调侃。
凯瑟琳—贝尔想通了,他们没有必要再去打扰爱德华—施密特的生活,强迫爱德华施密特记起自己就是威廉一贝尔的事实。所以,事情反而简单了许多。生活本来就是如此,从来没有过不去的坎,每个人都只是自己在折腾自己罢了,如果你愿意放松心态,或者是退后一步,就可以看到一个崭新的世界。
“那你还愿意接受爱德华的追求吗?”埃犬贝尔直接无视了伊登—哈德逊那个眼神,只能说,这家伙只要遇到一点点八扑就开始兴奋了。
提到这个问题,凯瑟琳一贝尔还是愣了愣。果然是埃文—贝尔,对问题的观点还是一下就抓住了要害。
爱德华施密特对她也是一见钟情,这一切就好像是二十多年前的轮回,而且她还知道爱德华—施密特就是威廉—贝尔,她实在很难保持一个客观的心态再去看待爱德华施密特的追求。“暂时还是算了吧。”
从凯瑟琳—贝尔的这个回答就可以看出,今天的信息对她还是有不小影响的。这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看着自己的前夫在面前晃悠,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她必须一直告诉自己,这已经不是自己的前夫了,而是一个全新的人——还是一个正在追求自己的人。这的确有些怪异,就算是埃文—贝尔,也会觉得接受起来有点困难。
凯瑟琳—贝尔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她需要离爱德华—施密特远一点,好让自己真正消化这段消息带来的冲击力。
“你电影不是正在拍摄吗?”凯瑟琳—贝尔之前一直在忙把巴黎时装周的事,一直以为埃文—贝尔正在拍摄“加勒比海盗2”
埃文—贝尔笑了笑,“第二部拍完了,第三部三月初就开始。又要开始在海上冒险了。”
凯瑟琳—贝尔恍然大悟,“那你们两个呢?从去年年底就开始忙,还没有结束吗?我的巴黎时装周都已经结束了,你们两个还在折腾。”这个“你们”指的自然是泰迪—贝尔和伊登哈德逊了。
伊登—哈德逊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就是属于这里的,“奥斯卡结束之后就算是结束了。凯瑟琳,你不知道,那些协会的成员,真的是太麻烦了,单是让人想想就觉得痛苦……”
“伊登,你是认真的?你是认真的?我看你每次的社交场合都很享受的呢……”泰迪—贝尔打断了伊登哈德逊的抱怨。
四个人就坐在阳台上,喝着玫瑰红茶,沐浴着清晨的阳光,闲谈着,脸上灿烂的笑容,简单,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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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6 噩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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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贝尔站在原地,有些发愣,这是哪儿?
转头看了看,那红sè砖墙的教学楼、被大家嘲笑池子水千百年不换的喷水池、还有被一大片丁香包围的宿舍……埃文—贝尔愣了愣,这不是他的学校吗?上辈子的大学。此时他就站在学校的门口,怎么回事?他不是重生了吗?出身在英国,还实现了自己的音乐梦想?那现在又怎么了,难道他重生那二十二年都只是一场梦……
可是,前面为什么那么吵闹,一群人在围观什么。埃文—贝尔或者说是顾洛北往前走了两步,旁边围观人群的声音就闯进了耳朵里。
“嘿嘿,看,那不是建筑系的才子顾洛北嘛?哇塞,他在学校里求婚?”
“真是浪漫死了,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单膝跪地求婚,天呐,还有那么一大束玫瑰……如果是我,直接就让我幸福得死了吧。”
“和谁求婚,和谁求婚?不会是那个恶心的女人吧?”
“还能是哪个女人,不就是英语系的那只‘小绵羊’。”
“还‘小绵羊”不就是一个脚踏两只船,不懂得珍惜的烂女人,真不知道到底哪里好,让两个男人都对她那么好。
“什么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
“还不就是顾洛北从小到大的死党兼好友一直对那个女人追着不放,那女人也不知廉耻一边和顾洛北交往,一边又不直接拒绝别人,享受着别人对她的体贴,完全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看看,看看现在顾洛北和她求婚了,她还一脸jī动得无法自已,更夸张的是,顾洛北的死党还就淡定地站在旁边,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搞什么?顾洛北这样的好男人都不懂得珍惜……”
顾洛北?埃文—贝尔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突然觉得有些荒谬可笑。对了,这是他上一辈子和“她”求婚时的场面,当时周围的确是围了许多人,场面热闹不已。从刚才这些人的八扑来看,原来他当初求婚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已经有来往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程度罢了。埃文—贝尔忽然发现自己的上一辈子有些可悲,被友情、被爱情、被亲情méng蔽了双眼,以至于失去了自我。
可是,自从那次布莱克莱弗利唤醒了自己创作出“旧爱已死(蜘UE心UU儿四UDMD)”之后,埃文—贝尔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想起上一辈子的事了。即使是现在再次看到这个画面—,虽然他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一—但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他是真的放下了,这段记忆已经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了。
忽的眼前的“自己”曾经的她和他,还有所有围观人群都转过头来,看向了埃文—贝尔这让埃文—贝尔感觉有些不妙。然后他就看到,所有人指着他,捧腹大笑,这不是因为欢乐而爆发出来的笑声,而是嘲讽、讥笑,包括上一辈子的自己,所有人都在笑。那笑声连成一片,十分刺耳,就好像一根根针往埃文—贝尔的耳膜上扎,这让埃文—贝尔的脑袋顿时一阵抽痛。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埃犬贝尔强忍着疼痛,朝眼前的人群怒吼一声,“闭嘴,都滚开。”但是笑声依旧,越来越大,越来越吵。埃文—贝尔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要认输,不要用双手捂住耳朵,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始摇头起来,希望能够把脑袋里嗡嗡作响的声音驱赶出去。
声音突然消失了,埃犬贝尔一睁眼,周围的场景已经变了,他忽然意识到,难道自己是在做梦?这是一个噩梦?
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手术室,那白晃晃的手术灯让人一阵心惶惶,不过埃夹贝尔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做多想,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求求你,求求你,医生,我不能失去他,求求你……”
是凯瑟琳。
埃文—贝尔心猛地就纠在了一起,对于上一辈子的事,他可以无动于衷,即使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他也无所谓;但是凯瑟孙埃文—贝尔甚至没有来得及做更多的反应,只看到凯瑟琳躺在手术台上,身上全部都是鲜血,无助地抓住医生的手,埃文,贝尔的眼泪就直接滑落下来,他往前走了一步,试图穿过医生护士的包围,握住凯瑟琳的手。但是周围却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阻挡住了埃文—贝尔的脚步。埃文—贝尔就只能这样站在原地,冲撞、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