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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坏了不好。”
是吗?皇上你管的也太宽了不是?我的皮肤关你什么事?要不就是你用词不当?乐风铃歪着嘴。
五郡王则心头一震。乐风铃不懂,他明白,男人最在乎的就是女人身体每一部分的肤美。他早说了,即使他不能得到,别人也不许染指,皇叔也没什么了不起。五郡王怒了,一面冷漠的道:“确实该给小铃子上药去了,刚才捱持了这么久,想必想要一下子救好是不可能的了。
那儿臣先与小铃子退下了。”
【195】抓她把柄
皇上点点头,五郡王抱着乐风铃即气呼呼的离去。皇上瞧着乐风铃远去的身影,心存忧虑,貌似还顾忌着乐风铃脚踝上难看的伤处,雪白之肤弄成那样,多可惜,结果竟命人道:“派人快马加鞭,让太子将他的‘蓝雨紫露箱’拿一盒过来。回去朕自会补偿给他。”
蓝雨紫露霜,是皇宫中极品,皇上专用的极品活血养颜之药。如今给过赏赐的也只有闾丘臧晁,再就是他的娴爱妃,是乌路臻国送来的祖传秘药,如今皇上却特意赏赐给了乐风铃,对王爷及旁人来说,都是件震撼之事。
五郡王才走不远,一听这事,越发震惊,这老不死的东西,比我父王年纪还大,还动这门心思。想动我女人,谁都别想,想也没门。
如今的五公主早已记不得五郡王,甚至对他另眼疏离。她与六公主三皇子四皇子闲来无事,悄悄跑到乐铃阁去探望脚受伤的乐风铃,看到五郡王对义妹宠爱倍至,欣奇了,竟有这样的女子,让父亲哥哥如此关怀,还连父皇也一见动心了,蓝雨紫露霜啊,她可真了不得。
但她既已被王爷认做义女,也就等于是父皇的后辈,而且年龄比自己女儿还小,父皇不至于这么糊涂吧。五公主想。
皇上与王爷每天都来看望乐风铃,没准便撞上一群公主皇子站在乐铃阁门外偷看。皇上直说这群孩子都大了,还这么顽皮,没法。
皇上本是要西下一两个月,只打算在王府稍坐几天就离去,可竟在王府一坐就是一个月,见乐风铃脚踝上的伤,在蓝雨紫露霜的治疗下。只在半个月就完全恢复,不疼不痒亦不留疤痕,确能堪称奇药。
皇上在后半个月硬是奈皮留下,整天围在乐风铃身边,害的五郡王整天陪在乐风铃身边,哪都不敢去。
“你不是腿脚都好了吗?为什么不出去走动走动?”皇上温柔道。“让朕也看看你好的怎么样了。到时,可以陪着公主皇子们一块随朕去四处游玩。比整日呆在府里不是好多了?”
乐风铃淡笑道:“太医说了,虽然伤势已好,可里面只要稍有半点疼痛便不亦走动,否则以后会留下疼根后遗症的。”
皇上怔了怔。“你用的可是蓝雨紫路霜啊。此霜药效极强,朕以前不小心割伤,一抹上去。不到一周便好。按说你没有朕伤的重,好的更快才是。可这都有一个月了。你怎么还会‘疼’呢?”
乐风铃连续用着蓝雨紫露霜一个月,伤处也是不到一周就不再疼痛,可整身像换了个人似的,总觉得恶心。和精神不振,脸上时红时白的,所以她哪也不想去,只想躺着。才撒谎告诉他,她的伤处还疼。一边解释道:“皇上不知,小铃子身患绝症。身子虚弱,可能有些药不受,所以伤处才一直疼痛。”
皇上不信。立马派人从宫中招来几位御医,确诊后都说她确实身患绝症,而且无治。
皇上这下彻底失望了,不知乐风铃是故意告诉他这件实事的。但还有件事,乐风铃没有告诉他。那就是用过蓝雨紫露霜之后,她感觉自己嘴唇红润起来。这是患上血癌之后,第一兆气色好转现象,就连胸脯也都挺拔而起,乐风铃暗中思忖,这药是否能治血癌呢?
那不是太好了?就连哥哥也无能救好的病,偏偏靠皇上这涂在皮肤上的药给治好。那就奇了!
想来似乎又很合理,皇上那药一涂在皮肤上,本呈蓝面内紫,可一刻钟不管它再去看,它就完全渗入了皮内层,然后感觉痒痒的。
不过御医为什么会说无治,乐风铃也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御医是感觉乐风铃体内,有急骤的逆反现象,他们单方面认为也许是绝症所至,倒没考虑到,这是在用过皇上的药后才产生的效果。
总之乐风铃是想要好起来,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看不见五郡王哥哥。
皇上一见确诊无治,不由就放弃了,“如此你出去确实不好,万一病发,会来不及抢救。那你就在王府里慢慢的养病吧。对了,听说你训练了几天舞蹈班,朕不能看你亲自演舞,就借今晚看看你训练的舞蹈班吧。”
今日不错,虽无银月,夜空却星罗棋布,证明二日好天气,皇上预算明天就离去。今一到晚上,果然歌舞升平,不一会儿便要跳乐风铃创作的管圜舞。
梅恬心道,机会来了,只要这场舞没有跳好,皇上一生气,就可以将责任推卸在乐风铃身上。考虑到心中想要说的事,是在乐风铃身上发生过的,她想要赖也赖不掉。所以放心大胆的就让它如此发展而去了。
便吩咐属下乐工听她行事。不久一场舞跳下来乱七八糟。
乐风铃自己都快看不过去,这些乐工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走了她们就没有练习,怎么跳的一塌糊涂?
皇上愤怒了,一杯茶狠狠的浇向舞队中去,怒吼道:“停!”
舞队吓的惊慌失措,畏首畏尾起来,梅恬即推卸责任道:“怪只怪舞队学习时,郡主去学乐谱知识太专注,没有时间来教导舞队,所以舞队才学成这般模样。”
王爷就坐在旁边,听了此言一怔,“皇上来之前,你们不是还表演的好好的?本王亲眼目睹。
要说跳的不好,也应是你们自己趁着乐郡主未去指导这一月,偷赖所至,忘乎了刚学不久的舞蹈动作。怎能怪在郡主身上?你们胆子太大了。”
梅恬不知王爷会如此在乎郡主,还替她在皇上面前这般责备她,出乎意料,常和其他人以为,乐郡主始终是捡来的身份,不会令王爷真正疼惜,一旦出错出就事论事的,然而王爷这么一说,梅恬终于知道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但不依道:“可是新舞蹈本应由乐郡主每天演示,上面有许多符号都只有郡主自己清楚,乐郡主却一个劲的学她自己知识,一点不顾舞队,这确是乐郡主的错啊。”
到此皇上微有一点相信了她的话,可她不知进退,根本不理解乐风铃在休息的这一月里,完全是因皇上在身边才不得不休息下来,这其中是皇上自己命令乐风铃休息一个月再去练习场的,可她却道:“还有乐郡主故意因脚上受了点伤,就不去练习场指导,而舞班又无法看懂她的标记符号,怎么能练习?明明皇上要来,乐郡主就应该想到要用到舞队,可她怎么偏偏不来,为了皇上到来,难道她不应该忍着一时痛为大局着想吗?
这分明就是乐郡主故意所为的呀。”
四郡主童颜听她这么一番瞎掰,又怔又喜,这人还挺聪明的,这样一说,看乐风铃还怎么但你最好是别扯出本郡主来,否则要你好看!
五郡王怒起,这贱婢诚心找死,谁叫她这么说的?“胡说八道,简直是乱说一气,就说乐郡主休息一月的事,就是皇叔自己的命令。你却任意揣测,颠倒是非!敢诬陷郡主,活的不耐烦了!
来人!将这贱婢拉下去杖毙!”
五郡王杀的是自家奴才,皇上是否在面前,他可管不着,相信皇上自己也听懂了这贱婢诚心巧捉乐郡令罪责,没有的事也被她掰出来,明明就是在找岔儿。
“五郡王视乐郡主如己亲,自然替乐郡主说话。皇上,奴家说的是真的皇上!救命啊。”梅恬死不甘心的大喊道。正被侍卫拖下去。
王爷气急的也直道:“赶快将此人拉下去,太混帐了!拉下去杖毙杖毙!”
乐风铃慌了,这梅领班纵然可恶,可也罪不至死。不管皇上是相信自己还是相信梅恬,乐风铃只想上前说句公道话,却没人给她机会,这梅恬到底是被谁指使了,愚蠢之极,皇上面前也敢狐假虎威,不是自招麻烦吗?这就是害人害己呀。
刚又准备上前,竟被皇上打断。皇上突手臂一举道:“先慢着。朕还没了解清楚,让她上前来。”
侍卫急又将梅恬拖到皇上桌前台下,梅恬趴在地上,皇上脖子伸上前没等她开口,笑着先道:“你说乐郡主不为大局着想是对的……”
皇上故意只说了半句,引诱她好指证乐风铃的不是。此时王爷与旁人都一震,皇上这是打算如何?
果然梅恬这时争抢道:“对啊对啊,乐郡主本就不该这样做。”
皇上调侃道:“那你可听到五郡王刚才说了,乐郡主这样做完全是朕的意思。”
梅恬顿下,原来皇上不是有意要帮自己,而是想弄清事实故意叼难自己?这该怎么办?梅恬低下头去,“奴家听到了。”
皇上再道:“那你是否不相信?”
梅恬声音低落道:“不,不敢不信。”
皇上点点头道:“既然不敢不信,你为何还要如此固执己见?五郡王都这样说了,而且朕在面前,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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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真相大白
若非胡听她话,只是没有追根究根,她就敢这般猖狂,胡搅蛮缠,这幕后必定有人指使。现在看你还老不老实。
四郡主害怕了,生怕她被审判出什么纰漏来,或者将自己供出。怕的是六魂无主,这贱丫头现在居然用着皇上来撑腰,这下我岂不是死定了?该怎么办?到时候即使有父王帮忙说话,恐怕也活罪难饶。
一件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被闹的一死一伤,这乐风铃的魅力也实在太大了。
乐风铃悄悄的窥了眼,就坐在身边的四郡主,见她如坐针毡按捺不住,心中有数了:好啊,果然是你个家伙搞的鬼,看样子这回你非得受点苦不可了。有些事情也许就是要闹大了才好。呵呵。我就不急了,慢慢的看好戏算了。不然你不知好歹。
没想到四郡主想要将梅恬除之而后快,即装做十分愤怒此事的道:“像这样的下人简直是没什么用处了。皇叔,事情已经弄的很清楚了,她就是故意诬陷小铃子,干脆将她拉下去算了。”
四郡主实是慌乱之下,才出此下下策,以为梅恬胆子小不敢控告她,只怕被皇上逼。
梅恬舌挢不下,想来失色,还以为自己听错,狠狠瞪大眼看向她去,不是你叫我这么做的吗?“四郡主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不是你叫奴家这么做的吗?你现在居然又想害我?”
这自古以来黑吃黑,更改不了的事,可惜有的人没有经历过就不信邪,这回霉了吧。继续看情况。乐风铃装愣做傻的看着。不知怎么有些困倦,掰了掰眼皮。
皇上严肃的察向四郡主。
四郡主瞧了,骇然变色,顿即否认:“刚才你想耐在乐郡主身上。现在你又想耐在本郡主身上,你到底是何居心?王府里待你不薄,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要这样诬陷别人?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梅恬哭笑不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好黑心好狠的四郡主,小小年纪竟就会这般使坏,我大她一倍的人还要被她冤枉至死,岂不太委屈了?牙一咬即愤道:“那日乐郡主正在指导严翎乐谱知识,四郡主从后面